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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部分

穿成苏培盛了-第397部分

小说: 穿成苏培盛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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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小主,”绣香一愣,王太医站起身,冲嘉怡躬身一揖,“小主有了贝勒爷的子嗣了。”

    嘉怡放在棉被上的手狠狠一攥,嘴角抽搐半天,却摆不出任何高兴的神情。

    还是绣香先反应过来,挡住了王太医的视线,“还请太医将小主保胎的事项都跟奴婢讲一讲,我们家小主身子一直很弱……”

    嘉怡呆呆地坐在床上良久,没等回绣香,却等来了八福晋。

    八福晋走进嘉怡的卧房,金环回身就关上了屋门。

    “刚刚奴才们来报信儿了,我已经派人快马去通知贝勒爷了,”八福晋一脸浅笑地坐到床边,“既已怀了,就不要想太多。母凭子贵,这孩子一旦生下来,你侧福晋的位置一定更加牢固。”

    嘉怡盯着八福晋的脸,已经凹陷下去的眼睛没有半点光彩。

    八福晋也不想多刺激她,凡事还要以大局为重,“我不多留了,你需要什么,就尽管派人去库里取。只要你把这个孩子安生地生下来,万事都好说。”

    绣香端着药碗走进房间,八福晋站起身,“好好服侍你们主子吧,有事随时去找我,我过几日再来瞧你们。”

    “是,”绣香低下头,八福晋扶着金环的手臂走出了房间。

    “小主……”绣香走到床前,看着嘉怡形如枯槁的脸,心里越发不好受,“小主,还有八个月呢,咱们一定有机会的。您先把身子养好,奴婢再去想想办法。”

    傍晚,雍亲王府

    东小院,四阿哥靠在榻上,看着户部的税务卷册,屋内一片寂静。

    炕桌上的灯花一闪、两闪后,看书一贯讲究专心的雍亲王,终于忍受不住了。

    “曹李两家现在有皇阿玛护着,不是爷不想动,是动不了,”四阿哥放下书,一脸无奈地看着苏伟,“当初曹寅死时,留下一大笔亏空,皇阿玛还把曹家人和李煦留在盐课,就是让他们想办法补上那个窟窿。他们没从百姓身上下手,从一本万利的盐商身上下手,也算有些底线,皇阿玛不会治他们的罪的。”

    “你确定只是补窟窿吗?”苏伟皱起鼻子,“他们这么一来,一年得捞多少钱啊?皇上那儿明面过的欠款才三十几万两,要真是为了补窟窿,这么一年能补好几个了。”

    “许还是有别的用途吧,”四阿哥倒是不甚在意,“你也知道,曹李如今跟老八走得近,他们远在江南,帮衬不了老八什么,只能以财力支持了。”

    这么一说,苏公公更生气了,“都是当阿哥的,怎么人家有现成的荷包,就你没有呢?”

    “爷一贯最讨厌贪污受贿,你又不是不知道,”四阿哥闲闲地翻了两页书,“下头的孝敬只收个心意便罢了,倒是有递上来取之不尽的金库的。只是,爷都没要。”

    苏大公公从鼻子里喷出口浊气,四阿哥笑笑,两条腿在一起碰了碰,“你放心,曹李两家贪了你多少,你都记着,爷回头一定让他们加倍还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先码出一章先更出来,第二章可能得明天更了,我周末去公务员面试了,上周一直培训来着也没写,新文也断了好几天了。

    不过,我终于要是吃皇粮的人了,哇咔咔,我以后可以一边喝茶水一边码字了,再也不用加班了,旋转、跳跃、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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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二章 穷() 
    康熙四十九年

    二月十二;雍亲王府

    福晋倚在自己卧室的榻上,弘昀正在外面读书,还带着稚气的声音;念起晦涩难懂的古文却很有模有样。

    书瑾脚步匆匆地迈进房门,冲弘昀揖了揖;径直进了卧房,“福晋;八爷府有消息了。”

    微阖着眼的福晋猛地睁开眼睛;书瑾往前凑了两步;低声道,“嘉怡小姐确实有喜了;已经一个多月了。”

    福晋一时怔忡;有些晕眩;书瑾忙扶着她慢慢坐起,“苏公公那日说的没错,她做什么跟福晋都是没有关系的了。反正;咱们乌喇那拉氏跟她也没什么来往了;福晋不必过于忧心。”

    “虽是个不成器的,但到底还有一层血缘在,”福晋轻叹了口气;“当初是我做主送她进的八爷府,她后来的种种,我多少要付些责任。现在想来,或许在她害王爷染上时疫那次;就该直接送她走的,也省得现在,落得个说不定要遗累亲族的滔天大罪在身上。”

    “应该不会牵连过多吧,”书瑾替福晋揉着太阳穴,“嘉怡小姐的阿玛和额娘不是都不在了吗?”

    “混淆皇室血脉,可不是一般的罪名,”福晋微微低下头,“如若事发,恐怕八阿哥会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嘉怡身上,到时要怎么处置,就端看宫里的态度了。”

    “那,”书瑾迟疑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福晋道,“主子要不要先与家里通个气?”

    福晋轻抚着指甲的手微微一顿,“时也命也,这种时候,我不能冒那么大的风险,一切要以雍亲王府的前程为重。”

    书瑾暗中松了口气,垂下头道,“是奴婢愚笨了,还是福晋想得周全。”

    福晋没有再说话,只静静地望向房门外,那里,弘昀阿哥的读书声还在继续……

    翌日,一大清早

    一辆简朴的马车停在雍亲王府的偏门,站在马车旁的正是一身青袍的文士戴铎。

    戴铎自从被小英子用药吓过一次后,一改以往的张扬,在王府里做些文书的差事,韬光养晦了好几年。

    而今,王爷突然下令,要调戴铎往江南,任桐庐县县令。

    “戴先生,”傅鼐从院门内走出来,戴铎连忙拱手行礼。

    “戴先生客气了,”傅鼐递给戴铎一个小包袱,“王爷对戴先生的学识能力一直是很看重的,这次的机会,还望戴先生能好好把握,不要让王爷失望。”

    “是,是,”戴铎连连点头,复又小心问道,“王爷有没有什么话交代?”

    “王爷没有什么特别吩咐,”傅鼐弯了弯嘴角,“只是希望戴先生能多听、多看,多为百姓做事。”

    戴铎略一沉吟,躬下身道,“戴铎明白了,定不负王爷赏识之恩。”

    东小院

    四阿哥正侧身撑着头,看着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枕边人。

    苏大公公时不时咂咂嘴,丝毫没有要起床伺候人的觉悟。

    四阿哥看了一会儿,凑过头去,朝人下巴上啃了一口。

    “唔,”某人吃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身上的人不怀好意地笑,起床气很大的掀开他,翻过身抱着枕头继续睡。

    “今儿跟爷进宫吧,”四阿哥坐起身,没顾及轻重地朝苏伟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苏伟“哎呦”一声彻底清醒了过来,四阿哥这才想起,人家还带着“伤”呢。

    “拍疼了?”四阿哥想掀开棉被看看,被苏大公公气呼呼地按住。

    “一跟你进宫就没好事儿,马车才刚修好呢,你还是让我在家呆着吧,”苏伟复又趴回枕头上,“库里都要见底儿了,我还得法子变银子出来呢。”

    “好,不敢耽搁苏财东赚银子,”四阿哥隔着棉被给苏伟揉了揉,“你那刚进项的五万两,爷拿去用啦?”

    “啥!”

    苏大公公一个翻身坐起,“你不是刚提走一万两吗?都花哪儿去了?”

    四阿哥一脸无辜,“让人办事总得给点儿赏赐吧,赏罚分明人家才会敬畏你啊。再说,如今边关用兵,富宁安也是用银子的时候。要不然,现在的军营早已是老八的天下了。”

    “所以说,”苏财东一脸绝望,“我是要跟握着织造和盐运使司的曹李两家打对台吗?人家八阿哥有取之不尽的宝藏,我只有那么几间干巴铺子!”

    “爷最近手头也有些紧,没办法,”四阿哥伸手在苏伟脸上摸摸,“当初你要银子,爷可是连账本都给你了,你不能过河拆桥吧。”

    “少来了,”苏伟撇撇嘴,“那时候你有好几本呢,当我不知道?”

    “可是现在都没了,”四阿哥满脸真诚,“没办法,爷要扩张势力,不管做什么,拉拢谁,这银子都是少不了的。”

    苏大公公捂住胸口,胸中一阵钝痛,“给你三万两,你给我留点儿,我还要进货的。等我把账收回来,再给你补。”

    “好,”四阿哥很爽快地拍了拍苏公公的肩膀,“爷一会儿让张保来取银票,你再睡会儿吧。”

    “我哪还睡得着啊……”苏伟仰面一躺,一脸生无可恋。

    吃完早饭,苏伟正对着账本发呆,张起麟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苏公公?”

    “干什么?”苏伟百无聊赖地应了一声,一只手还撑着下巴。

    “那个,”张起麟搓了搓两只手,“账房让我来问问你,这入夏的衣裳,今年要做几身?”

    苏伟眉头一皱,“这我怎么知道,去问福晋啊,照往年的做呗。”

    “可是,”张起麟犹豫了一下,苏伟突然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账面上的银子,好像不太够了,”张起麟咧了咧嘴,“今年庄子上的收成都不大好,王爷也没再往府里拿银子,所以……”

    吉盛唐

    苏大财东直愣愣地盯着桌上仅剩一万两的银票,杜宏坐在他对面,都不敢伸手了。

    “财东不用太在意,这银子嘛,赚了就是拿来花的。”

    想着还有几批生丝等着付账,杜掌柜毅然决然地战胜了恐惧,一把抓起银票,“财东放心,我这就给本家写信,让东家他们送银子来,这两年咱们在蒙古的收益是一年比一年好了。”

    “远水解不了近渴啊,”苏伟把着额头,往桌上一靠,“王大哥走之前还说,商队要再往大扩一扩呢,我也没想到今年会这么紧手。”

    “这做生意嘛,一时倒不开都是正常的,”杜宏往前凑了凑,“要不然,咱们找人先借一借,再把账收一收,怎么都能撑过这一阵。”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苏大财东长叹了口气,“没想到,我苏培盛叱咤京城这么多年,到头来竟然要管人借钱!”

    “谁要借钱啊?”门口传来一声轻笑。

    屋内的人看过去,尹胜容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苏伟撇撇嘴,“你们那琴行看起来很闲啊。”

    “诶,财东,”杜宏小声地对苏伟道,“尹琴师的琴行现在在京里很有名头呢,不少达官显贵都爱往那儿去。”

    苏伟哼了一声,尹胜容扬着下巴走到他身边,“我可是来给你介绍生意的,说不定能帮你解决燃眉之急呢。不过,如果你不愿意的话——”

    “什么生意?”

    旁观的杜掌柜十分惊异于苏大财东的变脸速度,现在他正捧着茶,乖巧地给人捏着肩呢。

    “算你识相,”尹胜容翘了翘嘴角,“说起来,这生意,我估计也只有你敢接。”

    “哦?”苏伟眨眨眼,“什么生意?”

    尹胜容转过头,语气意味深长,“宫里的生意……”

    二月中旬

    天气已渐暖,准噶尔还未有异动,但边关已经进入了戒备状态。

    而就在此时,边关右卫将军费扬固突然上奏,因旧疾复发,无法处理事物,怕耽误军情,请求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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