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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部分

穿成苏培盛了-第263部分

小说: 穿成苏培盛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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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钮祜禄氏不解地道,“给阿哥做谙达太监,对谁来说都是优差啊。我也不用他日日跟着弘盼,只要每天教一教规矩就行了,不会耽误伺候王爷的。”

    “你就听我一句吧,我总不会害了弘盼,”诗玥语重心长地道,“再说,就算王妃、耿氏不会用苏培盛,但若你真的开了口,人家心里总要犯嘀咕。弘盼是王爷长子,你相信我,王爷不会忽略了他的。”

    钮祜禄氏抿了抿唇,低头沉思了片刻,哑着嗓子道,“那我再考虑考虑……”

    傍晚,四阿哥回到王府时,苏伟正抱着枕头在榻子上滚来滚去。

    “干什么呢?”四阿哥脱了外袍坐到榻子上,“像个孩子似的,也不怕被人看见。”

    苏伟仰着头看了一眼四阿哥,磨蹭磨蹭怀里的枕头道,“我今天抱到弘盼了,软绵绵的,还冲我吐了个泡泡呢。”

    “弘盼?”四阿哥眨了眨眼睛,“你今天碰到钮祜禄氏了?”

    “恩,”苏伟抱着枕头继续滚,“我今天在诗玥那儿,正好碰到钮祜禄小主抱着二阿哥过来,小主就让我抱抱弘盼,还让我垫一垫呢,我没敢——”

    “你又跑到诗玥那儿干什么去了?”四阿哥皱起一双剑眉。

    苏伟顿了顿,没理会某人醋意满满的问句,继续沉浸在莫名的兴奋里,“我好久没有抱过那么小的孩子了,第一次抱好像还是大格格刚出生的时候吧,不过也只抱了那么一次。你别看弘盼还是个婴儿,抱起来可是很有分量呢。”

    “你又给我转移话题,”四阿哥脱了靴子躺到苏伟身边,“爷叫你没事儿少去西配院,你都知道府里现在乱七八糟的事儿一堆——”

    “谁给你转移话题啦,”苏伟抬腿踹了四阿哥一脚,“我就是喜欢小孩子,你当初也是个小屁孩呢,就是都不给我抱。不过,你骑过我脖子。对了,你北巡喝醉时,好像答应过我长大后背我飞飞呢!”

    四阿哥一愣,转头看着苏伟锃亮的大眼睛,“爷说过这话吗?醉话不算数的——”

    “怎么不算数啊,”苏伟一个猛子蹦了起来,“你别以为我记性不好,你当初是酒醒了之后说的!我不管,你背我!”

    “爷累了,今天早点睡吧,”四阿哥翻身下榻,准备进屋。

    苏公公虎躯一震,朝着四阿哥的背就扑了过去,屋内顿时一阵乒乒乓乓,嬉笑哀嚎之声。守在门外的奴才们齐齐撇了头,心道今夜月色真好。

    八爷府

    同一片月色下,有人是独守空闺,有人是鸳鸯锦浪。

    张氏的小院中,旖旎暧昧之声时不时地让在外厅守夜的侍女们红了脸庞。

    卧房内,柳色的床纱一阵阵地晃动,床帐阴影下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张氏也再顾不得小家碧玉的含蓄,嘴角渐渐溢出破碎的呻吟声。

    美妙的情致似乎渐入佳境,本该尊崇本能,维持一段时间的情之交融却在一阵诡异的抖动后戛然而止。原本暧昧羞赧的气氛,瞬间尴尬至极。

    “王爷……”张氏抿了抿唇角,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您今日太累了,不如早些休息吧。”

    八阿哥看了身下之人一眼,脸色有些苍白,“你也早点睡吧,爷回前头休息。”

    “是,”张氏披了薄纱送走八阿哥,眉眼间颇带了些担心与忧虑。

    一个难眠的夜晚,在辗转反侧中总算过去。

    清晨,八阿哥从床榻上坐起时,身下少了某些自然反应,空落的厉害,一股强烈的不安猛地涌上了心头,“小荣子,把刘鹤叫过来!”

    八阿哥的卧房内,弥漫着一种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刘鹤为八阿哥诊了脉,川子型的眉心挤成了深深的沟壑,“王爷,奴才还需为王爷针灸一次,才能有所确认。”

    八阿哥没有开口,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刘鹤抿了抿唇,从药箱中取出银针,“王爷,此针下去有冲精之效,若是王爷有所反应,则只是一般的肾衰气弱,调养些日子便能恢复。若是此针下去,王爷没有反应,则……”

    八阿哥目光寒凉,刘鹤没有再说下去,低下头专注下针。

    一阵让人惊慌的沉默后,刘鹤连着他的药箱都被掀翻在地上。

    “滚,你给我滚!”八阿哥面色铁青,一手撑着床榻,一手四处挥舞。

    “贝勒爷,”小荣子连滚带爬地扑到床前,“贝勒爷息怒,您且听刘大夫把话说完啊。”

    “贝勒爷,”刘鹤也慌张地爬了起来,跪在床前道,“贝勒爷,您的病绝不是平白无故地生出来的。这种症状,是药物所致。”

    “药物?”八阿哥眼色恍惚,“是谁,是谁害我?”

    “贝勒爷,奴才从您的玉尘上看,”刘鹤低下头,“这种药不像是内服所致,倒是由外接触更为可能。”

    “由外?”八阿哥愣了愣。

    小荣子眼珠一转,凑到八阿哥耳旁低语了几句。

    八阿哥面色一寒,冷着嗓子道,“把张氏带来见我!”

第二百七十二章 八爷府大战() 
康熙四十五年

    十一月末,八爷府

    “主子,这是从张小主屋子里搜出来的,”小荣子将一只木盒打开呈给八阿哥过目,盒中摆了两只白色瓷瓶。

    八阿哥扫了一眼,眼眸清冷,刘鹤皱了皱眉,拿出一只药瓶检验起来。

    张氏瑟缩地跪在屋子当中,见刘鹤倒出了药粉,壮起胆子道,“爷,可是妾身犯了什么过错?这药粉是妾身调理身子用的,妾身只是想更好地伺候贝勒爷,想早日为贝勒爷开枝散叶——”

    “住嘴!”八阿哥一声轻斥,打断张氏的话,沉下的脸色仿佛挂上了深冬的寒霜。

    “刘大夫,怎么样?”小荣子压低了嗓音问道。

    刘鹤细细尝验了药粉后,向八阿哥一拱手道,“贝勒爷,这药粉中确有伤身之物,初起不易察觉,但长时间接触过后,会慢慢渗入体内,掏空精气——”

    “不可能,”张氏闻言身子一颤,“这药,这药绝对没问题的!刘大夫之前也检验过,他说这只是养身的药物,连媚药的成分都没有,怎么会伤身呢?”

    八阿哥眉心一蹙,转头看向刘鹤道,“这是怎么回事?”

    “回贝勒爷,奴才——”

    “这药是妾身让人在乌拉那拉氏的院子里搜出来的,”福晋掀帘而入,冲八阿哥轻轻一福,“贝勒爷恕罪,妾身在后院听说您让人带走了张氏,还和您的身体有关,实在放不下心,就冒冒然地过来了。”

    “福晋不用担心,”八阿哥抿了抿唇,眼眸微暗,“刘鹤发现得早,并没有什么大碍,只要稍加调养就是了。”

    刘鹤看了八阿哥一眼,忙转身冲福晋行礼道,“是,贝勒爷只是伤了些精气,调养一些时日就能恢复了。”

    “那就好,”八福晋抚了抚胸口,继而转头冲张氏叱喝道,“你好大的胆子,我已经明令禁止不许再用这种药物,你明知故犯不说,还伤了贝勒爷的身子!说,这药你是从哪儿得来的?是不是有人指使你谋害贝勒爷的?”

    “没有,妾身绝不敢有谋害贝勒爷的心思,”张氏一头叩在地上,脸色瞬时惨白,“这药,这药是——”

    八福晋双眼微眯,看了看吞吞吐吐的张氏,转头命令侍女道,“去把乌兰那拉氏带来!”

    偏僻小院

    “小主,小主,”绣香匆匆忙忙地跑进内室,“金环带着几个嬷嬷往咱们这儿来了。”

    “总算是来了,”嘉仪团坐在软榻上,听了绣香的话放下穿了一半的璎珞,不紧不慢地擦了擦手,“熬了这么些日子可是等到今天了……”

    “小主,”绣香扶着嘉仪下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不用担心,”嘉仪抿了抿唇角,“我初起还是害怕的,可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过得久了,就渐渐没有害怕的感觉了。能有个机会给自己出口气,哪怕是豁出命去,我也是高兴的……”

    “乌拉那拉氏!”金环一把推开屋门,眉眼间尽是轻蔑,“贝勒爷和福晋招你去前院,这就跟我们走吧。”

    嘉仪看了金环一眼,又扫了她身后的几个嬷嬷,微微勾起唇角道,“何必这般疾言厉色的,难道我还能拒绝吗?劳烦姑娘在前面引路了。”

    金环轻哼了一声,转身率先走了。绣香扶着嘉仪出了院子,回身关门时摸了摸手上的红珊瑚珠串。

    正院内厅

    嘉仪跟着金环迈进屋门时,只见张氏瘫软在地上,身子不住地发抖,福晋与八贝勒站在两侧,刘鹤站在一张圆桌旁,桌上放着一只木盒,两枚白色瓷瓶。

    “妾身乌拉那拉氏给贝勒爷请安,给福晋请——”

    “跪下!”八福晋不等嘉仪福身,便厉声命令道。

    嘉仪动作一顿,膝弯就被金环狠狠地踹了一脚,重重地摔到地上。

    “福晋,妾身做错了什么?”嘉仪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嗓音都带着颤抖。

    “做了什么?”八福晋冷冷一哼,示意金环把桌上的药瓶递给嘉仪,“这药是不是你的?”

    嘉仪犹疑地接过药瓶,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后,慢慢点头道,“这好像确实是妾身之前用的药粉……”

    “你倒是承认的痛快,”八福晋眯起双眼,“说,是不是你利用这药粉,指示张氏谋害贝勒爷?”

    “什么?”嘉仪惊愕地瞪大眼睛,转头看了看一旁跪着的张氏,连连摇头道,“妾身怎么可能指示张氏?而且,这药粉早先不是都被福晋带走了吗?”

    八福晋一愣,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八贝勒,随机猛地站起来道,“大胆!你这是想污蔑本福晋?来人啊!”

    “等一下,”一直未再开口的八贝勒突然开口,“事情还未调查清楚,爷不会轻易怀疑福晋的,且听她把话说清楚。”

    “爷,我——”八福晋有一瞬间的慌乱。

    “贝勒爷明鉴,”嘉仪一头叩在地上,打断八福晋的解释,苍白着脸色道,“这药粉是妾身卖光了嫁妆才得来的,一共也只有这些。妾身愚钝,不得贝勒爷喜欢,日常寂寞,便起了用这闺中秘术再得贝勒爷垂青的荒谬心思……后来,被福晋发现,福晋就带人搜走了这些药粉。对了,当时,刘大夫也在,福晋还让他当场检验过。”

    “贝勒爷,”刘鹤见状接过话头道,“奴才当时确实在场,只不过那时的药粉并没有伤身的成分,确实只是寻常的养身之物。”

    “贝勒爷,”嘉仪紧紧抿着唇角,两行清泪顺着脸庞滑下,“妾身自问,自进府门后,从没有做过对不起贝勒爷的事。事到如今,妾身也只是想平安度日而已。药粉昂贵,被福晋搜走后,嘉仪已是孑然一身,别说指示张氏,就连给丫头们的赏赐都拿不出来。求贝勒爷明鉴,妾身再怎样低贱,也是正正经经地入了宗人府族谱的,别让背着一身莫须有的罪名去死——”

    “够了!”八福晋面目铁青,指着嘉仪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人证物证俱在,你以为凭你几滴眼泪就能把罪名栽到本福晋身上吗?谁知道你当初买了多少药粉,谁能说准有没有几瓶漏网之鱼?还有,张氏!”八福晋转头瞪向张氏,“你给我交代清楚了,你用的药粉到底是哪里来的?是不是乌拉那拉氏给你的?”

    张氏身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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