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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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蔚转头,瞪向他:“你是故意的?”
容棱淡笑,走到她跟前,才说:“什么叫故意?先生乃多才之士,素来才子风流,潇洒不羁,本王有意拉拢先生,自然在某些地方,得尽心一些,明香惜香都是宫里调教出来的,跟了你,便为你所用,用在哪里都行。”
柳蔚磨了磨牙:“床上也行?”
“你若能行,自然是成。”说着,容棱还若有所思的瞥了她下腹一眼。
柳蔚顺手将袍子拉着往前挡了挡,哼了一声:“我不要婢女,给我换成小厮。”
容棱上前半步,停在她跟前,倾身抵住她耳根:“想都别想!”
“你……”
“适应适应,婢女比小厮好用,你往后,说不定都得用婢女了。”
“你也用过?”她嘴角轻蔑一勾,忍着火气问:“王爷的婢女是哪些,叫出来在下认识认识,免得同府共住,往后得罪了可怎么是好。”
“你有机会见的。”他说着,伸手摸了摸柳小黎的脑袋,道:“带你爹回房去,今日晚了,早些休息。”
柳小黎乖乖点头,又看看娘亲。
柳蔚看这男人油盐不进,仿似真的确定将这些婢女都留给她,不觉恼怒,只有女人才用婢女,他这分明是故意的!
她哼了一声,一甩袖子,拉着儿子走进院子。
后面的明香惜香赶紧跟上。
容棱遥遥看着她那气冲冲的背影,他不觉想笑。
真是孩子气。
……
而此时,柳府内。
外院三等婢女寝房内,阅儿趴在床上,屁股烂了一半,她满头大汗的哼哼唧唧,为她上药的,是她的堂姐璀鸯。
“你说你也是,一坛子酒也抱不住,这还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要不你这小命还要不要了,明知道秦嬷嬷心狠,打人素来照死里打,你还送把柄到她手上,我怎的就有你这么笨的妹妹,你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关照你?原想着等过了中秋求求尹嬷嬷,看能不能将你调到老夫人的房里,这下,可还有什么机会!”她说着,沾了药的手指,狠狠戳了阅儿的脑袋一下,力道半点没收。
阅儿本身就屁股痛,十个实实在在的板子落下来,她这会儿已是只剩半条命了,堂姐这么一下又没轻没重,她顿时更难受,心里也委屈。
“姐,我这也不是故意的,就是一品楼人太多,撞到磕到的,我也不想。”
“那撞到后,你怎么就这么走了?撞了你的人是谁?酒楼的小二掌柜呢?你掰个话,让他们赔了不就是了?非得空手回来?”璀鸯说着,还是继续给堂妹上药,那血肉模糊的屁股,看得她心肝都在抽,动作也不觉小心了些。
阅儿一边忍着身上剧痛,一边想着今日见到的那翩翩公子。
她思忖一下,突然问:“姐,你还记得大小姐吗?”
璀鸯手指一顿,眉头蹙起来:“好好的,说什么大小姐。”
阅儿偏了偏身子,看向她:“姐,你在老夫人身边日子久,你应当知道,咱们大小姐,可还有兄长弟弟什么的?”
“大小姐自然有兄弟,大少爷二少爷三少爷,是她的兄长,四少爷五少爷,是她的弟弟,你倒是突然说这些干什么?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还忘不了大小姐?”
“我……”阅儿支吾起来。
璀鸯不觉警告:“我跟你说了,你以前虽说是大小姐的贴身婢女,可大小姐不照拂你,丢了你就跑了,这主仆情分已是到头,别说她现在生死不明,便是往后有回来的一天,她还能当咱们家的小姐吗?当初她逃婚而走,咱们老爷夫人,连带着老夫人,都折去了多少面子?皇上因此震怒,宫中宜贵妃也恨咱们柳家入骨,这场场道道的,大小姐已成了咱们柳家的罪人,你若还想着这判家之人,往后你也别去老夫人房了,就呆在外院过你的下半辈子。”
阅儿又怎会不明白这些,但她还是喃喃的说:“当初成亲前几日,大小姐就身子不爽利,时时刻刻都在问,今年是哪一年,当朝圣上是什么国号,看着神智便有些不轻,我寻摸着,她逃婚,与这身子上的毛病必然少不了干系。”
“那又怎么样?”璀鸯不悦的哼了声:“她到底还是走了,要我说,嫁给七王爷有什么不好?她一个庶女,能嫁给王爷做侧妃,七王爷还是宜贵妃的亲子,这除了皇后,宫里头有身份的就逃不开宜贵妃、云贵妃几个了,她倒是不知珍惜,咱们二小姐那时候可为了此事,没少与夫人犟拧。”
“那怎的一样。”阅儿还是忍不住为自己的旧主子说话:“二小姐想嫁给七王爷做正妃,大小姐是过去做侧妃,哪有一家两个女儿,都嫁给同一个的,当初要我说,夫人就是不想二小姐折在七王爷身上,才将大小姐送过去,这摆明了就是让大小姐去做替罪羊。”
“啪!”璀鸯狠狠的打了阅儿后背一下。
阅儿猛地被揍,疼的火急火燎:“姐,你干什么!”
“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璀鸯斥了一句,又继续给她擦药:“夫人的话也敢编排,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阅儿咬着枕头被单,委屈极了:“我说的本就是真的。”。。。“”,。
第45章:蹲守,无功而返()
第45章:蹲守,无功而返
璀鸯看了周围一眼,见隔墙无耳,阅儿同房的萱儿也还没回来,才说:“当初宜贵妃想与咱们柳家联亲,相中的本也是二小姐。但宜贵妃为了什么,咱们当下人的不能说却不代表不知道,七王爷在朝中与太子斗得你死我活,为的不也就是那滔天的大位?咱们丞相素来效忠太子,那宜贵妃分明有拉拢之嫌,所谓忠臣不事二主,丞相又怎敢将咱们家的嫡小姐送过去七王那边,最后匀来匀去,只得将大小姐送过去凑数。”
璀鸯继续叹道:“大小姐倒好,就那么走了,我这说句不过分的话,丞相得罪了七王,太子虽说因此对咱们柳家多了几分信任,可宫里头,夫人和老夫人却已经抹不开面,咱们丞相府被摆到明面上,行事起来殊多不便,我听老夫人常在嘴边说,这些都怪大小姐,若不是大小姐不懂事,丞相又怎会一夜之间在朝中树敌无数,与七王党彻底水火不容。太子虽说照拂咱们,但也不是就保着咱们,丞相在朝中举步艰难,连带着大少爷二少爷也行走不易。”
阅儿听着,也惊出了一身汗:“大小姐,竟如此重要?”
“重要?”璀鸯看不上眼的哼了一声:“她不是重要,是惹上了重要的人,谁能想到,一个庶女居然敢如此不安分!逃婚,亏她做得出来!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官家小姐,孑然一身的跑了,这外面豺狼虎豹的,指不定已经在哪儿没命了,若是运气差的,被骗到窑子去卖,说不准现已是玉臂千人枕,朱唇万人尝,还不如嫁给七王爷好生做个侧妃。”
阅儿听着心里不快,但也没再敢反驳。
璀鸯又看了妹妹一眼,道:“所以往后,别在提大小姐了。”
阅儿含糊应了一声:“我就是突然想到了。”
“都是过去的人,有什么好想的。”
阅儿不再说话,心中那翩然俊美的公子形象,却依旧跃然眼前,像是一根扎在心口的刺,拔不出来,万分别扭。
……
三日后,阅儿一能下床了,到底还是立刻跑到一品楼蹲守,可等了一天,眼见将要黄昏了,却再没见到那清隽公子,只得无功而返。
等阅儿一回府,却见府内已经乱成一锅粥。
看她回来,秦嬷嬷立刻遣人上来将她抓住,阅儿茫然若失:“秦嬷嬷您这是干什么?”
“你这小贱蹄子,今日出去一整天,是做什么去了?”
阅儿有些慌乱,莫非是自己去打听大小姐之事,被知道了?
一想到之前堂姐的叮嘱,大小姐已是柳府罪人,但凡沾染点,都是触了老爷夫人们的逆鳞,阅儿顿时不敢承认,只得吞吞吐吐道:“我,我就是出去逛了逛,秦嬷嬷,今日奴婢休沐,本就可以……”
“逛逛?”秦嬷嬷苍老的脸皮狞笑一声:“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你将五少爷拐到哪儿去了?”
“什么?”阅儿猛地一震,不明所以:“五,五少爷?奴婢,奴婢没见过五少爷啊。”
“没见过?来人,将她给我带到老爷夫人面前去,我就看看,板子落在身上,她是承认还是不承认!”
阅儿一听又要打板子,更是乱了方寸:“秦嬷嬷,秦嬷嬷冤枉啊,奴婢真的只是出去逛逛,并不知道五少爷怎么了,秦嬷嬷,秦嬷嬷,奴婢真的不知道……”
求饶的声音渐行渐远,直到秦嬷嬷亲自带人押着阅儿进了内院,外院的洒扫丫鬟们,才议论起来。
“阅儿可真倒霉,今日休沐她本就可以出府玩耍,就因为她不在府中,五少爷失踪了,便怪在她头上。”
“这有什么办法?五少爷可是夫人的命根子,夫人年过四十了才诞下五少爷,一直当眼珠子宠着,如今人就这么在院子里好端端的不见了,这阅儿还好,只是有嫌疑,与她一样有嫌疑的,听说还有几个,他们也不见得都会丢命,可照料五少爷的奶妈丫鬟们,听说已经打死了三个,其他的,还在用刑呢。”
“真是要命,你们说,五少爷真是府里的人拐走的吗?我怎么觉得像是……”
“嘘。”另一人堵住那人的嘴,叮嘱道:“莫要乱说,这时候,老爷夫人都宁愿相信是内贼所为,若是被那个带走的,只怕五少爷,就真的没命了……”
几个婢女说得全身冒汗,后背发凉,不觉一个哆嗦,赶紧散了,不敢再编排。
……
而此时,京兆尹衙门内,柳蔚正手中捧着一整摞的附录,看的认真。
这些附录便是她此次来京要办的正事,瞧着上面那一行行的文字,柳蔚的眉头,越蹙越紧。
最近三年,京中朝廷重臣,宗门贵族府内,陆续有幼儿失踪,皇上知晓后,为之震怒,起初便派京兆尹全力追查,但几个月后,真凶没查到,却找到了这些孩童的尸体。因为出了人命,刑部与兵部也参与进来,可三年下来,嫌犯找到不少,却无一是真凶,而最近一年,又有孩子开始失踪,并且……
柳蔚看到某一行,倏地抬头,目光震惊:“十六王爷也丢了?”
一旁的容棱放下手中茶杯,淡淡点头:“十六弟是去年中秋,随她母妃回娘家时被掳。”
柳蔚继续看附录,便看到那页人口详细上,身份一栏确写着“十六王爷,容耘”,而年龄一栏,则写着一岁。
才一岁的孩子,就这么丢了,至今一年过去,依旧生死未卜。
她叹了口气,问:“京兆尹的调查结果如何?”
容棱瞥向恭候案前的京兆尹林大人。
林盛闻言上前一步,愧然垂头:“禀大人,现今……一无所获,但下臣已将所有能派出去的人都派出去了,可那些贼人却像妖魔鬼怪似的,一点线索都没留下,不止我们京都衙门,刑部和兵部,也是没有半分进展。”
这是把刑部兵部也一道拉下水了。
柳蔚将附录放下,问:“现下可有尸体?”
林盛愣了一下,摇头:“没有,那些都是重臣之子,一经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