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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部分

迷性-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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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王玲待会给我们开小灶,谁让两个孕妇在这呢。”

  “恩恩,你也是白沙市人吗?”

  “对,”容恩抬起头,姣好的面容撒上细碎暖阳,“我初见聿尊的时候,还有些怕他,我觉得这个男人太冷,总给我一种阴沉不定的感觉,其实现在看来,恶魔也会有被感化的时候。”

  “感化?”笙箫不以为意,“怕是很难的。”

  “笙箫,可能,我对你们之间的事情并不了解,可我想,那样一个男人,能要一个女人给他生孩子,实属不易,我想他也是那种孤独惯的,结婚生子,其实真是一种很大的风险。”

  “我也不知道,有时候,我会觉得很彷徨,我看到别人合家欢乐的样子总会羡慕,我也有个家,却始终没有感觉过温暖是怎样的,我想,我可能再也不会明白什么是大喜,什么是大悲。我屈服于他的手段之下,又装不出活的很幸福的样子,如果不是有了孩子,我可能真会活的跟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我想想这样也挺好的,我的情绪不会因为他而波动,我永远能够置身事外……”

  容恩手掌轻握住陌笙箫的肩膀,她顿住话语,没有再说下去。

  “那你想过,你会开心吗?”

  陌笙箫侧过脸,盯着容恩一双黑亮的眸子,容恩视线错开,望向远处,“我有一段时间也和你一样,我被爵逼到绝境的时候我甚至和他说,这个世界每天都在死人,你为什么不去死?后来,我真的能够如愿,他遭到狙杀,我以为他尸骨无存的时候,我本该开心的,我不是解脱了么?可我整天活在浑浑噩噩里面,我不知道怎样才能开心,身边只是失去一个人而已,地球照样在转动,任何事物都未改变,可是,我的心变了,它不再鲜活,我无力挽救,发现它竟已死去。”

  笙箫闻言,竟朦胧了视线,有种想哭的冲动。

  容恩眼圈也有些红,“但是,我现在很幸福,一个人做错事情之后能不能得到原谅,如果问我的话,我的答案是能!”

  陌笙箫嘴角轻颤,忙别开眼。

  容恩的手在她肩膀轻拍几下,“进屋吧,我们去看打麻将。”

  容妈妈的腿恢复得很好,已能丢开拐杖走路,她坐着朝南位子,有时候经常会何小区大妈们玩,这玩着玩着,竟也能上瘾。

  陌笙箫来到聿尊身侧,男人很自然地拉住她手腕,“坐我边上来。”

  南夜爵依旧张扬,酒红色碎发狂傲不羁,他视线不经意般撇过陌笙箫的脸,他想来,聿尊也该被拴住了。

  最好拴的越近越好。

  笙箫坐在聿尊身边,她看不懂,看了几圈眼睛就有些发酸。

  聿尊砌牌很快,动作潇洒,不拖泥带水。

  陌笙箫脸蛋凑过去,“这个要怎么才能和?”

  聿尊见她似乎有兴趣的样子,他眉角轻扬,“这边要凑成一对,就能和。”

  陌笙箫仔细盯着,“噢,是不是再摸一个一筒,就可以了?”她抬起头,模样认真地盯着他。

  “原来你是在等一筒。”徐谦插嘴笑出声来。

  南夜爵和容妈妈也忍俊不禁。

  他们认为,陌笙箫就是个泄密的。

  笙箫撇了下嘴角,乖乖闭上嘴巴。

  聿尊语气含笑,“对,我现在就等一筒。”

  轮到聿尊摸牌,笙箫不由小声道,“我帮你摸一个。”

  “好。”

  陌笙箫伸出手,将牌翻开,竟是个一筒,她眼睛咻亮,“是不是和了,和了吧?”

  徐谦望了眼,拜托,摸错了,“不是……”原来陌笙箫摸的是另一排。

  “对,和了。”聿尊已将手里的牌推出去。

  徐谦手掌覆住俊脸,什么世道,抢劫呢!

  南夜爵和容妈妈相继推牌,玩就图个高兴么。

  陌笙箫在旁边看了会,很快就昏昏欲睡,她原先坐在聿尊身旁,而且也没有紧挨着,这会睡着了,慢慢脑袋就垂下去靠着聿尊的肩膀,她自己并未发觉,睡的正香。

  迷迷糊糊的时候,陌笙箫也不知做了个什么梦,她感觉到身子往后倾,仿佛掉进一望无际的海域内,她猛地惊醒过来,两只手胡乱地抓住聿尊的一条胳膊。男人的手掌紧贴着她腰后,笙箫觉醒,顿觉失态,脸色不由酡红。

  聿尊薄唇紧贴她耳际,“没事,靠着我睡吧。”

  陌笙箫眼帘垂动,她枕着聿尊的肩膀,窗外有阳关跳跃在她舒展开的小脸上,她闭起双眼,睡了一觉。

  

  第一百二十七章 被拆穿的阴谋

  陌笙箫睡得香甜,最后是被搓麻将的声音给吵醒的。她维持着先前的动作,抬起左手轻合在嘴角,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聿尊打出去一个牌,下意识望了眼,竟见笙箫醒着,两眼正盯向牌面。

  他没有同她说话,没有打扰到她。

  容恩眼见陌笙箫眯了会醒来,将自制的香柚蜂蜜茶端给她,笙箫见状,挺直起背部,“谢谢。”

  “累吗,要不要上楼躺会?”

  “不用,睡了会好多呢。”

  聿尊拉开身前的小抽屉,从里头拿出一打散乱的钱给她,陌笙箫才睁眼就看见这么多红色的百元大钞,“做什么?”

  “给你。”

  “今儿赢了不少么。”容恩扬笑来到南夜爵身侧。

  聿尊将钱递给陌笙箫,笙箫不得已,只能拿在手里,只不过他通杀后,她总不能坐在旁边优哉游哉地数钱吧,多不地道。

  “没关系,瞅瞅你老公的战利品。”徐谦手里搓着麻将,还不忘调侃,四个人将麻将搓得很大声,爱玩的人就喜欢这种声音,要不然早奔自动麻将桌那去了。

  徐谦这话才说完,桌子底下的腿就被一双小手抱住。

  他垂眸,“童童,跟小狗们玩去。”

  “谦哥哥,你赢钱米?”

  南夜爵不由蹙眉,这是什么辈分?

  徐谦倒是心情大好,抽了几张钞票递给她,“童童自个买糖去。”

  童童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很是不客气地接过钱钱,“谦哥哥,你脖子上有个草莓。”

  徐谦将信将疑,南夜爵一拍他的手,“出牌,耍你呢!”

  “喂,你这教育方式可不对,是不是现实版看多了?”

  童童吱溜一下在客厅转了圈后回到徐谦身边,手里拿着一盒洗好的草莓,嗯哼,像在爹地妈咪面前告密,米门。“谦哥哥,送给你吃。”

  徐谦望了眼这小魔女,难得的哑口无言。

  童童扭过身,小小的身子紧挨着陌笙箫的腿,笙箫见她手里拿着几张徐谦那赚来的钱,便将聿尊给她的那一打递给童童,没成想,她竟摆摆手,“童童不要。”

  “为什么啊?”

  童童钻到桌子底下,两手又抱住聿尊的腿,“我和帅帅是一家人,他的就是我的。”

  成,徐谦不由想着,感情她就把他当外人。

  “童童,哥平日里没少亏待你吧,你整偏心呢。”

  “哼,”童童小身子又从桌底下钻出来,忙得不亦乐乎,“姨姨,”她拉住陌笙箫的袖子,“我告诉你个秘密,你可不许告诉别人。”

  “嗯。”陌笙箫点头表示答应。

  “童童在电视上看见谦哥哥和人亲嘴,那女的还米童童美美呢。”

  笙箫忍着笑,徐谦已把持不住,“哇靠,什么时候的事?”

  “感情你自个都不知道?”南夜爵将一个五筒丢出去,“你是家境显赫的公子爷,打小军区大院住着,又头顶八旗子弟后裔的光环,在哪都是吃香喝辣,作威作福,那些记者不盯着你盯谁啊?”

  陌笙箫吃惊,她原先以为徐谦只是个普通的医生,没想到竟是正儿八经的高干。

  “我没你说的那么游手好闲,再说,我私生活可算检点着。”

  聿尊闻言,俊脸扬起睇了他一眼,“这玩笑开过了。”

  其实聿尊和南夜爵认识并不算偶然,都是混黑的,迟早会见面,但外人没几个知道他们和徐谦的关系,一黑一白,明显着是对立的,许老爷子以为徐谦爱玩成性,至今仍以为他就和那些纨绔子弟混着,想来不会浑的彻底,平日也就宠着惯着,倘若徐谦真惹出什么事来,老爷子一电话,立马就有人在后面排着队去收拾。

  童童伸出手掌,小心翼翼摸向笙箫的肚子。

  容恩随口问道,“童童,姨姨生小弟弟还是小妹妹?”

  “小弟弟!”童童坚定的就要个小弟弟。

  陌笙箫被她小手一下下摸着,有些窘迫,童童扭过头道,“妈咪,小弟弟踢我。”

  “瞎说,小弟弟还不会踢人呢!”

  童童跑到容恩跟前,去摸自个家的小弟弟。

  聿尊和陌笙箫在御景苑逗留到接近傍晚才回去,笙箫晚上食欲也增了不少,吃过晚饭,洗了澡便很快入睡。

  苏艾雅紧巴巴才凑齐十万块定金,她踌躇不定,总觉得心里没底,也不知道这次事情能不能成。

  她考虑再三,为了安全起见,想着换一个人去完成,不然,万一出什么意外的话,很快就能找到她头上。

  看守顾筱西的人将门打开,见她照常趴在床沿,手边分别放着十几张严湛青不同侧面的画像。

  “喏,吃饭了,”男子将饭盒丢过去,“神经病。”

  顾筱西充耳不闻,听到关门声传来,她抬起头,停住手里的画笔。

  窗户被粘了一层旧报纸,阳光显得昏暗破落,她来到窗户跟前,小心翼翼将插销打开,陡然刺进来的光令她双眼紧闭,泪水忍不住溢满眼眶。顾筱西擦了擦眼角,外面还有一层纱窗,她回到床前,从包里取出削铅笔的小刀,生怕做的太过明显,所以只在边沿割开个小口子。

  外面两人在客厅看电视,里头只有简陋的一张沙发及电视柜,他们买了个20块钱的塑料凳作为茶几,在上头摆着小饭馆炒来的几个菜,以及一瓶白酒。

  “来,喝!”

  “这日子要过到什么时候?我真他妈腻歪了!”

  另一人连声劝慰,“这不挺好吗?不用干活还能等着拿钱。”

  “呸,憋屈,一天到晚呆在这地方,拿那两万块钱。”男子抄起酒杯,一口白酒跟着下肚。

  “要不咱以后干票大的?”

  ……

  顾筱西在门口偷听了会,见两人喝得起劲,暂时应该不会顾及到她,她忙拿起铅笔在画像背面写上求助信息:15幢三层,有人被绑架,请求报警。她将画像折成纸飞机模样,又将纱窗撕开些,然后一个个顺着飞出去。

  顾筱西听到脚步声,忙关上窗子来到床边,男人打开门进去,一眼望见被面上的纸飞机,“你在做什么 ?”

  “我闲着无聊。”

  男人弯腰将东西拿在手里,顾筱西紧张的一颗心悬在喉咙口,她装作若无其事般拿起盒饭,男人仔细看过后又丢回去,“无聊。”

  望着走出去的人影,顾筱西连拍几下胸口,抬起袖子擦拭额角,竟发现都是汗。

  严湛青的车就停在马路旁,凑巧这廉租房靠着路口,顾筱西一连丢出去十几架纸飞机,有的散在树上,有的直接冲到角落,却偏偏有那么一架,顺风顺水地钻进严湛青打开的车窗内。

  男人眯了眼,将纸飞机从腿上拿起来。

  他正在等红绿灯,此时跳起绿灯,严湛青将纸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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