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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穿成苏培盛了-第71部分

小说: 穿成苏培盛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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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张起麟是怎么劝的,苏伟估摸着时间,都过了快一刻钟了,人还没出来。这皇上的儿子被一个臣子罚跪,而且还不是什么很大牌的臣子,这要传到前朝,皇上不气疯了才怪。

    苏伟咬了咬嘴唇,不能再等了,这事儿闹大对谁都不好,遂往前蹭了蹭,“主子,奴才腿疼,您不起来,我们都不能起来。您觉得张大人说的对,别人可不一定这么想,回头让皇上知道了,非砍了的张大人的脑袋不可。”

    四阿哥微微转头看了一眼苏伟,叹了口气,撑着膝盖慢慢地站了起来。

    看着四阿哥站起身,跪着的奴才们都舒了口气。

    苏伟率先蹦起来,往西里间去了,结果一进去吓一跳,张起麟正踹着桌子抢那位张大人的书呢。

    入夜

    吴全正缩着身子趁黑往屋里走呢,忽然被两个小太监捂着嘴巴架到了后院的水井旁。

    一个穿着斗篷的人站在那儿,看了吴全一眼,转头冲身后的两个人道,“动手!”

    “慢着!”吴全挣扎着喊出声,“今儿个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别想好!四阿哥的事儿我已经传给外人了,明天我要是不在了,这消息就会传遍整个皇宫!”

    穿斗篷的人明显一僵,吴全笑了一声,“你们真的以为我没出正三所,就传不了消息吗?可惜啊,你们就晚了一步!”

    “是吗?”黑暗中有人冷冷接了一句,众人转头,一盏昏黄的灯笼后站着一位身着绛紫色蟒袍的人。

    穿斗篷的人一僵,伸手掀开风帽,向来人福了一礼,“奴婢诗瑶拜见四阿哥。”

    四阿哥上前两步,旁边是举着灯笼的张起麟,身后跟着库魁、张保,“你起来吧,回去告诉福晋,这事儿爷会解决。”

    “是,”诗瑶一俯身,挥手带着自己的人告退,临走时将一小瓷瓶交给四阿哥,“四阿哥,这是制疯的药。”

    四阿哥接过瓷瓶,“知道了,你走吧。”诗瑶躬了躬身子退下,四阿哥却转身将瓷瓶扔进了井里。

    吴全瘫在地上,哆嗦着向四阿哥叩了一头,四阿哥弯腰看了看他,“你是个聪明的,可惜心太大。”

    吴全还未开口,就见自己刚派去送信的小太监和徒弟曹清被人压了过来。

    “四阿哥饶命!四阿哥饶命!”吴全突然反应过来,冲过来拽着四阿哥的袍摆,却被张保拎着衣领拖远。

    “主子?”苏伟被柴玉、王钦拉到后院水井这儿,就见黑咕隆咚的井边站了一堆人。

    吴全听见苏伟的声音,忽然拼命挣扎起来,“苏公公,苏公公!救我,救救我!”

    张保一时没按住吴全,让吴全窜了出来,猛地抱住苏伟的大腿。

    苏伟一时呆住了,不太理解地看着狼狈不堪,浑身直哆嗦的吴全。

    四阿哥站在灯笼旁,暗黄的火光照的脸色煞白,声音沉沉地开口道,“张保、库魁,动手吧!”

    苏伟愣愣地看着吴全被张保拖走,库魁手里拿着两块方正的黑布,捂到了吴全的口鼻上,吴全死命地挣扎着,一旁被压着的小太监和曹清,已经吓得尿了裤子,连喊都不会了。

    “主子!”猛地反应过来的苏伟上前拉住四阿哥的袖口,跪在地上。四阿哥低头看着苏伟苍白的脸颊,伸手将他拉了起来,死死地箍在胸前,强迫苏伟看着吴全被闷死的一幕,声音冰冷地道,“苏伟,这是命,这就是我们脚下必须走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不要说偶的小苏子笨,偶的小苏子很聪明的,就是心软了点儿,情商低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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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进退不由人() 
穿成苏培盛了;第七十七章 进退不由人

    康熙三十一年

    苏伟仰面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是挥之不去的寒意。濠奿榛尚他不是第一次见到死人;却是第一次见到杀人。吴全的挣扎,曹清瞪大的眼睛;送信小太监垂下的手。到最后;他几乎瘫在地上。

    张保、库魁干脆利落的杀手,柴玉、王钦冷漠淡定的脸庞;就连一向好大惊小怪的张起麟都只是微微闭上眼睛。

    苏伟不懂;他惊诧地四处看着。一夜之间,他好像成了楚门世界的主角,又好像在侏罗纪公园里猛然清醒。原来;从始至终,他才是那个局外人。

    平日里勾肩搭背的兄弟、嬉笑怒骂的冤家在那黑暗寒冷的井边;变成了一个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苏伟用力地抱住自己;好像所有熟悉的人都在对他冷笑,今天是吴全、曹清,明天又会是谁?后天呢?等到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之后,那乌黑的棉布,那钢爪一样的手会不会按到他的口鼻上?

    清晨

    四阿哥从床上坐起,脸色木然,王朝卿端着衣服上前,库魁突然掀帘进来,“主子,有小太监一大早发现,吴公公跌在井里了。”

    王朝卿手一抖,向后退了一步,四阿哥瞥了他一眼,声音淡然道“吴全是老了,这般不小心。到底是个有功的,你交代下去,好好殓葬。”

    “是,”库魁躬了躬身子,却没有退下。

    “还有什么事儿吗?”四阿哥蹬上靴子。

    库魁抿了抿嘴,低下头,“苏公公一大清早就出门去了。”

    四阿哥的动作顿了顿,片刻后低声道,“让他去吧,一会儿你让张保来见我。”

    “是,”库魁弯腰退了出去。

    一直僵在一边儿的王朝卿慌忙地上前伺候四阿哥更衣,格外专注的表情却掩盖不了微微发抖的手指。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不是很清楚,历来的经验也告诉他不要什么都弄清楚。但昨晚四阿哥到半夜才回来的事儿,他是知道的。更何况,一向鬼精鬼精的吴全会平白无故掉到井里去?

    “你伺候本阿哥,时间也不短了吧,”四阿哥突然开口。

    王朝卿一惊,腿软地跪在地上,“是,奴才紧跟苏公公之后进的承乾宫。”

    四阿哥微微点头,“说起来,你们兄弟俩当初也帮过爷不少忙。”

    王朝卿一个头叩在地上,“奴才们处处身不由己,但也想一心为四阿哥效忠,幸亏得苏公公指了条明路。如今虽然时过境迁,但一直记得四阿哥的重用之恩,苏公公的提拔之德。”

    四阿哥微微一笑,“你们两个都是精明的,也懂得进退有度,只要把心思摆正了,爷不会亏待你们的。”

    “是,奴才一定谨记四阿哥教诲。”王朝卿给四阿哥行个大礼,心里不断庆幸着当初听了苏公公的话,做了一把双面刃,好歹给自己留了条后路。只是如今往后,这刃决不能再有第二面了。

    中庭正殿

    福晋坐在铜镜前梳着头发,诗瑶匆匆而入,挥退了伺候的宫女,俯身道“福晋,小太监们说,吴全……死在井里了。”

    福晋动作一顿,“死了?你没把药给四阿哥?”

    “给了,”诗瑶点点头,思量了一下小心道,“估计……四阿哥是怕春风吹又生,奴婢还听说,四阿哥让吴全的徒弟曹清和另一个小太监送吴全尸首回乡呢。奴婢估计着,三个人是都没了。”

    福晋把梳子慢慢放到镜子前,“只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竟让四阿哥下了这么重的手?”

    诗瑶抿了抿唇道,“福晋,也未必都是那女子,四阿哥还都得顾忌自己的声誉啊。那吴全已经心生歹念,四阿哥斩草除根,也是为了咱们正三所。只不过依奴婢看,这玉佩的事儿,咱们就不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四阿哥他,有自己的主意。”

    福晋缓缓叹了口气,“我知道,现在想问也没处问了。更何况如今,四阿哥对我,怕是一百个看不过眼了。”

    “不会的,主子,”诗瑶轻声安慰道,“您为了四阿哥,想的这般周全,四阿哥是明白人,心里会有计较的。”

    福晋苦涩一笑,“但愿吧。”

    中庭东厢房

    喜儿哭得满脸泪痕,呜咽着道,“小主,我们怎么办啊?”

    “慌什么!”李氏吼了她一嗓子,“不过是死个奴才罢了,他死了更好,省得以后麻烦。”

    喜儿擦擦眼泪,抽抽鼻子,“那……那四阿哥会不会怪罪小主?”

    李氏目光深沉,看着窗外,“怪罪?怪罪谁?”

    喜儿歪着脑袋,满脸不解,李氏回过头看着她,“去把脸洗了,好好做你的事儿,不用担心这些。四阿哥那儿……我自由计较……”

    辰时,张保牵着匹马出了神武门。他的袖口塞着不少东西,一张路引、一份户籍证明,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四阿哥告诉他,如果苏培盛走到了京城城门口,就把这些东西交给他。

    张保晚了苏培盛一个时辰出宫,但还是很快就找到了他。

    苏公公并未走远,就在东安门外的市集闲逛,张保把马拴好,偷偷地在后头跟着。

    苏公公一会儿在小摊前看看,一会儿到店里面瞅瞅。转的累了,坐在了路边的茶铺里,喝了碗大碗茶。又咬着自己买的肉脯,跟着一帮闲汉坐在堂子里听人说书,说到□□处,高声叫好,临走还给了人十文赏钱。

    转眼到了中午,苏公公进了东安门外最大的酒楼福喜楼,自己要了一个三两银子的席面,大快朵颐。吃到最后,扶着腰,拎着打包的烧鹅烤鸭下了楼。

    下午,苏公公继续闲逛,路过一家饭馆,将手里打包的饭菜给了门口的一个叫花子。然后蹲在不远的地方,看那叫花子吃的直翻白眼。

    张保一路跟下来,水没喝、饭没吃,被午后的太阳一烤有点儿晕乎乎的,眼前一片金花花后,蹲在不远处的苏公公突然不见了。张保愕然地跑上前拎起那叫花子,“刚才给你饭的那人呢?”

    叫花子翻个白眼,指了指前面,“坐马车走了。”张保一时气急败坏,松开叫花子就往前面追去。

    叫花子弹弹自己的衣服,摆摆手,身后的弄堂里转出一个人,“谢啦,兄弟。”

    苏伟拍拍叫花子的肩膀,转身走了另一面。

    张保没有追到什么马车,回来时叫花子也不见了,到了自己拴马的地方,发现马也不见了,最后只能垂头丧气的回了宫

    四阿哥又上了一天心不在焉的课,但没有被罚跪。之前的事儿还是被皇上知道了,毕竟连洒扫太监都在场。四阿哥听闻皇上生了大气,一巴掌把砚台拍翻,怒哄道,“朕的儿子学是皇子,不学亦是皇子!”

    张谦宜因此差点被治罪,最后还是四阿哥上了一道折子,保下了这位神奇的老师。

    今天的无法集中精神与之前的自甘堕落不同,是因为无论怎样装出淡然,他都没有办法不惦记那个人。

    苏培盛要是走了,会是件好事儿,四阿哥这样告诉自己。自己不用再为两人的关系头疼,不用再为可能的流言费心,也不会再被人抓住把柄……锁住弱点……

    然,当张保回来领罪时,四阿哥手里的茶碗倏然落下,心里瞬间崩断的某根弦,清楚地告诉他,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他在自欺欺人,他根本,做不到那般潇洒……

    “你下去吧,”四阿哥低着头,一只手死死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

    张保缓缓地叩了一头,默默退下,这时候四阿哥与苏公公,在他心里已是一片了然,与哀叹……

    但张保难得的温柔情绪没能持续过三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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