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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9部分

法医狂妃-第819部分

小说: 法医狂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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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写完后,已过子时,这会儿夜太深了,驿馆也关门了,信今晚必然是寄不出去了,他心里烦闷,睡不着,索性出了院子,在外吹风。

    刚出院子,迎面便撞到一人,低头一看,是急急忙忙的小黎。小

    黎也是刚听说纪伯伯出了事,他匆匆忙忙的赶来,抓着纪伯伯的手就问:“伯伯,您没事吧?”

    纪淳冬心里欣慰,那点心烦也消散了些,他摇头:“一点小伤,无需紧张。”小

    黎踮着脚尖,在纪淳冬身上看来看去:“云席哥哥说您受伤了,伤口是由寒银匕首所致,是什么样的匕首,几尺几寸,刀身可有什么标记?”

    纪淳冬一愣,反问:“你问这些做什么?”

    小黎都急坏了:“昨,昨天红家村里,也有村民被那样的匕首刺伤,当时我在现场,那匪徒用的是五寸尖刃,匕身也是寒银铁所制,纪伯伯,我能看看您的伤口吗,我想确定一下!”

第1396章 柳蔚一顿,猛地看向他!() 
伤口已经被包上了,要再拆开很费劲。

    但小黎是熟练工,他推着纪淳冬进屋,扒拉着就给他脱衣服。纪

    淳冬还有点恍惚,等全被解开,他冷飕飕的问:“一样吗?”

    小黎摸着下巴,自己研究一番,一拍小短腿儿:“一样的,就是这个!”这

    下,两人面面相觑。

    伤口一样便意味着凶器一致,凶器一致,便有极大的可能行凶者也一致。那

    么问题来了,肖习正一行人先伤红家村村民,又于闹市伤纪淳冬,这两件事,又有什么关系?纪

    淳冬可以很肯定的说,他不知道什么红家村,也不可能与红家村民有什么恩怨,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纪伯伯,你跟我们走一趟红家村吧。”小黎提议道。纪

    淳冬看了看天色:“现在?”

    这会儿已经快深夜了。“

    明早。”小黎说:“容叔叔和娘亲昨日就去了红家村,我与师祖爷爷等了一天一夜,他们也没回来,师祖爷爷说,若今夜再不回来,我们明日一早便启程去找他们,您与我们一起吧?”纪

    淳冬没怎么思索,直接答应:“好。”他

    也想知道,那红家村,究竟与自己有什么联系。

    ……县

    城到郊村,快马加鞭的话,也要两三个时辰,清晨的马车上,女婴哇哇大哭的声音,穿透天边的第一缕日光。

    小黎一下就醒了,看着怀中被马车颠簸而吵醒发火的妹妹,忙翻出装了羊奶的奶瓶,堵到妹妹嘴巴里。

    丑丑咬住娘亲自制奶嘴,小脸红扑扑的,眼睫还挂着泪,有吃的了,她终于不哭了,但小鼻子还在轻轻抽泣。

    闭目养神的老人睁开眼,叹了口气:“不该带她的,山路难走,早上风还大。”小

    黎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嘟哝:“我也不想带,可昨晚她一直哭,非要跟我睡,一早起来,我说把她送到云想姐屋里去,谁知刚搁下她就哭,没法子,只好带着了。”

    老人看小黎也困得点脑袋,便伸出手,道:“我来抱。”

    小黎忙将妹妹递过去,刚抱着还好,嘴里有东西,小丫头吃得腮帮子鼓鼓的,可半瓶奶喝完,她吃饱了,就又开始哼哼唧唧的哭。

    老人也不知自己是哪儿没抱好她,换了好几个姿势,小娃娃还是哭个不停。小

    黎没办法睡,只要硬撑着起身,道:“我来吧。”

    老人又把孩子递过去。

    丑丑是个矫情鬼,人不大,脾气却不小,一点不舒服就折腾大人,全家除了她爹甘之如饴,其他人都被她折腾得崩溃过。

    小黎这是没办法,自己的妹妹,摊上了。

    可他昨晚睡得晚,今早起得早,已经有点精神不济了,在车上睡已经是没办法中的办法,还要抱个孩子,他也憔悴。

    倒是坐在另一边的纪淳冬一直不声不响。可

    纪淳冬本来就挺喜欢小黎的,又看这孩子熬得眼圈都黑了,也不落忍,犹豫一下,还是伸出手,说:“我试试。”

    小黎惊异的看了他一眼,倒是记得丑丑挺喜欢纪伯伯的,于是试探性的把妹妹塞过去。

    奇迹出现了,刚才在师祖爷爷怀里死活不乐意的小女娃,呆在纪淳冬怀里,一下就不哭不闹了。

    小黎惊讶的瞪大眼睛,老人也有些吃惊。然

    后,丑丑就安家在纪淳冬怀里了,任凭马车再是颠簸,她也没半点不自在。老

    人心里不太舒服,表情一直不好。

    小黎安慰师祖爷爷:“纪伯伯肉厚,敦实,师祖爷爷太瘦了,车晃起来,丑丑铬得慌。”

    老人:“……”并没有被安慰到。

    两个时辰的车程,到红家村外的沼泽林时,天已大亮。山

    上雾气重,山风大,三人老老少少,如履平地的走过蜿蜒曲折的道路,远远地,总算看到了一片月季花田。那

    片花田实在是大,越过山峰,几乎整个山底,都是艳丽红瑰。纪

    淳冬深吸口气,看看身后泥泞的沼泽林,又看看前方的月季田,忍不住感叹:“谁能想到这穷困潦倒的临江小县,竟藏着此等大好的世外桃源。”小

    黎指着山下错落有致的小房子,道:“那里就是红家村了。”三

    人沿着附近的小径,一路向下,临到红家村村外时,就听小黎冲着里面大喊:“村长爷爷!村长爷爷!”

    刚吃了早饭,打算出门放牛的洪村长闻言抬头一看,正好看到高高矮矮的三个人,从山上下来,再仔细一瞧,走在最前头的,可不就是前两日还见过的那个小娃娃吗。村

    中靠右的篱笆围墙内,还没怎么睡醒的柳蔚,见到了三个不请自来的。

    容棱已经抱走了丑丑,小女婴在路上吃饱喝足,现在正起劲,和爹爹玩得不亦乐乎。柳

    蔚那边就没这么好了,柳蔚冷着一张脸,先看看小黎,又看看师父,最后才看纪淳冬,她深吸一口气,态度不太好的问:“你们来做什么?”小

    黎惴惴不安,眼珠子转了一圈儿,就调转枪头,把纪淳冬推出去,声情并茂的把他受伤的事说了一遍,最后再三强调,和红家村村民的伤口是一样的!

    果然,原本还有点不悦的柳蔚,闻言立刻看向纪淳冬,她坐直了身子,详细的问了纪淳冬遇害的过程。纪

    淳冬一一回答,却对柳蔚这格外慎重的态度有些不解:“柳姑娘知道那伙人的目的?”

    柳蔚抿着唇,垂了垂眸:“按村里人的说法,应是冲着一位姓白的老人家去的。”

    纪淳冬皱眉:“那位老人可在村内?”柳

    蔚摇头,视线又转向师父:“那人,应当就是外祖父,不过,他已离开村子两月有余。”一

    直没做声的老人等的就是一个确实答案,现今答案有了,他也松了口气,点点头,声音因激动,有些起伏:“还活着就好,总能见到的。”时

    间太久,古暮年岁,有幸还能再见一回昔日旧友,已是苍天怜悯了。纪

    淳冬虽不知他们在说什么,但也明白这是说那老人不在此地,他沉吟一下,又问:“姓白的老人家吗?家父也姓白,那伙匪人中,有一朝廷钦犯,家父不日前正好托纪某查过,不知村里的这位白老人,与家父会否有何联系?”

    纪淳冬这么联想实属合情合理,毕竟义父请他查肖习正,这肖习正就正好刺伤了他,这会儿又遇到一个同样姓白的老人,他自然以为,义父与其会否有牵扯。

    柳蔚却很意外:“纪大人不是姓纪?令尊为何会姓白?”

    纪淳冬摆摆手,道:“家父原也姓纪的,只因年老,思念远在他乡的妻女,因此为自己改姓为白,改了也有好几年了。”柳

    蔚一顿,猛地看向他。

    纪淳冬问:“怎么了?”

    旁边的容棱也转头,看向他。纪

    淳冬疑惑:“恩?”沉

    浸在旧友尚在人间的喜讯中,难以自持的老人,也跟着看向他。

    纪淳冬:“……”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第1397章 你当真不是你爹亲生的?() 
“敢问令尊,姓甚名谁。”沉默了许久,柳蔚才慢慢开口。纪

    淳冬还有些不明所以,迟疑了一下,才老实道:“纪南峥,怎么,柳姑娘还识得不成?”柳

    蔚:“……”

    岂止是识得,关系还匪浅……柳

    蔚感觉头很痛,她捂着额间,靠在椅背上,沉沉的闭着眼。容

    棱盯着纪淳冬,上下打量了一圈,问:“纪大人年逾几何?”纪

    淳冬莫名其妙:“我的年岁,与此事有何关系?”“

    有关。”容棱道。纪

    淳冬皱眉:“三十有七。”

    容棱低眸算一番,若纪淳冬当真是外祖父的另一个儿子,那也就是说,刚到仙燕国没几年,外祖父已另娶他人。这

    么想着,他的脸色也不好看了,再看柳蔚,柳蔚嘴唇都白了,整个人仿佛大受刺激。

    最后反应过来的是师父,他并不知老友在仙燕国还有子嗣,如今乍一听闻,错愕之外,竟是观察。老

    人盯着纪淳冬看了许久,半晌才得出总结:“你与你父亲,倒的确有几分相似。”柳

    蔚听不下去了,“砰”的一下一拍桌子,站起来,抬腿往外走。

    错过纪淳冬身边时,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还撞了他一下。

    纪淳冬一脸莫名,看看柳蔚,又看看容棱,最后看向老人:“老先生认得家父?”

    老人同为男子,倒是较为理解老友移情之心的,仙燕国离青云国太远了,既已注定回不去,何苦抱着那段记忆不肯面对现实,独在异乡,寂寞孤苦,另外安一个家,也是人之常情。况

    且,孩子都三十多岁了,说什么都晚了。

    老人点点头,整个屋里,现在只剩他还对纪淳冬有笑脸:“若你父亲正是我所识得的那个纪南峥,那你该唤我一声叔伯了。”纪

    淳冬有些吃惊:“老先生当真认识家父?”

    老人一脸慈祥:“我姓祝,你唤我一声祝叔便是。”

    纪淳冬心里虽还惊异,但也行了一晚辈礼,规规矩矩的唤了:“祝叔。”又

    问:“家父闲云野鹤,周游四方多年,却是从未听说有位姓祝的朋友,不知祝叔与家父是何时相识的?”

    老人摇摇头:“太久了,那时,你还未出生。”纪

    淳冬更吃惊了:“可却从未见过祝叔,也未听父亲提过……”

    老人颇为理解:“你父亲不愿提,也是免得触了心底那块疤,往事难忘,不提为好。”纪

    淳冬思索片刻,猛地想起:“莫非祝叔是父亲故土的亲友?”这

    个故土,指的自然是青云国。

    老人笑了笑,轻轻点头。

    纪淳冬忙问:“那祝叔可见过家母?”老

    人脸上的笑容略凝:“嗯?”

    纪淳冬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家母姓白,名讳父亲未提过,但父亲说,母亲年轻时很漂亮,是他们家乡那边的一枝花,还有小妹,父亲说妹妹最为顽皮,年纪小小,却是十足的男孩子习性,不光成日逗猫惹狗,还和别的男孩子比尿尿,比谁尿得远,当真是让家里人操碎了心,多怕她以后长大会嫁不出去!”

    老人听着纪淳冬侃侃而谈,大说他家中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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