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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泼墨天下:江山浮华-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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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茗烟听了一愣,根本没反应的过来,倒是兰香在紫凝冰身后,也忍俊不禁了起来。

    看着茗烟主仆二人一脸茫然的模样,紫凝冰轻咳了一声,才悠悠的说道:“热锅上的蚂蚁,这句俗语,不正跟你现在的样子,相当符合嘛!”

    茗烟这才明白过来,白皙的小脸,霎时通红了起来,瑾月听了,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茗烟狠狠的回头瞪了一眼瑾月,又用一副着实委屈的模样看着紫凝冰说道:“冰儿,我可是闭关三天,只为了送你一份礼物,你倒好,竟然还嘲笑我了!”

    紫凝冰听了这话,忙忍了笑说道:“好好好,是我不对还不行嘛!”虽是不知是什么,但是刚刚淑媛娘娘不是说过,是绣画吗?绣画可是相当费事费神的功夫,她要是还拿茗烟打趣,只怕以后茗烟就真要成老婆婆,时不时的拿此来念叨自己了。“说道礼物,怎么就突然要给我份礼物了?”

    “若是我没记错,墨轩二十八年的今天,是你入王城整整三个月吧。”紫凝冰认错极快,倒是让茗烟颇为满意。当她问及理由时,茗烟的目光,柔和了下来,话语间更是有一种疼惜、爱怜的味道。

    紫凝冰听了一愣,她竟然会记得那么清楚?“茗烟,你怎么会…”紫凝冰吃惊的问道,只是或许她没注意到,自己的眼眶,已经有些湿润了。

    茗烟笑着说道:“我不是说过了,那一日,我也见过你吗?只是,始终是晚了一步。”最后一句话,透着几分懊悔,就连柔和的眸子,也染了几分懊悔。

    紫凝冰一时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两个人意外的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紫凝冰抿了抿嘴,说道:“只能说明,我注定要先认识宣而已。”纤细的玉指拉着茗烟葱白的手,倒是显得平静祥和了许多。

    “可是,他是错的那个人。如果不相识,你和冰块,也就不必兜兜转转。”原来,茗烟心里,最不忍的,还是他们两个人错过了彼此经年。

    紫凝冰楞了一下,却还是笑的平静灿烂:“那我就不会有如今这种性格,也不会有这番境遇,更如何,能得王爷垂爱?”

    茗烟听了,却摇着头说:“性格这东西,有几个能变的?”

    “听说王爷,不就是一夜转变嘛?”紫凝冰说这话时,倒是有几分玩味调侃的意思。

    茗烟听了一愣,然后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说道:“他从小就有双重人格!”说话间,刚刚沉闷压抑的气氛,早都没了。

    “好了好了,茗烟,过去的事情,就别说了。你说礼物,那礼物在哪里呀?”紫凝冰倒是轻松的笑着,还往茗烟的身后张望着,寻找她所说的宝贝。

    看着这样的紫凝冰,茗烟实在是拿她没辙。只好又生气又好笑的甩开紫凝冰的说,转身进来屋内,反倒是不作声了。

    紫凝冰见了,总觉的好笑。这样的茗烟,倒像是个赌气的孩子。掩口笑着跟了进去,进门便看到一个绣架上摆着一幅三尺、一尺半宽的绣画。画上女子红衣起舞,翩翩若红蝶。“这不是除夕夜宴时,我跳的那一舞《霓裳》吗?”紫凝冰惊讶的问道。

    “你倒是认得出,这是除夕夜宴时的一舞。”茗烟坐到绣架前,拿起针线,在绣画的左上角绣起了诗词。

    紫凝冰惊讶的看着绣画,虽然说,早就知道茗烟手巧的厉害,也曾见过她的绣物,可是,如今这绣画,绝对是让她对茗烟绣艺的叹服。画中的烛火通亮,画中的自己,更是姿态婀娜,那一夜的一舞,就像在自己的眼前上演。而这一次,她不是舞者,而是一个看客。

第190章 今日却见舞倾国() 
“茗烟,我看你呀,就算不是长公主,凭着这手艺,这一辈子也吃喝不愁了!”紫凝冰一边细细端详着绣画,一边还不忘拿茗烟打趣。

    茗烟听了很没形象的白了一眼紫凝冰,嘴上自然也饶不得她,道:“你这一曲《霓裳》可是让满座震惊,难道比我的本事,差到了哪里去吗?”说话间,她的诗句也绣完了,紫凝冰看了那两句诗一眼,笑着说道:“茗烟,你题的诗句,我可真是愧不敢当啊!”

    茗烟纤细的玉指抚摸着绣字,轻声念道:“曾有闻一舞倾城,今日却见舞倾国。”看那样子,像是颇为满意的笑了,又像是觉得不甚恰当的摇头,说道,“冰儿,这两句诗,是事后轩亲口说的,并非我的题诗。我当时听了,只觉得这两句,还不足够形容你那夜的惊世一舞。但如今想来,却也找不到比这两句诗更好的了。”

    “茗烟,你和轩,可真是抬举我了。”紫凝冰见茗烟那满意又不满意的样子,笑的颇有几分无奈。

    紫凝冰的谦虚素来都是带着不自信的。茗烟看一眼,倒也不再说了,只道:“这份礼物,你可喜欢?”

    其实,这话是多此一问。不说究竟绣的如何,她长公主亲自绣的,哪怕是绣的再丑,对于紫凝冰而言,也会是喜欢的。不是恭维,而是因为,亲自绣的,是付出的真心。紫凝冰更喜欢的,便是它背后隐藏的东西。

    紫凝冰弯身抚着绣画上突兀的针线,纤细玉指沿着纹理划过,指腹传来的温度,让她觉得炙热。反问道:“怎么可能不喜欢?”

    冷宫的大门低沉吱呀的作响,王悦蝶和奶娘正在里面谈笑着,听到大门开了,两人都是一愣。这个时辰,是不该有人来的啊!

    君君穿着上次的小宫女服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精巧的食盒。

    “你是什么人?”奶娘上一次并没有见过君君,虽然听王悦蝶提及,但她并没有将眼前这个看样子才十四五岁的小宫女跟王悦蝶口中的君君联系起来。询问的目光里,透着探究和警惕,甚至,还有几分敌意。

    王悦蝶却在一旁说道:“奶娘,她不过是个小宫女而已。”然后又将目光落到了君君的身上,想起她上次慌张的模样,便又忍不住打趣道:“君君,这次来,可是又犯了什么错吗?”

    君君摇摇头,说道:“娘娘,这次奴婢来,是奉我家主子之命,给您送来几样点心。”君君这次,倒是比上次有模有样了许多。

    王悦蝶听了眉头拧在了一起,轻松打趣的模样更是不在了,神色严肃了许多,问道:“你家主子是谁?”

    “回娘娘的话,是雅绣园的淑婕妤。”君君恭敬的答话,同时又将食盒里的点心一样一样摆在王悦蝶面前的石桌上。

    奶娘见桌上的点心,爬满皱纹的老脸皱在了一起,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家小姐的喜好的?”苍老的声音里,敌意那么明显。

    “回嬷嬷的话,这些是…”君君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王悦蝶打断了:

    “我若是没有记错,淑婕妤是我进冷宫之后,才入宫的。所以,我们二人并无什么交情。不知她此举为何?”王悦蝶问的倒是极为直白,目光中也多了一份警惕,看一眼桌上的点心,全是自己以前常吃的几样。她倒是好奇,一个从无交集的人,这番行为,又是何用意?

    君君摆好了点心,便规矩的站着,王悦蝶直白的问话,倒是让她觉得诧异了几分。但并不影响她的回答:“我家主子说,夜樱花今年会开,说明她与那株夜樱有缘。又从别人那里听说,那株夜樱是皇上亲手为娘娘种下的,所以,便觉得她与娘娘亦是有缘。便让人做了几样娘娘平日里爱吃的点心,让奴婢送来给娘娘尝尝。”

    王悦蝶听到君君提及的那株夜樱时,神色变得柔和了些许,但说出的话,还是有几许警惕:“那不是应该与皇上有缘吗?”

    “呵呵~娘娘果真是与我家主子有缘呢。”听了王悦蝶的话,君君倒是捂着嘴笑了,几分俏皮,几许稚嫩。

    王悦蝶被君君这一笑,弄得有些糊涂了?略有迟疑的目光投向君君,问道:“你笑什么?”

    君君见王悦蝶不解的模样,便道:“奴婢是笑刚刚娘娘的问话。奴婢也曾觉得,应该是皇上有缘的。不过,我家主子却说:‘若没有娘娘,皇上便不会亲手种下夜樱,那便与这株夜樱无缘。所以,还是与娘娘有缘’。”

    王悦蝶紧拧的眉头早就舒展开来,听了君君的话,她‘噗哧’一声笑了,说道:“想不到,你这丫头,倒是挺会说话的。”

    奶娘见王悦蝶的样子,倒是颇显轻松的,虽然还对眼前的君君和她口中的淑婕妤有着猜忌,却不忍打断她们的谈话,只是在一旁,静静的听着。

    君君听了,忙道:“哪里是奴婢会说话。只是我家主子确实与娘娘极为有缘而已。”话里话外,倒没显露出做作之态。

    见君君如此护主,王悦蝶倒是不由的想起了一个故人。本来笑逐颜开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沉湎,说道:“你倒是对她极为忠心。这点心我收下了,代我谢过你家主子吧!”

    君君乖巧的应了一声,却见王悦蝶的神色略显忧伤,便道:“娘娘,可是奴婢说错了什么话?”

    “没什么。只是你让我想起一位故人而已。”王悦蝶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在对君君时,总觉得多了几分亲切。也说不准,是进了这冷宫里,她什么也不在乎,所以才会对一个只见过一两面的人,如此坦然。

    君君听了一愣,心想:难道皇上心中想的并不是她,而是她口中的那位故人?便问道:“是吗?娘娘是觉得奴婢像那位故人吗?”

    君君这句问话显然是有些唐突了。一旁的奶娘听了,不满的皱眉,正打算开口责怪,王悦蝶却反常的回答了:“你们并不像。只是,看着你对淑婕妤的护主,让我想起以前,她也是这副样子。”说这话时,她的唇边,有着一个浅浅的笑意。

    君君听的还有些糊涂,反倒是奶娘听了,深陷的眼眶湿润了。

    夜煜轩闲步到雅绣园,却未见君君和张念秋,以为她们又去了静荷宫,倒也没打算找去。只是独自坐在庭院里,看着那株夜樱出神:

    “煜轩,你看这株夜樱今年开的多美。”一身素鹅黄长袍裹着王悦蝶娇小的身躯,她和夜煜轩并肩而已,迎着星星点点的小雪,看着墙角樱色的花朵,目光柔和恬静许多。

    夜煜轩侧目看一眼身旁的王悦蝶,看她唇边洋溢的满满欣喜,唇角也勾起了一弯笑意,应声说道:“是啊。真美!”只是,此美非彼美。

    王悦蝶听了,挂着雪花的眉目上,笑意更深了,两个人并肩在樱花树前立了良久。

    天渐渐凉了下去,落下的雪花化成水侵入厚重的袄子里,加上一阵疾驰的北风,王悦蝶娇小的身躯瑟缩了一下。夜煜轩见了,有些心疼,微皱下眉头,将自己身上的那件厚重宽大的披风摘下,披到了她的身上:“下次我让人去给你做一个更厚实暖和的袄子,像这些漂亮不实用的,还是算了吧!”

    王悦蝶听了这话,面颊一红,说道:“煜轩,这个长袍也很厚实的。”

    夜煜轩看着却是摇头,说道:“哪里厚实了?刚刚不是还冷的发抖了吗?”倒是好不给面子的拆穿刚刚她略有失态的模样。

    王悦蝶知道夜煜轩在这方面素来固执,还记得去年秋天,就特意命人做了件厚重的衣裳,结果就像是披了棉被在身上一样,丝毫没有皇贵妃应有的端庄仪态。便也不在这上面争执,想起前几日父亲大人来看她时提及的事情,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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