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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第一女丞相-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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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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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看来此事不是表面看似的简单。 12304;26368;26032;31456;33410;35775;38382;65306;65371;27604;22855;20013;25991;32593;119;119;119;46;98;105;113;105;46;109;101;65373;12305;”李若惜紧急地问道“赵家那边有什么情况?”赵信进了县衙大牢,若真如她料想的那样,楼氏一定没好日子过。

    王氏可没她想的那么深,只要她的孩子平安了好,随即摇头说道“昨天一天都守着你,哪有时间顾别人。”

    李若惜嗯了句,担忧之心油然而起,“这二公子出事了,赵家应该有动静,一会让大宝过来去趟赵家看看,我怕这楼夫人出会什么事。”这可是赵信交代她的照顾楼氏,可没想会以这种形式照顾楼氏。

    “嗯,那我这去把大宝叫来。”王氏说着起身要去,李若惜按住她,说道“让桃儿他们去即可。”

    “这样也好,他们腿脚快,那我去吩咐一下。”王氏走了出去。

    大宝来后,李若惜吩咐他去赵家打探消息,大宝去到赵家村时才知道,赵老爷死了,而楼氏在他打探后才得知,赵家以气死赵老爷为由赶出了赵家,千辛万苦在高山街找到楼氏,可她却死活不肯跟大宝回樟树里,还一脸防备,不让任何人靠近,还好在高山街遇了拉货的四顺,俩人二话不说便把楼氏架了车。

    楼氏坐在车,一点也不老实,总想跳车,好在大宝力气挺大,死死按住楼氏才未让悲剧发生。

    两人把楼弄回樟树里张家,楼氏还在反抗,李若惜见坐在地满身是伤的楼氏,一天时间便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哪还有半点二夫人的样子,不过,倒还保持着夫人的那份傲气,一双眼睛像有仇似的死死的瞪着李若惜。

    这倒让李若惜想起,第一次遇见她时的神情,与现在无二般,显然是不待见她,李若惜不想与她一般见识,说道“首先我为我的行为先向夫人你道歉,因为脚受伤的原因不能下地,只好在床给你行礼了。”说完,向楼氏鞠躬。

    楼氏冷哼一声,脸一瞥显然不接受,李若惜也不急,问道“是不是我哪得罪了夫人,所以夫人不待见,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加这次与夫人是第二次见面吧?”她不清楚楼氏对她哪来这么大仇恨。

    既然她问了,那她楼馨兰也不客气了,把积攒在肚子里的不痛快,一股脑倒出,“你少在这假惺惺的,如果不是你我的信儿不会被人笑话成断袖,也不会招人多次退亲,如果不是你我的信儿不会代你去县衙受过,你敢说这两件事与你无关?”

    原来如此,怪不得第一见她时,眼神透一股疏离原来这因为这个原因,不过似乎退亲的事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吧,怎么跟她有关了,要说赵信被抓去县衙的事她承认跟有关,抵罪自然她也承认,她很感激,她是一个有恩必报的人绝对不会此赖帐,赵信的好她会记在心里,来日一定会用行动说明。

    望着脸带恨意的楼氏,李若惜说道“夫人为这些恨我?”

    “难道这些还不足已让我恨你?”楼氏满心满都恨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毁了信儿一生的幸福”

    李若惜浅浅一笑,轻描淡写地道“夫人连自己的儿子都不信,却相信外面的流言蜚语,我真替赵信感到悲哀。”

    “你这话什么意思?”楼氏目光射利光,像无数刀子划在李若惜的身。

    “我只想告诉夫人,要相信自己的儿子,赵信是个好人,我与他之间什么也没有,他纯粹是想帮我,恰好被人给利用了罢了,没想到夫人却相信了,我也替你感到悲哀。”李若惜毫不客气地道,像她这样的人得打击打击,不然,还以自己还是大户人家的夫人呢。

    楼氏被她说的没了脾气,进入了深思,她虽然没什么脑子,在赵家被赶出来的时候饶氏曾说过此话,这么多年若不是有赵光年护着她早被饶氏害死了。

    见此,李若惜心生一计,向一旁的王氏说道“娘,去把赵信留下来的钱拿出来,楼夫人要留还是要走请随意,我们不能勉强,但出了这个门若出了什么事,我不再负责。”她相信只要楼氏走出这个门,很有可能再次受伤乃至更严重的后果,赵信只要没死饶氏是不会放过这种挑拨的机会的,所以她必须得把楼氏留下来,但想她留下来却不能用强,如今以退为进恰到好处。

    这时王氏已经把余下的二百两银子拿了出来递到楼氏面前,楼氏望着那包钱心挣扎了许久,始终没有接的意思,她该是想明了什么。

    李若惜这才叹息一声,给楼氏台阶下“你好好在这住着,你儿子会没事的,今日一早郡守那边来了人,已经带人去作证了,我不敢保证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我可以告诉你他不会死。”

    “你的意思是,算他没有杀人,也不可能回来?”楼氏瞪大眼睛看着李若惜,那种神情饱含着疼爱与渴望。

    “可以这么说吧,至少得判个失职之罪。”李若惜坦然地道,虽不想另她失望,可不能骗她,骗她的后果不可估量,这个情她是欠定了,失职之罪最轻也得发配边疆,即便有郡守这个后盾也不能幸免,这是国法。

    楼氏明显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精神顿时崩溃,看着李若惜泣声道“那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李若惜摇头,赵信这是替他受罪了,这份恩情她一定会铭记于心,来日定当厚报。

    楼氏留下来后,张家把唯一剩下的一间杂房给腾了出来,因没有床,只好临时架了一张简易床,等日后木匠做好了在换新的,楼氏这么给安排下来了,这几天没怎么闹情绪,估计是相通了。

    几天后县衙那边果真传来消息,赵信被发配的事情成了事实,楼氏站在张家屋后的水库哭了许久,李若惜透过窗户能看到这一切,只是她的脚真的动弹不得,不然会前好好安慰一番。

    不过,李若惜很快便找到了安慰的方法,楼氏是妓院出来的,琴自然是懂的,李若惜让王氏把琴拿了过来,放在大腿面弹了起来,一首《女人花》相信楼氏能喜欢。

    果然,楼氏听到琴的时候便缓缓的转过了身来,看向琴声传出来的地方,李若惜当作没看到她,认真的弹奏,不想让她认为她是故意弹给她听的。

    一曲弹奏完毕,楼氏站在窗户外,柔声道“曲调很美妙,但弹奏的很一般。”

    李若惜失笑,“未经过专业的教导自然演艺方面欠缺些火厚,不过,我听说夫人可弹的一手好琴,不如今日便弹奏一曲如何?”总算是找到了共同话题了,这几天想与她聊天却找不到共同话题,令她很是苦恼。

    楼氏笑了,笑的有些悲切,缓缓地道“好,你等我进来。”

    果然是爱琴之人,没一会楼氏便走了进来,李若惜把琴递过去给她,楼氏将琴放回原来的琴案,坐下后,手在琴弦拨弄了几下,试了一下音色,接着李若惜弹的那首《女人花》弹了起来。

    果真是高手,她这个二十一世纪,学了十几年的人,在别人眼前是高手的人到了古代也只不过是入门而已。

    这些日子以来是他们相处的最融洽的一天,虽然彼此心各怀心事,但也算是苦作乐吧。

    这天下午,张家还迎来一人,这个人是前几天来的那位副将,他原以为把事情处理好这件事算完了,可最终还是逃不过来高山亭当求盗的事实。

    此刻,他已经换常服,极不情愿的站在张家门口,险些吓着王氏,后来说明来以,王氏请他入房内,这次他倒不客气了,一进房便选了个位置坐下,未待李若惜开口,公孙复板着个脸,先开口道“在下复姓公孙,单名复,你可以叫我公孙,也可以叫我公孙复。”

    李若惜望着他阴沉的不能再阴沉的脸色,险些没笑出来,他这是来向她报道来的么?真是妙哉,堂堂郡守身边的红人竟然成了她一个小里长的下属,传出去还不成为一段千古佳话,随即调侃道“你是郡守派下来给我当打手的?”

    公孙复闻言,下巴差点掉在了地,好歹他是郡守身边的副将,经他这么一说他还不如一个小里长了,不过,公孙复向来不爱废话,对她的调侃也没当回事,干净利落地道“我只负责你的安全,别的我一概不管”

    李若惜点头一笑,“哦,那是保镖咯?”

    公孙复虽不愿意承认,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要是没什么别的事了,我回亭部了。”他这辈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了,堂堂一个副将竟然向乡村最小的乡官报道,脸丢到姥姥家去。

    “既然来了那用过饭在走也不迟,也不差这一会了,你要是这样走了,乡亲们一定得戳我的脊梁骨。”李若惜露出一脸无害的笑容,当作没看见他随时可能爆发的怒火。

    这时张家的饭菜已经桌,公孙复也不好拒绝,只是垂在下面的手紧了又紧,好在李若惜没跟他们同张桌子吃饭,不然,他不敢保证会不会伸手掐死她。

    只是,他似乎失算了,吃过饭后,李若惜强烈要求让他抱她出去吹吹风,这么多天了,她都是在床渡过的,连想方便一下都还得王氏搭手才能做的到,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有力又能指挥的人,怎么能说走让他走了呢。

    公孙复抱着轻盈如小鸟的李若惜,真想这样把她给摔在地,不过,他只是心里想想,事实他哪敢啊,她可是他们郡守看的“人才”,也不知道他们郡守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会觉得这样的窝囊废是人才,当里长那么长时间了,连个最简单的税收都收不好,还人才他倒觉得像废柴。

    公孙复在心里吐槽的功夫,已经把人抱到了水库岸边,李若惜并不知道那么短的功夫他竟然想了那么多,而且都是贬她的。

    李若惜看只有膝盖高的水面,有意无意地道“你说在这水库搭个凉亭该有多好。”

    闻言,公孙复顿时明白过来,眼前的人这是想让他堂堂一个副将帮她搭建凉亭?真想一剑消灭她。

    李若惜望着他放在腰间的手,有种挑衅地意思,望着平静的水库,淡淡地道“你来时郡守一定吩咐过让你一切都听我的吧?”不然呢,让这种倔脾气的人来是来捣乱的么?

    被李若惜猜,公孙复连看她一眼都省了,直接面向大山,一言不发,不说话自然是默认了,他来郡守确实有这样吩咐过,是怕他不听令于眼前的小里长,他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竟然轮被一个小里长支配了。

    “其实你也不必如此,我让你做的事也很简单,是帮我实现一下愿望,起在战场厮杀简单多了,而且只流汗不流血,多轻松啊。”李若惜轻描淡写地道。

    公孙复恨的牙痒痒,在他看来这是一种侮辱,他宁可战死杀场也不愿干这种搭建凉亭的奴役,在燕国只有奴役才干这种活。

    “你连这点小事情都不愿意做还能做得了什么?”李若惜很不客气地道,很怀疑他这个副将,只会在战场舞枪弄棍,即便是打下了一个城池,估计他第一件事是庆功,而不是抚民。

    公孙复冷哼一声,“我只想在战场杀敌。”

    果然只是一介武夫,李若惜一笑,虽然她的资历也不高,但不禁想考考他,说道“如你攻下一座城池后,你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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