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还你六十年-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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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迟,涂周周和蒋星儿都是小水洼旗下的艺人,你怎么看待他们和李苞婚礼的事情?”
李苞就是那场婚礼的新郎。
说了那么一大堆话,池迟其实没什么说话的欲望了,大半年前杀青的那部电影是一部默片,在拍摄的半年多时间里池迟都在努力用肢体和表情来表达情绪,话自然能不说就不说,这导致她直到现在还处于某种恢复期内,演讲开始时那句“好久没有当着这么多人说话”真实地描述了她现在的状态。
可是她还是停下了脚步,很耐心地回答这位记者的问题。
“后面那个名字是谁?”
“”记者顿了一下才回答她李苞是那个婚礼的新郎,同时心里已经想好了池迟问李苞是谁这样的新闻标题。
一看就很挑人神经啊。
“一个通过他的婚礼让我知道他名字的人,我为什么要关心他的事情呢?”
哇!记者们激动了,就连旁边那些“吸神气”顺便围观八卦的学生们都激动了。
“演员,是要靠自己的作品说话的,说到作品我昨天接到通知,我和祖海尔(zuhayr)导演电影墙中城通过祖海尔导演祖国的电影协会推荐已经入围了艺术女神奖的最佳外语片奖,并且获得了提名其实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一部默片入选的是最佳外语片奖,毕竟我们的电影里面没有台词,当然就没有什么外语。不过这算是个好消息吧。”
何止是好消息!
简直是王炸好么?!
那位记者飞速彻底忘记了什么婚礼的事儿,只想从池迟的嘴里得到关于她的那部默片电影的更多讯息。
第二天,这个消息通发全网,人们这才发现,在今年合众国艺术女神奖的提名名单上那部看起来其貌不扬的片子原来是池迟主演的,除了主演之外,她还是那部电影的制片人。
轰!网上很多人激动了起来,国内电影十几年与艺术女神奖的最佳外语片奖无缘,事实上,上次的缘分,那位导演也是在合众国打拼了好几年有自己的人脉和其他奖项的大拿了。这次池迟和祖海尔导演合作,通过某个刚刚从战乱中恢复和平的国家电影协会的推荐,给了国内观众很大的惊喜和内容丰富的谈资。
原本就因为池迟回国之后没什么动静而放下心来的那位新郎本想趁着池迟的热度再接再厉继续碰瓷,却被他身后的人制止了。
新郎这边消停了,事情似乎就该过去了,一场炒作是不需要事件的结果的,只要能给当事人带来足够的利益也就够了,但是,有些人自以为是排戏的人,所有人都得按照他的安排走,却往往忘记了,戏台子搭起来了,从开场到谢幕,是不可能任由一个人说的算的。
又过了两天,一段“闹伴娘”的视频流出,人们才终于发现那场婚礼上居然发生了这样的恶心事。
看着新郎那一群人的嘴脸,呕吐的表情挂满了全网。闹伴娘作为一种陋习一直被大多数人所诟病,但是这种事情往往发生在经济欠发达地区,受害人与加害人又常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有关部门重视程度不够,受害者选择息事宁人,同样的事情总是屡屡发生。这次居然就发生在堂皇靓丽的娱乐圈,发生在他们熟悉的这些男明星身上,观众们表示真的难以接受本该有较高素质的所谓明星们居然又这么令人作呕的一面。哪怕新郎、伴郎齐齐出来道歉,也难以抹平他们内心受到的冲击,以及对当下社会陋习泛滥情况的担忧。
办公室里,池迟面前坐着涂周周和蒋星儿,现在他俩都是一副闯祸孩子的模样。
“如果做好事之后,反而让做好事的人去承担后果,那谁还会做好事呢?一场婚礼上的闹伴娘能让那个谁拿来碰瓷你们,下次就还会有人跟着学,以后还会出同样的事情。”
想到那个伴娘,蒋星儿的脸上还有些不忍。
窦宝佳看着蒋星儿的表情,冷笑了一下。
“出于人道主义考虑,我帮她换了个经济公司桑杉那货就喜欢要这种真本事没有麻烦一大堆的。你就别替她担心了,没有你帮了她一次,还得负责她一辈子的道理。”
262 找回()
池迟回国很是突然,至交好友们多还在全球各地各忙各的,如今是个全球化的大时代,她五年没回国,却不意味着和这些人断了五年的联系,不说池谨文借着在国外没那么多的舆论顾及,两三年春节或者元旦的时候都溜到池迟所在的地方过节过年,就连封烁也一年见她个三四次。
时间如流水,这几年,安澜彻底淡出了娱乐圈,转而将注意力投注与自己在国内国外的几个茶庄,刚拍完墙中城的时候,池迟专程去看过她,看见的是个头上包着布巾轻松笑着的幸福女人。当初追她的那位摄影师还没有放弃攀折下这朵在岁月熏染中长久绽放的花朵,安澜也就随他去了。
“现在没有人送我茶了,我就自己培育,种植、培养、采摘、制茶,一点点做出来的东西都属于我自己。”
安澜和池迟漫步在茶庄里的时候是这样说的。
池迟这才明白,安澜当初收到的那些茶,都是荆涛分年分季度分节气送给她的。
年复一年,她在茶杯中蕴出的香气,就像她那份曾经舍不得割不断又要不了的感情。
自从决绝后,那些来自全世界各地的茶安澜再也没收下,只是几十年爱茶饮茶的习惯不改,她自己索性就成了个种茶人。
连着几年,池迟都成了一个收茶的人,按着季节、按着时令安澜不止给她一个人寄送茶叶,可是池迟收到的茶叶绝对是最多的,顾惜只要给她最有名的茶叶就够了,杜安这些老朋友们喝茶各有喜好,花样多了反而落了俗套。
至于柳亭心
“我有时候想起来,想问问她在另一个世界里面有没有想念我的茶,却连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安身地都不知道。”
人生最惆怅绝望的事情,不过是死亡,因为无可避免,因为无从挽回,安澜之所以比预期中更早地离开了娱乐圈,也正是因为柳亭心的早逝让她意识到自己得去做一些自己早就想做的事情了,毕竟告别,是突如其来和无可奈何的集合体。
“应该是在海上她喜欢海,蓝色的海,蓝色的天,看一天都不会腻。”
年轻女人清澈的嗓音打断了安澜的怅惘,一阵风从池迟的身后吹来,拂过安澜的头发,似乎永远这么的自由且放肆。
那时,正在交谈的两个人同时抬头看,只看见了远处美丽的风景。
时间转回到现在,在池迟回国一个周之后,一群好友终于能凑到一起来跟池迟一起吃个晚饭,大概算是传说中的“接风洗尘”了。
最先来的是池谨文,中午就到了池迟家,威势日盛的池总裁穿着休闲套装,手里还拎着腊肉和鱼。
“蒸腊肉?这个鱼做个红烧?”池迟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用冰箱里的小黄瓜再给池谨文补充点儿蔬菜。
池谨文看看干干净净的厨房,再看看本来在拉片做功课的池迟,突然恍然大悟:“原来今天的饭不是您做给我们吃啊。”
当然不是池迟是很想做,但是晚上的客人数量多,她现在每天的访谈、采访推了又推也依然有推不掉的,此外还有各种圈内人的邀请,其中包括了一些知名导演,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演的片子被提名了艺术女神,能像现在这样做功课拉片,已经是池迟难得的自在时光了。
晚饭是定了一位大厨的外场,他自己带着食材和特殊的工具来池迟的家里做。
但是看着池谨文的脸,池迟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笑着问他:“吃饭了么?吃米饭好么?”
池大董事长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池迟系上了围裙走进了厨房,先淘米,再处理腊肉,接着弄鱼最后是在调好味的蓑衣黄瓜上面泼一层花椒辣椒爆出香的油。
池谨文站在厨房边上看着池迟在忙碌着,心知自己插不上手,只能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她聊着天。
“昨天谨音问我她的第二个孩子是叫明愉好听,还是叫明悦好听,要是都不喜欢,我还得自己再起一个。”
“第二个孩子?”
池迟愣了一下,三年前池谨音结婚,马上要生的是她的第一个孩子,怎么这就开始讨论第二个孩子的名字了?
而且,为什么是让池谨文想名字?
明白池迟会有疑惑,池谨文柔着声音解释道:“谨音觉得我已经是注定孤独终老了,她生两个孩子,到时候看看哪个对经商感兴趣就可以来接我的班儿了。”
池谨音这些年在多个国家进修艺术课程,回国之后依然愉快地当自己的中学美术老师,开阔的眼界和更加广泛的交际圈子彻底平复了她因为奶奶的死而产生的严重情感缺失,她的丈夫是个高大英俊的滑雪运动员,在国外某个雪场集训的时候刚好认识了去写生的池谨音。
别的也就算了,提起池谨文的终身大事,池迟也觉得头疼,今年池谨文已经四十多了,居然一直都没有女朋友,也没有什么消息,池迟偶尔也想过是不是池谨文的身体有什么问题,或者心理上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阴影。
“唉,你也知道你是现在的状态是注孤生啊?”
“没有心动的就单着呗。”池谨文在这个问题上很看得开,“要是没有合适的,将来您现在的年纪比我小”
池谨文看着距离自己鼻子不到两厘米的平底锅锅底,把自己想说的话通通都咽了回去。
“这种话,我不希望再听到第二次。”
池秀兰的侄子盛年去世,是池迟心里的不可消泯的悲痛。
“我错了您别难过。”
池迟默默地在蓑衣黄瓜上多放了些蒜蓉。
池谨文在吃饭的时候其实是个颇有趣的人,他喜欢吃蒜调剂食物的味道,却对蒜味本身不是很喜欢,池迟多加的蒜很快就会变成他的小纠结。
“我是绝对不可能再接下什么耽误我拍戏的东西了,既然珍惜,你就自己好好活着,好好护着,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挨了训斥之后心情反而更好的池谨文摸摸鼻子帮着池迟把饭菜端到餐桌上。
一盘腊肉上撒了一点辣椒末,一道清蒸鱼勾人食欲,蓑衣黄瓜看起来清爽又开胃池谨文足足吃了三碗饭。
摸摸自己的胃,他今天其实在上午十点多才刚吃了一顿,可是这是池迟做的饭,想到那些年被他疏于照顾的老人,他就恨不能一顿饭吃十顿的量,把自己过去错失的弥补回来。
可如何能找得回来呢?
过去的终究过去,获得新生的人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不是让他池谨文来粉饰自己曾经错误的。
吃完了饭,池谨文坐在池迟身边看她继续做拉片。
池迟在做功课的电影就是她最近那部闹得风雨不休的墙中城,原名是the all of ar,墙中城是池迟对它的翻译,国内官方给出的影视引进计划中,这个电影的名字是无战之城。
这是一部简单到极点,也可以说是复杂到极点的电影。
整个电影就只有一个场景,就是一片空空的台子,上面只有寥寥的道具,台子的周围是高高的玻璃墙,让这里与外面永远隔绝,只有一扇小门,极少极少打开。
一个高傲的公主住在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