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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泼墨天下:江山浮华-第101部分

小说: 泼墨天下:江山浮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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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受刑,而是简单的问什么时候安置在这里,却其实已经很明确了。

    云绝点了点头,说道:“是的。那日之后,云竹姑娘便被安置在这里,王爷让人把最里面的一间屋子打扫的很干净,给云竹姑娘住下,并命令暗卫保护左右。”

    云绝的回答,却更是巧妙的。紫凝冰看了一眼云绝,笑了笑,说道:“王爷想的周到,这里倒是个极为安全的地方。”

    云绝听了,却是没有再敢接话。两个人沉默着一路走到了尽头,果然如云绝所说,屋子打扫的很干净。至少,从外面看,与这整个庭院,是格格不入的。门前有两个穿着素黑衣裳的男子。眉目间,太过浓重的肃杀,让紫凝冰微微皱眉。

    见到紫凝冰和云绝,那两个男子只是恭敬的施礼,然后便消失了。云绝站在门前,说道:“王妃,云竹姑娘说有话对您说,我便在门外等候。”

    “嗯。”紫凝冰点了点头,这才推门走了进去。屋子里浓浓的药味参杂着血腥,紫凝冰的眉头紧皱,一扇素屏风挡住了内室,她放慢了脚步绕过屏风,床前有一盆烧的正旺的炭火,烤的屋子里暖融融的。不知道是屋内极简的装饰,还是炭火的升温,紫凝冰忐忑的心,稍微平静了些。靠近床边,云竹躺在床榻上,或者用趴着会更贴切一些。

    她那张好看的脸上,此刻全是苍白还有鞭痕。果然,那些刑具,她还是受了。紫凝冰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站立在床边,静静的看着云竹。

    云竹漂亮的眸子缓缓的睁开,平日里的狠辣全都没了,反倒是柔柔弱弱的,往日里的妩媚音调也变了,看着紫凝冰说道:“我以为,他会不准你来见我。”唇边蔓延着苦涩,却不让人厌烦。

    紫凝冰愣了。当年的欧阳竹香,是不是也是这副样子?

    见她不答话,云竹依旧是柔着语调说道:“王妃,你可知道,为什么我会在这个时候才出现?”

    一句‘王妃’才将紫凝冰从欧阳竹香的影子里抽出身。云竹的问题,正是她这几日最不解的。欧阳竹香死了一年,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云竹才出现?如果宣的目的是复国,那么,在欧阳竹香刚死的时候,在云澈最伤心悲痛的时候,派出云竹,不是最明智的吗?“你想说什么?”

    “王妃,如果你没有嫁给他,便不会有我的出现。”云竹温顺柔和的声音,透着丝丝的悲凉。

第148章 心惧,如何自欺() 
紫凝冰的身形晃动了一下,难道,造成这一切的,都是她吗?她一直在逃避这个理由。这确实是最说的通的理由,最合理的理由。可是,她不愿去想,更畏惧真相。因为,如果真相确实如此,那么,勾起云澈心底软肋的那个人便是自己。“你撒谎。”紫凝冰否决了,可是并没有丝毫的底气。

    云竹漂亮的眸子,蒙着悲伤,唇边扬起的笑意,带着些许讽刺,却完全不是的模样。“王妃,你何必自己骗自己?”轻柔悲凉的声音,非常非常的轻,却一字一字的敲击着紫凝冰的心。

    紫凝冰抿着唇摇头,说道:“如果宣,真的是为了我。那么,你又如何敢杀我?”这也是她否认易宣用心的原因。她素来知道,易宣虽然温柔轻佻,却是个对手下极为严苛的人。犯错者,都是严惩。而云竹的说法,则是相当矛盾的。

    云竹敛了眼眸,声音更轻,更柔,也更悲凉:“那是我擅作主张的。我恨你。恨你被少爷那么重视,恨你抢了湘竹的位置。少爷还不知道你中毒的消息。如果让他知道,我不可能活到现在。”

    紫凝冰的身形一僵,云竹说的没错。她有更多的理由恨她,也有许多的理由杀她。“为什么要告诉我?”紫凝冰缓缓的闭上了眼,不想再去看这个柔弱的云竹。她没有说自己相信,但是,她的问话,终究是出卖了自己的想法。

    “我只是在自首而已。”云竹抬眸看着紧闭双眼的紫凝冰,目光却异常的真挚,“他要我说出真相。我想,还是对你说更好。”

    “对我说更好?”紫凝冰重复了一遍,冷笑着睁开眼,对上云竹真挚的目光,她却觉得可笑,“云竹,你想本妃去告诉王爷,你是宣为了本妃派来的棋子吗?你真的以为本妃是傻子吗?一年前的欧阳竹香,应该与本妃无关吧?”

    “是。湘竹的出现,是有目的的。是为了一道先皇写下的空白圣旨。少爷想要那圣旨,换回二皇子。只是想要二皇子回国而已。”云竹字字真切,看不出丝毫的欺骗之意,“王妃,你若不信,可以问二皇子,少爷当年是否说过,定会想办法让他回国。”

    紫凝冰默然,她不需要问易辰。因为,她自己就曾亲耳听易宣说过这话。难道真的只有这些吗?“若是没事,本妃便回了。”紫凝冰转身便要走,可是抬起的脚步又落下了,“云竹,湘竹是王爷最爱的女人。如果你懂,就请你珍惜好自己。或者,更准确的来说,是珍惜好那一张像极了脸。”话落,回头又看了一眼那张美极了的脸,似还有更多的话,却最终只是看了一眼,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云竹抬手摸着自己的脸,低声呢喃道:“湘竹,你说,我能活下去吗?”只可惜,这个问题,没有人会知道答案。

    紫凝冰直接回了卧房,对侍女交待了几句,便合衣躺下了。躺下还不到半个时辰,便觉察有人靠近,缓缓的睁眼,对上云澈冰冷的眸子,她却没有起身行礼,满目的疲惫,又慵懒的闭上了双眸,身子稍微往床里侧挪动了一下,便要这样睡过去。

    云澈有些心疼,却更多的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云竹和紫凝冰的谈话内容,自然是瞒不过他的。他想不到,易宣竟然为了得到紫凝冰,走到这一步。对于云竹的话,他是半信半疑的。但是,西林国的册封大典上,以身挡剑的易宣对紫凝冰的爱,根本不需要别人说。他都清楚。紫凝冰对易宣是怎样的?他却不清楚。他好不容易才与紫凝冰更近,难道真的要被易宣破坏吗?不!他不准这样的情况出现。可是,他猜想,云竹的话,只有一半是真的。另一半,怕是易宣的祸心。

    他也合衣躺下,将紫凝冰轻轻的拉入怀中:“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云澈的声音很轻,他以为,紫凝冰睡着了,可是,却意外的听到了回答:

    “臣妾是王爷的妻子。王爷想怎么办,都可以。”紫凝冰缓缓的睁眼,对上云澈带着几分迟疑的眸子,唇边扯出一抹笑,说道。

    拥着紫凝冰的手臂紧了紧,云澈低沉着声音说道:“即使,我要了你,也可以吗?”

    紫凝冰听了整个人愣住了。她从没想过,云澈竟然会这样问她。云澈见她不语,心中暗自嘲讽自己:他有什么资格要她?冷冷的抽出手臂,坐起身便要离开,却被紫凝冰从背后环住了腰,紫凝冰将头靠在他宽厚的背上,柔声说道:“王爷,臣妾是王爷的妻子。”

    这下轮到云澈愣住了。她没有说不可以,也没有抗拒。是同意吗?有力的大手覆在紫凝冰纤细的手上,回身将她拉入怀里,低头咬着紫凝冰柔嫩的耳垂问道:“你可想好了?”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的小心翼翼。即使当年与欧阳竹香,也未曾问过。他心里,果然还是在怕。

    “嗯。”紫凝冰被云澈的举动,弄得全身酥麻。轻柔的应了一声,更是不经意的流露出妩媚。

    听到紫凝冰肯定的回答,云澈如获至宝,小心的捧起紫凝冰的脸蛋,密密麻麻的细吻落到了紫凝冰的脸上。这与之前的粗暴不同,温柔的就好像紫凝冰是个易碎的瓷器。未经人事的紫凝冰被云澈娴熟的挑起了红晕,小脸烧的通红,感到身体有股异样的暖流蹿动,紫凝冰无意识的想要推开云澈。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就是用不上力,反倒像是给云澈挠痒痒似得。当然,她绝对想不到,自己这样的举动,带来的效果是惊人的。

    云澈起身,将幔帐粗暴的扯下,只留一室的旖旎。

    易濯又抱着一坛酒出现在易辰的房顶上。精致的镂空面具,却掩不住他的悲伤落寞。易辰从后院回屋时见到易濯,先是楞了一下。虽然夜色渐浓,虽然距离太远,他还是看得到,易濯那份悲伤,那份落寞。

    “你又来干什么?”易辰紧皱着眉头,他记忆里的易濯,从来都是桀骜不驯的。前几日表现的无可奈何,今日的悲伤落寞,都是记忆里不曾有过的样子。

    “宇良,今日我心情不好,你陪我喝上几杯吧。”易濯将酒埕扔给了易辰,易辰抬手接住酒埕,易濯倒是飞身落在易辰的旁边,一把将酒埕又拿了回来。仰头便倒了一大口酒,酒香飘溢,却看的易辰眉头紧皱。

    易濯随意的用手抹了一下嘴边的酒,未经易辰的允许,径自推开他的房门,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易辰一言不发的跟着他进了屋内,看着他好像在自己的居室一样随意的坐在软榻上抱着酒埕仰头又是喝了一大口,眉峰高耸。

    一坛酒饮尽,易濯靠着软塌醉眼惺忪的看着易辰,说道:“宇良,当年的事情,让我错过了最美的风景。这是我心中,唯一的遗憾。”

    易辰愣了,他说当年的事情让他错过最美的风景?那最美的风景是什么,他不清楚。可是,即便是牵连他与母妃落到后来的地步,他似乎都没有后悔。却会为一个‘最美的风景’遗憾?“易濯,你…”话音刚起,便就落下,不是有意,而是不得不。因为,易濯将他打断:

    “宇良,易宣为了她,真是用尽了手段。你猜,他下一步,又会怎么做?”显露出醉态的易濯,话语倒依旧清晰。

    易辰又是一愣。他怎么也没料到,易濯会突然的说道这件事上。更没有察觉到,易濯关心着紫凝冰。他只以为,他心里装的,只有他所谓的天下和平:“宣要怎么做,都有可能。”依旧是往日温润的话语,未见波澜。

    “听你这话,倒像是已经原谅了他,利用你?”易濯单手拄着脑袋,好看的眸子微弯,唇边扬起的笑意,带着几分嘲讽。

第149章 脖间红印多败露() 
易辰的眸子一瞬间,闪过寒意,却真的只是一瞬间。“起码,他比你利用的直白,也没有牵连到我。”易辰的声音温润宽厚,大概是早就习惯了被利用了吧!

    易濯摇晃着脑袋,却不知道,究竟是醉的,还是在表示否认。狂野的眸子,一直缠绕着淡淡的悲伤落寞,易辰的话他听进去了,又好像没有。因为,他只是沉默。

    “易濯,我从未见过你如此模样。以前,你一直都是是狂野不羁的,是桀骜不驯的。可是现在,在我眼前的,好像不是你了。借酒消愁。纵使前几日,虽然有些消沉,却绝对算不上悲伤落寞。”易辰看着半睡半醒的易濯,那酒醉的姿态,只是一坛酒,他竟然会醉?

    易濯轻笑了一声,说道:“宇良,你爱过吗?”惺忪的醉眼眯成了一条缝,那双眸子,紧紧的盯着易辰,像是怕错过了最好的答案一样。

    易辰微皱了下眉头,摇了摇头,说道:“从来都知道不是自己的,所以,从来不曾真的爱上。”

    易濯听了,反倒是动作凝滞了片刻,然后大笑着说道:“宇良,你未思进,先思退的习惯,在此刻倒是显得明智了太多。那你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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