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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深阙君侧-第92部分

小说: 深阙君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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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令芜一惊,忙敛裙跪地,“请皇上息怒。”

    乔钺顺势蹲下来,挑眉轻笑道:“你何时见朕怒了?”

    苏令芜抬眸看向乔钺,“皇上,臣妾一心为皇上,并无私心,还望皇上明鉴。”

    “并无私心?”乔钺冷笑,“看来还是朕误会你了,无妨,那朕来告诉你。”乔钺把背后手里攥着的凤龙玉璧递到苏令芜面前,目光里含着嘲讽的笑意,“这东西,被你看的太重了。”

    “太重?不,皇上……”苏令芜想打断他的话,却被乔钺抬手示意噤声,容妆在侧冷眼看着,心道苏令芜面对乔钺这般厉色质问,竟然还能如此镇静并迅速作出应对,也真是不容易,她的确很厉害,不容小觑。

    “你先起来吧。”乔钺示意苏令芜起身,旋即缓缓走回龙椅前,落座后,手里把玩着凤龙玉璧,目光悠然的轻道:“这不过就是个陈旧的东西,虽然是有些年头了,你看没看见这玉璧上划痕无数,便是龙凤纹也被损坏了,有还不如无,所以朕告诉你,你看的过于重了,这东西在朕眼里,不过就是一块玉,还不是最好的,你为了这么个东西大动干戈,甚至把朕的人囚禁在了内刑司一夜,德妃,你觉得值得吗?”

    “可是皇上……”苏令芜一急,却依然不肯放过。

    “朕知道你的意思。”乔钺看向容徵,神色里微微带了责怪,“容妆,朕一直觉得你冰雪聪明,没想到如今怎么这么迟钝了,朕赏赐给你的东西,怎么随便乱放让人瞧见了还引起这么大风波,这么不重视朕上次给你的东西,你倒是越来越有本事了。”

    容妆闻言,盯着乔钺的眼睛,距离不是很远,她轻轻一笑,配合着乔钺的话,遂垂首道:“皇上教训的是,容妆知错,可是我已经告诉了德妃娘娘,此物是皇上赏赐的,奈何德妃娘娘不相信。”

    “德妃,你不信?”乔钺挑眉,气息略带压迫的看向苏令芜。

    苏令芜一怔,旋即似思忖了一会儿,便笃定道:“皇上,是臣妾的错,冤枉了容妆,皇上教训的是,臣妾谨记。”

    乔钺与苏令芜对视了一眼,眉目含笑,满意的点点头,旋即乔钺又将目光移向容妆身上,眉目微冷,“德妃,容妆怀孕了。”

    苏令芜的脸色瞬间冷了,不可置信的看向容妆,半晌僵硬的面容才缓过来,颤颤道:“臣妾知道了,恭喜皇上。”

    乔钺端肃而正色的看着苏令芜,“此次你不知道,朕不怪你,可是你趁着朕离宫的日子里,如此找容妆的麻烦,让朕不得不怀疑你到底居心何在?莫非是有意针对容妆?”

    苏令芜又跪了下去,“臣妾冤枉,臣妾丝毫不知容妆怀孕之事。”

    乔钺冷道:“那想必是凑巧了,可是德妃,朕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如此不分青红皂白乱抓人,容妆这次是无事,如果有事,那你,就是罪魁祸首。”

    “谢皇上信任臣妾,皇上的孩子就是臣妾的孩子,臣妾日后自当好好代替皇上照顾容妆,不让她受到伤害。”

    苏令芜到底还是比别的女人镇定,虽然语气里也有轻微的颤抖,在说完这一番话后,苏令芜便寻了由头告了退,容妆盯着她的背影瞧着,直到她出了殿门,想必今日之事的急转直下,连带着怨恨和怒气,她都得需要一阵子消化了。

第115章 吐露实情() 
在苏令芜离开后;乔钺瞬间从玉阶上冲下来;抱着容妆往内殿走,碰的珠帘泠泠撞击,进了内殿,乔钺把容妆放在榻上;自己拿了小凳子坐在她身前,由下而上的仰视看着她。

    乔钺攥着容妆的手;蹙眉道:“我应该让冉缜过来给你看看;我才能放心。”

    容妆拉紧了着他的手,摇摇头,轻笑道:“不用,真没事。”

    乔钺不理会容妆的话,直接唤宫人去传冉缜来;容妆只好无奈的在一边看着,宫人走后;阁里又是一片静默,乔钺和容妆对视,沉思了片刻;乔钺攥着容妆的手;安慰道:“怀孕的事想瞒也瞒不住,索性告诉她,顺便提醒她注意分寸,你别怕,以后我着陪你。”

    “我明白。”容妆轻笑,“你是故意告诉苏令芜,此次已经惹起你对她的怀疑了,所以如果再出什么事,她就成为了你第一个要怀疑的人,接下来她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最近她怕是担心我的安全还来不及。”

    容妆轻笑,乔钺点点头,却缓缓敛起了笑意,换上一脸端然沉默,拿了凤龙玉璧,放在掌心里端详着,半晌才低声道:“此物,当真罕见,连我都只是听说过,从未见过一次,当然我对它也没甚大兴趣,可话说回来,再珍贵又如何,你都因为它被人拿住了把柄,不值得,所幸的是此事并未张扬出去。”乔钺挑眉,神色微微沉重,看向容妆,举起凤龙玉璧,清冽声道:“现在你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得到的了。”

    容妆垂眸思索片刻,她知道若不是乔钺维护,她此次将在劫难逃,也幸亏乔钺将此物贬低的仿佛一文不值,否则苏令芜依然还会不依不饶,眼瞧着在帝王眼里什么都算不得,苏令芜当然也就没兴趣再去计较,况且苏令芜也一定没有想到,乔钺竟会这样维护自己,定然是出苏令芜意料之外的,也定会引起苏令芜越发的嫉恨,这是必然的。

    容妆抿唇,略为苍白的唇上缓缓恢复了血色,对上乔钺的眸,眨眨眼道:“那我告诉你,但是你千万不要生气。”

    乔钺斜眼,“你先说。”

    “……”容妆踟蹰了片刻,又紧张的打量着乔钺的神色,嗫嚅道:“其实那个凤龙玉璧,是元旖送给我的。”

    乔钺眯眼,露出狐疑的神色,“她为何送你如此贵重之物?我要是没记错,你们可是对头。”

    容妆嘴角抽抽,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说了出来,遂一边觑着乔钺神色,一边颤颤道:“其实当初元旖中毒……”

    “是你所为。”乔钺的尾音上挑,同时挑眉凝视容妆,语气有一半笃定一半疑问。

    容妆脸色微微一沉,点了点头,随后便见乔钺沉默闭口。

    容妆一急,忙蹙眉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瞒你的,只是当时苏令芜和白清嫱已经联合,我在后宫孑然一身,又担心元旖也落入苏令芜的手下,反倒多了一个敌人,所以……我们在宫外的时候,我就让姚姑姑给元旖下了毒,目的是嫁祸给苏令芜,让元旖恨苏令芜,后来也正如我所料,元旖怨恨苏令芜,成了死对头,主动给我示好,送了凤龙玉璧……”

    乔钺一双如刃黑眸凝视容妆半晌,挤出一丝笑意,凛冽清冷,“我早就怀疑过。”

    “那你不问我?”容妆瞪大了眼,看着乔钺。

    乔钺笑道:“我早说过,有人害你我必护你,你若害人,我必助你,所以此事是否要向你求证真相,一点意义也没有。”

    容妆缓缓莞尔,扯过乔钺袖子,摇晃了两下,佯装撒娇的展颜笑道:“你对我最好了。”

    乔钺宠溺的一笑,“所以以后有事不用瞒我,而且这后宫里你也不是孑然一身,有我就有你。”

    容妆还沉浸在欣喜里,冉缜适时而来,给容妆诊脉,最后给乔钺吃了定心丸,容妆身子无碍,只是有些疲乏虚弱,不妨事,调养几日便大恢复了。

    乔钺和容妆同时都松了一口气,冉缜告了退,乔钺将容妆送回了红妆阁。

    一见容妆回来,一屋子的人欣喜的不得了,乔钺回了宣宸殿处理三日来堆积的事务。

    姚姑姑服侍容妆沐浴梳妆,阿萦赶紧去做了一桌子的菜和点心,拂晓陪着容妆吃过东西,又闲谈起来,容妆和姚姑姑暗下谈了一番,将内刑司饭中投毒之事告诉了她,并且让姚姑姑去内刑司暗地里打探打探,姚姑姑依言而行,便去了内刑司。

    容妆自己也不知道,能否查到蛛丝马迹,也只是求个安慰罢了,而乔钺那边,也一定派了人调查此事。

    日薄西山,渐入夜,红妆阁里早点了灯,从外头看来一片暖色。

    乔钺带着小安子一人回到了红妆阁,挥退了一众宫人,容妆站在桌边,拿起银筷,夹了一块瓷碟里的点心,示意乔钺张口,乔钺抬手按下她夹着点心的银筷,旋身落座在椅子上,把容妆抱坐在腿上。

    容妆娇俏一笑,与乔钺对视一番,却发现乔钺的眸中,渐渐沉着,有**,有热情,容妆脸色顿时垮了下来,不安的问道:“你想干嘛……”

    乔钺低声笑了两声,拉着容妆的手覆在自己胸膛上,戏谑笑道:“三日不见,我可是想你了。”

    “我也想你。”容妆从他手中抽出手来,作势护住自己,一脸谄媚的笑,“……那个,我有孕以后,御医可是说过的,咱们不能亲近……”

    乔钺缓缓起了身,遮住了大片烛光,颀长的轮廓被暖绯色的光芒包围,容妆眨眨眼,听得乔钺道:“冉缜今日已经告诉过我,过了前三个月,没妨碍了。”

    容妆柳眉紧紧颦了起来,一双素手来回绞着帕子,心下哀嚎,在落到乔钺怀里的一刹那,不禁翻了一个白眼。

    三重帘帐落,遮住烛影摇红,散落旖旎媚色无双。

    窗外月影清寂,玉漏声声细,挚爱在身边,无处不天明。

第116章 宠亦是爱() 
乔钺和容妆;沉浸在即将为人父母的欣喜中;每日都是无限欢愉。

    乔钺每午后与傍晚,必会如时赶回红妆阁,陪伴容妆庭外散步,不顾外头风寒交加;执意让容妆免于懒惰,事实上身子逐渐大了;容妆便的确越来越懒惰;有的时候一靠榻上一下午,连动也懒得动一下,乔钺最后无法,怕她那般待着对身子没有好处,只好规定了每日午后与傍晚;必须出去散步一刻钟,而他无论再忙;也必然都得赶回来陪着她,红妆阁里守卫渐渐森严,由最初的一队变为两队;还在依着日子的过去而增加。

    腊月底了;外头不时的下了雪,每每都要扫的一干二净,深怕容妆出门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踩到了雪上滑倒等等。

    而御医冉缜,原是御前伺候的,如此也成了红妆阁的奉召御医了,一日里头大多时辰都得在红妆阁守着。

    各州省有进贡的珍贵物件,也都是可着红妆阁先挑。

    这些事情看似盛宠无限,其实也无非都是乔钺对容妆的爱护罢了,可偏偏落在旁人眼里,必然就是生了嫉妒怨怼,碍于乔钺,没人敢对容妆做出什么,而那最大的威胁苏令芜,正如容妆所说,她为了避嫌,如今红妆阁的大门,可都不会踏入一步,暂时她当然不会耍什么手段,可怀胎十月,如今才四个月,剩下的日子长久着,难保她能一直甘于安分。

    容妆清楚自己的处境,她现在可是后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把她吃了都不解恨,真正的煎熬,也许不是痛苦摆在你面前,而是在隐匿在黑暗里,你看不到,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伤害到你。

    容妆如今,便是这种处境。

    冷冬深寒,就要年节了,所有事情自然不干容妆的事,都是夏兰懿和苏令芜在负责。

    容妆看得明白,夏兰懿和苏令芜表面无论再怎么和气,背地里都不把对方放在眼里,都不过是乔钺用来制衡后宫的棋子罢了。

    如今苏炀并无纰漏,人虽自私傲慢了些,但对阑廷且还算忠心,乔钺自然没有除掉他的心思。

    至于夏归年,那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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