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渣攻指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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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露出了看起来单薄却异常紧实的胸膛,舒然的手才停了下来,看着眼前冷视他的男人,脸上升起了红晕,咬了咬牙,凑上前去轻轻吻住了男人的唇。
陆黎没有回应,冷淡的姿态让舒然羞赧的垂下了眼,闪过一丝屈辱的神色,他双手捧住陆黎的脸,促使他的头微扬起,伸出舌尖轻舔他皎好的唇形。
陆黎全身的肌肉都僵硬起来,表面上不动声色的没有做出反应,实际上他脑子中一片空白,处于当机状态。
就在他想要把舒然推开的时候,青年却先一步离开,呼吸轻浅,在男人由旁观者到玩味的眼神下将衬衫脱了下来。
他轻唤着:“叶先生……”
陆黎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还是没忍住按住他要继续脱的手,嘴角含了一抹轻蔑的笑,他说:“舒然,知道我为什么不碰你吗?”
陆黎把地上的衬衫捡了起来,又为他穿上,望向盛满脆弱情绪的眼眸,充满恶意又残忍的说:“我对你产生不了兴趣。”
“我恶心你。”
听到青年呼吸猛地加重,陆黎察觉到自己的话有点重,他敛去眼底的情绪,对舒然说:“昨晚我说的那些话,你自己考虑一下,今天给我答复。”
这句话温柔中又带着不可违抗的强制,像他这样从小被万千宠爱的公子哥,极少数人能反抗他的意思。
把解下来的扣子再一一扣上,陆黎拍了拍他的肩膀。
舒然此时的脸色却平静的可怕,他动了动嘴唇,说:“我考虑好了。”
陆黎没想到他那么快就做出决定,愣了一下,就听到舒然带着悲伤和绝望声音说:“你送我出国吧。”
陆黎觉得他这个选择在情理之中,按舒然的性格就算他打也打不走,舒然选择暂时离开是最大的让步。
陆黎伸出手把舒然挡在眼前的碎发向后别去,刻意放柔了声音:“乖。”
黑白分明的眸子暗沉沉的盯了他一眼,舒然紧抿的唇形成一道倔强的直线。
从这后两人的相处模式依旧如常,舒然还是会尽心的像个衷心的仆人服侍着他,只是沉默占据了大半的言语,简单的寒暄过后是诡异的寂静。
唯一不同往常的是陆黎做梦的频率,而且那梦大多数都是春。梦,让他不禁觉得自己是被憋坏了。
大年夜的隔天早上佣人发现陆黎不见了,叶老爷子找人传话给他,传话人言简意赅的传达了叶老爷子的愤怒和老夫人的失望,但是却没硬性强制陆黎回主宅。
大约是叶老爷子劝老夫人不要太过悲伤,儿子长大了,过年惦念着小情儿也无可厚非。陆黎敢肯定他的猜测和实际*不离十。
不知不觉整个寒冬悄无声息的过去,冰雪融化,天气不再时常的阴沉降雪。
陆黎为舒然办好了出国手续,在那边为他安排好了一切。
当然,舒然出国的事他也已经告诉了梁家,梁家不知是无可奈何还是不想管,竟然没有阻拦。
这让陆黎更加肯定不要把舒然送回梁家的想法,就梁老夫人的心思都没人能猜透,别说把舒然这个小白兔放到梁家了。虽然梁家出了梁景这么个败家玩意,可幸好他败家,才能让他免于财产的争斗。
舒然离开的那天陆黎没去送,而是要助理开车把他送到机场,在电话中吩咐助理,舒然问起他的时候就说他在陪未婚妻。
陆黎去了他最常去的那家酒吧,耳中充斥着的摇滚乐让已经很少来的他不习惯。
闷闷的喝了两杯酒,就在陆黎想要离开的时候,有一个包厢的门突然被猛烈的撞击开,有个男人撞倒在地上,蜷缩着发出痛苦的呻。吟,接着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过来:“你他妈竟敢泡小爷的马子,活腻了吧你!”
陆黎抬头一看,喝的双眼烧红,趾高气扬的用鼻孔看人,正被旁边女伴死命拉住的男人,不正是梁景那小子吗。
他旁边的女人,不就是他将来的未婚妻?
第12章 渣攻贱受,什么锅配什么盖()
陆黎心下想,这两人怎么搞一块去了。
见梁景还挥舞着拳头要揍地上的男人,陆黎上前拉过他的手,还没开口,梁景张口就来:“你他妈又是哪根葱?”
陆黎清楚梁景疯狗一样的脾气,他说:“梁子,几天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
梁景没有焦距的双眼突然凝聚起来,盯了陆黎半晌,才垂头丧气的放下了拳头,呐呐的叫了声:“叶修明。”
地上的男人早就趁机会逃走了。
陆黎揽住他的肩膀,皱眉道:“我们进去说。”回头的时候,正对上女人看着他充满探究意味的眼神。
女人看到他眼睛都亮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很激动,她结结巴巴的自我介绍:“你、你好,我是方清雅。”
这么端庄的名字,可和她满脸的浓妆和暴。露的装扮极为不符。
陆黎冲她一笑,女人露出恨不得现在就上天的兴奋神色。她伸出手按住狂跳的小心脏,命令自己冷静一点。
走进包厢里,梁景把自己摔在沙发上,连带着把陆黎也扯到了旁边。
陆黎闻到他身上浓郁的酒味,看到桌上歪七扭八的一大堆酒瓶,知道这小子又背着他哥出来喝酒,喝了还不算还要撒酒疯。
梁景朝方清雅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去。
刚才梁景帮她处理了骚扰她的臭男人,见两人有事要谈的架势,方清雅识趣的说:“谢谢梁先生,那我就不打扰了。”说完又恋恋不舍的把目光投向陆黎,才推门出去。
看梁景和那女人的样子好像认识,陆黎问:“你认识她?”
“嗯。”梁景闭着眼睛,不知把他的话听没听进去,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声音。
陆黎见他半死不活的样子,推了推他:“她是谁?”
梁景狠皱起眉,颇为不耐烦的说:“一个老头子家的女儿,和老不死的年轻时有过交情。”他口中的老不死,自然说的就是梁老爷子。
陆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正回过头还想再问点什么,却转头看到默不作声的梁景一片通红的眼珠里,正不停的往下淌着泪。
陆黎知道梁景这个人一向要面子,从来没在他面前示弱过。想起前几次见面时他也是这个状态,陆黎紧张的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难道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梁家平静的表面实际上发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按理说时间还没到,不可能啊。
梁景挥拳打到他的肩膀上,涕泪俱下,他说:“叶修明,我他妈……我他妈根本就不姓梁!”
“梁家人都他妈不是人,都把爷当成他妈的靶子了,我操他大爷……”说完愤恨的坚硬如铁的拳头一下一下打到陆黎身上。
陆黎疼的龇牙咧嘴,一拳挥到他的脸上,吼道:“你冷静点!”
被打的头偏向一边的梁景才冷静下来,他喘着粗气,把桌上的酒瓶哗啦一声都推倒到地上,所有的酒瓶在地上翻滚了几下,愣是没碎。
陆黎明显感觉到事情有哪不对,他问:“到底怎么回事?”
梁景却执拗的不肯再说。
他又拿起一瓶没开封的酒,用牙把瓶盖咬开,咕咚咕咚往嘴里灌。
陆黎觉得最应该酒精中毒的不是他,而是喝酒跟不要命一样的梁景。
等梁景最后都把自己喝趴下了,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疯言疯语。陆黎想了想,还是拨通了梁家大哥的电话。
梁思辰很快就赶了过来,他一把扶起梁景,把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扛在肩上还显得很轻松,临走的时候对陆黎说:“麻烦你了。”就转身离开。
陆黎本来想问一些关于梁家的事,但看到梁思辰精神状态也不太好,索性还是不问了。
起码他现在知道了两个关键的线索,第一个是舒然其实是梁家人,第二个是梁景不是梁家人。
其实他之所以这么想要帮梁家,这么多管闲事,因为他知道,后来叶修明会遇到一场车祸,而曾经无数次把他从死神线上拉回来的正是梁景。
陆黎用手摸了把脸,太阳穴开始抽疼起来。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剧情走向。
陆黎在包厢里坐到时间差不多了,才开车回了家,出酒吧的时候视线四下扫了一眼,没发现那个化了浓妆穿着超短裙的方清雅。
陆黎站在自己家门口,从窗户里看去里面是黑乎乎的一片,没有了往日温暖的灯光。他用钥匙打开了门,屋子里空荡荡的,说话似乎都能听到回声。
陆黎没有开灯,身体陷入沙发里,他从桌底的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
想着以后不会再有人要他睡前要喝一杯牛奶,也不会有人用行动来提醒他不要抽烟了,心里稍微轻松了一点。
陆黎揉了揉抽疼的额角,猛地吸了一口烟,又缓缓吐了出来。
仅仅二十一天就能养成一个习惯,看来他需要慢慢适应,适应舒然不在的生活。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查一下到底是谁在暗中想要无声无息的毁掉梁家。
烟雾持续不断的向上竭力的飘,一直延伸到高处才消散在空气里。
指针指向了十点钟。
春去冬来,又到了气温骤降,天空飘下雪花的时候。高楼大厦处在顶层的办公室里,男人站在巨大的玻璃窗前看着窗外,灰蒙蒙的一片,仿佛一切都被雾气笼罩,却能看到向下飘着的点点晶莹。
“叶总。”门外传来敲门声,陆黎把所有的思绪都收回来。
新上任的秘书推门进来,女人把头发干练的盘了起来,鼻梁上挂了副黑色细框眼镜,整个人都散发着严谨认真,生人勿近的气势。
女人把一叠文件放到陆黎的办公桌上,向他说今天的工作安排。
陆黎坐到椅子上,上半身前倾在黑色光滑的桌面上,手指不时在上面敲击几下。
许静见自家老板又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她用文件敲了敲桌面,轻咳几声,让男人把注意力转移过来。
陆黎说:“你继续说,我在听。”
许静很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继续汇报今天的工作计划。
不是她说大话,她是很少抵挡的住自家老板魅力的人,要不然频繁更换秘书的叶修明也不可能留了她过了三个月。
撇开男人近乎完美的容貌不谈,许静更觉得他身上有一股神秘的气息,经历沉淀后的气质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让所有人都移不开目光。
在所有人都在讨论着‘好想扒开叶总的衣服,看他褪去一身温文儒雅后还会露出什么表情’之类让人血脉喷张的话题之外,许静有些无奈,打心里觉得叶总出门要小心。
说不好哪个偏激的女色狼就真的付诸行动了。
等汇报完了工作安排,陆黎挥了挥手,说:“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许静点了点头,正要出去的时候,却又听他道:“等等,你刚才说的梁家邀请我去参加晚宴?”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陆黎的神情有一瞬间纠结起来,但是他又马上调整了表情,挥手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等到门被关上之后,陆黎才任由自己向后躺倒在座椅上。他伸手把桌上的电话拿了起来,拨通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甜美的声音,她兴奋的说:“喂,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