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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奋起吧,农女!-第68部分

小说: 奋起吧,农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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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懂了娘子的暗示,嘴角抽搐,今晚大伙都累了一夜了,他再禽兽也不会做了好不,把离他八丈远的娘子脱进怀里,轻轻在她脸上印下一个吻,笑道:“跑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她哭丧着脸推开他,道:“你别碰我!”
  某人怒了,发脾气没关系,拒绝亲热算怎么回事,难道她不喜欢自己了,莫非她厌倦了!他唰的一把扯开上衣,把她脸按上涂口水,满脸正经道:“那你碰我好了。”
  碰你个大头鬼,只要想到滚被褥,就会鼓肚子,肚子一大生孩子,二**那是血海里挣扎啊,她突然有些害怕。推开他的钳制,吼道:“我怕痛,怕死!”
  坚实的胸膛上两颗红果儿被某人拿起素手拨弄,不解道:“我会很温柔的,不会痛。死么,你,不觉得□么。”
  不要摆出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昨夜里要了三回,她的腿合不拢,真是过份,“我说,我不想要了,我们困觉。男人真是可恶!”
  肖大夫看着喜怒无常的娘子,心道又是哪里受了刺激,问道:“到底怎么了,生孩子的妇人是脾气不好,乱说话,你别放在心上,二哥今天也挨骂了。”
  “不是的,二**没有骂我,我觉得二**骂的好,骂的对。都是男人造孽,妇人吃苦。在乡下,妇人挺着肚子做农活,生孩子没人管,男人就会喝酒骂娘。”她不是为自己悲哀,是为所有的妇人,他们的生活好坏,取决于男人是否有出息,是否关心。无奈笑道:“我也不是怪你,就是心里很乱,很难受。”
  他用嘴堵住她的喋喋不休,他不是神,不能改变一切,只能对她好,吻很直接热烈,把他珍惜的爱意传达过去。
  “你不想生,我们就不生,你要想生,我陪着你生,好不好。”
  她所有的沮丧和害怕因这句话化为灰烬,随风而去。回头过来又唾弃自己,真是胆子太小了!牛南风,你连死都死过了,还怕生孩子!这样好的眉眼且不要浪费了。虽然生孩子很痛苦,但是也不要忽略得到的欣喜么。
  她学着猴儿攀在他身上,两只长腿紧紧夹住细腰,指挥道:“去把蜡烛灭了,我们生孩子去。”
  灭了蜡烛,关了门窗,月光偷偷透过窗棂给屋里染上朦胧的光晕,她可以看见他长长的如蝶翼的睫毛,双唇相接,睫毛在脸上噌噌噌,好痒,忍不住逸出笑声。学着他的样子,用力去吸/吮他的舌头;又软又甜的坏东西,肯定是偷偷藏了糖块,说的话儿甜死人。
  “香舌生津”迷糊的脑子突然蹦出一句话,承接他珍宠的吻,想要吃掉的**一点点升起,想要把他拆骨入腹,一点点霸占。
  她按住他的脖子,一口咬住那血红的耳珠,扫荡,啃咬。听见他喉间发出低沉悦耳的笑声,任由她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煽风点火。宠爱的吻从额头开始落下,很柔很软很暖,慢慢把她蒸融,化为一滩春水。
  “不要”他轻轻挑起颈脖上的脉动。又舔又吻,留下几个嫣红的印记。她身上的衣衫不知去向,晶莹玉头的身子蜷在他怀里。主动权交了上去,顺手褪去他挂着半臂的衣衫,一扯就掉的裤腰带,然后丝薄的衫裤软在脚下,为她烧红的火棍儿抵在花园口。
  她微微侧了脸,把血红的耳珠吐了出来,颈上细嫩的肌肤被他吸/吮,她浑身无力伏在他肩头,幼白的脚趾头蜷缩起来。毫无疑问,身子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喜欢这样。”他的气息不稳,喷薄在她的肌肤上,浑身战栗,一股席天幕地的热流从花园口涌出来,代替了她的回答。
  喜欢,何止是喜欢,简直太爱了。她故意柔嫩的裸乳在坚实的胸膛上画圈圈,细腿儿无力耷拉在他臂上,甜美汁液的花嘴儿蹭蹭蹭在那处昂首。
  嗯哼!这是报复,她全身无力做不了什么,索性把全身的重量往他身上压。
  “啊啊啊啊啊”她偏开头,发出令人羞耻的呻/吟.
  他就这么进来了!刚泄过水儿的花园很湿滑,偏偏动作很慢,一层层抵开嫩肉褶皱,把快感放到最大,裹住进攻的.
  这样的爱抚简直是折磨,她全身挂在他身上,找不到着力点,抽噎着期待着那狂喜席卷,“快点;快点求求你。”
  他一头撞进去,还未抽动,新一轮的水花挤满了狭窄的甬道。
  真是太丢人了!心一动,她不敢看他的表情,浆糊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再快点!
  如她所愿,他动了,他抱着她抬腿走了几步,两人同时为那碰撞而叹息。他走了一圈,那处被她的那里绞动着,蕊心一点被触到,她激烈的颤抖,哭泣着求饶。
  节奏太过缓慢,快感堆积太多,他再也忍不住,把她丢在床榻上,曲起那雪臂,从后面深深的撞进去!
  急促的节奏,可怕的压迫,凶猛的撞击。从后背挤进来,将那鲜花般的摩擦,挤压,探寻,小小的蕊心被按压,碰撞,激出更多汁液。
  他的大掌绕出腰际,抓住两只悬空的乳鸽,让它们挺立,张翅,飞翔,荡出一圈圈诱人的弧线。
  她眉眼紧闭,享受那又酸又软又痛又麻的快感,像是被他带上云端飞翔。
  他咬紧牙关,不断进攻索求喘息呻/吟。
  原来很多很激烈的爱意可以这样表达,肌肤相贴,灵魂相慰。身体的欢愉和感官的喜悦是灵魂的契合相交。撕扯,啃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最终达到羽化的那一点。死一般的快乐!
  他温柔的宠爱的把她搂着怀里,吻遍全身,给某人洗个口水澡,趁她愣困倦之际,悄悄按了那处,把白浊的液体挤了出来,还是先不要生好了,他不敢冒险。




☆、78、人意天意

  78、人意天意
  秋高气爽;草木枯黄,瓜果遍熟;大地丰收让一年劳作的百姓有了底;三年一度的秋闱落下帷幕;接下来的就是等消息。黄氏请人带来消息,道是谢长生身子不爽快。夫妻两人二话不说收拾了东西赶去三家村。只是谢长生红光满面,精气神十足,面上瞧不出问题;难道是有隐疾。肖大夫就要请脉,被谢长生打断,老实人期期艾艾了半天;没打个出闷屁;假作咳嗽几声;出门去也。
  “你叔就是有些上火,递话的也真是的,话也说不清。”黄氏忙解围道,转身从橱柜里端出绿桔红枣招呼道:“这都是新摘的,不值钱,图个新鲜,你们吃吃。”
  南风和融安面面相觑,交换眼神,想来是其他事,谢长生找借口让他们回来。既来之,则安之,先吃着再说。
  大宝听见姐姐姐夫回来,一阵风回来,脸上全是沙泥,没一处干净地。许是怕娘骂,自个悄悄钻到隔壁水井边洗了猫脸。一头水一脸泥全蹭在南风怀里,“姐姐,你回来给大宝带糖葫芦没有。”
  黄氏闻声苦笑不得,指着小宝打趣道:“家里一个混世魔王,一个是乖闺女,小宝身上比闺女还干净,一点也不让我操心,这小崽子,天天拿棍子在后面赶,也不见得听话。”小宝听了娘的话,居然害羞躲起来了,惹的众人一阵哄笑。
  “我看你啊,不是想姐姐,是想糖葫芦了。”南风用手绢把大宝脸上擦干净,逗他道:“哎呦,没带糖葫芦呀。”
  大宝甚是机灵,虽嘴巴翘的八丈高,奶声奶气道:“大宝想姐姐,这回没有带,下回把这回的份子多带回来好不好。”说罢还从盆里捡了个最大的桔子给南风。
  看着弟弟求表扬的样子,南风很是高兴,虽说嫁了人,姐弟情分没有断。她素手把桔皮剥了,细细捡了白条儿,分成两半,一半给大宝,一半送到黄氏手里。
  “这是做什么,我要吃自个还不会剥么,姑爷,你接着,家里种的,皮薄核小。”黄氏嗔怪着把桔子送给融安,回头又把大宝手里的桔子塞给南风,“你别给他吃了,每天都吃十多个,嘴里一串泡,还喊疼,我看活该!”
  哎呦,可不是,连舌头上都起了几个,怕是上火了,融安笑眯眯道:“不妨事,吃点黄连吧。”
  大宝不知黄连是啥东西,人小鬼大,单从大人忍俊不禁的模样上分出好歹,一溜烟跑的飞快,“我才不要吃黄连!”
  哈哈哈哈哈哈!
  黄氏假咳了两声,正色道:“今个请你们来,道也不是为了别的事,家里后山上种了不少栗子枣子桔子树,这些东西卖不起价,我和你叔也不想为几个钱去镇上抛头露面,便想着你们拿一些回去,当零嘴吃。给你们留了几颗树,自个摘去。再一件事呢,也请姑爷顺便帮帮手,你叔身子还算康健,他就是担心月娥生孩子出事,当年月娥娘也是因为生孩子落了病根。请姑爷去探探脉。”
  原来是担心女儿,又不好意思开口。南风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二老有事。
  融安笑的温文,带着关切道:“月娥是我表妹,我们早该过来探望,之前是不巧手误了事,二老放心,我现在就去登门拜访。”
  他的手已经好了七七八八,预备不日就要去药堂坐诊,月娥也算走运,平日没功夫等她生产。南风一笑,跟着他起身,对黄氏道:“娘我们先去薛家看看,您放心。”
  黄氏“嗯”了一声,也没挽留,感激道:“等你们回来吃饭罢,到底是亲戚家,不好麻烦。”
  南风笑着点头,心想,他们家的饭,就是金子做的,也没胃口。转身一道出了堂屋。
  老远就听见月娥中气十足的叫声,约是要什么东西。南风下意识看向融安,从他脸上找不到表情。在院子里玩泥巴的小姑娘直愣愣看着进来的陌生人,那妇人她认得,“娘,南风姑姑来了,还有个大个头,娘。”
  肖大**循声出来,果真见院里立了一对人,她慌忙拍了拍衣衫上的尘土,左右扶钗环,扬起热情的笑意迎了上去,道:“南风妹子,姑爷,稀客,稀客,难怪早上喜鹊叽叽喳喳叫不停,原是应了这糟,快进来。”
  有些人天生就有这本事,不管是喜欢讨厌,见面总能把你心里说的舒坦。南风只是笑,点点头,道:“**子就是客气,劳您心里还惦记我。方才在院子是秋桂吧,长的真水灵,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三人客客气气进了堂屋,南风不着痕迹打量一番,家具摆设都没有换,只是新上漆。明婶本坐在太师椅上,闻的人声站着起来,眼底浑浊,怕是看不清了。
  “明婶,您老可好啊,我是南风,这是姑爷。”南风把手里糖包肉条放在桌上,笑眯眯给长辈行个半礼,怕她看不清,又把人介绍了一下。
  精乖的秋桂悄悄趁大人不注意在糖包上扣了道口子,沾着糖吃。被亲娘狠狠一瞪,立马收回了手,蹦蹦跳跳走到奶奶跟前,扶着老人坐下。看来是做惯了的。
  寒暄了几句,大家各做寻着凳子坐了,南风说明来意,道是许久不见姐姐,想为她把把脉。
  明显说道把脉,屋里的薛家人脸色闪过奇怪的神色,就连小姑娘嘴巴也扒拉下来,还真是奇怪。
  肖大**垂下眼帘,静了片刻才无奈道:“姑爷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产婆产房都预备好了,您恐怕也帮不上忙,劳您惦记。”
  这是不打算让他们见人咯,既然来了,他们自然要见了人再走,南风顿了顿,才道:“我与姐姐从小一块长大,便是嫁人了,情分还在。终究是已经嫁出去的女儿,有很多事情身不由己,心里还日日夜夜惦记姐姐的身子”
  说着话,她抬手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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