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总是那么不要脸-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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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对不起。”三十二岁的汉子眼眶通红。沈毅之抱一下他就朝主教练跑过去。
十踢十一,讲真,沈毅之不怕。可特么换人名额用完,场上十人谁能去守门?主教练急的都快哭了,要求暂停比赛。
足球场上不能没守门员,主裁判同意暂停。替补席上的门将跑过来,“请主裁通融一下,换我上去?”
“能行吗?”主教练遇到过比赛场上被罚下一人,可是打他当教练,第一次遇到被罚下的人是门将,还没了换人名额。
“不用!”沈毅之过来就听到这句话:“咱们两球领先,不需要裁判通融也能赢。”说着,招来九名队友,“你们给我守住。”指着五名后卫,“你们四个无论谁拿到球就往前突,不要怕受伤,也甭担心接下来的比赛,咱们有的是人,干死他们。”最后四个字猛地拔高声音。
跟过去拍摄的摄影师下意识关上摄影机,然而沈毅之的声音传遍全球。担心不已,泪点低的观众都哭了,听到他这句话破涕为笑。
主教练心理不乐观,可他看到灰头土脸球员们一改刚才的死气沉沉,咬咬牙,对身边的守门员说:“把你的衣服给毅之。”
沈毅之接过守门员的长裤长衣,解说员不敢置信:“怎么能让沈毅之守门?主教练疯了!”
“队长,要不我来吧,我刚开始学踢球的时候当过两年门将。后来被球砸怕了才改踢后卫。”一名小将硬着头皮说。
沈毅之摆摆手:“我也当过门将。不过和你不一样,我那时候队友太强,经常一场比赛没我什么事,我才踢中场。”
“难道因为中场拿球的机会多?”主教练问。
沈毅之一边戴手套一边说:“一支球队的中前场厉害就没后卫什么事,中场不行球过不来就没前锋什么事,您说呢?”活动活动手指:“行了,走吧。”
“队长,我能问一句,你当过几年门将?”沈毅之的国家队队员见小弟们走远了,扒着沈毅之的肩膀低声问,他可从未听说过。
沈毅之嘴角一弯:“八岁两次,十岁一个月。”
“……当我没问。”
比赛再次开始,观众便发现华国队一改之前的谨慎,场上缺一人的情况下,他们踢的比刚才凶残。而主裁判罚下华国队的门将后,居然不敢再吹主场哨,不是把人铲倒在地爬不起来,他一概当做没看见。
加上伤停补时,最后二十五分钟,沈毅之把守的球门频频被对手照顾。观众看到沈毅之拳打脚接,没用身体扑过一次球,居然愣是守住了华国队大门。
比赛结束了,观众还不敢置信。国队浪射的次数多,可是也有五脚精彩射门。
赛后新闻发布会上,华国记者问出这个问题,沈毅之说:“我不知道该怎么扑球,就把对方的射门当成传球,结果,效果不错。”很满意。
记者又问:“守门员不理智的行为,你怎么看?”
“你说错了。”沈毅之摇了摇头:“当时我队友眼里只有球,并没有发现有人倒在地上。我会劝他下次注意点别一心只想着球。输赢重要,对手的健康更重要。”
记者一噎:“你的意思他不是故意的?”
“当然。我们都是职业球员,不是足球流氓。而且我们领先两球,没必要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沈毅之很严肃,在场记者不由得人认真听,虽然心里觉得他胡扯:“反倒是主裁判,球员门前争顶发生身体冲撞很正常。判罚尺度这么严格,我觉得世界足联可以考虑取消角球。”
主教练眼底精光一闪:“沈毅之说的对,我会向上面提出申请取消角球。”
此言一出,世界哗然,扯淡不是吗?
第246章 奥运夺冠()
大家好,我是假的,就是假的,真的待会儿见,不见你们打月半沈从之唬一跳,砰一声,头磕在车顶上,捂着脑袋就骂,“小混蛋,想吓死我?!”
“吓死你刚好,家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小二少冷冷的说完,车厢内一静,掉根针都能听见。可小二少像没意识到说了什么,鄙视他哥一眼,脑袋搁范婷怀里蹭蹭又闭上眼。
沈从之猛地回过神,意识到想多了,伸手抓住弟弟的衣服,胳膊一用力把小孩拽到怀里,“好啊,个臭小子,居然存着这个心思。”说着话手伸到小二少咯吱窝里。
比谁都淡定的小孩登时双腿乱蹬,双手乱抓,“停!停!住手,爸爸,妈妈——啊啊啊……沈从之,日你大爷——”
“小混蛋,回国几天居然学会国骂,”沈从之偷瞄父母一眼,见他们没有制止的意思,恶胆横生,趁着难得机会,继续朝弟弟咯吱窝里挠,嘴里不断嘀咕,“小鬼头,今天老子就告诉你谁是——啊!爸,干嘛打我?”双手一顿,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先说说你是谁老子?”沈哲言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范婷嘴边噙着笑意,幸灾乐祸的望着他。
“嘎?”沈从之心中一凛,暗叫不好,“我没讲,孟子说长兄若父。”
“啧,大哥的国学没白学啊。”小二少随口接一句,同时爬到妈妈怀里,以防哥哥故技重施,这次抱住范婷的胳膊。
“是吗?”沈哲言不阴不阳反问一句。
沈从之连连点头,“是的,是的。”
沈哲言也知大儿子无心的,见他一脸怕怕,恶狠狠瞪他一眼就此揭过。
沈从之大松一口气,给弟弟个“谢谢啦,小子!”的眼神,贡献出手边的掌上游戏机,“要么?”
小二少在飞机上睡六七个小时,乍一醒来就跟他哥闹一会儿,整个人还是没精神,眼睛却盯着游戏机不放。
沈从之无语,“过来,咱俩玩。”
小二少从容的从他妈怀里移到哥怀里。沈从之双手环着弟弟,他玩给弟弟看。可是没过五分钟,就变成小二少玩,他哥眼巴巴地看着。
范婷瞧着哥俩好的又跟一个人似的,不禁扶额。
沈哲言也忍不住叹气——心累。
这种情况持续到沈从之远走英国。
家里变安静了,可沈家所有人包括佣人在内一时都不习惯,其中最明显的是小二少。
沈从之在家那会儿,兄弟俩从早上睁开眼到晚上入睡前,只要见面就叨叨个没完,他们能从家里的黑背叫几声吵到国际新闻。
如今没人跟小二少闹,没人带他去看球赛,陪他踢球,只有司机接送他读书。。。。。。小二少在家时整个人消沉的像得了自闭症。
范婷也能理解,毕竟家里的厨师有几次脱口问,“大少爷,今天想吃什么?”说完就愣住,“忘了大少爷去英国读书。”
别说小二少满月后,范婷跟着沈哲言到处忙,除了家里的老人,小二少跟他哥待在一起的时候最多。
沈从之又是个会玩的,经常牵着弟弟到处疯。以致于他走后邻居小孩来找小二少玩,小二少嫌他们幼稚。
范婷瞧着小儿子每天放学后就窝在家里不出去,“周六有球赛,小二,妈妈买了票,我们一起去看吧。”
“看什么?你连足球几个人的运动都不懂。”小二少好嫌弃她。
范婷一窒,心塞到不行。当她闲着没事?手上一堆工作等着她处理,还不是怕混小子真抑郁,“萌萌也什么都不懂,干么邀请她一块看球赛?”
“萌萌可爱漂亮。”小二少脱口而出,话锋一转,“萌萌的电话是多少?妈妈。”抓起话筒,“也不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把我忘了?”
范婷咽了口口水,“。。。。。。不知道。”坚决不承认亟待出口的话被小儿子堵住——胸口痛。
“女人真善变,大哥没说错。”小二少不知道他老妈是故意的,拨通他爸的号码就要夏明瀚的电话。
范婷望着儿子要到号码就打电话,忍不住扶额叹息,“帝都现在是凌晨。”
“怎么可能?“小二少停住拨号,歪着头看着他妈,“没骗我?”
“我闲得骗你。”范婷不雅的翻个白眼,“不信回头问爷爷。”
沈老爷子跟长子沈哲言住在一块,瞧着快用晚饭了,就和老伴从公园里往家赶,进门看到小孙孙拿着电话,笑着问,“是不是打电话喊爷爷来家吃饭?”
“是啊。”小二少正纠结该不该听妈妈的话,看见来人淡定如常的放下电话,顺嘴问,“奶奶呢?”
“奶奶在这儿。”老太太疾走几步出现在门口,范婷慌忙迎上去,“您慢点,妈。”
“没事,我身体好着呢。”老太太拨开儿媳妇的手朝孙子走过去,“上课累不累?有没有同学欺负你?”
“不累,同学可喜欢我啦。”小二少绝口不提夏萌萌,扶着老太太的胳膊坐在沙发上,看似不经意的说,“妈妈说家乡的时间跟这里不一样,奶奶,是不是啊?”
范婷偷偷横他一眼,鬼精的小混蛋。
沈老夫人什么都不知啊,于是说:“是呀,相差六个小时呢。”
“也就是说这边天没黑,舅舅已经睡下啦?”小二少掰着手手指算时间,其实是在确定范婷讲的。
“小二真聪明。”沈老爷子坐下,老怀欣慰的揉揉孙子的小脑袋。
小二少暂时忘记赧然、心虚,继续问,“如果我给舅舅打电话,什么时间最好呢?”
“唔,中午吧,你舅舅一家应该在用晚饭。”沈老爷子顿了顿,“最好给他们约定好时间,万一你外公外婆吃过晚饭去散步,他们也接不到。”
小二少瞟一眼爷爷放在桌子上的nokia9000,外公外婆没有带手机的习惯,“嗯,知道啦。”说完一愣,他给萌萌打电话啊,怎么想外公那里去啦。
外公的电话用他打么?三天两头就会接到一个啊。
虽然心里面这样想,小二少面上没露出一丝,亏他小小年纪能藏得住。
若不是时机不对,范婷得给儿子鼓掌。不过她最后也没忍住,沈哲言回来家拉着他嘀咕,“小二不当演员太可惜了。”
沈哲言权当这句话是夸奖,“你当爸那么多孙子为何只给咱家的两个办信托基金?”不等她开口,自顾自说,“老大是长子嫡孙,老爷子偏爱他无可厚非,不给从之弄个基金,二弟三弟也会提醒我从公司里拨给从之一笔款留他练手。
“要说小二,他这些年跟哥哥姐姐唇枪舌战时那个机灵劲,想要长辈给他买衣服玩具时能屈能伸的德行,家里人可都看在眼里。这才几岁,脸皮厚的二弟自叹不如,不止一次在我跟前讲,小二生来就是生意人。”
所以,对于老爷子的偏爱,他就敢替儿子收下。也从不担心侄子侄女因基金的事不高兴,有本事撕得过他家小二,他把老父给小二的那些双手奉上。
若是没本事,那不好意思,羡慕嫉妒?忍着!
“二弟的话也能信?”范婷撇撇嘴,“他还说小二适合当政客。”芝麻包——内里黑,政客必备。
沈哲言无所谓的笑笑,“从之以后会是合格的继承者,小二上面还有堂哥堂姐,用不着他去挑起家里的担子。长大后做什么都有可能,二弟知道这点才想什么说什么,适合的前提得老小喜欢。”
小二少要是不喜欢,冲老爷子对他的偏爱,他能闹得全家鸡犬不宁。而这个家,沈哲言毫不怀疑包括两个弟弟家在内。
话说回来,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