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第4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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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棱“嗯”了一声,声音轻道:“你没事?”
柳蔚敛着眉,叹息道:“她死在我怀里。”
容棱:“……”
柳蔚突然拉住容棱的手,目光有些紧:“我越来越好奇了,这件事,不该这样。”
容棱看柳蔚有些不对,拍拍她的手,安慰道:“你先冷静。”
“我很冷静,你我都清楚,最后有嫌疑的人是谁,但苦于没有证据揭露。琴儿也死了,接下来又该如何?就算将容溯拉下水,利用容溯的权势对那人造成一些压迫,事情也不会这么轻易解决,我觉得,是我低估他了,更可怕的是,这种感觉,让我熟悉!”
容棱皱眉,这桩案子绕了这么久,其实不止柳蔚乱,他也很乱。
而这种乱到找不着头绪的感觉,的确,是有一些熟悉。
不是事件熟悉,是人熟悉。
“只是巧合。”容棱说着,伸手,将柳蔚轻轻榄在怀里,门外有秦中把守,他不担心突然有人进来,哪怕,这是内务府,不是他的地盘。
柳蔚靠在容棱身上,皱着眉说:“上次也是这样,每次在以为找到直接性证据时,总有意外,将线索斩断。那个人最擅长的,就是隐秘,古庸府一役,我们与他不共戴天,现在我们回京了,我以为,他或许也来了。”
“不会。”容棱掌心贴着柳蔚柔软的发丝,安抚地道:“他没理由,涉及敏妃案。”
“向易与他或许熟识?”
容棱思索一下,还是摇头:“不像。”
“我觉得像。”
柳蔚凭感觉分析着,心中想到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变态男人,情绪便难以控制。
钟自羽。
这个人,到现在也未抓到,加之京都的案件,又与古庸府那段错综复杂如此相同。
柳蔚实在无法令自己不往那人身上去想。
向易与钟自羽相识,或许就是这样,加之柳蔚回想起某夜跟向易的交流,怪异,言语行为,都像极了那人。
柳蔚这般笃定着,但容棱,却并不这么认为。
产前忧郁症。
容棱脑中拂过这五个字,这是容冷在一本柳蔚的手记里看到的词,旁边有注解,是说女子怀孕后,后因情绪不安,或压力巨大,从而造成心理负担。
柳蔚迟迟不愿将怀孕一事告诉他,或许,是她心中早有负累。
而持续性的破案,让她压力积攒,从而造成现在的草木皆兵。
加之方才,那琴儿又死在她面前。
哪怕见惯了尸体,她一女子,怕是也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柳蔚是人,不是物什,更不是没心没肺的妖怪。
容棱更紧密的将柳蔚搂住,不住的说:“没事,相信我。”
柳蔚窝在容棱怀里,她眼神清明,神态冰冷,心中接连想着许多事,那一只只的人皮灯笼,那一具具的狼狈尸骨。
是钟自羽,哪怕没有缘由,没有道理,柳蔚也这么认为,相信直觉,且,认定了!。。。“”,。
第738章 有孕的消息一传出,便担上了罪名()
第78章 有孕的消息一传出,便担上了罪名
琴儿的死去的消息,不过半日,便在宫中传开了。
杭公公的办事能力的确是高,但消息传播得越快,杭公公就越愁心,终于,他接到了御前的召令。
杭公公满脸是苦,但想到柳蔚之前的交代,又只好硬着头皮,去勇敢的面圣。
而就在杭公公亲自同皇上费尽口舌的解释时,其他地方,也有异动。
谁也没想到,一个琴儿的死,会令多方势力震荡,其最突出的,竟是宁太妃那边。
宁太妃是晚膳前接到的消息,京都城虽然城门被封,但也不是人人出城,都需走城门。
近卫将消息带到时,宁太妃正在禅房里看佛经,那一字一句的佛理,太妃也不知看进去了多少。
而听到近卫的禀报后,宁太妃也只是将佛经放下:“小向子,终究太毛躁了。”
近卫低垂着头,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太妃却毫无避及:“哀家早便教过他,用人当用极,非极忠,便极恶,那琴儿如此不堪重负,一死了之,死,亦死不得其所,你来时,可去他那儿看过了?”
近卫道:“属下去寻过向公公,向公公并未见属下。”
太妃一愣:“不见?”
近卫道:“下头的人说,向公公不在宫内,属下急着朝娘娘禀报,便并未多等。”
宁太妃表情不悦。
近卫见状,趁机道:“娘娘,恕属下直言,您在宫中早已安排一切,从玉屏公主之死,到其后的琴儿入瓮,再到沁阳公主之死,其中,却并未包括月海郡主,向公公如此自作主张,是不是……”
宁太妃盯着那近卫,语气变冷:“你的话,倒变多了。”
近卫心中一凛,当即跪在地:“太妃娘娘恕罪。”
“玉屏之死,是个诱因,她不是想学哀家吗?哀家便给她一个机会!想当年,哀家不也是在那宫闱倾轧中,凤凰涅盘,浴火重生?她不死上一次,怎知其中滋味?至于沁阳……”
宁太妃沉默一下,似乎想到什么,眼神越发的冷。
“哀家也未想到,她的死,竟激不起那人半点涟漪,看来,佛这东西,果真误人!”宁太妃说着,将那手中佛经随意一扔,丢到了旁边的炭盆里。
书遇火便熊熊燃烧,瞧着那翻卷的书页,在火蛇中逐渐成灰,宁太妃的表情,这才好了些。
“至于月海,哀家倒是以为,与小向子无关,想来,是有人利用这桩事,浑水摸鱼,铲除异己,平白的,倒是乘了哀家的船,你说,这人是谁呢?”
宁太妃这语气,近卫何其熟悉,太妃娘娘,只有在提到皇上时,才会是这般语气。
哪怕是在太妃身边多年,近卫也不敢妄言,只继续低着头,提醒自己,不该记得的事,一句也不能记得,娘娘这些话,他现在可以听着,但出了这道门,便一个字也不能提。
宁太妃无所顾忌:“不是说小七将惠州的兵符拿回来了?如此一来,月海还有何用?哀家这个儿子,与哀家倒是像,无用之物,若不及时摒弃,早晚,会节外生枝,酿成大祸,看来他幼时哀家教他的东西,他是都没忘呢。”
近卫后背渐渐生汗。
“罢了。”太妃也并未打算说太多,抱怨抱怨算是痛快一番,但有些事,心知肚明即可,说出来,倒没意思了:“你寻个机会,去问问小向子,月海之事,可是当真与他无关。”
“是。”近卫应下,退出禅房。
待到了院子外头,才发现这天已经晚了下来,昏黄夕阳,将干枯的树影照的宛若鬼魅。
近卫提起轻功,迅速消失了踪迹。
而与此同时,方才还被宁太妃念在口中的向易,正满脸怒气的坐在房里,他的房里很黑,没有点蜡烛,随着外面天暗下,屋子里逐渐变得伸手不见五指,但饶是如此,他也没有起身,将自己掩埋在黑暗中,令谁也瞧不见他,仿佛,才是他该做的。
戌时一到,房外,传来小太监的声音:“公公,晚膳给您备好了。”
向易坐在房内,没有出声,灼灼的目光,却盯向了门扉。
而果然,下一瞬,就听到门外一道与自己声线几乎相同的男音响起:“知道了。”
那声音落下,房门便被打开了。
向易立刻起身,房外,走来一人,那人进了屋子,又反手关上房门,再拿着火折子,将桌上的蜡烛点燃。
房里顿时通明,向易看着对面那张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咬牙切齿的质问:“琴儿死了?”
钟自羽丢开火折子,轻轻落座,好整以暇的看着对面怒发冲冠的中年太监,用着与其丝毫不差的脸庞,轻声一笑,道:“向公公,倒是个多情种子。”
向易一掌拍在桌上,双目尽是火气,逼问道:“月海郡主又是怎的回事?你动了我的死士?那些人每一个皆在太妃娘娘处备了名,你将他们动了,会惊动谁,你不会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钟自羽轻和一笑,将身子虚靠在椅背上,闲适的道:“但,那又如何?”
“你!”向易震怒,随即深吸口气,道:“我反悔了,明日开始,你将身份还给我!我是鬼迷心窍了,才信了你的话,你说那柳大人能力非凡,我无法招架,我信,但你呢,你又做了什么?你将琴儿害死了,你可知,琴儿与我一样……”
“与你一样,皆是受过敏妃恩惠之人?”钟自羽代替向易说后,满脸嘲讽:“敏妃死后,你除了在她亲妹妹裳妃之处寻找慰藉,另一个慰藉,便是那琴儿?你觉得,只有你们是一类人?其他人,都与你们对立?所以,你能毫无顾忌的与裳妃通奸,用你那未被阉净的身子,让裳妃生孕,最后将其害死,你也能利用往日私交,让琴儿为你所用,给她一些虚假希望,让她背弃新主,为虎作伥。那你可否想过,皇帝年逾六十,近两年已是有心无力,根本无法再生。裳妃有孕的消息一传出,便担上了**luan宫闱的罪名。你考虑不全,却敢来教我做事?”。。。“”,。
第739章 容棱:有了女儿,自然需得多宠宠()
第79章 容棱:有了女儿,自然需得多宠宠
向易堪堪的往后退了半步,错愕的看着他。
钟自羽姿态闲适的冷哼一声,慢慢的再道:“你无需多虑,我做事,自有主张,应允你的事,自也不会食言,你只管好好瞧着,该是如何,静待便是!”
向易一张脸涨红,根本没听清钟自羽后面说的什么,只一想到自己的一切事情,此人竟是了如指掌,便背后发汗。
这一刻,向易才终于有了引狼入室的恐惧。
当初,此人找上门来,因着此人来历与青州有关,他便没有防备,待此人说那柳大人不可小觑时,他也尚未有多少感觉,直到琴儿被抓那晚。
当晚,他接到内务府消息,与琴儿制定了计划,但临走之前,此人出现,道要替他前去。
向易本不愿,却也想趁机看看此人深浅,便同意了。
当晚发生了什么,他不太清楚,最后琴儿是的确被捕了。
当时他是慌的,慌张有二。
一,担心琴儿将他供出来,二,他收了琴儿的毒药,也就是说,若是琴儿愿意,随时可以出卖他。
待此人回来后,他将心中担忧说了,此人却满脸笃定的让他不用多想,说是自有主张。
向易半信半疑,而到最后,果然,半点事都没有。
向易不知此人与琴儿说过什么,但当时他的确是松了口气。
布置了这么多,用尽了手段,办法,从太妃娘娘那儿取得了人力物力,就是为了将当年之事摊开来,为无辜枉死的人,讨个公道。
却险些,就功亏一篑。
索性,化险为夷,九死一生。
自此之后,向易对此人不再防备,任由此人利用他的身份,外出行走。
向易知道这么做太过大胆,但他也终于相信了,那个柳大人,不像自己以为的那般好糊弄,自己或许当真不是柳大人的对手,但是由此人去代劳,或许就有更多的胜券。
可是,向易什么都可以冷静,唯独琴儿的突然死亡,让他无法冷静。
哪怕琴儿被抓时,他有想过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