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荣末世大逃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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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克点点头:“我知道,所以现在,把你知道的关于‘绝地大逃杀’赛事的一切信息,都告诉我吧。我们一起核计下,有没有可以开挂的漏洞。如果指望常规方法,肯定是十死无生了。”
……
此后的一天,莫娜都在那儿陪着周克熟悉赛事资料,做些挤出准备工作。
莫娜:“这个赛事是采取私密的‘赛后实况转播’模式予以网络播放的。在如今人类极度追求刺激的大时代背景下,这种真人杀人的比赛因为其不可复制性,所以得到了脱颖而出的收视率和经济效益,比信仰之跃自杀直播、或者古罗马的角斗士比赛还火。
赚到的钱也可以给赛事幸存者发放补贴,还能给获胜者升格到上等人芯片的机会,所以还是有不少人愿意去搏命的。
全世界范围内目前有多个赛区,其中美洲赛区位于巴哈马的圣安地列斯岛。当然,我们美军的一线旧陆军士兵本来就不多,所以参赛的大多是拉美军人。具体赛制,你可以大致参考2000年时曰本人的电影《大逃杀》。”
“大逃杀么,那也就是说,每场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这个屠灭效率倒是很高啊。”周克嘲讽地感慨了一句。
莫娜解释道:“也没这么严厉,因为比赛用的防具质量比较好,也比较智能,而武器却是旧时代的破货,所以很多时候并不要彻底把人打死。
只要防具判定打出致命重伤,人的脑后芯片就会直接释放出瘫痪电流,让被攻击一方失去战斗力退出比赛,并自动为退赛者展开防弹外骨骼护罩,防止追击者继续鞭尸。
这个赛事一场是2个小时,从清晨到黄昏。每场00人参赛,最后胜利者只有人。但是,以目前的医学技术,只要是在比赛结束前最后20分钟才被彻底瘫痪的选手,因为脑缺氧时间比较短,只要不是被狙击枪爆烂头而退赛,都是有可能抢救回来的。
在比赛结束前最后2小时内倍淘汰的选手,直接抢救的概率几乎为零。但这些人可以被拿去做换头手术的医学实验,说不定一百例里也能有一两例活过来,就当是为人类的医学进步做贡献了。至于更早落地成盒的人,就彻底没救了。”
再次听到“换头手术”这个词时,周克莫名有些感慨。
他知道自己是世上第一例成功的医学换头案例,而且还治好了自己的运动型神经元症。
但他当年能成功,更多是依赖了自己亿里挑一的特殊体质。
没想到八年过去了,人类医学已经这么发达,用那些大逃杀战场上拉下去的新鲜濒死者们做实验,都能有百分之一以上的存活率了。
也不知道这些人的死,为这类医学实验贡献了多少样本。
可能是那些已经八九十岁、行将衰竭的0后老富豪们等不及了吧,想在死前逮一个安全换上全身年轻脏器的机会,说不定就能多延寿几十年。
“那么,一场比赛中,在最后20分钟才死的,大约占比是多少?最后两小时呢?”周克顺着刚才的思路,问出了这个最关心的问题。
莫娜想了想,不确定地说:“00人参加、持续2小时的比赛,能苟到后两小时的,大约有20几个。能苟到最后20分钟的,一般在5~0人。
所以,这个比赛的生还率,大约是5%~0%,剩下90%几都是永久死亡。但能获取胜利奖励的,依然只有个人。”
这个数据还是让周克微有些意外。
毕竟,这减员速度,比大逃杀类的电子游戏要慢多了。
可转念一想,这才正常——因为这是真的死了就死了,不是游戏。所以选手都会很小心,很苟。
那种几十年前在游戏中“不要怂,就是干,把把跳机场,大不了落地成盒”的刚枪莽汉,现实中是极少的。
第14章 开挂的周老爷()
搞清楚了大致赛制,周克要解决的下一个重要问题,就是如何参赛了。。。
毕竟,他是一个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隐身人。
“可是,有办法让我参赛么?毕竟在别人看来,我根本就不存在。”周克想到一个麻烦。
而莫娜的回答却出乎他的预料:“不,理论上你是有机会的。”
周克下意识追问:“怎么说?”
莫娜苦笑着说:“因为这个赛事是匿名参加的。任何人只要能到达开赛前的备战机场,就都可以领取一个官方发给的特制屏蔽项圈,以及特制的ar眼镜,全部戴上后,才可以登机。
那个项圈外观和你给我套的这个一样,但最大的区别是内侧嵌了一个会发送特别许可码的识别芯片,功能跟官营屏蔽屋里的特许仪器一样。
所以,套上那个项圈之后,人是不会被判定为恶意离线的,而是‘合法特许离线’,人的活动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这样,所有参赛选手在赛事进行过程中,就可以匿名了,绝对不会被任何信号监控跟踪。”
“官方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不怕参赛者逃脱么?这不是在无故增加管理者的风险?”周克很不解。
莫娜冷笑着解释:“这也是双方博弈的结果。你要知道,来参赛的人,都是非常有个性的,普遍对监控特别反感。而且这些人都非常不信任官方,唯恐有官方的关系户混进来,‘作弊开透视’屠杀其他选手。
所以,官方才拿出诚意,给所有人套上屏蔽项圈,阻断了他们被别人定位的可能性。这就能保证比赛的公信力,让选手们相信官方并没有扶持‘透视/报点’的关系户,鼓励大家的参赛积极性。
至于你说的逃脱问题,官方是不担心的,因为特许断网码是有时效性的,启动后只有5个小时有效期。时间到了之后,如果不把屏蔽项圈取下来,特许码失效,人照样会被判定为‘恶意断网’而瘫痪。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要去参赛的话,只要你可以在项圈开始发放后混进机场,然后装模作样给自己也套上一个外观一样的项圈,那么别人就不会查你了,只会当你是已经领取了特许码的匿名参赛选手,从而成功混进去。”
周克听着听着,觉得一切都越来越详细、真实,贴近自己的宿命。
貌似真的可以呢!
他的肾上腺素也开始疯狂分泌。
“最近的参赛机场在哪儿?”周克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莫娜:“美国这边的参赛机场,就在迈阿密南面的基韦斯特岛。另外委内瑞拉的马拉开波还有一个参赛机场,那是供来不了美国的拉美军人参赛用的。
按照比赛规则,两架航班总计搭载00人参赛,会在同一时刻到达岛屿上空,然后以平行航线同时开舱空降,确保比赛公平性。”
“为什么要两架航班的人同时参加一场比赛?”周克追问了一个细节。
莫娜撇撇嘴:“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这么规定的。或许,这算是变相的‘按比例裁军’吧,以确保每个国家的军人等比例死掉。”
按比例裁军……
真是可笑,却有讽刺。
周克搞明白了匿名体制后,又想起莫娜刚才好像还提到过一样东西,便追问道:
“对了,你刚才好想说,官方要发两样东西,除了项圈之外,还有个ar眼镜——为什么要给ar眼镜呢?既然要匿名比赛,不如直接裸眼观测好了。难道那个ar眼镜还能增强视力和索敌能力?”
“那倒没有,那个ar眼镜只是用来存储离线地图,并指示下一个安全区缩圈用的。如果不戴的话,就不知道小地图了。至于为什么要官方提供,估计也是怕万一有我这种在ar眼镜上魔改作弊的人吧。”莫娜解释道。
周克微微一凛:“那也就是说,没人能把作弊设备夹带上飞机?”
莫娜下意识地否决:“不可能,登机前要全身扫描,不可能藏匿任何作弊装备。衣服倒是可以穿自己的,但不可以是吉利服这种带有保护或者特定迷彩的外观。”
“全身扫描么……”周克琢磨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一点,立刻惊喜地求证,“既然是扫描,应该无法穿透铅质项圈吧?那我要是在项圈里面赛点东西……”
“项圈?怎么可能……”莫娜习惯性的反驳,但转念一想,貌似真有可能。
“也对!我被惯性思维限制住了,官方给的内置许可码的特殊项圈,确实藏不了东西,而且一旦检测到与脖子之间有异物,项圈本身会报警。
但你戴的项圈是你自己搞的,就没这个事儿了!大不了把项圈掏薄一点,多留点空间……不过还是装不下多少东西,想藏武器进去太难了。”
“好吧,所以,只要我可以潜入基韦斯特岛机场,后续参赛的事儿就没有难度了?”周克自己总结道,“行,那就开始准备吧。我做基础训练,你帮我想怎么开挂作弊,尽量往项圈里藏点儿有价值的作弊器,我们分工明确。”
……
既然其他一切自救的路途都被堵住了,那么再患得患失也于事无补。
面对一件非做不可的事情,还是多想想怎么增加自己的把握。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是一场“只要进前0名,就还有可能被抢救一下,只是拿不到奖励”的比赛。
而对于周克,那些都是不存在的。
如果他没拿到第一,被人抬上了急救车,下场就是他身上的一切秘密彻底曝光。
所以,他不作任何准备的话,真的就只有%的生还率。
可能还不到%。
毕竟人家都是觉得了无生趣的退伍军,说不定还有怨念庸俗的“兵王”。
此后几天,周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各方面的准备工作。
每天至少抽出五六个小时越野健身、耐力训练。
这些锻炼,主要是提升自己对吃苦、痛楚的忍耐和心理素质。体力其实倒还是其次,因为一周多的锻炼根本提升不了多少体力,只能说是让他更熟悉自己的新肉身。
越野锻炼之外,另一个重头戏就是射击。
枪法可以不好,但开枪的心理素质一定要好,要对枪械后坐力形成习惯,别临阵慌张犯低级错误就行了。另外,得确保遇到三五百米以内的固定靶时,第一枪得打得中。
周克给自己定的目标,就是这么稳健。
那些移动靶他已经想都不去想了,除非是贴脸近战。
反正时间不够,一定要花在刀口上。
至于训练所需的枪支弹药这些东西,他很幸运地并不缺少。
美国本来就是禁枪不严格的国家(只是很多自动枪械受限制,还有就是不能锯短枪管以便藏匿之类的),有钱有势的人总能找到可以弄好货的渠道。
所以毫无疑问,这幢别墅的密室库房里,就存着几十支枪械,或许本来是以备不时之需的吧。
别说是轻武器了,上次周克去地下车库找摩托时,甚至还发现过一辆装甲车和一架武装直升机、还有外骨骼式轻型机甲。
毕竟这是谷歌集团留下的“人类自由火种”计划的一部分,以谷歌当年的财力和势力,在发现世界有失控趋势之前,置办这些装备偷偷储备起来,是完全做得到的。
……
这天,距离他开始特训已经过去四天了。
吃完晚餐后的周克,觉得心情有些压抑。便从密室里取了两把枪,继续练枪法。
他的练枪射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