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第10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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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寒完成了任务还没走,坐在大杂院里,等着柳司佐出来夸他。
但是等啊等,等了半天,他也没看到柳司佐,难道又出门了?
付子寒看天色也不早了,他还要带那一千士兵回驻兵大营交人,就寻思是不是先走?可他刚起身,就看到门外三个姑娘走进来。
其中两个他认识,一个叫芳鹊,一个叫纪槿,也是他从安州接过来的,但中间那个……付
子寒盯着看了会儿,又看了会儿,半晌,他揉揉眼睛,再看一遍,然后,他惊讶的张大了嘴。
柳蔚理了理繁复的裙摆,正在嫌弃这裙子怎么这么绊脚时,仰头,就对上付子寒晴天霹雳一般的目光,她不太高兴,冷飕飕的问:“看什么?”
付子寒眼睛都瞪圆了,指着她的衣服,手一颤一颤的。柳
蔚觉得特丢脸,绷着声音说:“想笑就笑吧。”
这是笑不笑的事吗?付子寒讶异得话都不会说了。正
好这会儿纪南峥陪白妆看了房间,又牵着她出来,瞧见了已经换好衣裳的柳蔚,纪南峥忙拉着白妆又说:“看,这就是你外孙女,这回认得了吧?”
付子寒听到“外孙女”三个字,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白
妆耐着性子打量了柳蔚一圈,而后拍了纪南峥胳膊一下,笑道:“你糊涂了,我才二十岁,哪来的外孙女?咱们女儿才三岁呢!”纪
南峥闻言只能点头,笑称道:“是是是,你二十岁,我给忘了。”柳
蔚:“……”
所以,她为什么要换衣服?
天快擦黑的时候,付子寒终于要走了,容棱送他出去,顺便让他给冷意带句话,结果付子寒全程魂游太虚,容棱问:“我说的,你可听见了?”
付子寒这才回过神,后知后觉的道:“啊?”
容棱皱了皱眉。
付子寒全副心神都不在这儿,他看了看热闹的屋内,又看了看满身凉气的三王爷,压低声音问:“柳,柳司佐……真是女的?”
容棱淡淡的“恩”了声。
付子寒捂着额头,抓了抓自己的脑门,又问:“那她干嘛一直穿男装?”“
她喜欢。”容棱回答得很平静。
付子寒却要疯了:“那她干嘛一直不说?我一直都以为她是男的!”“
你没问。”
对,他没问,谁没事问一个大男人,你是女的吗?多不尊重人啊,不是要挨打吗?
容棱没心情陪付子寒说闲话,又把自己要告诉冷意的话重复一遍,就把付子寒撵走了。付
子寒出去后,过了巷角,就撞见正要回大杂院的武鸿,武鸿今天没跟柳蔚他们一起去接人,他去办自己的事了,现在才回来。
付子寒看武鸿大摇大摆的,心里有点不得劲,他这段时间跟着冷大哥,和武鸿也算并肩作战过,但武鸿从没说过柳蔚是女的这件事,他觉得这些人就瞒着他一个人,是看他笑话,很不开心。武
鸿本来还想和付子寒打招呼,结果付子寒闹脾气,理都没理他就走了,武鸿以为他有急事,便耸耸肩,也没叫他。
回到大杂院,隔着老远,武鸿就看到影影绰绰的,大厅里好多人,他知道今日柳司佐的家人都来了,便快走两步,想进去打声招呼。
结果刚进去,迎面就撞上一个姑娘,这姑娘手里端着个壶,像是正要去厨房沏茶,与他对上了,这姑娘就语气自然的招呼一句:“回来了。”武
鸿盯着那姑娘的脸,又看看她那一身鲜红色的裙装,人僵在门口。他
挡了人家姑娘的路,那姑娘狐疑的盯着他,而后对上了他的眼睛,这才后之后觉的反应过来,她咳了一声,道:“不准笑。”这
是笑不笑的事吗?武鸿都傻了。
那姑娘错开武鸿,快步离开大厅,武鸿还站在门口,看着她的背影,瞧了又瞧。
钟自羽这会儿也要出门,见武鸿挡着,就叫他让让,武鸿回过神,马上拽住钟自羽的胳膊,问:“那是谁?”
钟自羽不知他为啥这么激动,愣了一下,才回答:“谁,刚才出去那个?柳蔚啊。”
“谁?”武鸿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柳蔚。”钟自羽重复一遍。武
鸿还是没听清:“是谁?”钟
自羽烦了:“柳蔚,是柳蔚,你不是看见了吗?”
“可……”武鸿哑了,迷蒙了半晌,才哆哆嗦嗦的道:“那不是个姑娘吗?”
武鸿倒是没往男扮女装上头想,他也是成了亲的,有娘子的人,是不是女儿家,这还能看不出来?刚才那姑娘就是个女的,这个他可以确定,但那张脸,那分明是柳司佐的脸啊。
钟自羽这才正正经经的打量起武鸿,而后语带诧然的问:“你不会一直以为,柳蔚是男的吧?”武
鸿如遭雷击:“不是吗?”钟
自羽嗤笑一声,不知道说他什么好,最后他只能点评一句:“你可真行。”真
的很行的武鸿陷入了对自我认知的强烈怀疑。
付子寒回到驻兵大营后,见到冷意,他先把容棱要他带的话带到了,然后他一双眼睛探照灯似的,对着冷意上上下下的看。冷
意被他盯得不自在,敲了下他的头,问:“看什么?”付
子寒抱着胳膊,打量了冷意好久,才问:“冷大哥,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冷意笑出声来:“你都叫我哥了,你说我是男的女的?你这什么问题?”付
子寒没有放松警惕,他现在看谁都像女的,他靠近冷意,在冷意莫名其妙的目光下,突然伸手,抓住冷意的胸,还捏了捏。
冷意在震惊之后,顺手操了本兵书,往付子寒脑门上砸。付
子寒被打的一边跑,一边叫:“我就是看看,你是男的还是女的,是男的,是男的,我知道了,别打了,别打了。”冷
意没听他的,把他追到操场,按在行台上揍了半天,才稍微消气。
第1721章 容棱简直美滋滋。()
柳蔚是女的这件事,在大杂院,乃至整个青州府,都成了新闻。
三不五时的,就有不认识的青州官员,或者军队人士,跑来大杂院门口装巧遇。
柳蔚像猴子似的被围观了几天,撑不住了,问容棱,什么时候能够启程。正
月十二,他们收到密信,皇上驾崩,现在已经二月初了,因为等小黎他们汇合,他们在青州多呆了大半个月,现在小黎等人都来了,东海那边的师父也联系了,约好了在京都见,那么现在,他们也应该上京了。青
州这边,呼尔托忍逃离后,原本的官员便陆续获救,现在安抚民生,灾后重建,都有人统筹安排,不需要容棱再亲自盯着。而
军事那边,冷意大权在握,严控安防,自然也不会再惧怕呼尔托忍的卷土重来,况且呼尔托忍现在被听那族追着跑,也不可能再主动回到青州,送羊入虎口。
青州既然没事了,江南四州都恢复了安宁,京中之事,自然就迫在眉睫。
皇后在这个时候弄死皇上,不就是为了赶在他们上京前,让太子登基?
他们这要是再不启程,黄花菜就真的要凉了。容
棱这几天其实挺开心的,他以前就想柳蔚穿女装,柳蔚不答应,他怎么劝都不好使,现在柳蔚终于穿了,还不是昙花一现那种,穿一次,要过一年才会再穿的那种,她现在天天穿,容棱简直美滋滋。柳
蔚这几天沉浸在被围观的郁闷中,没注意到枕边人的暗爽,容棱考虑一下上京事宜,定好日子,二月初九那天出发。
二月初九,难得的好天气,不太冷,还暖烘烘的。天
儿一早,临出门的时候,就来了许多人送行,容棱在青州呆了一阵子,人缘不错,尤其是那些获救的官员,拖家带口的来感谢三王爷。柳
蔚这边来的付家人比较多,毕竟她和付子辰是至交,三年前就与付家人接触过。
付子寒看着柳蔚那一身浅蓝色的对襟长裙,怎么看,怎么别扭。柳
蔚也发现了付子寒一直盯着她的裙子看,她这几天被围观得很烦,见到付子寒这种目光,就想揍人。
别人不熟,不好揍,付子寒是付子辰的弟弟,四舍五入也是她的小辈,因此她动起手来一点顾忌没有,一巴掌就拍付子寒后脑勺上。付
子寒莫名其妙被打,又生气,又震惊:“你干什么?”“
你看什么?”柳蔚恶人先告状:“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付子寒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这么粗俗的话真的是姑娘家说的吗?
付子寒很不服气,但看到那边容都尉时不时转过来的目光,又不敢造次了,他磨着牙,哼哧半天,才道:“我爹,和我五哥的事,还要继续麻烦你。”柳
蔚闻言,顿了一下,才点点头:“放心吧,我弟弟也还下落不明,人是必然要找的,我这边继续找,你这边也别松懈,找到了互相通信。”付
子寒答应一声,那边容棱走了过来,手自然的搭在柳蔚后背上,轻推了她一下,道:“上车吧。”柳
蔚又与付子寒,与付家其他来送行的人告了别,这才上了最前头那辆马车。巳
时之前,车队启了程,容棱没坐马车,骑的马,在前头带路。
几辆马车中,坐在第二辆的是纪南峥、白妆,和纪夏秋,纪夏秋撩开车帘就看到容棱威风凛凛的模样,笑着赞道:“阿棱真能干。”纪
南峥一直都看不惯容棱,现在听女儿夸他,也不乐意,随口评价一句:“油头粉面。”
纪夏秋无奈反驳:“爹,你不能污蔑人家,阿棱就是很好,对蔚儿也好,对小黎和丑丑都很好。”
纪南峥特别固执,根本不听。纪
夏秋干脆靠到母亲身边,柔声问:“娘,您说呢,外头骑马那个小伙子,看着怎么样?给您做外孙女婿怎么样?”
白妆迷迷糊糊的,本来在玩自己的石头,听到纪夏秋喊她,她就仰了仰头,顺势朝窗外看去,看了一眼,就笑着点头:“长得真好。”纪
夏秋笑道:“长得好,和蔚儿才配,蔚儿长得也好。”白
妆都不知道她说的是谁,稀里糊涂的跟着答应:“对。”
纪南峥在边上听着,不高兴的撇撇嘴,他没说妻子,但把女儿瞪了一眼,觉得她在这儿瞎带头。马
车又往前走了一段,天蒙蒙黑的时候,他们已经出了青州边郊,再往前面,就是个十字路口,往左边是庆州,往右边是同州。在
十字路口时,他们的车队被迫停了下来,因为有别的车队要过,他们车队长,别人的短,出于礼貌,自然让别人的先走。对
方也很客气,撩开车帘出来的,是一位斯斯文文的年轻人,年轻人对高马上的容棱拱拱手,表达了谢意,又支使自己的四辆车快一点,别耽搁别人。奈
何对方的车队里,有一辆车轮子坏了,卡了半天都挪不过去,对方也很着急,频频对容棱道抱歉,容棱很体谅,让他们不用着急。这
个时候,对方车队的第一辆车,出来个娉婷俏丽的女子,那女子着的妇人装,形态羸弱,身边有两个丫鬟搀扶。
她下了车后,自然的走到那年轻人身边,问道:“夫君,怎么了吗?”原
来是夫妻俩,那年轻男子握住妻子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