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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部分

法医狂妃-第173部分

小说: 法医狂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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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沉淀一会儿,将视力找回来,星义再看时,却看到一片白的床顶幔,翻翻绕绕浮现眼前,令他一瞬,竟有些错乱,不记得今夕何夕。

    “醒了?”

    耳边,清淡的男音,传了过来。

    星义看过去,便看到一身白衣的翩翩男子,正站在床畔,手中端着一只白瓷碗,俯视的瞧着他。

    “你……”长久的训练,使得星义哪怕身体不适,也极快的想坐起来,做出防御姿势。

    可星义刚一动,便感觉周身无力,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

    星义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皱着眉头,沙哑着喉咙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总之不是毁了你清白的事。”柳蔚说个不冷不热的笑话,将碗递到星义面前,托着星义的脖子,让星义喝。

    星义抿紧唇,不喝!

    柳蔚皱了皱眉,将碗放下,食指轻轻点了点星义的鼻梁,然后又把碗端起来,却没再次放到星义唇边,只是暂时等着。

    星义一开始并没在意,可不过两个呼吸后,他便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鼻子出不了气,也不进不了气了,竟是直接堵塞了。

    鼻子方才明明还很好,就是这人点了自己一下,就……

    可是,只是点了一下,很轻的一下,一点感觉都没有,也不像是把他鼻子打坏了,怎会突然不能呼吸了?

    星义很震惊,柳蔚却慢条斯理的就这么看着他。

    等到星义受不了,终于张开嘴,好好喘了口气后,柳蔚直接将药汁倒进他的嘴里,让他不喝也得喝!

    星义无法动弹,全身被人操控,他无奈之下还是咽下了药汁。

    那苦涩的味道,让他一度眼皮发白。

    一碗药喝完,柳蔚随手在星义鼻子上又点了一下,而后拿着空碗,转身离开。

    奇迹出现了,正因为喝了一碗不知是何物的药而懊恼不已的星义,方才还堵塞不灵的鼻子,一瞬间又通畅了。

    若方才堵塞只是意外,那此刻通畅又是为何?

    星义不觉看向柳蔚,却只看到柳蔚离开房间前的最后一个背影,随即,房门关上。

    之后的时间,星义很想保持清醒,但估摸是那药效的关系,他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天已经黑了。

    星义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人,还是方才那位翩翩俊朗的白衣公子。

    “你究竟是谁?”星义加重了音调问。

    柳蔚站在床边,看了看外面的天,咕哝一句:“这个时辰应当差不多了。”

    星义耳力还在,闻言,顿时厉起眸子:“什么时辰?”

    这人对他的身体,到底做了何事?

    柳蔚摆摆手,敷衍道:“别管这么多,没你的事。”

    星义还想说什么,外面突然有人敲门。

    柳蔚去开门,毫无意外的,门外正是容棱。

    看到容棱的第一句话,柳蔚就说:“我好累啊,你们慢聊,聊完如果太晚就不用找我了,我睡了。”

    说完,柳蔚身子一闪,用最快的速度跑回自己房间了,再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容棱看着柳蔚落荒而逃的背影,笑了一下,走进房间,反手关了门。

    他一身玄黑长袍,双手背于身手,不快不慢的走到床榻边,看着床上那被点了浑身**道,动弹不得,只能说话的男子,淡声问道:“名字。”

    在看到容棱这人的第一眼,星义一瞬间便慌了。

    这位容都尉的容貌,星义是认得的,好歹去了京都几次,对于这位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总是要打个照面的。

    也正因为知晓容棱的身份,星义此刻才不敢大意。

    尽管他嘴里再是对这些什么京官什么王爷的看不上,但这容棱毕竟是连主上也忌惮的人物,他怎敢轻视。

    可是,若容棱在这儿,方才那男子又是谁?

    不是说,这次与容棱一道来沁山府的,只有那位新任的镇格门司佐柳大人,和柳大人的儿子吗?怎的又多了一个陌生人?

    是容棱的暗卫?

    但是看着文质彬彬,不太像是有功夫的人。

    星义是认得柳蔚的,之前默义任务失败,便是着了此人的道,柳蔚的画像,自然也在下头传阅了好几遍。

    但是因为柳城涉案,所以柳蔚自来了沁山府便化了妆,加上画像总有失真,星义才未认出来。

    而就在星义心思复杂,还在思忖时,容棱已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杯茶,锐利视线瞥过去,重复一遍:“名字。”

    “是你们救了我?”星义没回答,眼珠子转了两下,决定尽量拖延。

    容棱蹙了蹙眉,冷声:“无须绕圈子,直说能少受些苦。”

    星义笑了一声:“我没绕圈子,只是若是你们救了我,我想先道声谢,我以为,这是礼貌的表现。”

    容棱端着茶杯,晃着里头的茶水。

    星义想尽量去看容棱的表情,但因为身子无法动弹,视线受阻,看不到,他暗暗抿唇,闭上眼睛,悄然无声的让内力在体内运行,试图想办法,让自己的身体再次动起来。

    可是不行,还是不行。

    这些人也不知用了什么邪门的手段,能不用一绳一扣,便将他锁得无力挣扎,甚至连动动手指头都不行。

    莫非,这些人中,也有会研制巫药之人?

    那么此人又是研制了何等怪异的药物,能将人困至如斯地步,若是他能偷出一瓶半瓶此等药物,带回辽州给新巫,想必新巫有了参考,必很快能将此药研制之法掌握。

    星义这么设想着,便睁开眼睛,开口:“你若不喜欢我讲理,我也不与你寒暄了,你先给我解药,待我活动了,该说什么,你问便是。”

    解药?

    容棱看了看星义,一时思忖,中毒了?

    小黎下的毒

    柳蔚?

    解药,又是解何毒之药?

    可既然已经中了毒,那倒是省事了。

    “交代清楚,解药自然会有。”容棱从善如流的道。

    星义厉起眸子:“我不信,先给我解药,否则,我一句也不会说。”

    “咔噔”一声,容棱将茶杯放在桌上,起身,朝星义走去。

    站在了床榻前,容棱睥睨着眸子,指尖在星义额头一点,一股内力,窜入星义的眉心中央。。。。“”,。

第303章:像是要把柳蔚的下巴捏碎() 
第0章:像是要把柳蔚的下巴捏碎

    星义皱了皱眉,不明白他在做什么,可随即,突然感觉头疼欲裂。

    星义咬着牙,没让自己痛呼出声,却狠狠的瞪着容棱:“严刑逼供?”

    容棱眼皮都没抬,手指移到星义的脑门,在其又是一点,星义只觉得宛若有块铁一般的石头,砸进了他的脑袋里头,痛得他呼吸都颤抖了。

    可恶,这人用的又是何等古怪功法,只是轻轻一点,怎会有如此威力?

    看样子这人该是用内力催的力道,但星义也是懂得内力之人,内力的最高杀伤力,也不到此地步。

    这些中原人,一个一个的,到底有多厉害?

    星义强迫自己保持镇定,他从小接受训练,这样程度的严刑逼供,还制不住他。

    只是方才刚醒过来,身子还有些虚,一下有些接受不了,待他调整好了,咬咬牙,这些程度的虐待,都是一闭眼就过去了。

    容棱见星义已经做好了三缄其口的准备,便也不收力,五指张开,捏住其头顶,狠狠一扣!

    星义原本以为之前那已经算厉害了,没成想这一下,却让他疼的霍然睁眼。

    紧紧的看着头顶上的床幔,星义喉咙宛若被卡住一般,连一句闷哼都叫不出口。

    星义眯起眼睛,感受着脑袋像是要被挤爆般的痛苦,张嘴,恨恨的说:“就这点本事?镇格门,也不外如是!”

    容棱冷下眸子,松开星义的头,在其胸口某处,狠狠一点。

    这一下,星义并没多少疼痛感,但少顷之后,却感觉上身血管里,像是有蚂蚁在爬似的难受。

    星义不可思议的盯着容棱,这人只是点了一下,为何会有这种感觉?这人在他身上放了什么?

    星义虽然震惊,但还是没有要说的打算,容棱哼了一声,又在星义双膝点了两下。

    不是麻**,就是痒**,该是最折磨人的地方,但星义硬是憋着一口气,再难受也不妥协。

    容棱看看时辰,觉得就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

    他走到门边,对着外面隐藏在暗处的暗卫们吩咐一句:“看牢!”

    便不再管星义,走向了柳蔚的房间。

    星义被撂下,浑身酸麻难受,奇痒难忍!

    偏偏连动都动不了一下。

    星义额头布满了细汗,那是强韧痒麻而造成的,他在考虑,他虽然不怕刑罚,但若是能少受些苦,又何必这样自找虐待?

    此刻容棱不在,星义在迅速编造,看能否编一套完美些的说辞,先糊弄过去。

    撒谎也是从小的训练项目之一,星义有信心,自己可以编的无人看出。

    方才刚醒来,时间太短,他没有办法设想周全,现在,到底争取了一些时间。

    就在星义忙着一边抵抗身体的难受,一边脑子迅速转动时。

    容棱敲响了柳蔚的房门。

    柳蔚坐在床上,一听到房门响,就抖了一下,然后缩回被子里,推推旁边的小黎。

    小黎正抱着自己的骷髅头宝贝,娘亲一叫他,他就反应过来,然后张口对外面头道:“谁啊?”

    “是我。”容棱的声音,淡淡传来。

    柳蔚给小黎使眼!

    小黎乖巧的点点头,但又小声的确认:“爹,这可是你说的,我帮你挡住容叔叔,这颗头就送给我了。”

    柳蔚敲了小黎脑门一下:“知道了,你的。”

    柳小黎高兴的笑笑,然后对外头道:“容叔叔,我都睡了。”

    “你爹呢?”容棱问道。

    “我爹也睡了。”

    外面沉默一下,接着便是转身离开的脚步声。

    柳蔚眨眨眼,仔细的竖起耳朵听,果真听到脚步声越行越远。

    柳蔚摸摸下巴,狐疑,这就走了?这么容易?

    柳蔚不信,又推了推小黎:“去看看。”

    小黎搂紧自己的头骨,跳下床,走到门边,回头问道:“开门吗?”

    柳蔚摇头:“先趴门口听听。”

    小黎就趴在门口,仔细的听听,随即摇摇头:“容叔叔走了。”

    柳蔚眯起了眼,还是不信!

    那男人若是有这么好打发,她至于躲成这样?

    柳蔚也跳下床,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口,透过白的绢布门扉,往外面偷窥,却见外头,果然一个人都没有。

    柳蔚眉头一皱,索性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露出一个缝,再次瞧,却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难道真得走了?

    小黎看娘亲跟做贼似的,觉得跟自己无关,便转身要回床上,可刚一转身,脑袋便撞到了一面软墙,小黎身子一歪,险些摔倒,等站定了,抬起头,看到那面软墙是谁,小黎突然说不出话了。

    柳蔚还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偷看!

    小黎咽了咽唾沫,看着正给自己比出“噤声”手势的容棱,一下子就僵硬了。

    小黎再看看房间大敞的窗户,心里暗骂自己不聪明,怎么就忘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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