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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3部分

山里那些事儿(野村那些事儿)-第5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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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有人说他们逃出大山,进城去了。也有人说他们逃到人烟稀少的大西北去了。

    还有人说,他们躲在大山里,根本没出来过。

    总之,两个人消失了二年。

    大癞子的手终于跟刘媒婆的手牵在了一起,身体跟身体贴在了一起,心跟心也连在了一起。

    开始的一个月,他们没有走出大山,因为刚刚进山就迷路了。

    大梁山神秘莫测,大白天树林里就浓雾弥漫,不要说走出去,东西南北都分不清。

    但是他们没有害怕,一直在树林里转悠。饿了就吃山果,渴了就喝山泉。

    深秋的天气非常寒冷,他们一丝不挂,于是就捡来树叶子,用枯藤串在一起,做了围裙,做了衣服,用来捂暖。

    他们成为了野人,住在了深山的山洞里。

    也不是一直住在山洞,他们在拼命走出大山,可转悠了一个月,就是找不到出山的路。

    经过一个月的相处,他们的关系非常融洽,大癞子对女人产生了依靠,女人也对男人产生了依靠。

    年龄不再是差距,兴趣爱好也不再是差距,任何东西也无法拆散他们了,饥饿,担惊受怕,生活的困苦,把他的灵魂跟她的灵魂完全融合在一起,密不可分。

    刘媒婆没有后悔,一点也没有。

    她找到了生活的真谛。

    生活,就是生下来活下去,而且要活的精彩。跟饮食无关,跟穿戴无关,只跟人的心里有关。

    心里觉得幸福,那么她就是幸福的。

    早些年吃得好,穿得好,也挡不住那种对男人的渴盼跟寂寞。

    现在,生理得到了抚慰,吃得差穿的差,照样心满意足,心安理得。

    她把大癞子当做天下的独一份,只属于她的独一份。是那种茫茫人海里稍一大意就错过的独一份。

    关系发生改变以后,就什么也不同了,抚摸成为了独一份,亲吻成为了独一份,纠缠也成为了独一份。

    大癞子一生只有一次的东西,在黑暗的窝棚里给女人拿走了,他的心也被女人拿走了。

    他从刘媒婆的身上第一次尝到了做男人的快乐。

    尽管刘媒婆年纪大了,但是那种丰富的经验却让他死去活来,欲罢不能。

    大癞子没有品尝过其他女人是什么滋味,他觉得刘媒婆这样的滋味就够了,完全够了,足够他享用一生。

    他跟她就那么走啊走,磨啊磨,白天赶路,摘果子,喝泉水,晚上就抱在一起,他的手跟她的的手相互寻觅到对方,然后绞过来拧过去。

    首先是手,然后是身子搅在一起,怎么都不带劲,又怎么都带劲。

    每一次碰触,都让他们一起痉挛,大癞子学会了进攻,一下子将女人那片优质土壤包裹了,埋没了。

    短短的一个月,他们好像做了几十年的夫妻,在一个屋檐下躲避了几十年的风雨,在一口锅里吃了千万顿饭,在一条炕上做过上百次。

    他们没有名分,得不到任何人的祝福跟认可,但是却乐在其中,心和身子天天在私奔。

第598章 天生一副热心肠() 
一个月以后,他们终于转悠出了大山,走到了山那头的一个小村子。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摆脱疙瘩坡好几百里了,怎么转悠出来的,根本不知道。

    山里的狼群迁徙了,唯一的一条白毛狼也被王天昊杀死了,所以它们没有遭遇野狼的攻击。

    黑熊跟土豹子倒是遇到几只,不过这些东西从不主动攻击人。

    大癞子跟刘媒婆全都变了个样子,两个人的头发很长,鸡窝一样,脑袋上净是草棒子,树叶编制的衣服上也净是草棒子。

    而且一脸的污垢,手上净是老茧。四肢黑乎乎的,除了污泥就是汗浆。完全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了。

    两个人每人拄着一根棍子,这棍子是用来当拐杖爬山的,也是用来跟野兽搏斗的。

    他们完全成为了最原始的人类。跟千万年前,刚刚直立起来的类人猿差不多。

    好在他们没有失去语言的功能,可以说话。

    大癞子的两腮上长满了胡子,那胡子上也是混浆浆的。

    他一抬手,对刘媒婆道:“刘婶你看,那是啥?”

    刘媒婆猛地抬头,首先看到了一片红薯地。

    刘媒婆说:“红薯地啊,咋了?”

    那红薯地一点也不正规,是附近的人胡乱种下的,一般都是望天收。

    山里很多地方都这样,田地距离村子远,没法管理没法浇灌,只能春天将种子或者田苗播进去,秋季的时候望天收。

    这样的庄家往往收成不好,有的种子都收不回来。

    红薯跟其他庄家不一样,这东西产量大,耐旱,不用怎么管理,所以山里的人都有种红薯的习惯。

    大癞子说:“有红薯地,就证明附近有人家,刘婶,咱们逃出来了,终于逃出来了!老天爷开眼了!”

    刘媒婆一听大喜,道:“癞子,你说的对,有庄家的地方,就一定有人家,咱们真的逃出来了,太好了!”

    女人跟男人抱在一起,欢呼起来。

    一个月了,他们在大山里抬头看到的是大山,低头看到的还是大山,到处是山石,到处是树林,从来没有遇到一块像样的庄稼地。

    吃的是野果子,喝的是山泉,饥寒交迫,都忘记粮食是什么滋味了。

    忽然看到粮食,两个人手拉手冲了过去,一起蹲下去挖红薯。

    他们用指甲去挖泥土,用手里的棍子用力撬,终于,几块大大的红薯被挖了出来,两人顾不得擦洗,只是在身上蹭了蹭,放在嘴巴里狼吞虎咽起来。

    这个季节正是红薯收获的季节,吃在嘴巴里嘎嘣脆,跟梨子一样甘甜。

    一男一女跟两只地老鼠差不多,偷起了山民地里的粮食吃。

    吃饱喝足,大癞子说:“咱们走,前面不远处应该有人家。”

    就这样,他再次拉起了刘媒婆的手,两个人奔向不远处更大的一块红薯地。

    红薯地是散乱种的,没有地笼勾沟,株距跟行距也不明显。

    这一代的大山没有被承包下去,因为距离村子远,人也很少到这儿来。

    但是有勤快的人在这里下了红薯苗,这东西就是望天收。

    向前走了四五百米远,终于看到了模糊的山间小路,也看到了各种各样的庄家。

    越是往前走,庄家地的样子越是规范,山间的小路也越是清晰。

    走了大概五六里的样子,果不其然,前面出现了几处茅草房。茅草房上冒着缕缕炊烟。

    有人家了,真的有人家了。于是,他们再次欢呼起来,不知所以。

    大癞子拉着刘媒婆过去敲门。啪啪啪:“有人吗?”

    这是山里一处庄户人家,也是一个不成规矩的山村。

    所有的房屋都很破旧,土打墙,茅草房,房子很古老,杂七杂八,大概二三十户人家。

    “谁呀?”里面答应一声,有人过来开门。

    执拗!门开了,闪出一个妇女的身影。

    那妇女三十七八岁,身上的衣服很破旧,但是非常干净,长得很好,比刘媒婆光亮多了。

    至少头发很整齐,溜光水滑,手腕也很白皙。

    猛地看到外面有两个野人,女人吓一跳:“你们是?”

    大癞子赶紧说:“婶子,您别怕,俺是大梁山疙瘩坡的,因为上山迷路了,在大山里转悠了一个多月,咋着也出不去了,结果转来转去,走到了你们这儿?俺希望您可怜可怜俺,给俺俩弄件衣服穿,再弄口吃的。”

    那女人一听,眼睛一瞪:“你说啥?哪儿来的?疙瘩坡?”

    “恩。”

    “胡扯!疙瘩坡可是大梁山最富有的地方,穿的都是好衣服,住的都是楼房,没见过像你们这样邋遢的。”

    女人说着就要关门,将他们拒之门外。

    刘媒婆一看不好,赶紧推上了门,解释道:“妹子,妹子啊,女人何苦难为女人?俺真是大梁山的人,这不迷路了嘛,半路上被野兽攻击,衣服跑掉了。您就可怜可怜俺吧。”

    妇女白了她一眼,道:“你们大梁山没好人,上次俺就被大梁山的人骗了。那人叫张二狗,俺救了张二狗的命,他却想占俺便宜。忒不是东西!”

    刘媒婆瞪大了眼,问道:“你认识张二狗?”

    女人说:“当然,这件事说起来快二十年了,二十年前,有个叫花子打扮的人,跟你们一样,从山林里逃到了俺家。俺管他吃,管他喝,他吃饱喝足,就要欺负俺,被俺爹打跑了。”

    “啊?”刘媒婆哭笑不得了,问道:“那你叫?”

    女人说:“俺叫碎妹子。”

    刘媒婆跟大癞子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不知道该咋办。

    眼前的女人的确是碎妹子,说的也是实话。

    二十年前,张二狗欺负了玉珠,在路上设置了陷阱,将王海亮的女人玉珠吊在了半空中。

    他想欺负了玉珠,睡了王海亮的女人,报仇雪恨。

    还好大梁山的狼群及时出现,咬跑了张二狗,救活了玉珠。

    张二狗担心王海亮跟他拼命,所以跟现在的大癞子一样,仓皇逃出了大山。刚好遇到碎妹子。

    那时候的碎妹子还小的很,刚刚十七岁,长得俊俏。

    俗话说饱暖思银欲,吃饱喝足以后的张二狗,把碎妹子扑在了地上,撕扯了女人的衣服,亲吻了女人的嘴巴,也摸了女人不该摸的地方。

    碎妹子的爹老子在不远处种地,听到了闺女的呼喊,一怒之下举起?头,把张二狗打的狗都不如,仓皇逃窜。

    张二狗也是从那时候沦落为乞丐的,流落街头。

    事情过去了二十年,如今的碎妹子长大了,成亲了,也成为了两个孩子的母亲。

    他觉得张二狗不是人,所以也就恼恨疙瘩坡的人。

    今天听到刘媒婆跟大癞子来自疙瘩坡,当然不感冒了,懒得救他们。

    大癞子跟刘媒婆傻了眼,一个劲地拍门。

    刘媒婆说:“妹子啊,咱都是女人,俺是好人,跟张二狗不一样。你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咱们都生活在大梁山,救救俺吧,俺给你烧香磕头,一辈子忘不掉你的恩德。

    你家有啥穿剩的衣服,有啥吃不完的干粮,给俺一点,俺以后把您当菩萨供着。”

    碎妹子关上了门,却没有走。

    她是善良的山里妇女,天生一副热心肠。看不得人忍饥挨饿,也见不得人受罪。

    于是,女人心一软,扑进了屋子里,翻开衣服柜子,将自己穿剩下的衣服,还有男人穿剩下的衣服,拿出来几件。

    她还扑进厨房,用毛巾包了几个窝窝头,然后打开门,将衣服跟干粮递给了大癞子喝刘媒婆。

    女人说:“俺就有这些,衣服的料子不好,吃的也是粗粮,你俩讲究着用吧。俺男人不在家,也不好留外人,你们走吧。

    转过村子,向西有一条山道,过去山道不远,就是大马路。上去大马路,一直通到城里。”

    大癞子跟刘媒婆发现有衣服穿,有干粮吃,感动得热泪盈眶,扑通就冲碎妹子跪了下去。

    “婶子啊,你就是活菩萨,俺们死也不会忘记你。”

    两个人走到了老槐树的底下,将身上的干草叶子扔掉,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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