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第4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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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容溯,表情微妙,等将付子辰对柳蔚的一番殷勤看得透了,眼底才露出冰冷的笑,问道:“付大人与柳大人,似乎私交甚笃?”
付子辰转眸,视线明朗的看着容溯道:“七王爷有所不知,付某与柳大人,可不止是私交甚笃,我俩,若说生死之交,也不为过。”
“哦?”容溯挑眉:“何谈生死?莫非,你二人还曾一同落难过?”
“倒非落难,只是共历过太多事,多到,有些不分彼此了。柳大人还曾说过,若付某是个女子,便早娶我为妻了,顺道给小黎找个后娘。对了,今日小黎怎的没来?臭小子不知道我来京了?“
最后一句,付子辰明显是问的柳蔚。
但在场众人,却大多没在意付子辰最后那句,只在乎那倒数第二句……
金南芸清晰的看到,对面的容都尉,修长手指已经快把茶杯捏碎了!
而另一边的七王爷,额间也显现了青筋凸起的痕迹!
整间雅间里的气氛,尴尬的让人无法呼吸。
偏偏都这种情况了,柳蔚还旁若无人的与付子辰闲聊。
柳蔚道:“小黎要上课,晚些时辰才能下学堂,你若想见,晚上见。”
付子辰不免惊讶:“上书院了?京都的书院?那以后回江南,是不是还要请江南书院的先生再教一遍?老师的授学方式,怕是不同。”
柳蔚又道:“应当以后都在京都了,不太可能再回江南。”
付子辰却道:“也是,孩子大了,就该放养,让小黎自己待在京都,也能锻炼锻炼让他**。小黎这孩子,就是太被娇惯了,小的时候还不发觉,那时候,我那官服还让他当过尿布,但大了,可不能纵容着再像以前那么皮了。”
柳蔚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看着付子辰唉声叹气的模样,柳蔚再道:“小黎现在**很多了,晚上都敢一个人睡了。”
付子辰点头:“哟,胆子是大了,那以后你离开他,也能放心了。”
柳蔚不解:“我为何要离开他?”
付子辰拍拍柳蔚的肩膀,拍完,顺势将柳蔚哥们儿般的揽住,又凑到柳蔚耳畔,小声的说了句什么,那声音太小,但是奈何房间里安静,因此,任何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付子辰是道了一句:“孩子大了,总要分离,不过是早晚罢了。”
柳蔚还想说点什么,却听“砰”的一声,茶杯落地,响彻耳畔。
柳蔚抬眸看过去,付子辰也看过去……
金南芸哆哆嗦嗦的跟着看过去,就见容溯将手边的茶杯砸了,砸完还笑,却恶狠狠的道:“手滑了。”
手滑两个字,容溯说得可谓咬牙切齿。
这顿午膳,注定不可能好消化了。
金南芸叹了口气,就往后瞧,嘴里还念叨着:“浮生接个人,怎的这般久,我去瞧瞧,你们先坐!”
金南芸正要起身溜走,就见雅间门被打开了。
外面,浮生单手反剪着一位斯斯文文,但满面怒气的青年公子。
青年公子乖顺的站在那,见了屋里几位贵人,浮生直接将青年公子一推,把人推进去,道:“柳公子回来了,小姐,人都齐了,是否可以上菜了?”
金南芸生无可恋的点点头,心如死灰的道:“上,随便。”
语气里透出的,满是绝望!
只是,金南芸的心情,注定没人在意。
柳蔚的目光转向了那站在一旁,还在**手腕的青年公子。
青年的眉头皱着很紧,不悦的看着在场众人,尤其是看到付子辰时,脸更是难看。
“坐。”
付子辰指了指唯一的空位,语气自在极了。
柳陌以的眸子紧了一下,视线又扫视了雅间内的众人一圈,最后才慢吞吞的朝着空位走去。
小二很快送了菜上来。
上菜的过程中,柳陌以的脸始终不善。
容溯瞧着,问道:“这位是?”
付子辰放下手里酒杯,道:“这位乃是付某的朋友,姓柳,今次同付某一道来京,因非京都人,在京都无住处,便暂时跟着付某。”
付子辰说完,还特地看了柳陌以一眼。
柳陌以接收到付子辰的眼神示意,尽管心情极为不快,却还是没失分寸,起身,耐着性子对众人拱了拱手,自我介绍道:“在下,柳陌以。”
因实在不想与这些人过多接触,柳陌以虽说保持着仅剩的礼仪,语气却极为冷漠。
听出了柳陌以音中的排斥,容溯冷笑,正要再出声,却听对面的柳蔚,突然道:“陌以,这个名字,倒是有些女气了。”
柳蔚这话说得实在突然。
柳陌以不禁看向柳蔚。
在正面注视柳蔚的容貌时,柳陌以的表情变了变,随即皱了皱眉,不觉问道:“这位公子,你我,可是见过?”
柳蔚却道:“我想并未见过,但我与公子,确实有种似曾相识之感,或许,是上辈子见过。”
柳陌以紧皱的眉头没有松开,只是又审视了柳蔚一番,才垂首道:“在下的名字,乃家兄所取,虽说生僻了些,但女气,倒是第一次听说,公子,有何见解?”。。。“”,。
第851章 柳蔚与柳陌以聊的越发的投契,()
第851章 柳蔚与柳陌以聊的越发的投契,
柳蔚手指放在桌面上,指尖轻轻敲击,一下一下,琢磨着道:“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以矣不同字,却同音,想来寓意,应当也差不多,令兄为公子取这样的名字,怕是有何别意。或许,令兄正等着谁,想见谁,又见不到,借字之寓意,以抒思念。”
柳陌以愣了一下,想到岳单笙的不告而别,来去匆匆,还有岳单笙交托自己的事,一时,竟有些恍惚。
柳蔚看岳单笙不语,又想到“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这句词,乃是五国十代期,吴越国国君钱镠思念其夫人,催其尽快归来时书的词,这个典故,按理说这个异世的人,理该是不知道的。
柳蔚觉得自己说多了,也就摆摆手,正要转移话题,却听那柳陌以突然笑了一声,随即摇头。
柳蔚不解的看着他。
柳陌以却仿佛豁然开朗一般,眉头放松,表情无奈:“原来如此,原来……他是去见他想见之人了,我还以为……”
说着,柳陌以又看向柳蔚,道:“公子一席话,令柳某茅塞顿开,是柳某偏执了,反倒多事了。”
柳蔚不明所以,不知这人在说什么。
柳陌以也没多解释,只是端起手边的酒杯,倒了一杯,对着柳蔚一敬。
柳蔚还是不明白,但对方敬酒,她没有不接的道理,尤其又是新朋友,因此,也端起酒杯,打算一敬。
可是,柳蔚刚举起酒杯,就听对面容溯猛地唤了一声:“等等!”
随即,柳蔚便感觉自己的左右手都被按住了。
柳蔚愣然的看着自己左右手上,覆着的两只男子大手,又左右看看两只男子大手的主人,容棱,付子辰……
容棱面冰冷,很快将手从柳蔚的手上拿开,眼神却凌厉的扫向另一侧的付子辰。
付子辰迎上容棱的视线,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是手指往前,抽走了柳蔚手心的酒杯,并且轻斥一句:“大中午的喝酒,谁教你的?”
柳蔚皱眉看着付子辰。
那并不是酒,而是一杯白水。
付子辰却已经倒了杯茶水,重新塞到她手心。
柳蔚握着这杯茶,但手里茶杯又被抽走。
容棱淡定的将那茶杯放到一旁,顺手将他喝过的茶递给柳蔚,道一句:“这杯不烫。”
于是,握着这杯不烫的温茶,柳蔚终于接下了对面柳陌以的敬酒,抿了半口茶。
柳陌以在敬完酒后,莫名的对柳蔚又亲近了些,这便开始闲聊起来:“柳先生博学,说起来,亏得陌以习文多年,却连自个儿名字的含义都未参透过,倒是自愚了,还险些,闹了个大笑话。”
柳蔚对此人颇有好感,便接了话茬道:“不过是往日听过一耳,担不得公子厚赞。只是,令兄心有执人,念念不忘,柳某倒是好奇了,这执人,可是令嫂?若真是如此,柳某当要恭喜公子,想必令兄与令嫂,定是夫妻琴瑟,家和万事。”
“说来笑话,家兄已过而立,却迟迟不肯成家,家母与在下,也是操心不已,这次兄长又不知去哪了。在下多处寻找,听闻家兄来了京都,这才远赴而来,原想总要找到兄长,问问兄长究竟要去哪儿,做什么,可今日被先生一番点拨,倒是恍然大悟,看来兄长没准,是给在下找嫂子去了,若是如此,在下追去,反倒不美,指不定,反倒会是个连累。”
说起兄长,柳陌以一说就停不下嘴,一连说了他家兄长好多好话,只差把人夸上天了。
雅间里头,一时只有柳陌以与柳蔚闲聊的声音,周遭,却是安静的静若寒蝉。
金南芸艰难的将手边的筷子,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好多回,最后还是没敢夹菜。
现在气氛有点怪,金南芸当真是丁点不敢轻举妄动。
这餐午膳,怕是彻底不用吃了。
金南芸内心七上八下,却看柳蔚与那柳陌以倒是聊到了神髓,越发的投契,聊到后头,两人竟然开始兄弟相称。
这顿午膳,将近一个时辰才结束。
结束后,柳蔚还有些意犹未尽,想了想,将贴身的一块玉佩给他,道:“京都大街上,三王府,陌以你若是不急着离京,无事时,可来府中做客。我见你喜饮酒,三王府中还有两坛西域进贡的葡萄酒,味道纯正,香气浓郁,你来了,我便开了让你尝。”
作为葡萄酒的真正主人容棱,冷漠,一言不发。
柳陌以很高兴,惊喜的道:“这可是柳兄所言,若我当真去了,你可不许食言。”
柳蔚温笑:“那是自然。”
柳陌以立刻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可好?”
柳蔚却摇头道:“今日不成,中午你饮了不少,回去好生歇歇,酒是美味,却不好贪杯,喝多了,伤身。”
柳陌以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便不舍的点头,道:“那,明日我去找你?”
柳蔚笑着:“好。”
两人一路从二楼雅间出来,聊到一楼大厅,眼看着再不阻止,柳陌以怕是真的要跟着柳蔚回家了,容棱终于冷下脸,对付子辰随意点头告别,便拉着柳蔚回身上了马车。
付子辰也面无表情的拽着柳陌以上了另一辆马车,上马车后,就对车夫道:“走!”
语气非常不好。
当两辆马车匆匆离去,一左一右,背道而驰时,还站在一品楼门口的容溯,才对金南芸道;“劳金老板破费了。”
金南芸嘴角抽搐,勉强笑了一声,道:“能宴请三王爷与七王爷您,乃是小女子的福分,今日招待不周,还望王爷,莫要见怪。”
容溯客气的道:“菜丰富,酒香醇美,何来招待不周之说?若实在要说有何冲突之处……”容溯沉默了一下,不太高兴的问:“那柳陌以,金老板你与其相熟?”
金南芸就知道这位七王爷会问,脸上的笑容再也绷不住了,只好挑挑拣拣的为柳陌以说一些好话,最后又把柳陌以可能不日就要离京之事说了。
容溯听了,冷笑一声,道:“不日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