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娱乐圈的二三事-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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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寒着脸,说道:“不行,我就得送你。”
“我不要。”
“我偏要给。”
“那你说说,你送我什么?”
“针、线。”
乔牧摸摸嘴巴,暗道:“这家伙,莫不是想缝住我的嘴?话说,我又不是大张玮,嘴有那么欠吗?”
人间精品,国内就那么一位,想来应是自己理解错误了。
自个的嘴欠,怕是在北美就被机枪扫射了。他舒口气,淡淡地笑道:“我针线活不好。况且,缝起来也麻烦。为了避免海浪,你遮住自己的眼睛,有吊用?”
“什么意思?”
诗施听的云里雾里,脑袋中一直思考着这句话。
他说话的时候,诗施已经很认真的听了,但就是听不懂,总觉得别扭。
其实,不仅是诗施,包括伟霆、小爽,乃至王小聪他们那些大小就玩在一起的,都觉得跟不上他的节奏。无论聊的是时事热点,亦或是舆论八卦,他的思维总是很跳脱,有种地球瞬间飞跃火星的感觉。
这种感觉,自初次相识的时候就有了。
转眼间,这都过去好几年。该做的也都做了,孩子也都生了,就差一纸证书了。可是,却依然论不请他的脑洞。
其实,乔牧也有些冤枉了。
他的知识点,诸多都是来自于后几年,脑袋里面充斥着大量尚未发生的劲爆舆论,以及笑到怀孕的流行语。
风趣幽默的初衷,但却如同抄袭大量段子的脱口秀演员跑去说相声,还是个捧哏的。
于是乎,说话的时候,就是见缝插针的抛包袱。
可是,没人接话茬,他就只能憋着了。
听不懂的话,你们倒是问呐,你们憋着情绪思考,他更着急。
这种“快问我,我风趣幽默”的急切感,回到东海与热巴相处那段时间,才有过平静。
说实话,他也不明白热巴的脑回路,以及思维方式。
就好比,木星生物与地球撞见了火星人,一脸懵逼。但是,还有着共同语言的,比如说他们能讨论小龙虾,是辣的好吃,亦或是不辣的好吃;以及豆腐脑吃咸的,还是甜的。
奇葩的生物,有着奇葩的相处方式。
诗施不奇葩,只能尽量去琢磨,那叫一个累。
“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我的助理把时间安排的有些问题,真的很抱歉。”高媛媛已经出场了,穿着宽松的运动服,朝等着自己的剧组说道。
法哈蒂拍拍手,说道:“ok,我们可以开始拍摄了。”
乔牧抱着诗施,亲了口说:“我去拍戏了,你先去歇着,去吃点东西。”
“哦。”
她有些心不在焉,脑海中全是海浪,那究竟是什么呢?
她稍稍离去,瞧见路上有颗石子有些碍眼,抬起脚,就是一记堪比国足射门的。
那一瞬间,她顿悟了,她转过身说:“乔牧,你大爷的。”
天台上,朝阳照耀着众人,但镜头中,只有高媛媛独自一人。
她的眉角,还有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那是化妆最耽搁时间的,都是细活,模拟伤口的自然愈合,就得花40多分钟。
之前说助理将时间调整晚了,其实也就是到达时间和出发时间弄混了,她已经提前到了半个小时,还是不够。
她靠着脏兮兮的墙壁,双手环抱于胸,仰着脑袋,瞅着那辽阔的天空发呆。
这时候,配上郭小四那淡淡地忧伤,就秒变小时代系列。倘若,给她一根香烟,配上广角镜头,那就秒变王墨镜了。
听见“a”这句词,乔牧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
唏嘘的胡茬,眯着的双眼,干涩的嘴唇,一切都显得很疲倦。
眼光微亮,还透露着一种焦急的感觉。
那是回家中,瞧不见妻子,要知道妻子本就遇过袭击,他能不急吗?
走到天台上,看见孤零零的妻子后,他舒了口气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快进去吧。”
高媛媛望着前方,也不知道瞧着什么。她失神的说道:“我不敢一个人待在屋里。”
镜头就只拍摄她失神的侧颜,与乔牧是站在同一个角度,都能瞧见,那是一种恰到好处的美。
她目不转睛,看着朝阳接着问:“你刚刚去哪里了?”
乔牧就低着头,然后转过身子,原地走了两步,显得有些踌躇。
他没有瞧高媛媛,而是瞅着远方的天空,他说道:“我去感谢邻居们昨晚的帮忙了。”
法哈蒂吸了口香烟,然后冲着他们说道:“no,再来一次。”
这就有些郁闷了,第一次就ng,可不是好预兆。他走过去,虚心的问道:“嘿,哥们。你能告诉我究竟是哪里有问题吧?”
法哈蒂看着他,说道:“老兄,我跟你彼此有见过,也交流过。但是说实话,你的表演就烂的像坨狗屎,情绪做的太过了,你能表现得跟普通人一个状态吗?我不需要那种奇怪的语气和表情,也不需要那些多余的转圈圈。”
这家伙,合着之前是憋着,没有吐槽的。
“草,这死秃驴。早知道,我就不问了。”乔牧用汉语,嘟囔道。
“谢小姐,帮我喊下高小姐,她的表演也是烂的像坨屎,站在那里就跟红色灯区的舞娘一样。”
这话,就有问题了。
原来,早就有问题了,他问:“既然我们的表演都有问题,你怎不早点叫停。你说她站姿有问题,那就应该早些打断我们的表演。”
“我只是在点烟,没来得及。”
第192章:东海偶遇()
古时候,有个人叫孙康是夜猫子。寒冬腊月,晚上不早点睡觉,非得跑到屋外就着月光。这种精神,被誉为映雪读书。
搁现在,大晚上的就是被窝里看古典名著都得被家长揍得半死。
握着手机的,则是被送去鲁地,某网瘾治疗中心了。
乙未羊年,九月夏季,晚上九点。
昏黄的灯光,照耀在乔牧干涩的脸上,他拎着本子,记录着法哈蒂所传授的经验。
忙活了整整一日,大家伙儿都显得很疲倦,七点三十分准时散去。唯有乔牧留在这儿,与法哈蒂说着一些关于演技的话题。
这才是值得小朋友学习的精神。
正所谓干一行,爱一行。乔牧被法哈蒂喷的狗血淋头,终于是低下头,虚心的请教演技。
他原本想挪用权限,让马云琨开掉这家伙,接着撤资这电影项目。但还是作罢,不能让国际友人看笑话不是?
月光,都有些昏沉了。法哈蒂许久都没有说话,气氛安静。
自然,这不是小学课堂,没有熊孩子没事就带跟针去学校。就是单纯的有些安静,他们这地方,就是片场租的民租楼,也是法哈蒂目前住的地方。
“嘿,你还好吗?”
“啊我很抱歉,睡着了。”
法哈蒂睁开耷拉的眼皮,望着乔牧,携着困意打了个哈欠,然后他伸了个懒腰地说道:“乔,我们说到哪里了?”
“与你聊天实在太愉快了,可惜,我们的谈话已经结束了。我真的很感谢你的指导,但我现在该回去了。”
乔牧欲辞别离去,他们只讨论了一个多小时,比前些天差远了。
但是,他们已经拍摄了整整十多个钟头,已经很困了,不是人人都是徐老怪,能自由调节睡眠时间。法哈蒂目前只是谢顶,有地中海的趋势,尚未全部秃掉。
但就最近的熬夜情况,全掉光也是迟早的事情。
临近半夜了,凌晨4点的时候,法哈蒂还得继续安排员工安置道具之类的。他亲力亲为,甚至有些强迫症,对待拍摄要求很严苛。
乔牧觉得他累了,自己就该撤退了。
9点多,是夜生活刚刚是开始的阶段。
他那风骚的跑车,被诗施开回家了,只好戴着太阳帽,孤零零地漫步在回家的路上。
今个的东海,难得不热。他也就没做出租,也有点不想回家,于是先散步走了一阵。
经过大排档、烧烤摊,满满的肉香,馋的他都有些肚饿。他走到一摊子前面,点了几串腰子和羊肉串,先填填肚子。
等待的时候,他看见有两个同样戴着帽子的熟人背影,但也不确定。
于是,他悄悄摸摸的走了过去,就听见那两货在嘟囔着:“我跟你说,那也就不是我。要是我?那就非得整把菜刀,剁了那家伙。那玩意,忒不是人。”
这语气,怕是喝高了吧?
再瞧瞧那背影前的桌上,好几个酒瓶子,难怪说话挺有勇气的。
另一位应该没喝酒,但是语气和内容完全搭不上边。她戴着乔牧私人的帽子,惆怅地说:“筱筱和筠筠多可爱,不能没有爸爸啊。而且,诗施姐她们过的也挺开心呀!”
“随便找个人接盘,不就行了?啥玩意,非得跟他过是呗?”
“你跟乔牧关系都挺好的,干嘛这么恨他啊?”
“我跟他站在朋友的角度,贼拉稀罕。但是,我都挺讨厌脚踏两只船的家伙。他那家伙可厉害了,踏的是高级船,都整出三艘救生艇了。他要是踏我这来,我就弄死他”
那家伙越说越过分,乔牧寒着脸走过去,一胳膊肘勒住她的脖子,凑过去,附在耳边道:“就你这破船,我还不稀罕踩呢。疯人院出产的,容易崴脚。”
另一位,惊讶地说道:“乔牧,你怎么在这里?”
乔牧没理会拍着自己手臂的爽妹子,而是热情地说道:“热巴,你怎么又跑出来撸串了,就不怕身材走样?最过分的,你们出来居然不带上我?”
热巴尴尬地说:“你不是拍戏吗?我跟爽姐说,就不打扰你了。”
“去你的,你不都是拍摄中吗?”
“不一样的,我拍摄的时候经常吊威亚,动作戏多,吃不胖的。”热巴解释说道。
“屁啦!该胖的,怎么都会胖,就是喝凉水都会胖三斤。有些人体质好,怎么都不胖,就跟这家伙”
乔牧还没说完,忽然松开了爽妹子,满是嫌弃的掀起衣裳下摆擦着手臂,他说:“你怎么还流口水?恶心死了。”
爽妹子没说话,脸上全是羞红。
那种说好朋友坏话,还被当场抓包的感觉,真的尴尬。她憋了半天,跳出一句:“疼。”
乔牧推推她肩膀,做了过去,冲着老板说:“老板,我的腰子和羊肉串能送这来吗?”
那老板瞅了眼,记清楚这家伙尚未付钱,然后看看小账单确定后,他说:“没问题,你等会就好了。”
“你咋就把腰子烤了?”
爽妹子挑起新话题,想避开之前的气氛。
“别提腰子,都吓没了。我听说,你想砍我,我寻思着打小就没吃过自己的腰子啥味,干脆掏出来烤了,不能浪费。”
乔牧熟练地再次勒住她的脖子。
爽妹子挣扎了会儿,但是力气渣渣,而且自觉的理亏,就放弃了。杵在那儿,一句话也不说,就红着脸。
“热巴,你最近还好吗?都好些日子,没有见过了。”乔牧冲着那张进可攻、腿可受,帅出血的脸,亲切地问道。
“挺好的,导演人很好,剧组的伙食也很好。就是汤有点不好,塑料盒装的,味道怪怪的。有时候拍戏耽误了,汤都凉了,就不好喝了。”热巴回应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