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公主闯天下-第2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时他说的语气貌似没多大异常,况他也不大可能实现这话。
应该不会有事…吧。
我头脑混乱地回去,大家已在餐桌上等我开早饭。
“舞儿,这大冷天,去哪了?还不快吃饭,大家都在等你呢。”依儿盛着饭说。
“呵呵,”我干笑几声,“没去哪,在外面晨练,呵呵。”
我脸不红,心跳很快地扯谎,小瞄了众人,还好大家没发觉,都安然地吃早饭。
动餐时,玢笑咬着肉包子,随口说:“这清晨天夜君玄也不见了,我还以为你们私奔了。”
‘乒!’风哥哥的勺子掉在地上。
‘乓!’我拿着刚盛的碗摔在地面。
‘咚!’大灰狼要入口的排骨肉掉在桌上。
顿时,饭桌上全部人停下动作,统统把目光投向我们三个。
这场面,够尴尬的。
“咳咳,无妨无妨,大家吃呀,吃呀。”我急忙招呼道。
芳儿狐疑地瞧着我:“舞儿,你今天很不对劲,该不会…”
“吃饭!”
我喝声打住芳儿要说的话,神情正常地动餐,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饭后,天夜君玄竟未回来,我的右眼皮狂跳,会不会…
不要多想了,他不会有事的,不要多想,不要…多想…
我心神不安地欺骗自己,一遍遍在心里重复着‘他不会有事’的话。终究还是,骗不了自己,今天早上的他太于反常。
要在以往,当我走时,他一定会霸道拉住我的手,不让我走。
就算,就算他对我死心了,也理应回来,他不是那种无缘无故让人担心,自动消失的人。
清晨的话,时时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若我…死呢?你还是没办法吗?
像梦魔一样地萦绕着…
若我…死呢?你还是没办法吗?
不论我怎样逼自己都无法停止…
若我…死呢?你还是没办法吗?
若…
若他…
“不可以!不可以有‘若’字!”我大喊出声。
“舞、舞儿,你怎么了?什么不可以有‘若’字。”蝶衣诧异问我。
这才发现,众人都在以看怪物眼神瞅我。
不管了,不论有没有可能,我必须去看,对,去看看他!
打定主意,我往树林跑去,将大家的呼唤抛于脑后,必须!必须要去看。
风越发刮地寒冷,雪下地越发地大,我搓搓手臂,全身发抖地跟着蓝绸带的线索寻找天夜君玄。
“君玄,君玄,你在哪?听到就回声呀。”
拜托了,老天爷,千万不要让他有事,千万不要,我祈祷着。
“姓天夜,名君玄的家伙,要听见就赶紧回复,在哪里呀?”
千万,不要让他有事!
☆、雪血(玄的番外)1
我和你初见是在客栈里,你说:“师姐,你不觉的这个姓很怪吗?”
其实,那时选你陪我完成黑帐之事,没有什么特殊原因,纯属生活的无聊,想找个人调解而已,仅这样简单的原因。
只是…
第一面,注定了遇见;相处,注定了遇情。
从什么时候开始?和你近距离接触,心会跳得很快;听到你可能会受到伤害,心里会突然地害怕;看到你和其他男亲热,莫名地会生气、会愤怒;喜欢着你的笑,只对我一个人的笑容…
什么时候开始?我会有这些想法,会有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细微变化?不知道,没必要知道。
只要,每天能见到你,然后等待着时机成视谠你表白,便可牵手在一起。…我天真地这样想。
一直到那个时候,你忽然在所有人面前问我喜欢谁,头一次,我犹豫了,以为最好的做法是先稳住小茵,过后再找你说清我的答复,以为这样就是最好,单纯地以为着。
一直到那时,我稳住湘茵后,出去寻找你的身影,问每个人,跑到每个角落追寻着,找了好久好久,才发现你躲开了,已彻底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
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天真,多么可笑。
见不到你的第一天,我在酒店里度过,可不知该夸奖我酒量好,还是讽刺我是个笨蛋,总没醉倒。
见不到你的第二天,我倒在街头睡了一天一夜,梦里却是你的一颦一笑。
见不到你的第三天,我在书房里,发疯般画着你的画像,画出你在我脑海里的音容相貌。
见不到你的第四天,我坐在石椅上,怀念我们度过的日子,对着天空傻傻地笑着。
见不到你的第五天,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精神恍惚地发呆。
见不到你的第六天、第七天、第八天…
消极的日子里,连呼吸的空气都是稀薄的。
“天夜君玄,如你真爱她,后悔又有什么用?”
那个名叫萧阳炎风,让我嫉妒地抓狂的人,他泼了我一身冷水,没有任何感情地对我说道。
呐,潋儿,你…是不是也讨厌这样的我?
饼后几天,我决定和湘茵成亲,故意将这消息传出去,传遍整个武林。对,是故意的,故意要传这么大,目的是为了引‘血泪教’的人出来,这,是表面的目的。
真正地,我想你听到消息,会出现在喜堂上。即便你不是来捣乱,是向我们祝贺,即便我知道那样对于湘茵不公平,但我愿放手自私一回地做,只因,想你、念你、思你。
走进喜堂,我怀疑着那双如水般清澈眼睛的主人是不是你,不需要怀疑,那个人就是你,潋儿。
呵,有点惊讶,揭下面纱的你…很可爱。
可是没料到,你会认识龙轩以及,你在龙轩心里逐渐到达那个重要的位置。这点,恐怕龙轩自己也没察觉,自小对所有事都漠不关心,冷眼看着事情发生,洞悉一切事却从不置身其内的他,竟在那天陪同你前往秃鹰崖战斗。
那场战斗后,在你为了夺回链子而不顾安危。
在你脱口而出:“当然很重要罗。”
我所有的自信已被打败。
是不是当初你听到我简单的答复后,也是这般心痛呢?似在心口刮一刀,撒上盐巴,又不能合愈,只得让它痛下去,扩散下去。
我突然理解到你为什么说:“我也不要…选择伤害过自己的人!”
不是不要,而是伤害过大,没有勇气选择。
对不起,真地,对不起。
即使曾经伤害过你,我也不要…选择放弃!
冬天到来,我记起,还欠你一句话。
花了一夜时间我才堆好巨大的雪人,搓着僵硬的双手,掌心的淤痕,一条条龟裂开,我希冀着,你会喜欢。
雪带花,下着花瓣雪,我一个人,站在雪地,目光停留在你远去的背影…
“你没有做错事,何来原谅。只是,我没办法给曾伤我心者机会,就算这伤害是无意的。”
终究…还是不能…
还是…不可以…
懊怎么办好呢?
你说,该怎么办?潋儿,我已经…无法失去你,所以…
偌大的雪地里,天夜君玄倚靠大雪人,半卧在寒冷的地面,身体的温度渐渐褪下,鲜血从手腕划出的伤痕上滴落。
血染红着白恺恺的大地,显得那么抢眼,夺人。
☆、雪血(玄的番外)2
风吹乱他的头发,吹乱了花和雪的舞蹈,用余剩的力气,他抬起手,‘嗒嗒—’看血往下滴着,仿佛看一件与他无关的事。
所以…他只能赌,博上生命去赌,而赌注是…她的心。
但不论是生是死,最后的赢家都会是他,因为到最后,他都能一辈子牵绊住她,绝对不会解开的羁绊。
何时,梅花瓣不舞,何时,天空只晃动着单调的白色。
毫无预兆,他的手倒在地上,眼睛慢慢地…闭合,连睁眼也变地困难。
残留的知觉中,他好像听到了她的声音…
“姓天夜,名君玄的家伙,要听见就赶紧回复,在哪里呀?”
“叫天夜君玄的人,再不出来,我就、我就不管你了。”
…
小小地,他微扬起嘴边喜悦的笑,沉沉地睡去…
我爱你,潋儿。
天,越冷;雪,越大;风,越猛。
我跟着蓝绸带,总算来到了空地,然后…映入瞳孔的是血迹,由他手腕中流出的血。
这一刻,我情愿是个梦,只是个恶梦,醒了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不敢相信地摇着头,我目视半卧在地上的人,会是他吗?心,猛地一缩。
怎么会?这种事怎么会发生!
“天夜、天夜君玄,君玄,君玄,君玄…”
我一遍遍呼唤着,叫着他的名字,始终没看到他站起来,嬉皮笑脸地回答一声。
步履蹒跚地走向他,一步一步走地无比艰难,每靠近他一点,脖颈上如同被一条无形的绳子勒住,渐渐感到窒息。
“君玄,君玄,不开玩笑了,这个玩笑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
真地不好笑,君玄,你快起来呀,起来呀,我可以给你讲很有趣的笑话。
“都跟你说不好笑,快点起来,现在不是闹的时候,你起来,我和你一起玩,好不好?”
手触碰到他的身体,好冰,好冷,唇上毫无血色可言,是睡着了…吗。
“别睡了,不要睡了,这里太凉,会感冒的,起来,我们回去,回去你再睡觉,行不?”
摇了摇他的身体,仍无知觉,仍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泪水一下在我眼眶里打转。
“都跟你说了会感冒,还耍赖皮不起床?我命令你,立即、马上、现在给我醒来,我数一、二、三,一、二…呜…”
“不要睡了,君玄,你醒来,醒来!我什么事都答应你,什么‘有没有办法’的,只要你醒来,都有办法,我都会让它有办法的,没有办法也会有办法的…呜…你醒醒,醒醒,求你醒醒…呜…”
泪,瞬间溃堤,我不住地摇晃他,盼望着有奇迹出现,盼望着微渺的奇迹。
“君玄…呜…君玄,君玄,呜…君玄…”
我失去理智,不停地叫着。
不对,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掉眼泪,要冷静下来,先冷静下来,冷静,冷静,冷静,可我要怎样冷静!君玄手腕的血流个不止,他听不到,见不到,感觉不到有我的存在!
血,血,他手倒下的地方都是血!
对,“先止血,先止血,止血,止血,止血…”我念叨着,脑袋里装不下其他东西,“止血,止血,止血…”
出手封住了他往伤口流动血的穴脉,我撕下衣服一块布为他包扎伤口。
还是没用,他依然没有知觉,依然这样静静地躺着,怎么做?怎么做?怎样做才好?
知觉,知觉,温度!要有温度,要让他有温度!
“唔。”
我生涩地吻了他…
动了!我看到君玄的睫毛轻轻动了!他还活着!还活着!
我欣喜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君玄,君玄,听到我在叫你吗?不可以睡,一定不能睡!”
动作笨拙地扶起他,我将他的手绕过脖颈,靠在自己的肩上,背着他,朝树林走去。
“呼,呼—记住了,敢睡,你就死定了!”我半带威胁,半喘气说道。
活着,就好;没事,就好。
‘扑通!’
我一时大意,不小心踩到被雪虚盖住的坑。
彼不了自身身体的疼痛,我连忙去查看君玄有没有受到伤害。
用劲全力拖起他,让他背对着石壁,半卧在地面。
后,我紧挨在他旁,也半卧坐在地面。
坑不算高,轻功就可以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