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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奋起吧,农女!-第69部分

小说: 奋起吧,农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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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话,她抬手拭泪,虽说他们姐妹由来不合,打着牙齿合血,没得要她命的地步。在外人面前做出姐妹情深的样子,他们也不好拒绝。
  见南风语含清泪,肖大**也不好再退却,连连作歉道:“是我的不是,没照顾好弟妹,让妹妹忧心了。弟妹身子不好,卧床歇息,都不是外人。我带你们去看她。”
  月娥的屋子是薛家最大最亮敞的一间,一股混合的奇怪味道扑面而来,南风深吸一口气,跟着进屋去。
  不过是隔了几个月,月娥已经胖成一坨肉球,她坐在床上,手里端着个盘子,脸上还留着糕点残渣,见有人进来,眼也不抬,吩咐道:“我要吃猪肘子。”
  这做派,活脱脱把**子当下人用啊,显见肖大**面上闪过一丝尬尴,叫道:“弟妹,南风妹妹和姑爷来看你了。”说罢为他们在纷乱的屋子腾出两张凳子,请人坐下。
  月娥一急,猛地起身来,却因为身子太过庞大,未能成功,南风赶紧起身去扶着她道:“我知道你惦记我,起慢点,别急。”
  “可是夫君中了秀才的消息来了,你们早早过来道喜,我看是八成是真的,往日可不见登门。大**,去给倒茶来。”她兴奋的嚷道,回头使唤**子。
  南风面上一热,不知怎么的,竟想钻到地底下,这个人还能再没皮没脸么,她朝肖大**报以歉意的微笑。
  斜睨着南风泛红的面色,她自以为了解他们的来意,炮雨连珠,“表哥和鹿鸣书院的院长熟悉,你们是肯定得到消息。嘿嘿,我就知道夫君会中,待我生下儿子,薛家双喜临门”
  融安也不搭腔,伸出两指搭在月娥肥硕的手腕上,眉头高高扬起,又重重放下,“表妹这身子,也就这几天。少食多寝。头胎要慢些。”最大可能是胖儿子头卡着娘出不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要命啊。
  “你们不是来报喜的吗。怎么摸我脉啊,没事,表哥,我吃的身子好,天天大鱼大肉伺候,定能生个胖小子。婆婆请了柳叶村的巫婆来跳大神,保佑我生个状元儿子。”就在说话间,月娥张着血盆大嘴已经把盆里的糕点消灭一半。
  这情况瞧不太好,南风不是大夫,耳濡目染也知道,孕妇太胖,只怕孩子也壮实,倒是出来恐不容易。这些话当初也是有交待她的,看来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这话现在说也晚了,又是要临盆的时候,说了反而让孕妇心情不好,真真只能听天由命。
  南风斟酌着把话说圆乎,还是做出高兴的样子道:“姐夫的喜事还没下来呢,但也按往年算,也就这几日了。你呢,心情好就好,前头我二**生了个儿子,两个时辰都没有,下地了。那孩子可机灵了。”
  月娥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根本没有把他们的话听进去,一个劲的说自己的所谓的“受虐”生活,憧憬未来的幸福生活。看的二人直摇头,算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迎头遇上端茶来的肖大**,融安拦着她道:“**子,表妹这胎恐怖不好,孕妇吃的太胖,又没劳动过,头胎本来就难,加上她的骨架也不算壮实。你们要有准备,若是好,**平安,皆大欢喜,若不好,孩子的命先不说,大人保不保的住,难说。”
  肖大**转目瞥了眼焦急的南风,拿着帕子拭泪,心里信了一半,她手中的茶水全洒了出来,被这个消息吓的不轻,哭丧着脸道:“神医,你可要救救月娥,这可是一条命。”
  这人啊,还是有善的!被欺负成这样,想的还是救人。融安是大夫,不是神仙,这救不救的了,看天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特别感谢每章留言的软妹子啊,一朵花戴的也开心。




☆、79、野趣野事

  79、野趣野事
  因无出嫁女长期住在娘家的道理;且南风又嫁的近。他们的意思是在三家村歇一宿,若月娥还不发动;且先回去;有消息再遣人送消息了。
  翌日清晨;日头未照头顶,三家村依山伴水,白水河冲出一望无际的原野,原野尽头是起伏连绵的矮山;不过三四层屋子高,青瓦茅檐坐落其下。矮山上不过依稀几棵常青的松柏槐树,其余多为果树;黄的酸枣;褐的野栗;钵子大的柚子和婴儿拳的桔子,这些有年头的果木,家家户户都分的几棵。谢家的果树就在屋后山上,也就是抬腿能到。南风带着融安大宝小宝去后山上打果子。
  这活南风是做惯了的,她很有经验,寻了黄氏的粗布衣衫把身上遮的严严实实,头上加顶黄蔑斗笠,既能防止被砸,也能防蚊虫。便是大宝小宝也往身上套了粗布衣。融安来岳父家做客,自然没带旧衣衫,央着黄氏找出谢长生干活的粗布短褐给他套上。
  这简直就是破麻袋上身么,上衣还好,勉强合身,裤子下头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几根粗黑的腿毛在风中摇曳,真是说不出的搞笑!南风憋着笑找布给他绑住小腿,振振有词笑道:“你啊,就是穿这身也不像干活的,人人种地天天日晒雨淋黑不溜秋,可不像你。”
  肖大夫看着身上的短褐,哀怨无比道:“我还想做个种地,春日播种,夏日施肥,秋天有收成,到了冬日能猫冬。做大夫,哪管暑天腊月,时时刻刻脑子这弦要绷紧了,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也就是今年,因祸得福歇了一阵。不过师傅发话了,要我月底前是清和堂坐诊。”
  这么快,南风脸上的笑意淡了几份,他左手背已经痊愈,留下碗口大的花型疤,远看像朵大牡丹。而右手臂肘骨已经接好,皮肤上只挂了几道浅印记,骨头相接处一碰就痛,费不得力。有心留他在家休息,却也知道关不住,鸟儿总要在天空翱翔。
  “瞧瞧,嘴上又挂油瓶了。”肖大夫拧了娘子肥嫩的颊笑道:“我的手已经全好”
  “羞羞羞,挂油瓶。”门后头有个小家伙捂着小脸怪模怪样学话呢,圆溜溜的眼睛从指缝里漏出光来。
  南风脸上冒烟儿,佯装发怒道:“大宝,你再说,不带你去了。”
  小肥手放下来,露出一张肉呼呼的脸蛋儿,红扑扑的小嘴撅老高,简直就是翻版的南风。
  南风脸上挂不住,转过身子回头瞥见肖大夫一口白牙,更是忍不住,肩膀笑的风中乱抖,突的一个小肉包巴上了大腿,只见小宝奶声奶气道:“姐姐别生气,小宝给哥哥赔罪,姐姐哥哥带大宝小宝去山上摘栗子。”
  真是个惹人疼的小精怪!她笑眯眯蹲□子,把小宝抱着怀里,另一只手牵起大宝,融安挑着扁担箩筐走在后头,几人说说笑笑到了后山果林里头。
  红枫黄叶褐松针,把山林染成五彩斑斓,倒映在山下的沟渠里又是一景。一路行来,分叶拨花,脚下是松软的落木,头顶是纷飞的蜂虫。他们经过低矮的茶林,终于到达果木的聚集地。人声脚步惊起林间的鸟儿震翅惊空远去,留下一道发白的鸟屎。
  “鸟鸟”大宝掏出个怀里的弹弓,从地上捡起小石子瞄准远去的黑点飞去。
  “看来今年的果子特别甜啊。”南风一看就知,地上落了一层小石头大小的栗子,指头大的酸枣,果枣。树上挂的果子也有鸟啄的口子。
  融安抬头看去,七棵腰粗般大的栗树,枝干如龟裂,枝干上挂了咧嘴笑的毛刺球。三棵参天如冠的酸枣树,日光落下细密叶子,点点光晕和青黄的枣子混在一起。十棵笔直冲天的枣叶树,年份不大,只有碗口粗,果子很多,点点殷红,煞是好看。余下的桔树一人高,大约是三十多株,一枝上密密麻麻排了几十个妇人拳头大的青皮桔子,手指粗的枝叶根本无法负荷,只能靠着树起篱笆撑着,不然全烂在了地里。一株桔树能分出几十枝,一枝上有几个个,这么算,一家几口人哪里吃的完。
  “娘说,让我们把这些果子都扑了。”南风边说边扑哧上酸枣树干,攀着树干往下看去,“反正他们已经摘大半,余下的都给我们。嘿嘿,你们让开,我来扑了。”
  南风上树的技术可以和融安下河游水的技术相比,她丁点大跟着北风上山怕树,被大人戏称小猴儿。小猴儿长成了大猴儿,技艺未生疏,趴在树干上变晃边扬起长竿扑。
  惊的地下的肖大夫的小心肝全吊起来,生怕她出事,一张脸变的铁青,吓唬道:“不许晃,要不给我下来,要不我来打,你不要命了吧。”毕竟有两层楼高了,这细胳膊细腿掉下来,不行.
  “没事,你胳膊不是还没好么,三岁就能上树了,可别小瞧我。”她毫不在意,还在树上表演了几个高难度动作,赢得两个小弟弟在下面欢呼拍掌。
  可怜的肖大夫面色发青,只得狠狠拿酸枣儿出气,连洗手也不记得了,一鼓作气往嘴里塞了几个,哎呦,真是牙都酸掉了。
  打枣子也就几下的事,南风麻溜从树下窜下来,跑到融安面前撒娇道:“别板着脸了,你看我不是没事么,带你去看个好玩的。”
  肖融安那张脸就是南风喜怒安危的晴雨表,四目相对,他定定地望着她,含着淡淡的微笑。扬手往她脸上招呼来。
  她愕然,脑子没反应过来,身子先行一步,连连退步,低头赌气道:“不就是爬树么,你要打”话未说完,抬头遇见他柔和的目光,还有未收回的手掌上躺着一枚黄叶。
  好吧,是不是太过份了,他担心自己的安危,还给她捡叶子,她居然怀疑他要打人。她胡乱拍打自个身上的枯枝落叶,借以掩饰当前的尴尬。
  “娘子,你要再调皮,我真会打你了。”他站在她面前,温柔的注视她。
  她看见手中颤动的竹竿,时光流转,许多年前有个小姑娘也是这样在树上扑果子,山林里回荡稚嫩的哭声,她曾在枣树下许了个愿。
  是该揭晓的时候了。
  “你看树下是不是有行字。”她不由分说拉着他的手往枣树底下摸去。
  光滑的树皮上歪歪斜斜刻了一行字,年代久远,委实辨认不出,他摸了好久,伸手点点她的鼻子,温热的气息拂面而来,带起一股好闻的药香气,“有我的名字,定不是什么好话罢。”
  南风轻轻笑起来,左右一看,大宝小宝捡酸枣子玩呢,作势要打他,脚步不稳,跌在他温暖坚实的胸前,把脸埋在他的脖子处,磨牙霍霍道;“肖融安,你是个大笨蛋。”
  “大笨蛋?”他的手停在她的耳边,轻轻捋起几丝散发,清隽的脸上,满是笑意,“没想到你嫁给了大笨蛋啊。”
  其实在小时候南风的心里,对肖融安的感情很复杂,比如他总是给她带好吃,不嫌弃自己,说话声音好听,长的软软白白的。但是是坏人那边的。每回黄氏打骂她,小姑娘便满地找地方躲,山上的枣树就是她最爱的来的地方,不记得当时是为什么刻下这行字的,只记得那天哭昏了过去,被人发现抱回家的。
  现在拿出说,倒成一桩趣事,南风娓娓道来,说起当年的事,回头又问:“我看你幼时定不调皮,连爬树也不会。”
  这可不怪融安,清水镇统共没几株大树,多为垂柳,他是清水河里泡大的孩子,年少早慧,豆丁点大就得背汤头歌。他含笑看着她,靠过来,在她额头上一啄,轻笑道:“自然不如娘子厉害。”
  得一拳打在棉花上,南风觉得自个在他面前脸皮越来越厚,明明是轻轻的一个吻,偏让她心跳如擂,不能自己。把满腔火气作在枣树上,不一会儿就把枣子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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