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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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这件事的是黄家的大族伯,奶娘当时作为老夫人身边之人,全程跟着,也就知道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丧事办完后,大族伯离开前,还特地叮嘱,切记一个字不能往外说。
但凡说了,不止黄家全都要死,奶娘自己的命也留不下来,包括奶娘的儿子媳妇,一家上下。
奶娘起初还没怎么害怕,但直到,亲眼目睹黄茹被刺杀!
是的,就在丧事结束的第七天,大族伯离开的第二天,黄府来了一群人。
当晚天气很热,奶娘是给自家大着肚子的儿媳妇找燕窝来的,趁着下人都睡了,去库房拿了七八盏血燕。
正要离开,就听到房顶上有声音。
起初以为是猫猫狗狗,奶娘还拿着笤帚,想去驱赶,可走了两步,声音就没了,接着,就是一阵打斗声。
奶娘当时也是好奇了,就走过去藏着看了一眼睛,这一看,就把她吓坏了。
只见两个黑衣人在打架,两人手上都是寒光凛冽的真家伙,其中一人道“说了要活口”,另一人说“什么也不知道,留着活口做什么”。
两人因为要留活口之事争执起来,后来奶娘听明白了,才知道他们是在商量黄茹的命。
所幸的是,两人最后看到府外有人放烟火,就走了,而奶娘,当晚就做了噩梦。
这次事情,让奶娘彻底相信了,自己若是敢乱说一个字,绝对就是脑袋搬家的事。
而之后,随着黄茹苏醒,沉浸悲痛,再到黄茹嫁给黄觉杨,一切看似都恢复了平静。
唯有奶娘,到现在夜半时候也会想起那夜的情景。
后来奶娘媳妇给她生了两个孙子,奶娘便更是惜命,不惜自己的命,也要惜孙子的命,一家的命。
眼下有京里的大人来过问,奶娘不知道说出去是福是祸,但奶娘不愿意冒险,也冒不起这个险。
深吸了口气,奶娘咬紧牙关,道:“老奴什么都不知道,二位大人若是不信,尽管将老奴带回衙门,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便是。”
柳蔚皱起眉,黄茹也露出不满:“奶娘,这是为了临儿,你莫非想看着临儿被衙门带走才满意?”
在自己和家人的命面前,一个黄临又算什么。
奶娘咬牙道:“若公子当真杀了人,衙门抓他也是应该,总之,这件事,老奴什么都不知道,一万个不知道。”
“奶娘……”黄茹怔忪一下,复又冷酷起来:“你胡说什么,临儿没有杀人!”
“那就更不怕了,青天白日的,莫不是还有人敢颠倒黑白,是非不分了?”
黄茹像不认识奶娘了一般,看奶娘的眼神,全是陌生。
奶娘却打定主意,一个字也不说。
事情陷入僵局,柳蔚不甘心。
明明真相就在眼前,柳蔚不愿就此止步。
深吸一口气,柳蔚看向容棱。
容棱没看柳蔚,一双黑曜般的凛冽眸子,只是紧盯奶娘,过了一会儿,才开腔道:“七月二十三,白银三百,七月二十九,白银五百,八月二十,白银两百,九月初九,白银三百,十月十八,白银七百……”
随着容棱一字一句说下来,奶娘的脸瞬间从白到青,从青到紫,五彩斑斓,好看极了。
“你……你……”奶娘哆嗦着嘴,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利索。
此时,丫鬟才将茶水奉上,容棱接过,后背靠在冷硬的木椅靠背上,舀着茶杯上的热气,不疾不徐。
黄茹不明所以:“大人,所言何意?”
容棱瞥了奶娘一眼,声调清冷:“知者自知。”
奶娘险些腿肚子都软了,后背更是凉嗖嗖的一片,若不是手撑着后面的桌子,只怕人都得摔倒地上。
这位大人口口声声念的,分明就是她最近半年来,接下的老爷与吴家四姑娘的好处,替他们做事的账本。
眼下老爷没了,那吴家四姑娘昨个儿也死了,听说尸首都成了肉块,眼下整个黄府,能仰仗的,也就只有一个黄夫人。
可若是黄茹知晓自己这些年来,一直替别人办事,并且连有着两个黄老爷,黄临是吴四姑娘“亲子”之事都早已知晓,那自己岂不是完了!
从小服侍黄茹,奶娘很清楚自家主子是个什么性子,别的不说,对背叛的人,黄茹向来是不死不休的。
黄家是商贾之家,商人多是龌龊手段。
奶娘在黄府多年,对那些黑门子一清二楚,而黄茹从小耳濡目染,更不可能不知道。
判主逆奴,没卖身的,一律送官究治,牢底坐穿,卖了身的,直接沉塘,一了百了。
这些“死规矩”是黄家早年就传下来的,到现在黄家主子也奉行这一套。
奶娘不敢以身试法,便是怕惹火烧身,才不愿提那位姓纪的客人,可如今,是那当年的火还没烧过来,眼前却已有人烧了一把火在她身上。
看着黄茹不解的表情,奶娘冷汗淋漓。。。。“”,。
第368章:能动手的时候,别动嘴,麻烦(有阅饼,速抢!)()
第68章:能动手的时候,别动嘴,麻烦有阅饼,速抢!
深怕黄茹多问,多想,怀疑自己,奶娘忙道:“实不相瞒二位大人,当年……的确……的确是来过一位姓纪的客人。”
“可是那位客人只待了一个时辰,前前后后加起来,当真就一个时辰,多一刻也没有了,那位客人当真是来了就走了,老奴连脸都没看见,还是后头听丫鬟说,才晓得的,此事,老奴当真不清楚,还请两位大人明察。”
奶娘说着,恨不得膝盖一弯,给两人跪下算了。
柳蔚皱起眉:“只来过一个时辰,便记得住对方姓纪,到如今还记忆犹新?”
“那是自然,只因……只因……”
奶娘说到一半,有些迟疑,悄悄抬头,左看看,右看看,还往窗子外头瞅瞅,像是深怕隔墙有耳。
容棱啄了口茶,将茶杯搁下,声音不轻不重,可那“咯噔”一声,还就在奶娘心口打了一个鼓,令奶娘再不敢顾左右而言他。
奶娘低头急忙道:“只因老夫人对其的称呼,让老奴不得不记忆犹新。”
容棱黑眸微敛:“称呼什么?”
“小……”奶娘一咬牙:“小姐。”
“咔嚓!”柳蔚手指掰着木椅扶手,一个用力,将扶手掰断。
厅堂内陷入短暂的寂静。
黄茹不明所以的看着所有人。
奶娘低垂着头,求神拜佛自己一家平安。
柳蔚眸光闪烁,心中千回百转,理不清明……
唯独容棱,他只是很平常的拉过柳蔚的手,将她紧拽的手指掰开,把那半截扶手丢去,用自己的袖子,给柳蔚掌心擦了擦,妄图将那明显被木扶手铬出来的红印子抚散。
直到过了好半晌后,柳蔚才抿紧了唇,死死的盯着奶娘,问道:“后来呢?”
“后来?”奶娘摇头:“没有后来!老奴从头到尾都没见过那位客人的脸,这些话也都是听下头的奴婢丫鬟说的。老奴当时也好奇,想问老夫人,可老夫人说身子不爽利,回房歇息。过了两日,这事儿就给忘了。如今若不是两位大人咄咄相逼,老奴定是记不起来,两位若是不信,还可问问府里其他人,当初伺候老夫人的,还有苏妈妈和马妈妈在,不过两位妈妈早就退了下来,都回了儿子的庄子养老,不在沁山府内。”
不在沁山府内,那眼下被奶娘推出来又有什么用。
说来说去,不也就是奶娘的拖延。
奶娘的确想拖,拖一拖,也好来得及将那些银子转移!
届时,自己咬死了嘴不再多说一个字,那全家的命保住了,夫人也找不到自己的茬,一举两得。
思忖着这个万无一失的计划,奶娘低垂的眉宇里,满是期待,就等着这两位大人找别人麻烦去。
可事实往往不尽如人意。
柳蔚看出了这个奶娘是个老油子,不用点狠手段,从她嘴里挖不出东西。
柳蔚心思正徘徊着,是威逼好,还是利诱好,容棱却已经替柳蔚拿定了一个主意。
“砰。”
一把长长的重剑,被放在旁边的案几上。
柳蔚看着容棱随手解下的那把随身长剑,顿了一下,又转过视线,看向奶娘。
果然,奶娘的脸又变了。
奶娘满脸懊恼痛苦,几番挣扎之下,终于再次出声:“大人您拿剑出来也没用,老奴是当真不知,不过……后来有些碎嘴的丫头说了些闲话,听着倒像是……”
“说。”低冷的男音里,蕴着沉稳的魄力。
奶娘咽了口涌上来的心血,掐头去尾的道:“丫头们说,那位客人,不但是老夫人曾经伺候过的小姐,身上还带了个许多宝贝,更是将其中一样宝贝,交给了老夫人。”
柳蔚脱口而出:“然后人呢?”
是什么宝贝,不用想也知道,指定就是那真的藏宝图,而柳蔚在乎的只是母亲的下落。
奶娘以为他们要问宝贝是什么,还真寻思着该怎么说,毕竟库房里,可从未见收录过这件谣传的宝贝。
但听他们竟然不问宝贝,只问人行踪,奶娘断不会多这个嘴,便道:“那客人只来了这么一会儿,说走就走了,至于去了哪儿,老奴是当真不知。”
柳蔚沉吟一下,吸一口气:“那位客人,后来可还来过?”
“没有没有。”奶娘连连摇头:“再是没见过了。”
“那客人的容貌,你可记得?”
奶娘刚要说,猛然想起什么,继续摇头:“大人这不是排揎老奴吗?老奴连那位客人一眼都没瞧见过,哪里知道容貌?”
柳蔚眯起眸:“眼角徘徊,双腿微张,身子倾斜百分之五,眼珠转动速度快于正常双倍以上,说谎的征兆。”
奶娘听不懂柳蔚这些话,却听得懂最后一句!
这位大人这么说,什么意思,看出是撒谎了?
可是,撒谎哪里是能这么看出来的。
柳蔚不管奶娘心中疑虑,只硬声道:“告诉我,那客人长相如何。”
奶娘还想摇头,坚持自己没见过此人,可眼睛一错,看到那位佩剑的大人竟直接将长剑出鞘。
容棱修长的一只手,手持剑柄,只听“咻”的一声破空之声,奶娘还没回过神来,便感觉耳边冷风刮过,身后“叮”的一声。
等奶娘瞪大眼睛转过头,便看到身后木柱上,横插的长剑,剑身还在微颤,发出凌厉的叫嚣之音。
奶娘再也扛不住,腿一软,跌在地上,小腿一片发麻。
“大人,大人饶命,老奴说,老奴什么都说……”
一个本就劣迹斑斑的刁奴,又怎么可能不怕死。
柳蔚看向容棱。
容棱却只是重新端起茶杯,淡缪的喝了口茶,似乎并不觉得,自己在别人家里动刀动剑,有什么不妥。
柳蔚再次吸一口气。
好,无论过程怎么样,结果始终是可喜的,果然应了那句老话,能动手的时候,别动嘴,麻烦。
柳蔚问黄夫人要来宣纸和煤条,等将纸铺好了,便看向奶娘:“说。”
奶娘头上还悬着那把长剑,尽管想躲远点,但腿脚却不听使唤,竟然动都不能动了。。。。“”,。
第369章:柳蔚胸口滞了一下()
第69章:柳蔚胸口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