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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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容煌顺势问身边下属:“探病是要带礼物是?”
下属额头的汗刚擦干,听主子这般说,没反应过来,便点头:“若是礼数周全,是该带的。”
“带什么好?”
“爷要探病之人,与您关系如何,若是关系好,自是不能省的,若是关系普通,倒是可以随意。”
“关系,算好。”容煌纳纳的想了会儿,突然笃定:“恩,很好。”
下属就道:“如此一来,自就要有些诚意,花销上,自然便不能省。”
“好,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容煌大手一挥,将命令吩咐下去。
下属觉得没什么难度,心平气和的应下:“是。”接完又问:“爷要探之人,年龄几何,是男是女?”知晓年纪性别,送东西便能更走心一些。
容煌已坐回了位子上,看到一楼经过刚刚的变故,正在重新调整,紊乱中维持着一定的秩序,便随意的道:“男女不知,年龄不知,你看着准备。”
下属一愣,有些不确定的反问:“不,不知?”
容煌看向下属,一脸信任:“总之,要让对方感受到本王的诚意,你可明了?”
那下属这次不止脑门流汗,后背都湿了。
与此同时,一楼看台边。
云织梦将手中的帕子折了两转,视线一瞥,瞧见身畔的纪枫鸢正在补胭脂,想了一会儿,还是走过去,笑了一下:“今个儿上午,你去了那位爷房里,呆了许久,都说了什么?”
纪枫鸢头也没抬,无视云织梦,只对着铜镜打量自己。
云织梦没有不虞,只是自顾自的道:“别说我没提醒你,那贵客看着和气,实则并非善类,你身份又如此特殊,旁的倒是没什么,怕就怕,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当然,你害死你自己也就罢了,你纪家如何我也不关心,只是你既要做了,却是千万,不能拖累八秀坊才好,坊主对你的恩,你该是还记得的。”
云织梦说话那语气非常不好,纪枫鸢听着,脸很不好看。
纪枫鸢转过首,瞧着云织梦的目光,很是轻蔑:“若有心思关心我,不若关心关心其他人,方才那只畜生闹了那么一场,我想,不需我提醒,你也该认得,那鹰鸟,正是你成日挂在嘴边的柳蔚所养,你说,它在这台上一闹,究竟是谁辱没了秀坊声誉。”
“那也怪不得那鸟儿。”云织梦闲闲淡淡的道:“柳蔚刚醒,我之前瞧着容都尉还在二楼观舞,这般悠闲,也无外乎柳蔚生气,不过柳蔚的鸟儿,自然是有分寸的,未伤一人,只是叫唤了两声,又何谈什么声誉受损,倒是你……”
云织梦刚要再说下去,急匆匆赶来的管事,已脱口就道;“好了好了,客人都安抚好了,你们准备准备,这就要再次上场了,曲子还是之前那首,从舞中开始跳,都记得步子,莫要跳错了。”
云织梦看了纪枫鸢一眼,漫不经心的应声。
纪枫鸢也重新将目光投向旁边铜镜,头也没抬的跟着应了声:“恩。”
容棱被拉回客栈时,一眼便瞧见了客栈门口,那虚虚弱弱,掩盖不了的两道黑身影。
容棱瞧了两眼,走过两人身边,那两人立刻浑身一凛,闪身便藏进了黑暗,再寻不到。
容棱蹙了蹙眉,他的暗卫,有些问题。
“桀桀!”见容棱停在门口不走了,珍珠又开始催命了。
容棱回过头,安抚性的揉揉珍珠的顶毛,继续往内走。
走到二楼走廊时,便见大妞小妞正站在房门外,端端正正的将双手背在身后,仰头看着他。
容棱脚步停住,看着两人,不动声。
小妞咳了一声,先说话:“三公子今夜去哪儿了?”
容棱抿唇,没有做声。
大妞有些害怕,推了推妹妹,示意妹妹不要如此“公事公办”,就压低声音,悄悄对容棱道:“公子恕罪,是……是柳公子逼咱们的,我与小妞不敢不从,您……您可莫要生气……”
容棱淡声问:“柳公子要你们做什么?”
大妞绞着手指,道:“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得让您说。”
“说什么?”
“说去哪儿了,做了什么!为何不回来?若是不派人去找,要几时才回来?若是不想回来,便住在外头算了!客栈也别回了,屋子也别进了!影子都不准照进她方圆百尺之内……”大妞一口气说完,看三公子的表情果然黑了,顿时缩了一下脖子,躲在妹妹身后。
小妞胆子也小,但关键时刻,还有一股子勇气,就梗着脖子,重复问:“三公子,您今夜去哪儿了?”
容棱吐了口气,伸手按按眉心,走过两个丫头身边,直接去开门。
房门反锁,无法打开!
小妞怯怯的说:“柳公子从里头拴上了。”
容棱敛了敛眉,手中力道一用,掌心在那门缝处轻轻一推,只听“哐当”一声,屋内门闩就掉在地上,房门,应声而开。。。。“”,。
第615章 柳蔚的整个“娘家人”()
第615章 柳蔚的整个“娘家人”
客栈房间内很安静,均匀的呼吸,从床榻内传来。
容棱走过去些,撩开帷幔,还未看清里头情景,便听淡淡的鸟叫声,从旁响起:“咕咕咕……”
咕咕从狭窄的窗户挤进来,看着容棱,尖锐的爪子刨着地,走到床榻边,脑袋往帷幔里头挤,挤进了床榻。
容棱挑了挑眉,隔着纱幔,瞧着咕咕安稳的将自己硕大的身子缩成一团,乖乖的睡在床内,待它安稳妥当,给自己找个了最舒服的姿势后,还挑衅似的扬了扬头,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炫耀的看向容棱。
容棱:“……”
咕咕进去后,窗外又传来一阵风声。
容棱回头一瞧,果真是珍珠飞进来,它扑扇着翅膀,飞进来后,也随着咕咕的模样,挤进床榻内的,将自己团团,睡到了枕头边,将脑袋塞进翅膀底下,挠了挠头。
容棱静静的看着,手哗啦一挥,将帷幔彻底打开。
里头,被子鼓起的部分,分明睡着个人。
容棱吸了口气,坐到床边,刚要出声,便听被子下,冷冷的凉音传出:“容大人进错房了。”
容棱敛了敛眉,手掌贴到被子上,却被柳蔚抖开。
“身子可还好?”容棱将手放开,问道。
柳蔚始终背对着容棱,闭着眼睛,也不回答。
“可有不适?”男人又问。
柳蔚还是不答。
屋子里,诡异的沉默弥漫着,又过了许久,柳蔚感觉身边一轻,接着,便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出去了?
会这么自觉?
柳蔚有些迟疑,但她现在状态不好,若是容棱执意隐瞒,她便不好察觉他的气息,斟酌再三,柳蔚还是没有回头,继续矜持的背对床外。
房门开了又关,接着,屋内彻底无声。
真走了?
柳蔚有些蠢蠢欲动了,身子稍稍动了动,她刚一动,珍珠就用脑袋,碰碰她的脸颊。
柳蔚愣了一下,看向珍珠,珍珠也看着她,一双绿豆大小的眼睛,却黑得发亮。
盯着那双眼睛,柳蔚眯起眼,接着,柳蔚便艰难地从那宛若镜面的鸟儿瞳孔内,看到反射光里,容棱正站在她身后。
果然没走。
哼。
柳蔚拉了拉被角,将自己半边脸盖住,像是真的睡着了。
容棱不动声的看了珍珠一眼。
方才柳蔚那打算转身的细微动作,被容棱瞧在眼里,珍珠恰到好处的碰了碰柳蔚,那状似巧合之举,他也看得清晰。
看了看柳蔚,又看了看珍珠,再看了看咕咕,容棱有些疲惫,看来自己,面对的并非柳蔚一人,而是柳蔚的整个“娘家人”。
见柳蔚久久未动,显然已经知道他没走,容棱重新坐到床榻边。
感觉到旁边床铺陷下一些,柳蔚嘴角轻勾,语气却很淡:“不是说了,你进错了房。”
“那我该去哪儿?”容棱就势反问。
柳蔚冷言冷语:“想去哪儿去哪儿。”
“想在这儿。”
“除了这里。”
“柳蔚……”
“我困了。”柳蔚不给容棱说话的机会,用被子把脑袋盖住,耳朵却依旧竖起来,仔细听着被子外的动静。
只是,动静没听到,一股力道,却强行将她被子拉开。
柳蔚不撒手,容棱也用上了气力,两相拉扯下,被子终究还是开了,柳蔚霍然起身,刚要发火,后脑便被大手扣住,接着,在柳蔚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唇瓣贴到了一张微凉的薄唇。
而后,唇瓣被**。
柳蔚呆愣一瞬,刚反应过来,对方已强行将舌尖探入。
这个吻来的措手不及,又难以招架,柳蔚挣扎一会儿,终究没挣脱开,只得被男人轻柔又霸道的吻着……
过了许久,才分开。
柳蔚抿着唇,一脸不满的看着容棱。
容棱摸摸她的头,眼神很柔:“好些了吗?”
原本柳蔚是有些气的,但容棱如此一问,那些气也没出息的消了,柳蔚有些气恼自己的不争气,脸上虽还是一脸不虞,但却回答了:“恩。”
虽只是淡淡一声,但也算一个妥协。
容棱将柳蔚因为在被子里捂着,而纷乱的发丝理了理,问道:“可想知这几日发生之事?”
柳蔚不得不承认,容棱是了解自己的。
今日一整天,柳蔚的确想有人与她解释一下这几日的经过,尤其是云织梦的事,但小妞知道得不多,容溯,柳蔚又不想与此人多说,唯一能等的,也就是容棱,但容棱却迟迟未归。
之前知晓容棱去了八秀坊看舞,若是平日,柳蔚还不觉得如何,容棱做事总有他的目的,自己既信任此人,便不会诸多猜忌。
但信任是一回事,情绪是另一回事。
柳蔚觉得,现在的自己,是需要容棱在身边的。
哪怕从前,柳蔚从未觉得自己什么时候需要过谁,但这次,柳蔚敏感的,就是想容棱在。
或许是因为两人彻底交合过,身体上与心理上,都有了些变化,或许是其他的原因,但她,就想他回来。
可容棱回来了,柳蔚偏偏又想使性子。
这样的自己其实很陌生,过于小女儿情谊,让柳蔚自己都不适应,可怎么办,这些心思就是存在,就是从心底滋生!
肌肤之亲后,人,总是想寻求一点心理安慰。
柳蔚希望,自己在伤情好转后,能改掉这个坏毛病,或许是身体虚弱,导致心理虚弱,但这对柳蔚而言,并不是好事。
只是不管以后如何,现在,柳蔚还是想纵着自己一次。
容棱的态度很好,虽然没有解释去八秀坊的原因,但柳蔚也不想过于深究,柳蔚不在乎他去了哪儿,只是在乎他在不在她身边而已。
“你想说便说。”不想这么容易被容棱哄住,柳蔚故意板着脸,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想知道。
容棱看着柳蔚刻意避开的眼睛,嘴角带笑,道:“珍珠,险些救不活。”
此言一出,原本还有些个人心思的柳蔚,顿时一愣,转首,看向趴在枕头上,正在啄自己已经为数不多羽毛的珍珠。
“说明白些。”柳蔚脸严肃起来。
容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