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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快穿之渣攻指南-第35部分

小说: 快穿之渣攻指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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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都目不转睛的望着一身红色长袍的国师,难得看到能一向素爱纯白的国师驾驭着鲜红。他们眼里都有着迷恋和爱慕,看他的眼神就像看最尊贵的神明,就算要为他奉献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每任的国师都会受到盲目的爱戴,而这点表现在白汀歌身上的时候是尤为的突出。

    就算白汀歌再怎么变态,怎么随意的滥杀无辜,他们都会认为国师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就像当年白汀歌给老君主安插了莫须有的罪名,舆论也是一边倒的支持国师一样。

    陆黎把这一现象称为原始的偶像崇拜。

    要不怎么历代君主都想尽办法的要桎梏国师的权力呢。

    不过既然有脑残粉也就有黑粉,看国师不爽的也大有人在,不然白汀歌也不会三天两头的遭到暗杀。

    等到陆黎坐到了自己位置的时候,他才感觉稍微的塌下了心。

    然后在系统的提示下,准确的定位了位于他左前方角落里的季清欢。

    嵇水坐在上位上,陆黎的位置离他很近,是两人一伸手就能击掌的距离。

    今天是嵇水的寿宴,也是他到了及冠的年龄。原剧情里虽然白汀歌没有来参加他的寿宴,但是却把自己的礼物带到了。

    陆黎根本不想去回想那到底是什么礼物——那是用人的头皮做的一只鼓。

    而且用的材料还是老君主的,就是嵇水他爹的。

    嵇水一开始是不知道的,还很高兴的让人敲了敲。可他小瞧了白汀歌的变态程度,他生怕嵇水不知道,还让来送鼓的仆人还好心的提醒,那只鼓是用你爹的皮做的。

    嵇水当场就把来送礼的仆人下令乱箭射死了,可最后硬是把这口气忍了下来,楞是没去找白汀歌的麻烦。

    陆黎听的毛骨悚然,害怕道:“滚,再说屏蔽你。”

    系统说:“你没有那个权限,也没有那个功能。”说完还哈哈大笑了两声。

    陆黎:“……”真的好想日死你。

    陆黎转着酒杯坐在位置上,听着耳边丝竹般的乐曲,咿咿呀呀的声音有些像江南的小调,却又有些不同。

    等到开始献礼的时候,陆黎早就让人把礼物准备好,然后一早就交给了君主身边的仆人。

    他还没崩坏的三观让他当然不能再丧心病狂的送那只人皮鼓,而是随便挑选了文房四宝送给嵇水。

    文房四宝不可怕,可怕的是就算那么寻常的简单玩意都是用珍贵的材料制成的。

    黄金镶嵌,白玉打制,充分发挥了财大气粗的土豪特质。

    年轻的君主收到这个礼物很高兴,比收到一般人的礼物要高兴那么一点。

    陆黎维持着国师的高冷人设,半天都没说一句话,仅有的动作也是点点头,嵇水都替他把话给说了。

    晚宴正酣,果然就听到几个好事的大臣要把自家女儿献给嵇水,要他充斥一下王宫。

    不过说来也是,老君主在嵇水这个年纪的时候就已经生下了他,而嵇水到现在连个通房的丫鬟都没有,更别提要生崽了。

    系统说:“是你命令他不许找侍妾。”

    陆黎悠闲转着酒杯的手指一僵,他说:“白汀歌是傻逼?为什么不让嵇水找老婆??”

    系统:“你怕他不爱你。”

    陆黎说:“爱个屁,谁要他爱。”

    陆黎又被系统科普了些剧情,之前也有大臣把自己女儿举荐到嵇水面前,嵇水留下了,然后……

    白汀歌就忍不住了,他把那些女人们都扔进蛇窟里被这样那样以后,还把她们的皮完整的剥下来,然后挂到嵇水的房间里。

    想象一下,还往下滴滴答答留着血的皮挂在房梁上,黑洞洞的眼眶盯着你。

    陆黎又抽了口凉气,浑身发冷。

    卧槽,这就算嵇水再有兴趣也都被他给整萎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苏牧之,八块腹肌的泽井宝宝们的投雷!超级感谢!

第34章 国师的世界一片黑暗() 
果然,不管哪个大臣来推荐他的女儿,嵇水都给婉拒了。

    陆黎觉得亚历山大。

    季清欢的父亲曾是老君主的臣下,当时改朝换代的时候因为及时投奔了新上任的王,才免了家里一家老小的死。

    不过当然这其中白汀歌也去卖了份人情,顺水推舟的和他臆想中的老丈人结识,为他以后泡季清欢做了良好的铺垫。

    当老头子把他女儿推出来的时候,季清欢虽然心里不情愿,但是脸上还是带着得体的笑容,只是那眼神一直飘忽在国师的方向。

    不管看多少次,看到他的时候都会让人觉得着迷,仿佛神赐予了他迷魅众人的能力。

    这边陆黎一听到季清欢的名字心里就很激动,但是他按捺着神色,让自己看起来波澜不惊的样子,静静的听着他们说话。

    嵇水撇了季老头子一眼,然后说:“孤暂无娶妻之意。”

    这婉拒的意思很明显了,但季老头子却还是坚持着像推销商品一样推销他的女儿。

    季清欢很无奈,但是又不能违抗父亲的意思,只能偷偷的把爱恋的目光投到国师身上,看他白皙又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青玉的杯身,格外的赏心悦目。

    就是这个人,在家道中落的时候暗中帮助季家,让她一家老小免于连坐。季清欢虽然不知国师为何要帮她家,可在父亲耳中听到这个事实的时候,就难免对高高在神台的国师心生向往了。

    虽然律例规定国师不能娶妻纳妾,他要把一生都奉献给神明,可季清欢却心甘情愿的想要去侍奉他。

    就是不知道国师他愿不愿意。

    陆黎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喝了口酒,心想还不如把嵇水和季清欢撮合成一对,免得到时候他还要去向季清欢献殷勤。

    可是嵇水还是义正言辞的把季老头给拒绝了,冠冕堂皇的说是要为老君主守孝三年,这期间不会往王宫里塞人。

    这么正当的理由让人挑不出差错,那些老不修们一下子就都消停了。

    季老头还有点不甘,他看了年轻的君主一眼,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季清欢看向国师的眼神却越来越灼热,她看着那昳丽的面容呆了半晌,心跳也越来越快。最终头脑一热,对年轻的君主道:“王,臣女愿去侍奉国师。”

    她这话一说出来,全场都寂静了下来,空间仿佛凝滞了一般。

    从来没人会打国师的主意,或者说,从来没人敢打他的主意。

    上次也有不识相的臣女说过类似的话,被国师轻飘飘的一句“乱杖打死”就拖了下去,等到他们再看到的时候,也只能看到蜿蜒的血迹。

    嵇水拿起酒杯的手一顿,然后他垂下眼,淡淡道:“那要看国师的意思,孤不好为国师做主。”

    陆黎这才发现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他的身上,他犹豫的考虑了一会儿。

    等到季老头额上都冒了汗,就要带着女儿下跪求饶的时候,那一身华服,姿态傲慢的男人才缓缓开了口:“可。”

    就那么简单的一个字,让季老头忽的就松了一口气,在反应过来以后,那如丧考批的表情立刻变成了欣喜若狂。

    他兴奋的抓着季清欢的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来到大殿的中央,跪下向嵇水的方向磕了一个头,然后又朝陆黎的方向磕了一个。

    陆黎就听到额头撞到地板的邦邦声响,还是觉得一阵牙酸。

    原剧情里白汀歌虽然没来参加寿宴,但在寿宴结束后还是把季清欢以宾客的身份接到了他的府邸。所以陆黎觉得他这样直接把人带走其实也没差。

    就是他很惊诧季清欢竟然甘愿做他的侍婢而已,毕竟白汀歌仆人的死亡率还是挺高的。

    嵇水笑了,说道:“既然国师允诺,你便起来吧。”

    季老头又千恩万谢一番才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腿上的灰,领着女儿又回到了座位上。

    季清欢本来以为会被国师拒绝,现在得偿所愿,兴奋的脸都红了。原本偷偷的看国师的目光此时变成了光明正大的看,华服的男人一举一动优雅的仿佛都能入画,都能被人吟唱。

    晚宴继续进行,陆黎听着那表演的曲目,应该是舞剑的铮铮作响,充满了大气磅礴。让他都忍不住想摇头晃脑的跟着节奏走,可最后为了形象好歹是忍住了。

    耳边却听到了嵇水的声音:“先生,嵇水敬先生一杯。”

    陆黎把酒杯用很小的幅度抬了起来,示意性的向他举了举杯,谁知青玉的杯子却被轻轻撞了一下,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

    嵇水把伸出的手臂收了回来,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先生要全部喝完,今晚不醉不归。”

    陆黎今晚喝的其实并不多,放在他桌上的又都是果酒,根本一点醉意都没有。

    不过他还是很给嵇水面子的点了点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等到晚宴结束后,嵇水又坚持要送陆黎回府邸。

    陆黎觉得这小子对他真的是很殷勤,而且办的事都很周到,怪不得白汀歌对他那么上心。

    陆黎握着权杖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在府邸门口一直等候的仆人连忙迎了上来,他回头对嵇水道:“王,不如进来坐坐?”

    现在天色极深,陆黎也不过说的是客套话,但是没想到嵇水真的跳下了马车,然后对车夫叮嘱道:“你且回宫,明日早朝前来接孤。”

    陆黎听着马蹄声渐远,真想伸出尔康手让他回来。

    话说嵇水为了什么要在他的府邸过夜?

    陆黎心情不好,他就抿着唇也不理嵇水,转过身就走。几个仆人在前抬着橘红的灯笼为他们开路。

    嵇水倒也没再说什么,乖乖的走在陆黎身后。

    等陆黎走到了他的庭院里,扭头对嵇水道:“王要在哪夜宿?南边那间偏方如何?”

    南边的偏方是离他的寝室最远的一间房,但是里面基本配置都是一样的,都是一样的败家。

    嵇水道:“不必麻烦,我在先生外室卧榻便可。”

    陆黎皱眉道:“不可……”

    嵇水打断他说:“我想与先生探讨治国之道,如此方便些。”

    其实白汀歌确实很有才能,要不然也不能仅凭只做做神棍就当上国师。虽然他很变态,但却曾被老君主视为瑰宝,边境上的一次次捷报都出自于他的计谋。

    陆黎左右想不出拒绝他的理由,就无奈的让他进了屋。

    嵇水进去后就把仆人给挥退,上前就要给陆黎更衣。嵇水道:“我替先生更衣。”

    陆黎被他的举动膈应的各种不自在,还是皱着眉教训他:“这种粗事仆人来便可,你身为一国之君理应修整举止。”

    嵇水却不在意,他笑着道:“我是先生的弟子,自然愿为先生鞍前马后,先生也不必拘礼。”

    陆黎本来就不会说文绉绉的话,现在嵇水这样说让他根本找不到词语来反驳,干脆破罐子破摔的让他来。

    嵇水又把亲手为他穿上的衣服一层层脱了下来,只剩下里面白色的里衣,又像摆弄心悦的木偶一样把他繁琐的头饰拆了下来,再用梳子一下下梳顺他的长发。

    陆黎突然有了那么长的头发其实心里也很膈应,幸好他位高权重,有人帮他打理,要不然真想一剪子给咔嚓了。

    正当梳头的时候,此时门被推开了,仆人捧着熏香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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