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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修爱-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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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旭阴阳怪气的套话道:“陈苏比苏万重的正房少爷小好几岁呢,她生母也就一给人做三的,苏万重看上你陈家人,是你陈家祖上积了德!”

    陈父恨不得撕了何旭,“你懂什么!是苏万重欠我陈家的!”

    有些话,是只能烂到肚子里的,陈父熄了气焰。

    何旭转移话题,“行了说这些也没用,陈苏的病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母哽咽道,“你跟我上来,把脚步放轻,别惊扰了陈苏。”

    何旭静悄悄的上了楼梯,依陈母的指示,附耳在门缝边听着。

    屋里有低低的悦耳的儿歌,何旭的左眼贴上门缝,看到陈苏抚摸着肚子,眼睛眯起缱绻的笑意。

    陈苏怕是视力不好,绣布上方大白天就点着白炽灯,灯光打在惨白的脸上,双眼浓郁的怨气像一方黑沉的死水,笑意惨淡的渗人——简直就像一个女鬼!

    何旭下楼的时候,头昏眼花的撞上了墙,只听里面一声嘶哑的厉喝,“谁?”

    好警觉啊!

    陈母这样跟他解释道,“白天有人没人的时候她就是这样的,生怕别人抢走了她的宝宝,哎,这还不算什么,一到夜里,她就在卧室里跳舞,我和她爸的卧室就在她楼下,每晚都要闹一会,我和她爸就奇怪了,闻声上来嘛,她也不警觉,就像眼里看不见任何人。后来我和她爸就换了个房间睡,她倒好,在客厅里跳起舞来了。而且,她跟白天的陈苏完全不一样,怎么说呢,看起来特别天真,哼的曲子都是嗲嗲的,从小到大她就没在我怀里撒过娇,这根本就是换了一个人嘛!”

    就在何旭愁眉不展的时候,何旭的手机响了,何旭觑了一下来电人,他压根就不想接!

    来电锲而不舍,何旭烦躁道,“说吧,什么事?”

    楚兰乔未语先笑,“何旭,你这是要过河拆桥么?我知道你嫌弃我给人做三,要不是我这低贱的身子,你能知道这个惊天秘密,你能万无一失的唬弄住苏万重?何旭啊何旭,你还没飞上枝头呢,信不信我把你的翅膀给剪了!”

    “该是你的那一份,一分不少。我也不嫌弃你,因为你是你,我是我。”

    “这是要跟我公事公办呐?”

    “没事我挂了。”

    “既然谈公事,我再帮你一次。陈苏的病想来你也不陌生,我刚好认识一个国际知名催眠大师,可以对症下药。”

    “你有这么好心?”

    “人给你,怎么做是你们的事。”

    “他什么时候能到中国?”

    “哎呦,这就等不及啦……他人已经在上海了。”

    “这么巧?”

    何旭见催眠大师的那一天,终究没能抵挡住人性的自私,做了一个罪孽深重的决定……

第40章 。() 
第四十章,苏苏番外(下)

    何旭与陈父陈母经过商议,决定不再坐以待毙。

    七月五日这天,何旭不顾陈苏双手紧握的剪刀快戳上他的胸口,强硬的向前逼近。

    陈苏眸色有一闪而过的紧张,很快又凶气毕露,道,“你再过来试试看!”

    何旭把语气放缓:“陈苏,你赢了。”

    陈苏执刀的手轻微的痉挛起来,猩红的眼眶里有泪水摇摇欲坠。

    何旭深吸了一口气,用悲凉的口气道:“陈苏,这就是你一贯的作为,孤注一掷视别人的感情如粪土,你不就是依仗着伯父伯母的爱女之心,要不然你凭什么以命相搏?你想装疯卖傻是吧?我看詹家是不是愿意娶一个疯子回去?”

    陈苏眼里像是汪了血,声带都像磨破了一般,痛苦的摇着头,“詹平不会娶我了,他不要我和宝宝了……爸爸妈妈都逼着我打掉宝宝……我只有宝宝了……”

    就像一把锉刀磨着她的大脑头皮,没有止境的凌迟,陈苏发狂的捶头,艰难的喘着气,自我暗示道,“不,我不能垮掉……宝宝是詹平唯一留给我的天使,有宝宝我就能活在天堂里……那一晚我好开心,他嫉妒他吃醋他咬着我的桃花痣……滚,你给我滚,都是你害的,詹平从来就不近女色的,他就是报复我才跟书记千金在一块的……詹平没有变心,这辈子都不会变心的!”

    反而把自己逼人了死胡同,“他怎么能不信我……从来只有他一个啊!”

    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女人眼里心里都是别人,何旭无法再道貌岸然下去,他一把抓起桌上的镜子,大步向前,由着剪刀捅上胸口。

    戳裂衬衫的声音让她下意识的缩手,剪刀在她的手忙无措时,给他左肋下第一根到第三根肋骨间,划了一条血痕!

    剪刀“啪”的一声坠地。

    何旭一把搂住她的腰,刺眼晃白的镜面照上她的眼睛。

    何旭恨道,“你自己睁眼看看,你现在还像个人吗?哪个男人会要你这个疯子?”

    陈苏甫一睁眼,就被镜中人吓的一跳,摸着自己的脸,喃喃道,“这不是我……”

    血色全无的鬼手,细仃仃的像干树枝,从微凸的颧骨婆娑到尖利的下巴——这张脸根本就是披了一层皮而已。

    陈苏低头看自己的手,跟镜中一模一样,被骇的险些昏过去。

    “难怪詹平不要我……”

    何旭到底还是不忍心,抚摸着她的脸,“苏苏你好好养着,养漂亮了,詹平就来娶你了——”

    “你骗人!”

    何旭掏出一沓喜帖,“苏苏你看,这些是詹家要下到女方亲戚的喜帖,日子都定好了,就在八月。这还是石雕大师詹先道的笔迹,陈家的亲戚一个不落,要不是伯父伯母同意了,哪里来这帖子?”

    “真的吗?真的吗?”陈苏夺到手中,翻阅,詹先道的字,字尚颜书,气骨风流。加上造诣颇深,鲜有人能模仿的这么惟妙惟肖。

    陈苏喜极而泣,泣不成声。

    紧绷的身体和神经甫一放松下来,陈苏软软的倒在了何旭的怀中。

    何旭轻吻着她阖上的眼皮,“这帖子能不能发出去,就看你听不听话了……苏苏你乖不乖?”

    她应了一声,“乖。”

    **

    七月八日这天,为了防止陈苏抵触,何旭把金发碧眼的催眠大师mr。shaw,以谈生意的名义请到了陈家。

    mr。shaw很亲和耐心,慢慢突破了陈苏的防线,三人用英语相谈甚欢。

    桌子上搁着mr。shaw的欧式座钟,华丽复古的金黄色,下面的摆锤不疾不徐。

    摆锤像有神奇的魔力,陈苏每次一对上它,眼神就定住不走了,她生怕让自己露出小家子气的垂涎样,克制着挪走视线。

    一聊就是两个钟头,陈苏有些累了,又不好怠慢生意人,强忍着不让眼皮打架。

    mr。shaw见时机已到,流利的中文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蛊惑,“慢慢闭上眼……试着想象你靠在贝壳纹雕花的椅子上,才跳完舞的你喝了杯葡萄酒,松了松蓬蓬裙的束腰,惬意的放松了活力四射的肌肤……”

    陈苏缓缓向后靠去,眉目舒展开来。

    何旭倒吸了一口气,简直不相信眼前所见。这个mr。shaw确实有本事,他也不过是叙述了下陈苏的病情,交流中谈到一些欧式建筑宫廷丑闻什么的。

    “楼下是你熟悉的舞曲,绅士与淑女之间的谈笑……你仔细听,还有一个奇怪的声音,像是酝酿着惊天的秘密……你怕惊扰了对方,扶着墙壁,悄悄的走到一个旋转向下的回廊里……”

    陈苏两肩垂下,手指无意识的勾了勾,两条腿像断了一样晃荡了一下。

    “那个声音你不是第一次听到了……”mr。shaw哼了一段白雪公主的主题曲,低沉且咬字清晰。

    何旭倏的瞪大了瞳孔,他这几天住在陈家时,有幸听到了陈苏哼的断断续续的曲子,于是复述给了mr。shaw,原来是——

    陈苏的手像是被烫着了一样,猛的一缩。

    陈苏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从未显示出的个性,那是自卑又孤傲的。

    陈苏“啊”的尖叫出声!

    mr。shaw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不,我不能看。”

    “为什么?这里四下无人,没人看的见你。”

    “我被火烫到了。”

    “壁炉?”

    “是的,绅士,这是我的工作,负责给宫廷里生火。我今天已经偷喝了酒,如果再看不好火,会被责难的。”

    “你穿的是什么衣服?”

    “灰色的……最土气的颜色。”

    “灰姑娘?”

    “继父和母亲就是这样称呼我的。”

    “继父对你很不好?”

    “冷暴力……是冷暴力,先生。从小到大继父都对我视若无睹,而母亲又很惧怕他,依赖他,对我也不宽厚。哎,我才不在意呢,为对我不公的人而顾影自怜——不,我才没那么傻呢!何况,我迟早会长大,迟早会嫁人——”

    “你怎么在宫廷里?你的继父和母亲是宫廷里的权贵?”

    “不,他们都很卑贱,我能过来是因为,精灵帮助我,让我变成了美丽的公主,我就与王子相恋了——可是,这事被真正的公主发现了,她有意羞辱我,就让我灰头土脸的留在这里看他们夜夜笙歌……那个声音不在楼下,而在塔顶。”

    “你被夺去了恋人,你不伤心吗?”

    陈苏高昂着脖颈,纤细的蓝色血管绷直,似是在忍着怒气,“这位绅士你真愚蠢,为不值得的人伤心,这么愚蠢的事我会做吗?”

    “既然你不在意,为什么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看了又怎么样,没有精灵的帮助,王子永远认不出我来——不,我干嘛要伪饰成他喜欢的模样,我有高贵的心灵!”

    “你还是介意?”

    “不——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你可能不知道,我天天烧火,力气很大,我一冲动就能杀死他们!”

    “你和公主,王子更爱谁?”

    陈苏双眼一打开,瞪圆了瞳孔,面孔异常扭曲,歇斯底里道:“当然是我了!我是真身,公主她只是一副华丽的皮囊!”

    “你什么时候与王子相恋的?”

    “两年前。”

    “那公主呢?你什么时候发现公主的存在?”

    “就在南瓜车打回原形的当夜。”

    “你与公主当面对峙过吗?”

    “没有,公主从来没有现身过。”

    “公主一直在塔顶?”

    “塔顶的阁楼有一把锁——只有我有这个钥匙。”

    “那王子怎么跟她相会?”

    “就在南瓜车打回原形的当夜,王子从我身上,拿去了这把钥匙。”

    **

    l县最高档的酒店,包厢里,除了何旭和mr。shaw外,还有一个闲懒的靠在椅子上,侧身相对的男人。

    男人的脸是鬼斧神工的俊朗,比何旭还要高半个头,有一种长期处于上位者的运筹帷幄的泰然风范。

    男人连说话都没有正脸相对,做过头了拿乔,做砸了便是装,而男人却是刚刚好的矜贵。

    何旭心里火急火燎道,“mr。shaw,那么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让公主现身?这样又如何对症下药?”

    mr。shaw笑道:“何先生稍安勿躁。经过我和病人父母的沟通,可以断定,这个灰姑娘是病人的主人格,病人性情直率爽朗不拘小节,也不扭捏做作。爱好打扮,是因着她本性孤傲意志坚韧……说白了一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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