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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半世孽缘-第3部分

小说: 半世孽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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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复杂,比皇上的后宫还难分清楚,怎么说,皇上的后宫女人基本一人一出,而韩丞相的妻妾,却是各有子女,旁人一时难分清楚,不过以妻为尊,都将徐氏所生的韩子辅和韩锦衣当作韩丞相的子女,其余的,放一边吧,只有韩云端,因为曾与太子左丘比睿,也就是当今皇上相恋,而为众官员贵族所记住。

    只是,韩云端溺水而死已有四年了,这个名字也慢慢在人的脑海中消失了。只有韩云端的生母苏氏,弟弟妹妹,还有皇上,不忘她。

    韩丞相的妻子徐氏就是徐太后的妹妹,皇上的姨母,那在家的位置可是相当大,韩云端身前和弟弟妹妹们,可没少受她的气,当然最受气的是苏氏这个妾。

    想到这些,楚心沫就像跑过去问。

    可现在的韩云端在楚心沫的身体里,就只能以楚心沫的身份去观察韩丞相了:他只带大娘徐氏和大哥韩子辅。按理,自己生前的母亲苏氏是妾室,不可出席皇上的生辰宴,但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韩子鞅,作为韩家的男丁,理应参加这宴会啊?为何没有来?是父亲偏心大哥,还是大娘在作怪?

    楚心沫生气,但不能说出,也不知以后有什么办法可以让父亲韩丞相不看徐氏的眼色,对所有孩子都一视同仁。

    心沫除了看父亲韩丞相外,还有现在的皇上:他坐在太昌宫的最前,坐北朝南的姿势,头戴冕旒,就是那种前后都有珠玉垂帘的皇冠,身着炫黑色深衣,方心曲领,朱色下裳,黑色蔽膝,枣红佩绶,衣服前面绣着金色团龙纹,背面绣着金色衮龙纹,下裳绣着章纹,都是极戏的刺绣,近看才能看出那些纹理的真正图案,远看则是黛玉镶金的衣裳,不张扬,也不过于低调,看起来,华彩淡素兼有。

    这身服饰,是皇上在太昌宫朝会,出席各种祭天拜神礼仪,或者像今日这样大型的宴会时所穿的,那是皇上的礼服。

    心沫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皇上的表情:他,左丘比叡,还是四年前那个样子,一点没变,但神情中多了一丝忧虑,整个生辰宴,没有见到他一点儿笑,这是怎么回事呢?

    皇上的心事总是多于常人:登基没有存在感,每次朝会,自己都像是御座上的一个摆设,什么都是姨父韩丞相和舅舅徐尚书说了算,自己则是给他们盖章。而这两位亲戚权臣的后背则是自己的生母徐太后,朕这算是什么皇帝?而自己的枕边人就从来没有一个知心人,这又是一痛,想到此,不禁想到了云端。云端,朕曾在你坟墓前许诺的常来看你,结果就在你离世的那一年常去,后来救留你一人在灵毓山了,你现在还好吗?

    徐太后看到皇上这拉长了脸的样子,就挽起袖子,端了一杯酒,给他喝,太后的大气不容置疑:“皇上,所有皇族和重臣都在此看着你,你再不开心,多少要赐他们一点微笑,否则,就惹人笑了。”

    皇上端起酒杯,对徐太后是礼仪周到,但心神堕落的他,无法笑出来,脸上还有些萎靡:“若是朕的不开心,能换来母后的开心,那朕也算是人间孝子一个了。”

    说完,一饮而尽。

    母子两说话,很轻声,不过就算大声,也没几人能听懂。这亲生母子说话也要打哑谜似的,或许就是帝王家的悲哀一角吧。

    徐太后被儿子这调侃的话也气得不爽:这是在暗示哀家干政了吗?还是对哀家徐家亲戚掌权不满?可哀家的弟弟徐尚书和哀家的妹夫韩丞相那都是靠着自己的才干,获得今日的宦海之巅的,皇上,你说的过分了!

    不过,这样的生辰日,可不能来一场母子争吵,徐太后长袖一挥,压低怒火:“皇上,现在各王侯,重臣要送礼了,你总得给点表示!”

    皇上未语,对所有的金银珠玉的生辰贺礼,都由皇上的贴身太监小刘子,用尖锐的不男不女的声音高调回复:“有谢!”

    没人听到太后和皇上母子的不开心对话。

    心沫则看到了皇上的不开心,她眼睛不眨地不离开皇上:左丘比睿,你为何不开心?当了皇上了,想要什么没有,为何要在群臣为你祝寿之际皱着脸?是因为没有我韩云端在你身边吗?

    心沫快要想疯了,她故意将碗掉在地上,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是满地的碎片。

    这是皇上的寿宴,打碎了碗,是不敬,相宜长公主心急了,扭着心沫说:“还没开始用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娘,我错了。”心沫无心管相宜长公主的情绪,只看皇上:这样的不敬居然都没能引起皇上的注意,他还是愁着,坐在最高位上。

    却引来了徐太后对相宜长公主的瞪眼。

    不过自由说好话的太监解除这尴尬:落地开花,富贵荣华。

    这碗算是白打碎了。

第五章 楚国夫人() 
心沫坐不住了,她急得很呢:皇上,忘了四年前你抱着婴儿时的我,说我是你的福星吗?今日你怎么了?也不看看你最敬仰的相宜长公主,那样就能看到我了啊。

    送礼结束了,要吃饭了,应该说是用膳了。

    心沫不希望这难得一见的机会就这样无用的流淌走了,她跳下椅子,决定赌一把。这时的她,还梳着未出嫁姑娘的双丫髻,身着小红衣裳。

    她不管相宜长公主怎么喊她,径直朝皇上走去,来到皇上三丈远的地方,她停住了,平肩正背,双臂如抱鼓,脸神庄重,向皇上说:“楚平伯与相宜长公主之女楚心沫向皇上恭贺生辰,祝皇上万寿无疆,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心沫跪下,头伏在地面,双手抱住,在头前面。她对礼仪很熟悉,对了,她的灵魂是韩云端,肯定懂这些。

    皇上突然眼睛一亮:楚心沫?相宜姐姐的小女儿。

    徐太后对相宜长公主的一切都是恨之不及的,立刻正端着脸:“无知小孩,不懂礼仪,竟在皇上的生辰宴上乱闯。你父母呢,立刻将这孩子带走!”

    皇上的长袖拦住了徐太后,对心沫很是有味道:“楚心沫,相宜长公主的**,记得朕四年前抱着你时,你第一句话就喊朕。四年过去,你四岁了,今日在朕的生辰宴上,这样特意来像朕行礼,是有什么话要说吗?起来说吧。”

    “皇上,心沫有贺礼要送给皇上。”此时心沫站起来。而相宜长公主和楚平伯心咚咚地跳,生怕心沫说错话。

    皇上的兴趣来了:“哦?四岁的姑娘有一句话要送给朕做生辰贺礼,朕倒很想听听,楚心沫,你且说来!”

    这时的皇上,已没有刚才的板着脸和萎靡不振了,就听心沫说着:“皇上,心沫送皇上四个字‘彩云之端’。心沫若有幸,愿请求上苍,与皇上一起飞跃彩云之端,俯瞰我大郑国的土地广袤,海洋无边,人丁兴旺,北国麦子,江南水稻。为此,心沫愿寿命减半,达成这愿望。”

    所有人都听到楚心沫所说,现在就看皇上什么反应了,只见他失神了。他是想到在灵毓山,和韩云端热恋之中时,她也这样说着,当时,他们两个共乘一匹马,云端说道这里时,欢快地敞开双手,回头问自己:“你说好吗?”

    “好,但是不用你寿命减半。”皇上当时沉浸在韩云端说的“彩云之端”里和她彩云的笑容中,吻住了回头的她,马儿也停下来吃草。

    皇上抱她下马,他们在马儿旁边的草地上,梦想着“彩云之端”的旅途。

    而现在,韩云端不在人世已有四年,皇上的心也孤寂了四年,今日,这个小丫头楚心沫说出了自己想听的话,让这个生辰宴不再无趣。

    皇上想到韩云端,欲流泪,但在公众场合,他忍住了,而众人不理解,看他的表情,似乎是低沉着脸,在生气。

    只有楚心沫知道:他在思念中。

    皇上抬起头,笑容灿烂,宽大的袖子招着楚心沫:“心沫,过来,到朕身边来。”

    可相宜长公主却叫心沫:“心沫,回来,那不是你的位置!”

    是的,皇上的左右两侧,不是普通人的位置,连徐太后都坐在皇上的西北方向,那么皇上身边的位置就只能是:皇后。

    可楚心沫毫不犹豫地过去:我不管那是什么位置,皇上,左丘比叡的身边,那本就是我的位置。

    楚心沫走到皇上身边,皇上抱起她,坐在自己的身上,怜爱地看着这个给自己带来欢乐的小姑娘:今日本是众人中的寂寥,可你带给朕唯一的欢乐。

    皇上这样抱着心沫,在众亲属和重臣面前,那是极大的荣耀啊:这小丫头,肯定福兮祸所依。

    人都是这么爱嫉妒的。

    皇上对她说:“心沫刚才说的‘彩云之端’的礼物,是朕今日收到的最好的贺礼,但是心沫,朕不用你寿命减半,你就开心地活着。”

    皇上大声了:“传旨,楚平伯与相宜长公主之女楚心沫送礼有功,朕大喜,今日,册封楚心沫为楚国夫人,赐予金袍玉帛,与一品官员等级!”

    心沫走出皇上的怀中,向他道谢:“楚心沫谢皇上的皇恩浩荡。”

    众人皆傻眼:皇上这是心血来潮吧?而这个四岁的楚心沫也不懂得婉拒这皇恩浩荡,看来她还不懂什么叫“树大招风”啊。

    相宜长公主夫妇呢,现在被其他长公主恭贺了,但相宜更多的是焦急,这事情太突然,皇上今日是怎么了?徐太后见我的女儿获得如此厚赏,不会给我好看,以后这日子还不知如何。

    相宜想的没错,徐太后已经对皇上不满了:这样的厚赏,册封,你就不跟哀家讨论一下,就自作决定?而且还是对哀家讨厌的相宜的女儿册封,你刚才还说让我高兴,现在是故意气我还是如何?

    不过,徐太后是曾在先皇的后宫中经历过风雨雷电的人物,像这样的突然变换,是袭击不倒她的,她的心思也不会写在脸上。但是,皇上是一言九鼎的人,她作为太后,再怎么夺权,也不能在这公众场合下驳下皇上的面子,就姑且让皇上胡闹吧,将来会有人来反对这个玩弄的决定。

    另外两位,也各有自己的想法,她们就是皇上现在两位后宫一姐“雍妃和容妃”。

    生下大皇子的雍妃喜滋滋的:很明显,皇上这是在提前选定太子妃。这个楚心沫,是长公主的女儿,身份配得上太子妃之位。而这太子呢,按照我大郑国不变的定律,立长嘛,那就是我的延智了。

    容妃也是这么想的:皇上,你就因雍妃的孩子比我的儿子早生几个月,就忙着帮他选妃子吗?

    他们的想法对心沫来说,并不重要,心沫要得是:能够天天到皇上。

    可是,皇上的生辰宴结束后,心沫还是心沫,只不过多了一个楚国夫人的封号,在外人看来甚重的赏赐,而她并不怎么满意。

    甚至在被册封后,她有些郁郁寡欢,想着:皇上,楚国夫人算什么?我就是云端,我想在你身边啊。

    相宜长公主和楚平伯议论着:“皇上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这是要把我们推上风口浪尖吗?”

    “心沫成了楚国夫人,将来的婚事就由不得我们做主了。但是,我希望,她嫁个平民,过普通的生活。而不是官商富贵之家的尔虞我诈的日子。”楚平伯一书生打扮,说话也是一隐居者的态度。

    相宜长公主就赞成他的看法:“我也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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