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不自医-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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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爹在陛下面前举荐你做了颜查散的副手,陪他巡使襄阳。”
“颜兄与我有结拜之情,既然他有危险,我少不得要陪他走这一趟。”白玉堂应道。
傅玉雪见他并无不满之色,松了一口气,她就怕白玉堂听到要当官,不高兴。如今,白玉堂没有反对,也没有生气,是最好不过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被拘束,但是我爹也是一番好意。既然成全你与颜大人结义之情,你可不许生气。”
“阿雪想多了,做了官也可以辞官啊!”白玉堂笑道,“只是不知道阿雪喜欢做官太太还是与我共闯江湖。”
“你我虽然都不喜欢拘束,但是都有亲友在朝。就算共闯江湖,但有所需,也不可能彻底不管。再者,国家兴亡匹夫有责,遇到襄阳王这等乱成贼子,到底是不能袖手旁观的。”
“阿雪真是深知我意,不过阿雪,你这是愿意给我答案了么?”白玉堂高兴道。
“答应什么?”
“共闯江湖啊!”白玉堂理所当然道。
傅玉雪脸上一红,转开脸道:“襄阳王手下高手不少,你还是写信请几位哥哥前来相助,也稳妥一些。施施的病,我还需要在为她施针,你自己先回京吧!”
白玉堂才得了傅玉雪的回答,心中高兴的不行,不过襄阳之事也耽搁不起。白玉堂只能强耐这性子,骑了快马先一步回京。
白玉堂回到京城,展昭寻了个空,拉着张龙赵虎王朝马汉为他庆祝。展昭知道他不喜欢官场,自然不是庆祝他当官。而是庆祝庞太师看中了这女婿,白玉堂好事将近。
白玉堂闻言,自是喜不自禁。心中更是不免开始怀疑自己昔日对展昭是不是成见太深了。毕竟,御猫封号来自于皇帝,而非展昭自己叫出来的。经历此事,白玉堂见到展昭也不再那么喜欢冷嘲热讽,两人倒是真心心相惜起来不说。
至于皇帝封赐的三品武官职,白玉堂倒是没有放在心上。皇帝和庞太师的心思,聪慧如白玉堂也猜到了几分。他心慕傅玉雪,当然也愿意为了她迁就一会。
再说依着傅玉雪的性子,哪怕白玉堂乐意一直当官,傅玉雪还不乐意老老实实做个官太太呢!
庞太师见白玉堂领命,倒是很高兴,只觉得锦毛鼠白玉堂也不是别人说的那般任性妄为。
可怜庞太师还不知道白玉堂心里已经想着相助颜查散搞定了襄阳王谋逆案,成亲后便辞官,夫妻继续闯荡江湖的美好设想了。
第102章 负气去()
颜巡按出巡,傅玉雪还没有从沧州府回来。白玉堂略有些小失望,还是上马随着巡按一同赶赴襄阳了。
一路走去,襄阳王谋逆之事还没有查出什么,其贪赃枉法,荼毒百姓的事情倒是揭露不少。不说白玉堂是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的。
颜查散当了几年官,处事能力虽然大大提高,一根筋的性子却没有变。幸好包拯将公孙策拨来协助他,不然凭借着颜查散和白玉堂这性子。只怕襄阳王勾结外敌的盟书还没有到手,就要直接干上了。
饶是如此,颜查散还是迫不及待的开始收集襄阳王各种违法之举。偏偏襄阳王此人行事素无忌惮,颜查散和公孙策不得停歇,虽然没有拿到襄阳王谋逆证据,却搜罗了许多其他罪行。
奸王在朝中耳目不少,消息灵通。皇帝虽然给颜查散安了一个巡使水利的理由出京,可是襄阳王早已经得到消息,知道颜查散是冲着襄阳城而来。
襄阳王自认为自己是真命天子,其实是个才大志疏之辈。一听到颜巡按是来査他的,起先是暴跳如雷,很快就开始盘算如何对付这位钦差大臣了。
意识到朝廷可能觉察到自己谋反之心,襄阳王对盟书看管立即严了起来。一面召集集贤堂众多豪杰光棍,每夜轮流看守冲霄楼。冲霄楼中机关重重,外有弓箭手、□□手守护。
却不料颜查散这边让白玉堂出去为他体察民情,寻访民怨。
白玉堂本是侠义心肠,又是义兄所托,自然不敢推辞。一路寻访,果然发现许多民间疾苦不说。更是出手惩治了企图装作水妖谋害百姓,引起百姓恐慌的事情。
听到这许多恶事都与襄阳王有关,白玉堂便想着直接去探一探这奸王。襄阳王这番动静,想要以策万全,不妨正好让前来探听消息的白玉堂听了一个正着。轻易知道襄阳王谋反的盟书就藏在冲霄楼内。
只是冲霄楼机关重重,守卫森严,想要盗出盟书却也不容易。
白玉堂既然来了,也知道冲霄楼所在,自然不肯放过。独自一人潜入了冲霄楼查探了一番,见冲霄楼守卫果然一般,眼看天色将明只能先行回去。
襄阳王这边将颜查散等人当做眼中钉肉中刺,集贤堂中便有人想要在襄阳王面前立功前去刺杀。没曾想刺杀不成,反而是刺客被白玉堂擒住,成了襄阳王的罪证。
襄阳王闻讯,不由有些心焦。这时便有那烂心肠的东西给襄阳王出了主意,派遣手下鸡鸣狗盗之徒,盗取颜查散的官印。
恰好白玉堂前一晚冲霄楼无所获,与义兄报备,次日晚上有收拾一番往冲霄楼而去。白玉堂在冲霄楼竟遇到了同样来盗盟书的黑妖狐智化。原来,智化和欧阳春投身襄阳王帐下以为内应,影影绰绰已知道盟书之事。
前此,智化已经与欧阳春来探过一次,没有收获。今日,智化寻得空隙,再次来探,便遇到了白玉堂。
两人将冲霄楼前前后后探查一番,机关重重,守卫森严,始终没有找到盟书所在。反而在途中遇到了潜在集贤堂的小诸葛沈仲元。
沈仲元对冲霄楼的机关也是一知半解,只知道里面有个什么铜网阵什么好生厉害。不过沈仲元言明,自己将努力探清冲霄楼机关消息所在,劝说两人唯有自己的通知,不要再来,以防误入机关。
白玉堂和智化虽然有些失望,却只得在沈仲元指点下,退了出去。
不妨白玉堂闷闷回到驿馆,却不知驿馆竟然发生了一件大事。颜巡按的官印竟然被盗了。官印乃是御赐,对于巡查钦差而言,那是重于性命之物。若是遗失官印,丢官去职都是小事。
颜查散没了官印,襄阳王若是给他按上一个冒出钦差的罪名就能让他百口莫辩。彼时,就算皇帝责问,襄阳王也有借口脱罪。
幸在此时,白玉堂的四位义兄快马加鞭赶来相助。
原来,傅玉雪本来让白玉堂写信找他的几位义兄相助,可是白玉堂的性子一上来,早已经将此事抛诸脑后。傅玉雪深知白玉堂的性格也猜到了白玉堂定是不乐意求援,所以写信给闵秀秀,让闵秀秀将此事告之卢方。
陷空岛五鼠,钻天鼠卢方最是年长,也是最讲义气的一个。白玉堂任性妄为,就是老四蒋平对此也颇有意见。唯有卢方对白玉堂等几个义弟如亲兄弟一般,对白玉堂当真是当半个儿子养。
听到白玉堂襄助颜查散去查襄阳王谋逆一事,或有威胁。卢方哪里还坐得住,立马收拾行李,叫上其他兄弟便直奔襄阳城而来。
听闻官印丢了,五鼠起先也是大惊失色。却不想埋伏在襄阳王身边做起了无间道的沈仲元暗中送来消息,官印被襄阳王丢进了寒潭。
那寒潭,潭水冷的刺骨不说,且水极深。襄阳王笃定了颜查散他们没办法取出官印,却不想蒋平有个外号是翻江鼠。蒋平擅长潜水,能在水中长期居住并开目视物,区区寒潭自是奈何不得他。
蒋平自告奋勇下水取官印,只是这蒋老四本事不错,却唯独喜欢逗白玉堂几句。
白玉堂打着做完事就辞官的心思,继续逍遥江湖的主意,故而丝毫没有将那所谓三品武官职放在心上,自然也不会特意与义兄们去说。
只是白玉堂不说,几位义兄便觉得白玉堂不够兄弟,这般大事竟也不与哥哥们说一声。卢方等人也就罢了,唯有蒋平本就对性子高傲的白玉堂有几分不满。
这会儿蒋平取了官印上来,立下大功。想到白玉堂冷不丁做了官,随颜查散来查察奸王这么露脸的事情,都不主动叫上几位义兄。于是,蒋平就拿此事刺了白玉堂几句。
“我说老五,你这堂堂三品的大人,做事竟然也如此鲁莽。不说护卫钦差大人不利,竟然让奸王的人轻易盗走官印。你看这次,要不是哥哥来了,看你如何将官印取出来。”
白玉堂本来就因为此时窝了一肚子气,现在蒋平这么说,无疑是戳到了白玉堂的痛处。
偏偏蒋平还一副毫无所觉的样子,不断拿话激白玉堂。
被蒋老四嫌弃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心高气傲的白玉堂哪里忍得住。想着四位义兄在这里,颜查散安全无虞。生了一肚子气的白玉堂气冲冲,独自离开了驿馆,有心要取了盟书来砸在他四哥脸上,争回一口气。
“老四,你又不是不知道五弟的性子,何必那话气他!”卢方一脸无奈道。
陷空岛五鼠义结金兰,情意深重不假。若是其中一个有难,另外四人必定拼死相救。
但是平日里也并非全无矛盾。其中蒋平和白玉堂平日里最是不和。白玉堂心高气傲,行事想来不留人情面。蒋老四却是个嘴贱兮兮,觉得白玉堂会抢风头,又出手狠辣,颇有些不满之处,喜欢那话激他。
卢方作为大哥却不好偏袒哪一个,每次看到蒋老四和白玉堂吵起来,兄长们除了左右为难,竟不知如何才好。
白玉堂心中敞亮,也知道蒋平故意激他。偏偏他那性子,却是明知如此,也是按捺不住。
再说傅玉雪回到京中,想到襄阳那边有北侠欧阳春、黑妖狐智化、小诸葛沈仲元作为内应,又有陷空岛四鼠前去相助。尤其是艾虎送信来,得知丁氏双侠也前去凑了热闹。料想颜查散身边有许多能人异士,又有公孙策出谋划策,想必无妨。
每日教导徒弟,于医馆出诊,见到芸娘每日萦绕身旁,倒是想起一事。
“芸娘,你可曾想过治好你的唇裂之症?”
芸娘闻言吓了一跳:“唇裂之症,是说我的嘴巴?”
芸娘摸了摸上唇,哀然道:“小姐莫要拿芸娘寻开心了!芸娘这是天生的,又如何能治的好?”
傅玉雪悠然道:“芸娘可知道外头人为何叫我魔医?”
“小姐心地善良,又医术高绝,想必是那些烂心肝的心怀妒忌——”
傅玉雪摇了摇头:“并不!此外号,一者是我脾气确实不怎么好,但是最重要的是我的手段。曾有妇人的绞肠痧,我以切除病灶之法为之诊治。虽然只是在肚腹上开一道小口子,却又无知之辈认为此乃邪道之法。”
“你的唇裂之症,可以通过手术修复。我一直没有说,只怕你也将之当做邪法,所以迟迟未言。”傅玉雪道,“这些时日,我看你在此学习意识,接受能力极好,或许能够接受这等治疗方式,方有此一问。”
“小姐说,我的唇裂真能治好?”芸娘欣喜道。
傅玉雪点了点头:“只是要动刀子,总要吃些苦头。你回去好好思考几日,再来回我也不迟。”
芸娘虽然信任傅玉雪,但是想到修补她唇裂残缺,依旧觉得匪夷所思。如今傅玉雪让她回去好好想一想再决定,芸娘自然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