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不想说话-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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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是凤阳中学，周边则是一些小康家庭的居住小区，还有些中小型的商场超市。还有几个初中分散坐落在镇里各处。镇里偏东的区域多是一些高端的餐厅、酒店、会所之类的享受的场所，临近着繁华都市z市，更显得纸醉金迷。
西边则多是一些因为前些年政策改革受益，在村里有房子，又在镇里分有一块地的周边村落的村民们置办的廉价房，租价相对便宜。
也因此不少流动商贩，还有外省市过来的破落户，或是流浪汉都聚集在这片，鱼龙混杂，乱的很，因此这片区域也被称作贫民区。
而苏启的家就坐落在这片所谓的贫民区中，他也是在这种环境中长大的。
……
斜挎着背包，拍了拍嘴，苏启轻伸了个懒腰，便走进了有些脏乱喧闹却异常熟悉的胡同里。
周边卖着茶叶蛋还有煎饼烤串的陈阿婆看到苏启的身影，慈祥的笑了笑，习惯性的招呼了声，“小启放学了啊！”
本来还以为苏启会像以往一样，只是轻轻应一声，便走过去了。但没想到苏启清朗笑了声走向了她这边。
“嗯，放学了。阿婆，给我来份煎饼吧，还是老样子，单煎饼就好，肉串什么的都不用加。”
“小启……你，你恢复了啊？”
陈阿婆有些惊喜确认道。
“嗡……嗡……”
还没等苏启回答，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便从他身后的背后书包里传了出来。
“哈，是啊，今天刚刚恢复的。”
苏启一边把背包挪到了身前，取出了手机，一边轻笑着回答道。
“好好好，恢复了就好，你这次犯病的时间可是不短，好几个月都没见你说过话了，我都怕你这孩子憋坏了。你妈这段时间一直为你担心，都瘦了不少。”
苏启闻言拿起手机的动作一顿。
眼底情绪翻涌，咬了咬下唇，轻轻点了下头。
一边看着陈阿婆熟练的摊着煎饼，一边接起了电话。
“喂？启哥！？我去，竟然接通了！通了！”
一阵嘈杂歌舞叫喊声的背景音下，一个类似于变声期的青年声音的激动叫喊声从手机中震耳的传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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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比赛？（）
苏启皱眉，把电话拿远了些，等那边公鸭嗓的青年平复好了心情，才再次拿回了耳边。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启哥太好了，你终于恢复了！你还记得我几个月前和你提的那场街舞比赛吗？已经确定下来了！在z市举行，就在这周末，规模挺大的，听说好像要整整举办一个星期。
听说奖金还不少，单项的冠军奖金三万。社团那几个家伙都报了名，我们准备弄个齐舞，个人和团体都参加下。我们知道启哥你的情况，就连着给你报上了。你urben和breaking都挺强的，加上你我们团体和斗舞胜算都大了不少。
但没想到启哥你的病又犯了，这段时间我们给你打电话，你一直都不接，我们都快急炸了。看时间快来不及了，我们齐舞就另找其他几个人顶上了。想着给你报了，你不去参加挺可惜的，就抱着最后一丝侥幸打一下，没想到还真给我打通了。”
那边公鸭嗓的青年似乎也知道苏启的性子，走到了一个稍微安静点的环境才继续说道。
……
苏启闻言微微偏头，恍惚了瞬，半晌才从脑海中翻出这件事的记忆。
微微呢喃了句：“三万吗？”
看着那泛黄摊开，不加任何东西的单独一个煎饼，目光发散了瞬。
轻笑道：“好啊，我参加。这次谢了，算我欠你个人情。”
“启哥，你跟我谢什么，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上次要不是你拉了我一把，我早就被人开了瓢。社团里兄弟也都清楚你家情况，应该的。”
“一码归一码，这份人情我记下了。”
大致了解了下具体时间和地点，苏启才挂了电话。
……
“好了，小启给，拿好，小心烫。”这时陈阿婆也把做好了的煎饼递了过来。
苏启接过，把钱递了过去，看着虽然没有加肉串，但明显多了不少的素菜。歪了歪头，眼中闪过几分奇怪的神色，似是情绪感官坏死一般，没有半点波动。似乎只有他在意的人和事才能触动他的情绪感官……但面上还是第一时间做出最完美合适的表情，清朗笑着道了声谢。
在陈阿婆慈祥欣慰的目光中，接过找下的零钱，一手拿着煎饼，一手拿着背包向家中走去。
……
小巷里大多都是破旧的平房，房屋一看就有些年头了，两边的墙面上，自地面爬上了不少墨绿色的青苔。
巷子两边门前没多远就是两条下水道，上面被一些短小锈迹斑斑的铁棍焊成的栏杆覆盖着，可以让人在上面行走，却拦不住下水道里常年刺鼻的异味。但巷子里的人显然都是习惯了，面色如常的在上面行走着。
苏启显然也是习惯了这种味道，面不改色的沿着下水道边缘走着。在一家挂着红白蓝旋转灯，贴着不知多久以前贴上的破旧红色洗剪吹字样的玻璃门面前停下了脚步。
看着那个长发盘在头上，正拿着剪刀和梳子给人剪着头发，面容柔和，气质温婉，但却比印象中消瘦了许多的身影，苏启微微咬了下上唇，眼中涌出了几分心疼的神色。
挂起一抹阳光的笑意，抬腿走了进去。
“妈，我回来了。给你带了煎饼，你休息会儿吃点垫下肚子。把东西放下，让我来吧。”
苏启进门放下书包，便迈步走到苏月清身旁，一手轻柔却强硬的从苏月清手里取过了剪刀和梳子，一手提着那个煎饼袋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后塞到了她手中灿烂的笑着道。
“小启？你好了！”
苏月清抬头望着苏启似是愣怔了一下，眼神有些恍惚，半晌才重新聚焦，扯唇有些勉强的轻笑了笑，道：
“哎，都开口说话了，肯定是恢复了。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啊。行，你来吧。吃什么煎饼！我现在就给你做饭去。这煎饼留着明天早上热下，给你当早餐……”
苏启正想开口说什么，但苏月清已经有些失神的向厨房走去了，苏启喊了两声都好像没听见一般。
见此，苏启眉头猛然紧皱，老妈的状态绝对不对劲，应该是这段时间压力下病情又再次复发了。拿着剪刀的手微微握紧，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心下不由有些担忧，就想跟上去，却被两道声音打断了。
“启哥？”
“启哥好！”
坐在镜子前正在剪发纹了一胳膊纹身的青年，以及坐在旁边抽着呛鼻劣质香烟的四五十岁的彪悍大叔，听到了苏启开口后，回头看到他的样子，确定他已经恢复后，都连变了脸色。
纹身青年忙从座椅上坐了起来，那个抽烟的大叔更是赶紧掐灭了烟头，踉跄的扶了下座椅，也站了起来，弯腰冲着苏启问了声好。
苏启回头，抿唇，眯眼看了二人一眼，轻轻的点了点头，轻瞥了下那个抽烟的彪悍大叔，在他瑟缩的神情下，淡淡收回了目光。
算了，先把店里的活解决了，再进去好好看下。
“坐吧，我给你们剪。以后别在店里抽烟，我妈身体不好，别呛着她。下次再给我看到，我直接把你塞到汽车排气管那让你吸个够！”
苏启一边拿起剪刀看对着镜子看了眼青年的发型，然后低头熟练的剪了起来，一边淡淡的说道。
清冷的话语却让二人都是一哆嗦，他们清楚苏启真的能说道做到，这家伙对除了他母亲在外的人都冷血的好像没有心一样。
那个看起来彪悍的抽烟大叔心下一颤，忙冲着苏启连连保证道：“不会了，不会了，下次再来我一定在外面抽好了再进来。
苏启轻应了声后，理发店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两人都不敢出声，弥漫着烟味的空气里都夹杂着几分紧张的意味。
苏启微微皱眉道，“你们刚刚不是在聊天吗？继续聊你们的。”
“这……”
二人干笑了声，还是讷讷的不敢出声。要是继续聊刚刚的那些话题，他们怕苏启听到了会忍不住直接削死他们。
“今天新闻里不是出了条消息吗？z市那边好像发生了几起恶劣的凶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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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有的人为了活着就拼尽了所有的力气（）
但在苏启沉默着却愈发恐怖的气势逼迫下，他们还是硬着头皮，强行找了个话题聊了起来。
“啊？你说什么？这事我还不知道呢，你仔细说说。”
听完纹身青年的话，那抽烟大叔面色惊讶，极度配合的问道。
“继前两年的变态掏挖肝脏的变态杀人案后，z市周边又出现了一起类似的案件！一个被解剖开胸腔，取出心脏的中年男尸，在一个乡村的破落小庙里被人发现了。
昨天发现时，那尸体的四肢还被用铁钉死死的钉在墙上，死状极为凄惨。警察调查确认已经死了有四五天了，警方那边正在全力调查这件事。但据说，这次还是和前两年的案件一样，作案人的犯罪手法十分高明完善，现场依旧没有留下半分可供探索查询的证据。”
纹身青年见那抽烟大叔配合搭话也是松了口气，在身后苏启无言的威慑下聊了起来。
“解剖取心脏，还被钉在墙上？我怎么感觉这么熟悉……这不是前段时间上映大火的那部心理学犯罪电影《罪孽2》里的申屠鸣良所饰演的那个角色，犯罪的时候所使用的手段吗？”
“是啊，除了犯罪地点，犯罪手段一模一样，几乎就是以那部电影为模板实施的一起变态杀人案。因为这事，那部电影也受了影响好像要被强制下架了。申屠鸣良也因为极度相似几乎完全复制粘贴过去的犯罪手法，被当做嫌疑人之一，被警方要求配合协助调查了。”
“我去，不会吧？申屠鸣良只是个演员而已，没有犯罪动机啊！演出角色感觉还行，哪能在现实中照搬出那种近乎完美的犯罪手法啊。”
“是啊，我也这么想的。不过警方那边叫申屠鸣良过去，肯定有他们的原因。我倒是认为这次案件约莫还是前两年那个挖肝脏的变态干的，毕竟到现在那人还没被抓住，不是吗？”
……
太阳落下，苏启出校的时间就已经不早了。到家没多久，天空就由红霞渐渐转为了昏暗。
理发店中白硕灯光亮起，二人的声音回荡在着并不大的小屋里，显得有几分诡异和渗人，苏启却没有在意，安静的倾听着，也没有插话，手上认真而熟练的剪着头发。
但听到申屠鸣良时，苏启还是顿了一瞬，眼中缓缓浮现出了一抹兴味的神色。不自觉的舔了舔上唇，杀人案吗？果然他中午的感觉没错，那种熟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