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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了不起的迷妹[娱乐圈]-第50部分

小说: 了不起的迷妹[娱乐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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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见明一湄,停步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帮忙按着电梯目送她上楼。

    明一湄敲了敲门,司怀安一边开门一边说:“……刚才已经都交代清楚了,你只管照我说的去办,跟法院那边打个招呼……”

    晃了晃手,明一湄笑着往里走:“是我,不是你那位精明沉稳的助理。”

    司怀安笑着跟进去,手在她腰上摸了摸:“我以为他落了东西又折回来,嗯,你喝酒了?”

    把他脑袋从自己面前推开,明一湄摘下围巾,低头闻了闻:“有味儿啊?”

    司怀安抱了她一下:“有一点儿,快去洗洗。”

    “我回楼下吧,”明一湄犹豫了一下,把大衣重新穿上,“你明天记得去医院换药,千万别忘了,我来就是跟你说这事儿。”

    “我有家庭医生,”撑着墙,司怀安低头亲了亲她眉心,“跑医院挂号又排队的,我懒得折腾。都说了让你别担心,我自己的身体肯定会上心。”

    “我知道了,”明一湄轻咬他下巴,“你嫌我啰嗦是不是?”

    “啰嗦啊,是有一点,”司怀安眷恋地亲她唇角,“不过我喜欢,没关系,欢迎你尽情啰嗦。”

    明一湄笑着摸摸他脸颊:“好了,跟你说正经的,上次泼硫酸伤着你的那人,快要判了。我怕你不知道,赶紧来告诉你。”

    司怀安的吻顿了一下,站直了静静看着她。

    “……也算是罪有应得了,不然一天结果没下来,我这心总悬着,就怕又出什么幺蛾子。总觉得特别对不起你……希望你这伤别留疤,否则拍戏拍广告都受影响。虽然你看着完全没有艺人的自觉,成天懒洋洋地宅在家里,就拍了一部戏还全程保密……”

    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司怀安用右手搂了她一下。

    “差不多全好了,保证不留疤。我们之间还用说什么对不对得起?小心眼儿,道歉还趁机拐着弯儿损我不务正业。”

    推了他一把,明一湄抿了唇笑:“好,我错了,不该损你。那你说你最近都在忙什么?”

    “忙这个。”司怀安从玄关旁柜子上摸了一本东西递给她,“你拿回去看看,感兴趣的话给我回个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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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爱情剧《社交网络》,一部剧情紧凑的职场浪漫喜剧。

    “……男主一角已定下,由司怀安出演。一湄,你对女主角感兴趣?”靳寻敲了敲桌,“报价是1    明一湄被靳寻看得有些心虚,她垂眼嗯了一声。

    “剧本我看过了,写得蛮有趣的,题材也新颖,符合当下的潮流,我想演,靳姐。”

    “行吧,”靳寻颔首,伸手按下通话键,“叫法务部的人过来一趟,签了约早点进组。”

    这就是同意了,明一湄心头大石落下。

    之前靳寻给了她很多剧本,暗示她接另一部戏,是一部主旋律的作品,由某台注资打造,群星云集。

    明一湄知道靳寻安排的机会很难得,但她不想一直当大腕的陪衬,她需要自己的主演作品,否则一辈子都是配角的命,出头之日遥遥无期。

    又聊了点别的,明一湄生怕被靳寻看出什么来,起身告辞。

    “前段时间同时轧戏太拼了,”靳寻拍拍她肩,“最近我也不给你安排太多行程,以休息为主。有个广告要去新西兰拍一个礼拜,再来就是朱丽丽那边,她主持的综艺邀你去当嘉宾,到年前就没什么别的事儿了。”

    两人边说边朝外走。

    迎面,司怀安与李特助一行人匆匆行来,他身后跟了几张熟面孔。

    有知名导演也有金牌编剧,还有一个看起来很有派头的男子。

    “批文什么时候下来有没有具体消息?”

    “不急,”司怀安穿着手工西服三件套,暗蓝碎星纹的领带用一枚纤细的镶金红宝石领带环固定。他神色清冷,语气淡得看不出任何情绪:“张总,再过几天,等会开完,肯定会有好消息,你只管安排电视台那边把档期空出来……”

    抬眼看见了靳寻和明一湄,司怀安眼里多了一丝笑意。

    他朝她们打个招呼,目光在明一湄身上打了个转。

    明一湄被他那一眼看得心跳不已,又担心被人觉察到异样,微红着脸移开目光。

    “张总、范导,还有蔡大编剧,”靳寻很熟稔地与他们寒暄,“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

    姓蔡的编剧是个爽利的性子,她笑着跟靳寻拥抱了一下。

    “我们到司先生的工作室来谈年后要开机的新剧,”蔡编剧解释道,“你们办公大楼装修得真漂亮。”

    司怀安冷淡地对靳寻点了下头,领着张总率先往里走。

    靠走廊另一头的练歌房门打开来,助理小胖追在纪远后面出来。

    两兄弟目光碰到一块儿。

    脚步不停,司怀安面不改色,侧头听张总抱怨春节院线冷清。

    纪远脚步顿了下,低头啧了一声,往靳寻办公室这边走来。

    无奈地撇撇嘴,明一湄把办公室让给纪远。

    他肯定会跟靳寻好好吐一番苦水,自己没必要参合。

    明一湄飞去新西兰拍广告,司怀安的怨念透过短信追到了南半球。

    拍摄间隙,明一湄踩着松软的沙滩,笑眯眯地回短信。

    你才做了微创祛疤手术,不能见光更不能沾水,现在南半球是夏天,不适合你。

    司怀安:最近天气很冷,孤枕难眠。

    明一湄:我上网给你买个充气娃娃,带发热的那种。

    司怀安:好啊,记得找厂家定做跟你真人比例的。

    明一湄:'手动拜拜'你最近太流氓了,我得离你远一点儿。

    司怀安:'微笑'筹备新戏,每天一帮大老爷们在我面前晃,寂寞啊,撒鼻息。

    明一湄:'摸头'我会给你带手信回去,啊,导演叫我了,拜~

    今年过年比往年早,要赶在年前把自己投资的电视剧《社交网络》所有事宜落实,司怀安忙得团团转。

    他忙,明一湄也忙,两人已经有半个来月没见面。

    每天就靠着短信、电话和视频以慰相思。

    接了张总打来的电话,司怀安被他喜滋滋的情绪感染,挂了电话之后他拨给明一湄。

    刚打过去明一湄就接了起来。

    “你是不是抱着手机就等我电话呢?”司怀安笑着揉了揉眉心。

    明一湄带笑的微沙声线柔和地传过来:“我刚下飞机,录综艺的外景特别累。在飞机上不让开手机,我怕错过你的短信。”

    听着她那边机场吵杂的背景音,司怀安起身踱到落地窗边,看了看窗外白皑皑的雪地,他心情如雪后初霁的天空。

    “我去接你吧……”他说完立刻改口,“不,你别在机场等了,我们约个地方碰面。”

    明一湄有些诧异:“这么急,有事儿吗?”

    “嗯,有事,”抓起跑车钥匙抬脚往外走,司怀安气息随着步伐而起伏,“很重要的事。我想你了,想见你,立刻,马上。”

    明一湄笑了起来,她轻轻嗯了一声:“好,我也想你了。”

    入冬后第一场雪,下了一天一夜,雪积得很厚,踩上去嘎吱嘎吱作响。

    在东直门接了明一湄后,司怀安惬意地开着车在路上转。

    “批文下来了,咱们合作的第一部戏可以如期上星播出。”司怀安嘴角上翘,显得心情颇佳。

    “咱们这是要上哪儿?”明一湄看着街旁,到处都是成片儿低矮的屋檐,灰色的瓦,朱红的窗棂和柱子。

    透着一股历史沉淀的厚重。

    司怀安偏头看看她,眼里满是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开着车在胡同里绕了半天,司怀安照着导航找到了一处地方。

    明一湄同他走进了一栋掩映在爬山虎和蔷薇间的三层小楼,外墙斑驳,交错的藤蔓恹恹地挂着。

    一阵穿堂风吹过来,明一湄赶紧背过身顶着风走,司怀安笑着把她拉到怀里搂着。

    门铃响了半天,一个络腮胡的男人咚咚咚从楼上跑下来给他们开门。

    “哟,我说谁那么会挑时间,专挑我媳妇儿做蛋糕的时候上门,”胡子男打个哈欠,“你不是跑去当大明星了?”

    “今天得空上你这儿来坐会儿,生意不好?我看没什么人。”司怀安往里瞅了瞅。

    “下雪刮风,天齁冷的,谁没事儿往外跑。”胡子男摆摆手,“你自便吧,我再回去睡会儿。”

    司怀安领着明一湄一路走到了三楼外的天台,这里搭了一个透明的玻璃棚子。

    曲折的白色管道搭在半空,绿莹莹的小油菜、奶白菜从小圆洞里探出头来,在这寒冷的冬日里摇曳着一抹春意。

    明一湄惊奇地在管道之间走来走去,弯下腰轻轻摸了摸蔬菜的叶子。

    一株油菜上结了细小的花苞,即将绽放。

    “这是老白他们弄的城市生态农场,”司怀安拉着她转到另一侧,沿着管道密布的绿荫,形成一道圆弧,底下是原木榻榻米,摆了一个日式的暖炉桌,“平时很多文艺小青年爱上这儿来,说是体验一把情怀。”

    明一湄钻进被炉桌,舒服地叹了口气:“管它情怀不情怀,我能在这东西里呆一整天!”

    慢条斯理脱去大衣,整齐地叠好放在一旁,司怀安架着胳膊把明一湄从地上拖起来,一边帮她脱去外套,一边忍不住笑。

    “注意点形象,好歹也是新晋女神。”

    头往后枕在他腿上,明一湄在他胳膊上抓了一下:“这不是没人看着嘛。”

    语气带了点儿撒娇,说完之后明一湄有点不好意思,自己爬起来捋了捋头发。

    摸了两个抱枕塞在她腰后,司怀安卷起袖子拿了茶具过来,烧水泡茶。

    托着下巴看他行云流水的动作,明一湄觉得很满足。

    阳光正好。

    天蓝得正好

    人也正好。

    总之什么都刚刚好。

    从这里可以看见后海。

    结冰的湖面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有几个小黑点样的人在湖面上嬉冰。

    “……从前我小时候,到了冬天,就盼着能跟大院里的哥哥们出来玩儿。那会儿我觉得他们特别酷,头上戴顶雷锋帽,裹着军绿色的大棉衣,顶着风往前蹬自行车,到了海子边上,人都冻傻了。”

    司怀安低沉的声音伴着茶香徐徐荡开。

    “我小时候身体不好,老生病,”明一湄在桌下抓过他的大手把玩,声音低下去:“每到冬天就往医院跑,把我爸妈折腾得够呛。我病得说不出话,只好举胳膊冲吊瓶挥手,意思是拜拜。”

    挪到她身边,司怀安揽着她肩摇了摇:“真可怜,要我们小时候就认识了,我肯定跑去砸你家窗户,偷偷带你出去玩儿。”

    明一湄笑起来:“没想到你以前这么淘,还敢拿石头砸别人窗户?”

    “那是,”司怀安挑了挑眉,得意地说,“上房揭瓦,爬树掏鸟窝,那都是小意思,我跟你说我小时候在大院里横着走,他们都怕我……”

    两人十指纠缠,并肩躺在暖炉桌里,脚丫你碰我一下,我碰你一下。

    说着小时候干过的傻事儿,或者什么都不说,闻着茶香,听着外头的风声,懒洋洋的像是被太阳晒得融化的爪机书屋。

    不说话也不觉得尴尬,一偏头就能看到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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