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医王-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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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妞一回到茶馆连衣服都没拿就冲进了洗澡间,足足泡了两个小时,才娇滴滴的喊道:“叶子,去姐姐房间把内衣和旗袍拿来。”
十三‘花’落去国外后,茶馆就暂停营业了,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摆灵的身体早就被他前前后后看了个遍,这会儿如果再装君子,未免有diǎn太做作。更何况洗澡间只有一个,叶寒还等着洗澡,身上的血污虽然在西湖里已经冲掉了,但是古墓里那股腐旧的气息还驱之不散。
他进了摆灵房间,打开衣柜,满满一衣柜,全是旗袍,各种颜‘色’各种样式,几乎齐全了。随便选了一件,又随便拿了一条内‘裤’,可是找遍衣柜也没发现文‘胸’在哪。
叶寒知道摆灵没有穿文‘胸’的习惯,可是没想到这妞狠到连一个文‘胸’都没有。
他推开洗澡间的‘门’,摆灵正舒坦的躺在浴缸里,浴缸里都是泡沫,倒也不至于走光。
“叶子,要不要和姐姐一起洗啊?”摆灵眨着眼睛,风‘骚’劲又上来了。
叶寒把旗袍和内‘裤’放在旁边衣架上,凶巴巴的威胁道:“你少勾搭我,老子不是个随便的人,但是老子随便起来,哼哼”
摆灵瞪着无辜的眼睛,坐起来,胳膊搂着双‘腿’,装模作样道:“哎呀,人家好怕怕啊。你随便起来会怎样呢?会吃掉我吗?”
她本来是装的害怕,可是説最后一句“会吃掉我吗”的时候彻底原形毕‘露’。柔软的舌头‘舔’了‘舔’嘴‘唇’,风情万种的望着叶寒。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否则不会本来藏在泡沫底下,这会儿直接坐起来,‘胸’前两团嫩‘肉’‘春’光外泄也装作不知道。
叶寒一阵无语,转身离开洗澡间。
摆灵出来后并没有接着调戏叶寒,而是躲进房间开始化妆。叶寒洗澡‘花’了半个小时,洗完去附近商店买了早餐和烟差不多又‘花’了半个小时。等他吃完早餐‘抽’了两根烟的时候,摆灵竟然还没化好。
叶寒进了她的房间问:“早餐都凉了,你不能吃了再‘弄’?”
摆灵説:“讨厌,这么猴急干嘛?人家已经‘弄’了差不多三分之一了,再等等哈。”
叶寒一阵无语,把早餐丢在桌子上,自己出了‘花’落茶馆。
他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买下附近的店铺!那座古墓里面诡异是的确诡异了diǎn,但是绝对是一个天然的绝密场所。地下一百多米,在下面就算研究炸‘药’,都不会惊动上面的人。
十三‘花’落只要顺利,要不了多久,就会带回来一支科研团队,到时候让他们在古墓中进行天使之泪的研究,简直再好不过。
所以那座古墓的入口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
收购进行的很顺利,方圆两百米内七家店铺一个星期后全部归属于叶寒名下。他没用什么强硬手段,只是给了一个业主难以拒绝的价格。
叶寒重新换了手机,杭州新号码也补办了回来。这一天晚上正躺在‘床’上盘算着怎样清除古墓里的危险,怎样把科研用的东西神不知鬼不觉的运进去。就在这时,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短信是沈姿墨发来的:叶子,明天是锦绣传媒大型魔幻电视剧诛仙开机发布会,你会来吗?
叶寒沉‘吟’半响,回道:不去了,我相信你们。
他如今是不能去,一是隐姓埋名躲在这里不能太高调,刚杀了江家大少爷,立刻出现在西凉,就算陆河图只手遮天没人敢怎么着他,总也会被人惦记上。
况且现在也确实走不开,因为他必须尽快想办法把那座古墓挖出一条通道,清除里面的危险,好好利用起来。这种事不能泄‘露’出去,所以必须要找靠得住的人。赵破虏带着孙雄等人去了丛林,西湖边只剩下他和一群姑娘。这是个麻烦事。
沈姿墨停了片刻,又发了一条:那明天我生日,你会来吗?
叶寒一怔,这次毫不犹豫,回道:明天去接我。
他要去!他心里告诉自己必须要去。因为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如果有亏欠的人,第一个就是这位雅致知‘性’‘女’王范十足的沈姿墨。他从来不曾对她有半分好,从头到尾都是,不给她暧昧,不给她希望,不给她半diǎn情。可是这位倾国倾城的妞,偏偏把整个心都放在他身上。为了他哭,为了他笑,甚至因为他聋掉,发了誓言説他一天听不到,她就一天不説话。
她不该这么委屈自己的,她那种走到大街上回头率百分之百的‘女’人,追她的人能从南四环排队到天安‘门’广场,无论身世还是气质都是ding尖。她完全可以随便挑选将军的儿子或者高官的子孙。
叶寒放下电话,‘交’代了摆灵几句,立刻去了机场,就算明知道大半夜已经没有了航班,就算明知道坐飞机会暴‘露’身份,他也毫不犹豫。
好在没有被通缉,身份证还能用。
买的是上午第一班八diǎn十分去西凉的飞机,十diǎn到。
西凉市白云机场,国内航班接机口外的椅子上,一个‘女’孩凌晨两diǎn就到了,独自一个人坐着,神‘色’一会儿落寞一会儿欣喜。四月底的西凉晚上还是有diǎn寒意的,那‘女’孩却穿着很单薄但绝对漂亮的碎‘花’雪纺裙。
她时而会起身转转,但大部分时间都在想着,见到那个男人,我该説什么呢?分开这么久,会不会尴尬呢?
第744章 思念()
这一夜终于过去了,才早上九diǎn,‘女’孩已经坐不住了。来来回回的走着,从表情上看得出来很紧张,但是紧张中藏着浓浓的幸福。
终于,到了十diǎn。她站在接机口,眼巴巴的向里望着,站成一块望夫石。
在我还是纯洁少年的时候,追过一个姑娘。很荣幸也很自豪的説,那姑娘跟了我将近十年,现在正谈婚论嫁。
晒完幸福説一下我追姑娘的经历。
姑娘和我同班,高一的时候搬家去了大新疆,那个时候手机还是个稀罕东西,想听她的声音就要去公用电话厅蹲着。回忆十五六岁的时候,多纯啊!和‘女’孩説话都会害羞。我面临着一个问题,那就是对着一个暗恋的‘女’孩只会傻笑不会的d丝,所以每到星期天跟她打电话的时候都是抓耳挠腮很尴尬。
后来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打草稿!
你没看错,就是打草稿,每次打电话之前,我都会把准备説什么,有可能説什么,什么时候转折,怎么过度到下一个话题上,详详细细的写在纸上。有心的癞蛤蟆是能吃到天鹅‘肉’的。直到现在静妞回忆过往的时候,还夸我口才好呢。
沈姿墨和我当时的心境差不多。
这位气质冷‘艳’高贵的‘女’孩见过太多的大场面,报社的总编,采访过声名赫赫的大人物,面对上千人可以坦然自若的演讲。她原本是八面玲珑心里有机巧不怯场的‘女’孩,就算是碰到习总,她也绝对能优雅的微笑而过,留下一个惊‘艳’的背影。
可是説到底她是个‘女’孩,并且是一个心里从来没有闯进过男人的‘女’孩。撇开那些本能之外的荣耀,在她心中认定的那个男人面前,剩下的尽是小‘女’儿的娇羞和胆怯。
她想了一晚上,几乎所有可能发生的状况都想到了,她天真的自信自己会像平时一样从容淡定。可是没有苏夭在旁边,只有她和叶寒两个人单独在一起,那份几个月不见酝酿出的暧昧,一瞬间便把她推倒。
叶寒微笑着迎面走来,沈姿墨大脑一片空白满脸羞红憋了半天却对着他笑了笑。
叶寒站在她面前,眉眼带着柔情,静静的望着他。好半响打趣道:“苏总,这才几个月不见,你怎么就从‘女’王变成少‘女’了?”
沈姿墨一怔,满脸惊喜,仿佛碰到了天底下最大的好事。叶寒敢打赌,就算是陆河图打下了华夏整个江山,沈姿墨也绝对不会出现这种表情。
她不可思议的指着叶寒的嘴巴,瞪着的眼睛满是‘迷’茫。
叶寒diǎn了diǎn头:“我的耳朵和嗓子,早几天痊愈了,怎么样?惊喜吧。”
沈姿墨的眼睛却慢慢红了,有晶莹剔透的珠泪顺着特意化着‘精’致淡妆的脸庞滑落。她觉得今天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如果当初在米国,叶寒不是为了救她母‘女’使用天使之泪,就不可能听不见。
她早就把心放在叶寒身上,仔细想想是什么时候呢?是当初小夭出事,他在电梯里很霸道的搂着她安慰她吗?是他三更半夜‘摸’进她房间把赤身‘裸’体的她压在身子底下吗?是他一次次为了小蛮做尽了天下男人加在一起也不敢做的是吗?
不管是哪样,沈姿墨永远不会忘记在米国alv大厦那件事。七十多层的高楼,她和母亲卓晓云吊在窗户外,是这个男人拼了命把她们拉上来的,是这个男人硬挨了七刀也绝不松手。从那一刻起,她知道,这世上就算又再多不可一世的大英雄,有再多豪‘门’望族的子弟,她也不稀罕,她稀罕的只有眼前这个不帅不高,穿衣服没品味,‘抽’烟有时候蹲着像个小老头的男人。
正如卓晓云説的,她是个可怜的孩子。从小自立更是没受那位权大势大的老爹半diǎn庇护,还偏偏要照顾疼爱着妹妹。她不会和苏夭争,她会让着,只要苏夭在,不管叶寒是娶了她妹妹,还是娶了西京那位肖家的大小姐,她都会含着泪笑着祝福。
她为自己做好了打算,学着卓晓云那样,一辈子吃斋念佛做个信‘女’为叶寒祈福。她心底那片净土,除了叶寒,绝不会让其他任何一个男人玷污半diǎn。
沈姿墨咬着嘴‘唇’,猛地扑到叶寒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説出了沉默几个月后的第一句话。她説:“我想你!”
她想他!是的,她时时刻刻在想着他,这句话憋在心里无数天,到了嘴边无数次,可是每回都是‘欲’説还休。
叶寒不是傻子,清楚怀里嘤嘤啜泣的‘女’孩那颗柔软的心。这位敢给陆河图脸‘色’,敢‘抽’省委公子哥巴掌的虎妞,唯独对他,柔情似水藏着説不完道不尽的爱恋。
他不在犹豫,双手缓缓的,但是紧紧的搂着沈姿墨,在他耳边温柔道:“我也是。”
沈姿墨哭的更大声,一直哭,一直的哭,哭声里有着爱却得不到的心酸,有着柔情终于得到回应的欣喜。
叶寒轻轻拍着她的背,説:“来的太匆忙,你生日也没准备什么礼物。”
沈姿墨不説话,搂着他的脖子更紧。还有什么比身边这男人一句我也是更好的礼物吗?
没有少儿不宜的情节,甚至没有情到深处的热‘吻’。两个人一个是不敢辜负小夭,一个是不敢对不起小夭,到底没有发生别的事。当场出去开房,或者猴急到在卫生间就叉叉哦哦的情节,是恶俗恶心的。
两人抱了好一会儿,沈姿墨率先松开胳膊,她擦了擦眼泪,又恢复了以往干脆利落雷厉风行的干练。她説:“发布会已经开始了,小夭和林妙是锦绣传媒的负责人,刘诗诗和青竹是主角,她们四个没法来接你。不过都着急着见你呢,咱们走吧。”
叶寒diǎn了diǎn头,跟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