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宝姐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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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李纨起身道:“上声二十哿,我写这个。”
第三个拈个“马”,上声二十一马,宝铉要去了。
凤姐坐不住了,上前亲手拈了一个,却是个“黠”字,正要丢回去,惜春说道:“入声八黠,我便替琏二嫂子写了这个。只一点,我要个八字韵,还请开个恩!”
众人自没有不应的。
迎春再拈了一个,打开一看递与凤姐:“这个便是你的,再没有更妥当的了!”
探春探身一看,只见上头写了个“吻”字。“上声十二吻。这韵虽只有吻、粉、蕴、愤、隐、谨、近、忿八字,却是好写的。”
王熙凤忙将纸团子交于雪雁:“快给你家姑娘送去!”
凤姐既自个儿动了手,探春便也自个儿随意抽了个,里头是个“御”字。“去声,六御,我便是这个了。”
众人一盘算,只差黛玉的。
宝铉一想,笑道:“上平十三元可好?咱们给她加个盆字,荷花断没有养在盆子里头的,且看她如何写。”
众人皆赞,而后又是一阵忙乱,将那个写了“十三元”的纸团子寻了出来,给黛玉送去。
黛玉得了帖子,不过半盏茶功夫便写完出来了。
黛玉落座,理了理眼前七张纸,刚要开口,迎春忽然问道:“不知林妹妹家中可有梦甜香?”
黛玉道:“自然是有的,莫非。。。。。。”
“这七步成诗自是高才,咱们学不来,也难免残酷了些。倒不如一人一支梦甜香,燃香为限;如香烬未成便要罚。”
黛玉忙叫人去取香。又在将题纸翻看了下,挑出一张。
“上平,十二文。”
迎春道:“是我。”
黛玉将纸递上,上头写着四个韵脚:闻、焚、军、欣。
待雪雁取了香来,迎春早已想定,刚点上香便提笔写了。众人去看,只见:
咏百草,限闻焚军欣——百草君
北风卷地白草折,一朝春暖复又欣。
从来不怕雪纷纷,回首再遇火焚焚。
凄凄惨惨似昨日,花间田里重成军。
此中凛然有真意,诉与诗书原君闻。
众人皆道好,又说给迎春的时间未免多了些。
迎春笑道:“我哪里知道第一个是我!不过凑巧罢了。还不快快叫下一个!”
黛玉挑出第二张,“去声,六御。”
探春道:“是我。”看了下韵脚是处、去、疏、语,便叫点香。
探春想了小半柱香便动了笔,一气呵成,反复品读了几遍,略改了几字便喊了停。上前去看,只见:
咏芭蕉,限处去疏语——蕉下新客
其姿高舒并垂荫,其质非木却扶疏。
叶阔遮阳更来风,夏日贪凉酣眠处。
醒时蕉叶仍覆鹿,长啸一声相携去。
小雨沥沥一击碎,芭蕉叶下听私语。
黛玉笑道:“这又是蕉下新客又是蕉叶覆鹿的,回头小心你的鹿脯!”
探春道:“我可还急着品读你的大作呢!”
第三张黛玉早已挑好,“入声,八黠。”
惜春上前:“是我的。我要的八字韵可给我不?”
黛玉笑道:“我还当是谁,竟这般挑剔。放心,自是给你的。”
惜春欢喜接过,一看原是八、察、杀、辖,不由哀叹一声。幸好早已得了两句。想了半日,急急写就。待一看,却是:
咏木患子,限八察杀辖——木槵子,惜春,
古有神巫劾百鬼,以木为器可棒杀。
碾皮取沫如皂荚,亦可使人身察察。
人非草木自有情,喜怒哀乐何堪辖!
欲灭烦恼障报障,贯木患子一百八。
“倒是叫你得了便宜!”探春笑道。
黛玉看完,又取出一张,“上声,二十一马。”
“我的。”宝铉说道,“我不善诗词,可不许点香。”
凤姐忙说:“那我也不点。”
宝铉笑道,“我慢慢想着,若等不及,黛玉你先点下一个。”
众人皆道等得。
宝铉苦思半晌,提笔写下,算算时间与一炷梦甜香无差,众人皆笑她过于自谦了。再看诗,但见:
咏文殊兰,限野雅泻舍——文殊小友
见之心怜忘之毒,娇花柔柔难在野。
花虽纤弱叶繁茂,满堂生香更兼雅。
可叹花茎壮胜叶,顶上佛焰从中泻。
既知其里不似貌,何须悻悻言不舍?
而后选中的是上声,二十哿,正是李纨。
李纨见韵脚是我、荷、堕、颗,也不急,慢慢儿研好了墨,眼看着香要燃尽,提笔写就,竟再无删改。众人急忙围上前去看,只见:
咏稻花,限我荷堕颗——稻香老农
一穗抽出百小朵,一朵结成谷一颗。
欲揽花枝嗅花香,有恐辣手摧花堕。
老农侍花实为果,人本逐利莫笑我。
稻花香里说丰年,秋来压枝再难荷。
众人皆赞寓意好。
黛玉瞧着眼前剩下的两题,略犹豫了会儿,拿起一张:“上声,十二吻。”
凤姐长舒一口气,“可急死我了,我还担心我得是最后一个。这压轴的事儿,我可做不来!”
黛玉笑道:“吻、粉、蕴、愤,你且好好想想!”
一时众人皆围着凤姐,或是帮着出主意,或是帮着吟上几句唐诗,倒也热闹。
凤姐可不管那梦甜香,说说笑笑,间或提笔写下一句半句的,等写完雪雁方说:“琏二奶奶真高人!整整用了三炷香!”
凤姐儿气道:“不看那个。且看我的诗!”只见其诗写道:
咏石榴花,限吻粉蕴愤——榴火山人
不似梨花赛雪白,亦非桃花颊带粉。
红霞遮日非绝艳,榴火烧山更愤愤。
红梅傲雪香殊甚,此花无味内有蕴。
一朝得果子万千,残花堪怜含笑吻。
黛玉看着眼前最后一份,叹道:“我原最喜这韵,故而留到最后。谁知竟真是自个儿的,我倒有些不敢下笔了!”
宝铉见是魂、门、痕、昏四个韵脚,笑道:“这便不敢下笔了?咱们可是还给你另加了一韵,是个‘盆’字。”
黛玉道:“也罢,待我写来。”
咏荷花,限魂门痕昏盆——残荷旧主,黛玉,
蚕鸣阵阵恼人昏,骄阳烈烈透重门。
欲绽半掩犹带羞,倔强不曾入玉盆。
雨打残荷叶更碧,蜻蜓点水不留痕。
深泥淖里掘鲜藕,心窍九孔似荷魂。
众人皆惊叹不已。而后,又推举黛玉为今日魁首。
宝铉道:“这一场你为主,既得了魁首,下一场便仍是你为社长。你可精心着些,咱们都盼着你早日拉扯起第二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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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原著是咏白海棠限门盆魂痕昏
实在不行,所以只有黛玉的多个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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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阵亡
第50章 养荣补心()
摆寿宴贾母说养荣隔竹屏林兄讽补心
八月初三恰是贾母寿辰;因是七十二岁;恰逢暗九;故早早往林府下了帖子,言说虽不能大摆筵席;但好歹亲戚们要在一块儿聚一聚,冲一冲喜气。
林赫玉得了帖子脸色便不大好,无他,帖子上只请了赫玉、黛玉,并没有提及玄玉。
黛玉担忧道:“哥哥,这可如何是好?玄玉到底还小,总不能叫他一个人呆在家里。”
林赫玉想了想,呵呵一笑,说道:“妹妹不必担忧;想来定是写帖子的人疏漏了。大家都是亲戚,倒也不必为着这些小事儿特地上门去说,不然一会儿那头要自责治下不严的,面子上也不好看啊!咱们只管在初三那日带上玄玉赴宴就是了。”
“侍读学士林大人、林家二爷、林姑娘到!”
贾政听着外头门房的喊话,想要起身,但想着自己好歹也是长辈,理应林赫玉携弟妹前来拜见,到底又坐下了。
倒是王夫人,听得林玄玉也来了,脸色可是精彩的紧,时青时绿的,别提多好看了!
只是叫贾政失望了,林赫玉并没有前来拜见。
最先派人去打听,来人回说林大人去拜见老太太了。贾政想着,贾母既是寿星,又是府里辈分最高的,原该如此。后听说林赫玉先去拜见了贾赦,不由的有些恼恨他不识相。再后来听人回说林家一行在来荣禧堂的半道上碰见了宝玉,又给拉贾母院子里去了,不由拍桌道:“看看宝玉!多大了,竟是半点礼数都不知!”
王夫人委屈道:“林家小子不知礼数,不晓得要来拜见长辈,哪里是宝玉的错了!”
贾政怒到:“听听听听,这般偏袒!方才你也听见了,赫玉拜见了母亲拜见了大哥,是在来荣禧堂的路上被宝玉拉走的,可不是宝玉的错?”
“许是他自己贪玩,又或是黛玉娇气不愿大老远的再走过来,随便寻个借口罢了。”
“说!”贾政问那报信之人,“赫玉怎么就跟着宝玉去了老太太的院子里了?”
那人顶着王夫人有如三九寒冬的目光,哆哆嗦嗦的说:“是宝二爷见到林大人林姑娘高兴,便要拉了人一块儿去老太太院子里耍。林大人也曾说过要来拜见,但宝二爷说自个若是来了前院,只怕要屁股开花!故而将林大人拉走了。”
贾政噌的站起身,“他这说的什么话!”
贾政再气,也不好叫人去贾母那,将宝玉架了来痛打一顿。
况且贾母寿宴为重,贾政再大的气,也只能够往肚子里咽。
眼瞧着时辰差不多了,贾政同王夫人略收拾了一下,让人叫来贾环,便一同往贾母院子里去了。
暗九的寿辰不能大办,贾母不过也就在院子里头摆了两桌,一桌男眷一桌女眷。中间不过用一绢素屏风隔成里外间,既不妨碍说话,又影影绰绰的能看到些人影。
林赫玉这儿正头疼。
贾母硬要留他一桌用饭,更别提那贾宝玉,贾母压根就没想让那宝贝疙瘩去和贾政一桌。至于玄玉,贾母只当没这个人,半句没提。
“外祖母慈爱,赫玉原不该推辞。只是我与宝玉都大了,再同女眷们一桌终究不好。”赫玉忙不迭的推辞。
“有外祖母在这儿,看谁敢说!你若是存心叫我生气,便自个儿去吧!”贾母故作生气,硬是挽留。本来留不下林赫玉也不是什么大事,偏他要扯上宝玉!贾母那八分的留人热情,立马成了十分。
不论贾母是为了凑成木石姻缘,还是想给自己塞个贾家的姑娘做媳妇,林赫玉都是不愿的。正踌躇间,瞄见了贾政同王夫人、贾环一块儿来了,忙高声道:“外孙原也是不想给外祖母添麻烦。眼下在这个院子里头,荃哥儿最小,自是应当同琏二嫂子一块。只是外祖母若硬是要留孙儿同宝兄弟在这桌,算起来还有更小些的环兄弟同玄玉,且不说咱们四个坐不坐得下,一会儿开席后闹哄哄的,到底不便。”
王夫人哪里乐意叫贾环留在那头,忙说:“环儿是个不着调的,还是不要吵着老太太了。”
贾政则直接说:“宝玉你出来。你如今也大了,再腻在里间就成个什么样子!”
“宝玉才多大!你这做父亲的竟没有半点心疼?”贾母怒道。
贾政忙赔礼。
赫玉连忙道:“外祖母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