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丞相-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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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会搞你妹。”李若惜想也没想把这话说了出去,一把甩开打两只老手,准备扶人。
“哎呀这种话你都说的出口,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臭嘴。”周陈氏一激动,一把将扶人的她推倒。
她冷不防砸在张春兰身,张春兰吃痛,大叫一声,李若惜赶忙爬起来,狠狠的甩开又想推人的手。
周陈氏突然坐在地,大哭起来,“没天理啊,姓张的小子欺负我这把老骨头啊,大家可得给我作证啊,姓张的不是人啊,偷我家儿媳还打人啊,还让不让人活啊。”
李若惜将狼狈不已的人拉起来,气愤的走到周陈氏面前,骂道“你妹的,小爷让你看看小爷拿什么东西偷你媳妇的。”生在富贵之家一直受的高等教育,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次说这种粗话,还是在古代,真是要逆天的感觉。
周陈氏闻言,坐在地不闹了,看她能拿什么出来,王氏赶忙前阻止准备拔衣服扯裹胸布的人,“萌萌你可得想清楚。”
“娘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李若惜道,如果不把这事解决,他们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呢,反正她已经决定恢复女儿身。
“让开,让开大家聚在这里干嘛呢?”人群外突然有人叫道。
闻言,所有人不由看向院门口,米乐拔人群挤了进来,见李若惜准备扯衣服的手,忙问道“张里长你这是要干嘛啊?”
里长?她没听错吧?她还是樟树里的里长?
米乐见她不信,拿出一张盖有郡守大印的纸递给李若惜,李若惜接过,面赫然写着张萌才德兼备,特命尔为樟树里里长,功绩优则奖赏,反之罚之,郡守府特批。
看完后李若惜笑了。
再这个欺善怕恶的旧社会,是民都怕官,即便是一个小小的里长他们都怕的要死,好在王氏阻止的及时不然将酿成大错。
王氏虽不认字,但那声张里长她听的真切,不禁在心叹好险。
周陈氏听见里长两个字赶忙从地爬起来,想偷偷的溜走,李若惜立马,喝道“站住,怎么打人想走啊?今天你们不把事情讲清楚咯,别想出这个门,米乐帮我把门看好咯。”
米乐立马站到了院门口,堵住了周陈氏的去路,这会李若惜底气足了,从屋子里背了张凳子,坐下后,慢幽幽地道“说吧这是怎么一回事?谁告诉你们我与春兰姐干了苟且之事的?”
场面一时之间反转过来,刚才还牛气哄哄的一家子,听到她是里长后,顷刻时成了霜打的茄子,立在一旁不言不语。
“怎么不想说?”李若惜知道肯定是那一家子嚼舌根,随即问道“是不是如氏跟你们讲的啊?”昨晚他们看见她与张春兰坐一起,当时动作还挺暧/昧的,经过长舌妇添油加醋全变了味。
周财一家还是不肯说,李若惜也不勉强,“你们不说也不关系?我只想问问周财,你刚才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我说什么了?”周财装傻。
“别跟我装傻,是休妻的事,当然这个我得经过我姐的同意。”说着,她看向张春兰,问道“姐你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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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和离()
张春兰有拿不定注意,看着她没有说话。 敬请记住我们的址小說:Ыqi。me。
“如果不想与他过了我们也不能让人给休回来,我会帮你写份和离,要是还想与他过我不多管闲事,以后他怎么打你骂你我都不会再管,所以你得考虑清楚。”李若惜只好把话摊开了说,分析其的厉害关系,不是她想威胁她只是想她能过的好,自主权在她手里她只是提个醒。
“张萌你有什么资格说和离”周财对和离很不满。
“是,你有什么资格管人家的家事”他这一说周陈氏也叫了起来,只是话已经没了刚才的泼劲。
“因为我是里长,调解邻里纠纷是我的职责,而且这件事还与我有牵扯你说我该不该管?”李若惜目光凛冽,瞪着周陈氏反问道。
陈氏被噎的屁都放不出来一个,只能在心里骂如氏那个老贱妇不怀好意,存心害他们,等这事完了在找她算账。
李若惜再次问道“周财你是不是真的不想与我姐过了?”
周财看了眼被打的鼻脸肿低头不语的张春兰,顿时想到如氏跟他们讲的那翻话,总觉得张春兰给他带了绿帽子,很不光彩,心一横,说道“是,这种不要脸的女人不要也罢。”
“那姐你还想不想与他过?”李若惜再次问道,按她的心性周财早被她休了不下百回了,可惜这是人家的家事,她也不好替人家做主,但她希望张春兰能自己作主。
“离,这种听风是雨的男人不要也罢。”张春兰刚才还念着一丝夫妻情份她还犹豫不定,见周财狠下心来,她也狠了下来。
嫁到周这些年她做牛做马侍候两老又要侍候两个小的,而这个男人,只要从他父母口或别人口听到点动静,回来便打她,每天不是伤是痛,这种日子她早受够了。
“周财听到了没?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想不想一起过了?”李若惜说道,毕竟他们两还共同拥有两个孩子,这一和离多少对孩子心里会造成一定的影响,而且这两孩子以后怕是会恨死她是这个拆散他们家的“舅舅”。
“休,这种有为七出的女人不休不快。”周财说道。
“周财话都说到这人份了,那我们先谈谈和离的条件吧。”李若惜笑道“首先是两个孩子抚养权的问题。”
“抚养权?”周财没明白,疑惑地喃道。
围观的众人自然也没听明白,都等她解释。是啊,她怎么忘了,现在可是古代,女人被休都是净身出户哪谈得条件,但咱现在不是和离么?而且她现是里长一切由她说了算。
“这个抚养权是和离后两个孩子归谁养,而另一方每月要付抚养方多少抚养费。”李若惜说道,不时的留意周财一家子的神情变化。
周陈氏眼珠子转了转,在心里打起小算盘,抬头问道“那这个抚养费每月是多少钱?”
“这个啊,得看两个孩子每月的开销,夫妻俩各承担一半。”李若惜笑了笑,别以为她不清楚她打的什么算盘,想在她面前占小便宜倒回千年后在说吧。
“这样啊?”周陈氏不死心,又问道“那一半是多少。”
呵,还真执着,李若惜笑了笑,起身走到周陈氏面前,“我说陈大娘你别光想着那点抚养费,不是有两个孩子么?一人一个互不相欠,多好啊。”
“这怎么成,孙儿是我家的怎么能给外姓人。”周陈氏是打定注意要得到这笔抚养费,她可不会便宜了那个贱人。
“哦,这样啊,那你说说两个孩子一月花销是多少?我给你们折合一下看看抚养费是多少。”李若惜算是看清楚了,这周陈氏眼里只有钱,为了钱哪还念什么亲情。
他们一家开始盘算起来,李若惜也不急,转身坐回凳子,望着院外站满的人,貌似今天是赵春娘下葬的日子,难道那边没有好戏看么?怎么全聚到这来了?是这里的戏较精彩么?
李若惜正疑惑,周家一家算出来了,周陈氏边数着手指边说道“这一日三餐得斗粮。”
“嗯。”李若惜点头,“接着说。”
周陈氏乐了眼睛顿时笑的合成了一条缝,“每月得做一身新衣衫吧,不说贵的一般的也得二十个钱吧,还有是赶集时买个小东小西的多少得花十个钱不是,一个孩子一月六十钱,两个孩子一共得花一百二十个钱,一年下来是……”
周陈氏还没算出来,坐在凳的李若惜,随口便道“一千四百四十钱对吧?”
听到这个数字,站在院外的众人一阵惊呼,都骂周陈氏想钱想疯,这怕是他们一家子半年也花不了这么多钱。
张春兰再也站不住了,指着周陈氏,骂道“你这个老不要脸的,你什么时候给咱孩子日食斗米了,什么时候每月买新衣了?还小东小西,我看是你们这两个老东老西,老不要脸的作怪,还有是你这个听风是雨没出息的东西。”
“哟喝你这个贱妇敢指责起你婆婆来了。”周陈氏前一把掐住张春兰的脸。
张春兰念在周陈氏年老没敢还手,怕出手她又要坐撒泼,这时从院外跑进来两个孩子,大的有七八岁是个女孩,小的有五六岁是个男孩,衣裳破旧不已。
女孩见她娘受欺负,前拉着周陈氏的衣服,叫道“你放开我娘。”
周陈氏看来人是自家孙女,没好气地道“你这个小贱货给我滚开。”说着,一脚便将那周桃儿撂倒在地。
男孩子看着自家奶奶的神情有些害怕没敢前,周桃儿爬起来往周陈氏的大腿咬去。
“啊。”周陈氏顿时哀嚎的松开手,拳头巴掌尽数落在一直咬着不放的桃儿身,张春兰不忍扑了去挡住。
周家两个男人目视这一切却无动于衷,众人一阵惊叹,又开始指责起周家一家来。
“闹够了没有,给我住手”李若惜大声喝道,前将桃儿带到身旁,下瞪了周陈氏几眼,指着骨瘦如柴的桃儿,嘲讽道“我说陈大娘你是这样待孙女的?你不是说每月新衣,日进斗食么?我怎么觉着她像滴水未沾、颗粒未进的样子?”
周陈氏脸一瞥,不再多言,李若惜又向站在一旁一脸害怕的狗子招了招手。
狗子心里很怕周陈氏,扣着手指,望望周陈氏又望望自家姐姐,一步一回头的走了过去。
李若惜蹲下身,捏了捏狗子没二两肉的小脸,问道“以后跟舅舅过好不好?”
狗子抬头望着他娘又害怕地撇了一眼周陈氏与他爹还有他爷爷,弱声道“好。”
“那桃儿呢?”李若惜双手扶住桃儿的小胳膊,桃儿点点头,李若惜伸手点了点她可爱的小鼻子,“我家桃儿长大一定是个美女坯子。”
说完拍拍他们的肩膀,“你们站在舅舅身后,舅舅还有些事要处理,等处理完你们可以在舅舅家住下了。”
两孩子懂事的点头,往后一站,李若惜站起来望着鼻孔朝天的周陈氏,笑道“陈大娘,周亲家母按你刚才说的对半折,每年给我姐七百二十钱即可,念在多年的情份,我再给你们免二十钱,怎么样我做人厚道吧。”
“张萌你休想从我们口袋里拿到半个子。”一提到钱周陈氏顿时气愤不已,她说张萌怎么可能那么好说话,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真是长脑子了。
周家父子撇了眼李若惜,气愤地道“这两个野种指不定是谁的呢。”
“好好好,既然你们这么说,那更好办了,既然你们当他们是野种,那他们是我张萌的种好了,但有一点你们到时再想认回的时候可不是那么简单了。”李若惜说道“周财你可得想清楚,是不是你的种你应谁都清楚,到时后悔可来不及了。”
周财低头不言,周陈氏冷哼,“这都承认了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还有什么亲口承认更可靠?她还真不信了。
众人也再为她的行为感到不耻,指责的矛头顿时倾向了她这边,张家二老心里自然清楚没那回事,但还是为孩子捏了把汗。
“我是承认了,但你们可知我今年几何?”李若惜将两个孩子带身旁,扫视一遍众人,朗声道“我今年十六桃儿八岁狗子六岁,敢问站在这里的大老爷们,你们八岁的时候能干那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