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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8部分

法医狂妃-第528部分

小说: 法医狂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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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星义接过纸,打算记。

    柳蔚点头,看着死者的左手说:“拇指与食指指甲内有油污,污渍呈棕黄,中指无名指尾指的指甲內却没有,说明死者死前,用拇指与食指接过某样油腻的东西。”

    又掰开死者的嘴,捏着死者已经脱落一半的口腔,柳蔚指着上面的齿缝道:“口齿内残留有近似油污的东西,因气味综合,难以辨别,但从颜来看,跟指甲內的如出一撤。这就说明,死者死前吃过某样东西,但这东西,他是用拇指与食指拿起食用的。”

    柳蔚伸手,模拟着做了个用拇指与食指捻东西的动作,分析道:“一个大男人,无论吃什么,应当都不会用这么女气的手势,那可以推断,死者食用的东西,他本身较为排斥,动作上透着嫌弃,但最后死者还是吃了,这有两个可能,一,这东西是死者不能拒绝的人给他的,吃后都没资格要求洗个手,二,死者很饿,饿到即使厌恶也得吃下去……”

    “对!”

    柳蔚话音刚落,星义突然开口:“不瞒你说,死者便是昨日我跟踪那人,在他进一品楼前,我看他路过街边摊贩时,三番五次驻步,他应当是想买吃的,只是最后他什么都没买,就进了一品楼。”

    柳蔚问:“当时,是午膳时辰?”

    星义想了想,点头:“是。”

    柳蔚道:“既然是午膳时辰,饿也正常,但死者不找就近的酒楼或者膳馆,却打算在街边随便买些小食凑合,这说明,一,死者很赶时间,没有空去仔细用一顿午膳,二,死者很穷,吃不起馆子。”

    “他应当不穷……”星义含糊的回忆着。

    柳蔚道:“死者的确不穷,他身上还挂着个钱袋子。”

    从腐尸腰间拉下一个鼓包包的绸缎袋子,柳蔚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银票,塞得杂乱。

    尸水浸入,银票脏了。

    星义又道:“既然不是没银子,那他便是赶时辰。”

    随即星义又开始回忆。

    但他最后见到死者,就是死者进一品楼时。

    死者在进一品楼前虽驻步摊贩,却并没有买什么食物,根据一品楼小二所言,死者是刚进去就从后门离开的,那么应当也没在一品楼内吃过什么,所以,死者是离开一品楼后吃的那东西?

    但死者离开一品楼后去了哪里,见过何人,他都不知,又怎知后头之事。

    柳蔚瞧他思索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顿时一脸看不上。

    星义有些脸红,眼神也闪烁起来。。。。“”,。

第908章 柳蔚乌鸦嘴,乌鸦嘴!() 
第908章 柳蔚乌鸦嘴,乌鸦嘴!

    柳蔚也没指望他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顿了一下,道:“方才来这里的路上,我瞧见必经的那条街上有不少摊位,虽因着下雨,无人摆贩,但招牌却在,卖小食的不少,茶果类三家,水果四家,煎炸品两家,粥铺一家,结合死者指甲里残留的污渍,初步推断,他吃的应当是油炸类。”

    星义闻言,恍然的点点头,然后在纸上记下,打算一会儿便去查查。

    看星义记完了,柳蔚又指着死者的手腕,道:“死者手部腐烂极为严重,但手肘向下,腐痕旁边没有完全腐烂的皮肤上,明显可见猩红斑点,这不是尸斑,不是腐斑,是毛斑。”

    “何为毛斑?”星义问道。

    “毛斑乃是因绒毛等软物覆盖后,所造成的过敏性斑点。死者皮肤外部太多地方溃烂,无法收集证据,暂时我还不能确定是什么动物的毛所引发的过敏,但通常毛发过敏者,多是猫狗鼠为病源,这个斑点并不深,但却很大一片,说明死者生前过敏严重。而一个过敏体质的人,在面对过敏源时,应当极力回避才是,可死者死前,过敏部位还在扩大,直到死者死去,体表僵化,血液不循环了,这才停止。由此说明,死者生前明知道自己过敏,却还长时间接触着过敏源。”

    “是猫。”星义的一个同伴说道:“他生前住的客栈,客栈店主养了一只猫。”

    星义皱眉:“没记错的话,他在那家客栈住了有十来日,明知过敏,却并未搬走,为什么呢?”

    客栈里存在会让自己过敏的东西,正常人,不是应该换间客栈住吗?但他并没有。

    这说明,他必须住这间客栈?

    为什么?

    难道,和人有约?

    星义想不太通,柳蔚却突然一笑。

    一人问:“先生笑什么?”

    柳蔚道:“我笑你们。”

    星义不解:“我们有何好笑?”

    “笑你们被人发现了,还浑然不知。”

    星义一愣:“什么?”

    柳蔚再道:“死者住进去不久后,明知自己身子吃不消了,却还非要住在那间客栈,且宁愿忍着身体上的不适,也不让你们看出丝毫不妥,这不明摆着,是做戏给你们看?怕你们脑子聪慧,往细了分析。”

    星义沉下了脸,其实,他知道死者死前肯定是发现了他们跟踪,否则,也不会故意进一品楼,又从后门离开。

    但星义却没有想到,那人,从一开始竟然就知道他们在跟踪,而后一举一动,步步算计。

    星义心里有些许愤怒,但又不得不忍着火气,问道:“先生,有何高见?”

    “高见不敢当,不过是提点两句。”柳蔚从地上站起来,随手抽过星义手里的黑面巾,当手绢抹布似的擦擦手,扔了才道:“趁着现在还不算太迟,赶紧将死者生前所住客栈的周边,进行全方位搜查。大胆换位假设一番,若我是这死者,生前我知道你们跟踪我,对我身上的某样东西有所图谋,那我可能会将计就计,就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想办法先将东**起来,携带于身的话,不知对方武力,万一被你们强取了去?但是藏哪儿好呢?”

    星义眼睛顿时一亮,转头,看向同伴。

    同伴不用星义吩咐,也已经明悟了,立刻转身,带着两个人,朝外面走去。

    他们找遍了一品楼,是因为他们觉得,死者是在进入一品楼前,才知道他们在跟踪的,所以,死者为了摆脱他们,又为了保护身上包袱里的东西,才会进入一品楼。

    最后,死者临时将东**在一品楼,再从后门离开。

    但若是死者早就知道他们在踪迹,那就不存在临时进一品楼藏起包袱的情况了。

    甚至,说不定死者身上这十几日来带着的包袱,根本从一开始,就是假的,掩人耳目。

    那真正的包袱藏在哪儿了?

    原本,是毫无头绪的,但经过这位柳先生这么一说,所有人都顿悟了。

    是啊,如果一开始就知道被跟踪了,那死者肯定要将包袱里的东**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藏在客栈不行。

    谁知道跟踪自己的人,何时会在自己出门时,进客栈搜查?但东西放远了又不放心,那么客栈附近,就是最佳。

    结合死者生前有过从一品楼后门遁走的前科,星义不难想象,这十几日,他们在前门蹲守时,死者有没有从客栈后巷出去,偷藏东西。

    想到这点,星义明显变得激动,望着院门方向的目光,也越发深邃。

    看他明显已经雀跃了,柳蔚无奈摇了摇头。

    星义对柳蔚的反应很是敏感,立刻问道:“先生为何摇头?”

    柳蔚道:“东西还在,这是一种可能,但若是不在了,你又待如何?”

    星义皱眉,觉得柳蔚乌鸦嘴,乌鸦嘴!

    柳蔚当真是觉得,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了,东西,说不定真的不在了。

    柳蔚没有闲着,蹲下身,这次是解开死者的衣服。

    “你做什么?”星义问。

    柳蔚道;“你有两个选择,继续记,或者不记,等你同伴回来给你汇报消息。而我也有两个选择,现在就走,或是留下,将尸体上所有的问题复述一遍,给出一份完整的尸检。”

    星义愣了一下。

    他是觉得,若能找到那包袱里的东西,眼前这具尸体,是怎么死的,凶手是谁,都不重要了。

    他只是为了完成任务,对这个跟踪了十几日的人,没有丝毫感情。

    但看这俊俏先生又开始鼓捣那脏兮兮的尸体了,星义沉默片刻后,到底端着宣纸,继续记录。

    瞧见星义的动作,柳蔚没说什么。

    将死者的衣服全部剥开,里面的腐烂程度,比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可严重多了。

    处理一番,便可见内脏。

    “肝部完整,肺部破裂,脾、肾,咦……”柳蔚顿了一下,拧起眉头。

    星义抬目看过去,问:“怎的了?”

    柳蔚没有做声,而是将手伸进尸体破开的腹部,将里面乱七八糟的内脏往旁边挪了一挪。正在星义觉得这个画面甚是恶心时,柳蔚“咔嚓”一声,掰下尸体腹部附近一根骨头。。。。“”,。

第909章 柳蔚尽量让自己冷静,不要动了胎气() 
第909章 柳蔚尽量让自己冷静,不要动了胎气

    在满手都被尸水浆液包裹的情况下,柳蔚把那根好不容易掰断的骨头举高了,对着光线好的地方,认真瞧了起来。

    星义以及他的同伴:“……”

    不自觉的都是后退两步。

    “歪了。”看了半晌,柳蔚评价一句。

    星义抬手,揉了揉被尸臭味儿熏得难受的鼻子,问:“哪儿歪了?”

    “腰骨歪了。”柳蔚说着,又低下身,去看尸体的脖子部分:“脖子上的是致命伤,窒息而亡,这个确认无疑,但死者生前腹腔遭过重击,人的腹部最为柔软,且里面都是内脏,寻常人一击,最大的可能性,是使伤者表皮淤青,严重一些的,内脏轻破,会武之人一击,内脏碎裂的可能性就大了。这具身体,内脏有一部分完整,只是腰骨却因冲击而歪曲,这也就是说,击伤死者那人,不但是高手,还是高手中的高手,那么问题来了,这么高的高手,明明一掌就可将人震死,何必还要从脖子上动手?岂不是多此一举?”

    柳蔚想不太明白,就只能捏着那一段儿腰骨,反复地看。

    星义根本没听懂柳蔚说了什么,只是见其好像在思考,便老实噤声。

    柳蔚又沉默了片刻,而后眼皮一抬,突然,伸手直接把尸体翻转。

    尸体身上衣物早就已经除尽,只剩下一具破破烂烂的**,说是**,都是美化了说的。

    尸体破损程度太高,后背部分又因着下雨,导致瘴气过潮,加速腐化。

    现在整个尸体的胸部以下,胯部以上,基本上就是个人头大小的空洞,里面还完整的内脏被柳蔚一样一样移出,接着,柳蔚把那根腰骨放回去,等放好了,再前后对比一下。

    柳蔚这才吐了口气,道:“方才,是我想岔了。死者生前的确被人重击过腹腔,但并非是从前头,而是从后头,后背与腰骨紧密相连。看来,凶手是先对死者造成了击伤,再在死者吃痛无力时,将其勒死,手段很是娴熟。”

    柳蔚说着,又举起死者的烂手看,残存的指甲里除了那黄的炸物油渍,的确没有其他异样。

    柳蔚方才就在想,死者在被勒死时,观察来看,并没有太大的反抗,因为手骨没有反扣状,指甲里没有与凶手抗争时应该留下的皮肤组织或者衣物纤维,这其实不太正常。

    不过,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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