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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1部分

悲剧发生前-第611部分

小说: 悲剧发生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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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片黑雾到底遮掩了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儿?你怎么突然这么说?”宋若申还在追问,他的好奇心让他一时忘了柳子安刚才魔怔的可怕,渐渐挨了过来。

    柳子安摇摇头:“回去说。”

    “哦,好。”

    今天柳子安的表现已经足够古怪了,宋若申没有对他突然变成主导的那个觉得奇怪,应了一声,加快脚步跟着回到了院子。

    一回到院子,柳子安就把他所见到的跟宋若申说了一遍。

    “你确定你看到了?”宋若申不敢相信,他甚至还想回到那个假山那里仔细查看一番,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心里像是爬进了一只虫子,痒痒得让人坐不住。

    “是的,我肯定看到了。”柳子安说,“我的视力还是很好的,从复道上,我就看到了李又元手中的刀子反光,因为他当时的举止可疑,我就跑下去,只怕出了什么事情,下楼之后没看到他人,我就迟疑了一下,觉得是自己多想了,谁知道……”

    见到宋若申还是半信半疑,柳子安补充说:“那孙光杀了人好像完全不知情一样,那人和血也都不见了,我没看到是谁,但可以查查这个时间和他在一起的可能是谁,之后就知道了,说不定明天还是后天,我们就能在街上看到那人的尸身。还有,那把刀现在还在孙光的手里,但,那刀子大约能够迷惑人心,不知道他会不会给了别人。”

    这种古怪案件,就算是放到现代都是极为棘手的,何况是古代,柳子安想了想,又跟宋若申说:“我准备去找大理寺的大人,这件事总是他们在管,而且,现在我知道刀子在谁手里,还能防备一下,若是刀子转手之后,不知道谁会给自己一刀,那种感觉可真是……”

    被柳子安这么一说,宋若申也觉得事情不能耽搁,这会儿他们在暗,对方还不知道,若是等到消息走漏,那可真是危险了。

    “我跟你一起去!”宋若申大义凛然,“这件事应该早点儿结束。”

    宋若申一向说干就干,而柳子安也不是拖延时间的人,两人说话间就带着小厮往外走。

    “少爷,少爷,这件事,不跟老爷说一声,妥当么?”水清谨小慎微惯了,他总觉得可怕,听少爷说的时候就打了好几个冷颤了,一边紧跟着柳子安的脚步,一边小声提醒着。

    “时间不等人,万一刀子转手,就不知道下一个有危险的是谁了,事情就更不好查了。”柳子安看了一眼水清,不遇到事情还真不知道,柳父对原主这个儿子还是很重视的,水清大约是他选的人,也难怪,原主那样的个性,并没有被继母等人欺负死,除了继母人好便只有柳父在暗中关照了。

    “子安说得对!”宋若申听了柳子安的话的,对他倒是刮目相看,没看出来这个老实头子还能有这样的责任感,这让他颇为认同。

    两人离开学院之后为了抢时间,便找了车子代步,直奔大理寺的门口,等到通传之后,见到了负责此案的大理寺少卿乌十堰,对这位老大人的模样,他们还是见过几次的。

    柳子安再度说了一遍他看到的事情,并没有多余的添油加醋,就是尽量客观地说了他所看到的,让乌十堰自己做判断。

    古代的刑名并不如现代公平科学,遇到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很可能扯上迷信的神鬼之说,但事情的确是不能够耽误,如果把刀子的持有者控制起来,这种事是不是就能够避免了呢?

    哪怕只是可能,也值得尝试一下,柳子安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及时控制事态的发展,最后的结果可能会很糟糕。

    “匪夷所思啊。”乌十堰轻轻地叹着,尸体死亡的时间和发现的时间对不上这一点,已经让他有了些猜想,只是没想到真实情况竟然会是这样,凭本能,乌十堰相信了柳子安的话,他也迅速下了决断,奈何这件事并不是一些决断能够顶得住的,孙光的勋贵身份,可比那个李又元难处理多了。

726。第 726 章() 
    离开大理寺的时候柳子安的表情并不好看宋若申也是如此神奇的事情取信于人本就不容易而这位相信的大人有想要干实事的心,却没有与之相配的能力最终事情不上不下,硬生生被人给阻了。

    “从未有过如此憋屈之时。”宋若申在衙门口长叹,眼看着抓捕的人都要出门了横插出来一个人挡了这种感觉真的是让人憋屈死了。

    就好像眼看着故事结局案子就要破了,偏偏有个人跳出来说,“抓不得抓不得”,最后就是死活不能知道答案了。

    “其实也没什么这种可能性之前咱们不是也想到过吗?”柳子安的表情也就是那一瞬不太好看来的路上两人也都分析过大理寺会有的种种应对最差的就是把他们当做异想天开的骗子直接哄出去好一点儿的大约也就是这种了最好的,现在可以不用想了。

    宋若申又是一叹:“罢了,回去吧。”

    孙光并不是一个会常居书院的人,只在某些时候会来往书院频繁一些,毕竟家里头人多口杂的,没有书院做事情方便。

    清羽打听了一下他的行程,知道他今日回家去了,再回书院的可能性比较小,柳子安和宋若申才从书院对面的茶楼上下来,进入书院。

    “对了,你去给夏侯珪他们家说一声,还有李炯,他现在怕是最危险的那个,哦,还有周晖和姚亮,唉,咱们七个,以后也不知能……呸呸呸,我真是……”

    宋若申想到死去的冯吉,心情又低落下来,清羽听到他的吩咐,一时却没动,待宋若申抬头去看,他才露出点儿惶然之色,“少爷,李家那个,李家……”

    知道这件事中还有李又元的事儿,清羽就不怎么敢靠近李家,宋若申见他那没胆子的样子,刚想骂,想到自己也不敢出门,刚才还非要打听清楚孙光不在学院才敢进来,大约也是没什么能够说别人的。

    “水清,你跟着一起吧,小心着,待到消息就好,也不要多说,只让他们小心李又元和孙光就是了,这种事情,说得多了反倒说不清楚。”

    柳子安给的建议还是好的,水清有点儿不情愿,嘟着嘴,到底还是应了一声,跟着清羽出去了。

    他和宋若申常在一处,两人的小厮也都熟悉,才走没几步,清羽就搭着话哄得水清又笑起来,估摸着是要荷包出血了,水清没别的爱好,就是爱吃。

    四家人住的地方也都不近,有些事却不能等水清回来再做,柳子安回房拿了纸笔,写了些条子,宋若申看他忙活,过来看了一眼,“你这是要把事情都写下来?”

    “是啊,京中如今因此事而死的,乞丐和小商贩就不说了,冯吉和那曾妙可,都算得上是有名有姓的人家,他们家的人若是知道此事的关系,恐怕不会如同那个唐大人一样阻拦办案吧,须知,此事越是拖得久,咱们就越可能有危险,若是那刀子真的能够蛊惑人心,谁晓得你我何时杀人,何时被杀呢?”

    柳子安没准备回柳家看看,按照剧情,这件事跟柳家本来就没什么关系,若不是原主把刀子带回家,也不会杀了异母弟弟。

    讲真,虽然这些弟弟可能是分家业的,但柳父的家产,给谁都是他的自由,他就是一分不给,当儿子的也不能够因此指责父亲没有赚下偌大家业当遗产,原主没想着指着家业过日子,他也没准备跟兄弟争钱财,既然如此,何必还回家去,让人看了也有想法。

    如宋若申那样,其实就很好,已经避出来了,这种行动上表露的意思,总比嘴上说的更可信吧。

    “妙啊,我怎么没想到!”宋若申说着就也拿起纸笔来,“你写一份就好了,剩下的两份,我来写。”

    刚刚落笔,又迟疑,“那唐大人不让咱们说这件事,咱们若是说了……”

    “我何曾说了,不过是写了而已,又没用常用的字体,他们谁知道是我写的,只找人送过去就是了,如今街面上还是能够看到乞丐的。”

    越是富贵人家越是惜命,事情发生后,很多人家的门禁都严了,但街上的乞丐还是有的,他们倒是也想要惜命,可实在没什么门户可守,只能还在街上闲逛,送个信还是能的。

    “认识多年,我竟才知道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宋若申看着柳子安,目光之中透着些惊奇。

    柳子安只是一笑:“也是逼急了,没法子。”

    他对这种古怪事,想法还是挺矛盾的,每次碰见这种古怪事情,他的能力都好像是假的一样,大半都不管用,为了自身安全,自然是不碰见更好,可,若是不碰见,他似乎就少了一些对敌经验,无从从这些神鬼莫测的手段上来窥视更高层次的力量会是怎样,如此,又想碰到。

    两相一抵,他竟是不知道是想多一些,还是不想多一些。

    宋若申没有再问,他的动作快,把写了一个字的纸张废了,再写就换了一种自己也手生的字体来,谁都不是傻子,自保总是要的。

    雇佣乞丐送信并不难,他们随意找了个书院里头的下人,就把这件事交托出去了,足足十两银子的跑腿费,到谁那里都不会不尽心。

    等到水清和清羽回来,带回了各家的答复,宋若申就更安心了几分,晚上睡觉都能睡得更香甜了。

    柳子安却还在坚持修炼,每个世界他的力量都会从零开始,好的方面是他能够挑选更适合这个世界的力量进行修炼,坏的方面就是他每次过来都不会比原主好多少。

    如现在这种情况,他只能等待,而无法主动出击,实在也是憋屈。

    很多时候,不得不对旁人抱有希望,让人平生了些许挫折感。

    同一个夜晚,孙府里头却并不宁静,孙光今日回府之后看着跟往常一样,一头钻到他的收藏室中,不许旁人进来,直到晚饭才露头,夜里是不能够在收藏室住的。

    那里拜访的兵器甚多,看着便有一种森寒阴冷的感觉,似乎有无形的戾气刺破肌肤,如刮骨钢刀,骨子里都泛疼。

    寝室之中,他却是头一次在床上残暴地对待小厮,藏在身上的刀子锋利,他开始用的时候,小厮压抑着害怕还逢迎了两下,后来看到那刀子切断了手的时候,惨叫已经来不及了。

    等到众人再看到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被凌虐致死,身上连块儿好皮都没有的血葫芦了。

    二半夜的,吓得尿了的小厮不得不在孙光的厉喝下咽下了嗓子眼儿的尖叫,找了单子卷走了地上的血人儿,连同断肢一起,当天夜里就送出了府去。

    “真是,胡闹也要有个限度,他这是哪里憋了火,且喝几天黄连也让清清火。”孙母听到消息的时候皱紧了眉头,他们这样的勋贵人家固然不把一两条下人的性命放在眼里,但做到这种地步,到底是有些过了,“且给些银子,按照旧例再填上五两银子。”

    “夫人真是仁善。”旁边的丫鬟这般赞着,完全不觉得十五两银子为一条性命画了句号是怎样的残忍。

    孙母抬手,止住了对方的话,叹气说:“谁不是人生父母养的,被他这样糟蹋,哪里受得住,我只恨这儿子没养好,倒成了祸害。”

    丫鬟哪里敢真的这般往下接,忙不迭地说孙光的好话,在一众勋贵子弟之中,能够考个秀才的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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