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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7部分

法医狂妃-第557部分

小说: 法医狂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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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不宜迟,两人没说太多,盯着那漆黑的洞口看了看,柳蔚道:“我下去,你在外守着。”

    两人都进去太不安全,一人去一人留是最好的。

    留在上头的人,并不轻松。

    前门的人半刻钟后便会过来,一旦发现窗下晕倒的同伴,必会大闹一场,柳蔚进去的时间越久,容棱在外面支撑的时间也就更久。

    阶梯幽深,漆黑一片,柳蔚适应了视野后,便朝着唯一的一条路小心前行。

    这是个地室,但并不太大,下到地底,通过狭窄的小径,走了不过六七步,便瞧见了前方有亮光。

    那亮光浑浊,空气里弥漫着淡淡腥气,柳蔚打起精神,小心靠前,远远地试探着去看那光线里的情景,却猛地,瞥见了一双眼睛。

    柳蔚愣了一下,站住了脚。

    眼前是间囚室,或者不应叫囚室,应叫刑室。

    琳琅满目的刑具摆放在室内各处,正中央的十字木架上,正绑着一个青年,青年满身湿血,衣衫褴褛,那双几欲崩裂的眼睛正直直地盯着前方,与柳蔚来了个四目相对。

    但柳蔚知道,他看不见自己。

    已经死去的人,无法与活人对视。

    柳蔚稍稍靠近,站在十字架前,盯着那青年男尸看了片刻,得出结论——凌虐致死。

    空气中的腥味一下变重了许多,腥得太过火,柳蔚绕着刑室看了一圈儿,看清了那些刑具的用途,便也猜到了这具男尸死前经历了什么,心中有些猜测,但还来不及验证,就被眼前的小门所吸引。

    刑室左边,有一个窄小的门,若非有门板遮挡,说是狗洞也不过分。

    这小门并未上锁,透过门缝,柳蔚看到里面是黑的,没有点蜡,她半蹲下身,谨慎试探地推了推那门。

    门“吱呀”一声打开。

    门太矮,里头太黑,在适应了刑室中虽微弱,却还存在的一点烛光后,再看那黑不见底的地方,便显得更为恐怖。

    可看不清,却能听得到。

    柳蔚听到里头有呼吸声,很轻。

    是有人刻意压低了呼吸,还是受了重伤,奄奄一息?

    “里头有人?”柳蔚声音不大,回荡在这死寂一般的地室里。。。。“”,。

第957章 你我要走,谁又拦得住?() 
第957章 你我要走,谁又拦得住?

    小门里头没有回答,也没有其他声响了。

    柳蔚等了一会儿,听对方迟迟不做回应,便要起身,正在这时,一只脏污的手,慢慢地露了出来。

    那只手,骨架很小,皮肤上脏得斑驳。

    柳蔚看着那只手,这低矮的小门,大大地影响了她的视角,令她不得不再次蹲下。

    那只手慢慢往前挪了挪,透过刑室晃动的浑浊烛光,柳蔚看到有一人,慢慢爬出来,爬到小门门口时,终于露出一张脸。

    一张脸上,青白交错,双眼失神。

    李茵的脸。

    容棱还在上头等待,目不转睛地盯着黑洞洞的地室入口,耳朵仔细听着周遭的一切声响。

    半刻钟过得很快,窗户外面,如期传来了脚步声。

    “老三?老四?小九?”

    一道声音连着叫了三声,却没听到半句回应,片刻后,又静默了。

    不多时,容棱清楚地感觉到周围气氛又变得十分紧绷,且一触即发。

    有人围了上来,将房间外头团团围住,来人数量听着是不少,至少得有十五人以上。

    容棱今日没有佩刀佩剑,若要动手,得是赤手空拳。

    双手慢慢交叠,搓攥,活动了一下手掌,他并不惧以一敌十,甚至更多,只担心引来更多的人,平白招摇。

    “嘘。”倏地,闻听一声轻响。

    容棱眼神一闪,转过头来,清晰地看到地室入口那儿,一颗黑黝黝的脑袋钻出来。

    柳蔚动作很小的爬出来,看到容棱后,她调皮地笑了一下。

    正要询问她有否受伤的容棱:“……”

    柳蔚不太爱笑,尤其是这么傻笑,但凡她这么笑,要不就是有事相求,要不就是做了什么错事,心虚。

    此时,容棱不好确定是前者还是后者,但无论是前是后,应当对他们眼下的困境,都没有丝毫帮助。

    柳蔚只瞥了容棱一眼,便附在入口,对里面道:“出来。”

    说罢,又一颗黑脑袋钻出来。

    柳蔚伸手去扶,跟后头的人合力将昏迷未醒的方若彤拖拽出来,又伸手,去拉剩下的一人。

    李茵也出来了。

    她脸苍白,手脚发软,半个身子都压在柳蔚身上,眼角微微发红,明显是刚哭过。

    李茵身子怯怯地缩去了柳蔚背后,害怕的目光,直直地看向床榻旁边正盯着自己的冷面男子。

    气氛有些僵硬,屋内死寂一片,屋外剑拔弩张,柳蔚也感受到被包围了,但有些话,不得不说。

    柳蔚对容棱轻声道:“下面是个刑室,刑室里绑着个死人,死了应当有一两天了,但没人收拾,李茵就被关在刑室附带的耳房里,那耳房很小,她在里面站都站不起,只能坐着蹲着趴着,方若彤是今天被送进去的,或许一直没醒过,或许醒了又晕了,李茵没受伤,但精神很不好,耳房没上锁,我想刑室里那人怎么死的,死的过程,她都看到了……”

    柳蔚说完,躲在后面的李茵眼睛又红了,她紧紧地抱住柳蔚的胳膊,将整个身子都贴上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安心一些。

    李茵被“精神虐待”过,身体虽没受伤,但精神冲击太大,从见到柳蔚开始,便一句话没说。

    容棱的表情没有变,眼中没有对谁的同情怜悯,事已至此,人已经带出来了,还能再关回去吗?

    看看弱柳迎风的李家小姐,又看看昏迷不醒的方家小姐,容棱沉默。

    柳蔚忙道:“外面人虽多,但你我要走,谁又拦得住?我背着李茵,你背着方若彤,冲出去?”

    容棱没回答,只狠狠地又看了柳蔚一眼,才伸手去抓死尸一样的方若彤。

    容棱习武之人,力气较大,他托住歪歪倒倒的方家小姐,却并未背,只是用手提着。

    柳蔚弯腰,让李茵上自己的背。

    李茵红着眼睛凑过去,小手刚要环住柳蔚的脖子,衣裳后领却倏地被一拉,她回头,就发现自己也被三王爷提住了,三王爷左手提着若彤,右手提着她。

    李茵害怕得一下就要哭了。

    柳蔚明白的点了点头,走在前面,推开房门。

    房门一开,飓风一般,十几把刀剑齐齐袭近——柳蔚眼皮一跳,身子左闪右避,避开所有攻击,还利落着回头对容棱道:“带人先走,我殿后。”

    容棱知道她的水平,放心地架起轻功,转瞬即逝,柳蔚在帮他拖延了片刻后,趁着一个空隙,也凛身跃起,随即消失不见。

    两人的确是要走谁也拦不住的那种人,拖着两个人肉包袱,也并未有丝毫阻碍。

    但后面的追兵,却不依不饶,俨然一幅天荒地老也要追到你的架势。

    为了甩掉他们,两人飞得上天下地,东钻西跑,且不说尚有意识的李茵怕得如何魂飞魄散,就是昏迷未醒的方若彤也摇摇摆摆,一幅随时都要背过气去的模样。

    柳蔚想叮嘱容棱小心些,莫将两个姑娘折腾狠了,但看容棱那张死气沉沉的脸,她又把话咽回去了。

    肯救她们,这人就已是不高兴了,再提要求,他没准这就把两姑娘扔下去摔死。

    这种狠事,容棱是干得出来的。

    绕来绕去,飞来飞去,足足过了快有小半个时辰,才将后头的追兵们彻底甩开。

    与此同时,付府大院一书房内,付家大老爷付鸿晤正在与他的长子说话,说的内容,便是针对尚留在青州,还未回京的李国侯。

    接到密报这时,付子言正说到自己的打算,外头就突然有人敲门。

    付子言立马住了口,付鸿晤说了句“进来”,便有小厮推门而入,奉上一封书信。

    付鸿晤拆开看了,表情顿时大惊,霍然起身,一拍桌面!

    付子言也跟着起身,不解的问:“父亲,出了何事?”

    付鸿晤看了长子一眼,又闭了闭眼,将书信收起,道:“无事!”

    付子言看着父亲手上的书信一截,那书信封皮是红的,唯有青楼女子撰写情诗,书写情信,方才会用红的纸。

    他皱着眉头,问道:“父亲莫非又背着儿子做了什么?那信,可是红姨娘送来的?”。。。“”,。

第958章 这青州的天,要变了() 
第958章 这青州的天,要变了

    一点红的老板“寻红”,江南人,十年前头一次挂牌卖夜,被正好出驶江南的付鸿晤瞧中,赎了身,带回青州为妾。

    这妾,却在一年后无故病逝。

    同年九月,流连巷一点红青楼开张做生意,幕后老板,正是这位付子言口中曾经的红姨娘。

    寻红是青楼出身,自小就在江南的妓院被调教长大,这样的女子,付鸿晤认为,单放在后院娇宠,着实是浪费了,放在外面,替付家处置一些不好明面处置的事,又借青楼之便,收集天南地北四海消息,才是真正的物尽其用。

    付子言对父亲外头之事没兴趣,以前父亲做什么,他也从不过问。

    但最近这节骨眼儿,他不允许有任何节外生枝之事发生。

    李国侯盟约尚未谈妥,那三王爷又迟迟不走,事先说好的释放付子寒等一众公子小姐之事,也被一拖再拖,付子言这两日本就生烦,谨小慎微地游走各方,唯恐一个行差踏错,前功尽弃。

    他不允许有人破坏他的步骤,便是亲生父亲,也不行。

    “您让红姨娘做了什么?她信里说了什么?”

    付鸿晤皱起眉,对于儿子咄咄逼人的语气不太满意,他拳头一捏,便将掌心书信攥成一团,再直接扔进旁边取暖用的炭火炉里。

    毁尸灭迹。

    红纸团迅速被火舌吞噬,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便不存在了。

    付子言沉着脸,双目幽深,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父亲。

    付鸿晤坐下,背靠着椅子,对他摆摆手,疲惫道:“行了,今日便说到这儿,回去睡。”

    付子言没动。

    付鸿晤睁开眼,眼底威光迸射:“出去!”

    付子言深吸口气,有话涌到喉咙,却终究没说。

    他沉目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待他走远了,付鸿晤才看了眼脚边的炉子,狠狠按了按眉心,对外唤道:“将人带进来!”

    小厮麻利儿的应声,不一会儿,便带着一个中年男子走进来。

    那中年男子进屋便躬身,态度极为谨慎,小心唤道:“大人……”

    “砰!”

    付鸿晤没说话,却已将砚台砸了,斑驳的墨点撒了一地。

    中年男子猛地跪地,颤抖着道:“大人恕罪……”

    付鸿晤沉声问道:“是谁,带走那两人的?!”

    中年男子深深的埋着头,怯声道:“看清了容貌,那位柳司佐,还有三,三王爷……”

    “哗啦”的一声,付鸿晤又把笔架扫到了地上。

    满地狼藉,月冷寂。

    中年男子再不敢吭声,只唯唯诺诺地趴贴着在地上,待又听了一阵儿吩咐,得了撤令,才赶紧退了出去。

    出书房时,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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