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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部分

穿成苏培盛了-第212部分

小说: 穿成苏培盛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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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话?”胡期恒微微蹙眉。

    年羹尧看了胡期恒一眼,放轻音量道,“马尔汉在信中说,得四贝勒提醒,才由圣上遇刺一事联想到边关险情,万望各位守将,不要掉以轻心。”

    “四贝勒?”胡期恒愣了愣,随即转过弯道,“兄长是怀疑,这封信是四贝勒有意让兵部尚书大人发到四川来的?”

    “有这个可能,”年羹尧向后靠了靠,“不过,马尔汉也是武将出身,带过兵的人不太可能轻易任人摆布。但,若是他真的听从四贝勒行事,那四贝勒手中的势力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胡期恒轻叹了口气,踌躇片刻道,“既然说到四贝勒,小弟有一事担心良久,不得不跟兄长商谈一二。”

    “你我的关系,勿须这般客套,有话直说,”年羹尧理了理袍摆,正了神色道。

    胡期恒微微低头,“小弟近来听闻京城十分热闹,太子、直郡王、八阿哥接连受罚。想是,这储位之争已到了针锋相对的关节。眼下,京城刚传来消息,纳兰明珠病逝,纳兰家的势力已不如从前,而嫂夫人又——兄长,可曾想过,择木而栖?”

    年羹尧微微抿唇,思忖片刻道,“我不止一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咱们远在边疆,事关军情民生,与朝中的关系过密太易引起皇上的忌讳。如今,夫人与明相相继去世,也算了了我的一桩心病。更何况,年家跟四贝勒的关系,举朝皆知。舍妹为四贝勒侧福晋,我父亲也是四贝勒的心腹,我就算与纳兰家结了亲,想脱身出去也没那么简单。”

    “依兄长的意思,”胡期恒压了压嗓音,“是要重新站回四贝勒身后?”

    “没什么重新不重新的,”年羹尧眯了眯眼,“我曾向父亲发过誓,绝不做出背主忘恩之事。我与纳兰家的结亲,不过是建立在遏制齐世武势力这一条上,无关其他。更别说,眼下纳兰家的威势已不复从前。”

    “可,小弟听说,”胡期恒略一犹疑道,“纳兰家与佟佳氏、钮祜禄氏都在支持八贝勒,这八阿哥虽是后起之秀,在朝中的名声却颇为贤良,大有盖过四阿哥的声势。”

    “哼,”年羹尧冷声一笑,颇为不屑地吐出口气,“当初,直郡王在时,我或许还会犹豫一二。如今,八阿哥?万岁爷不是瞎子,太子就是因为背后势力太大才引得皇上忌讳。若真要易储,万岁爷又怎么会再找一位凡事都要笼络人心的皇子?在我眼里,四贝勒还堪为一国之君,八阿哥不过一介跳梁小丑而已。”

    “兄长心有沟壑,小弟惭愧,”胡期恒拱了拱手,“不过,这齐世武不是太子的人吗?如今太子被拘禁,他可有什么打算?”

    年羹尧抿着嘴,轻声一笑,“你当我为什么说他对朝堂一事一窍不通?眼下,太子摆明了是招皇上的忌讳,若当真为太子好,就该隐忍一时。可这齐世武偏生按捺不住,心知自己不便上奏为太子辩白,便一直逼迫叶九思与我等替他上奏。”

    “啊?”胡期恒皱起了眉头,“那兄长该当如何?齐世武任川陕总督一职,又掌西南兵权,叶九思虽是四川巡抚,却也不得不向他低头。兄长这儿……”

    “你放心,”年羹尧弯了弯唇角,“我本来就愁搬不倒齐世武跟叶九思,眼下正是天赐良机。地方官员卷进夺储漩涡中,是皇上最为担心的。齐世武那个脾气,忍不了多久,只要给他添把柴,这火就能一路烧到京城去。”

    年关将近,朝堂上的诡秘气氛愈加浓厚,民间倒是一片喜气洋洋。

    苏伟的铺子已经收拾停当,吉盛堂的货物与盛京粮庄的皮料先后到京。申文彦跟苏伟签了一笔香料生意,苏伟并未将香料摆进店铺内,而是交给了吉盛堂运货的伙计带回张家口,等入蒙时再出手。

    王致和南酱园成了苏伟的新投资项目,苏伟亲自到自己常去的几家酒楼饭馆推荐,替王致和揽到了几桩大生意。年过五旬的王致和全然不知自己的未来已被改写,对这位天上掉下的贵人感恩戴德。

    苏伟打算再寻个店铺开间火锅店,另寻大师傅精心研制上好的芝麻酱,咸鲜的腐乳配醇香的麻酱。苏伟相信,自己不久就会成为火锅界的巨头。

    四爷府内,张保在近来几天,发现自己保存在茶房的臭豆腐乳日渐减少。本来,真怕是府内遭了贼的张大公公,蹲守了好几天,却突然发现,他们家爷开始频繁地漱口、更衣、沐浴。是以,聪明地装作不知情,按时回屋睡觉,任那罐子几天便空空如也。

    西配院,钮祜禄氏的肚子日渐大了起来,身子也浮肿得厉害,日日躺在榻上不愿动弹。

    诗玥为了照顾钮祜禄氏,每日一睁眼睛,便匆匆赶到钮祜禄氏与耿氏的院子里。

    “你也不能总躺着,”诗玥坐在榻边,给钮祜禄氏按摩小腿,“身子越来越重,等到生产时使不出力气该遭罪了。”

    钮祜禄氏被连日的孕吐折腾的没什么精神,眼睛也红红的,“遭罪怕什么,反正除了姐姐,大家在意的不过是这个孩子罢了。”

    “又说胡话,”诗玥瞪了钮祜禄氏一眼,“这个孩子固然重要,但你也是府里最有福气的人,不许再说什么丧气话。等这个孩子生下来,你就知道你这几个月遭的罪都是值得的。”

    钮祜禄氏抿了抿唇角,轻叹口气道,“姐姐,满府里的人都盼着我生下个男孩儿。你说,万一我这肚子不争气,生下的是个女孩怎么办?”

    “女孩儿又怎么样?”诗玥弯了弯唇角,“你管别人说什么?左了你以后是有孩子的人了,日后都有个盼头,有个依靠,别人羡慕还羡慕不来呢。”

    钮祜禄氏努了努嘴,费力地侧个身道,“姐姐,你得宠那么久,怎么一直没有孩子呢?是不是饮食不当,还是身子有什么问题,有没有叫丁大夫看过?”

    诗玥手上一顿,随即浅笑一声道,“这有没有孩子的,也不是咱们能决定的,老天不肯给这份福气,硬求是求不来的。”

    “姐姐少糊弄我,”钮祜禄氏扁了扁眼,“别人我不知道,姐姐我可是了解的,你根本没把心思放在咱们爷身上。记得我刚进府里时,四阿哥最喜欢在姐姐院子里过夜。如今,是有多久都没去过你那儿了?你也不急不忙的,你看后院这些女人,哪个不是唉声叹气的。”

    “你啊,少动这些小心思吧,”诗玥手上顿了顿,缓口气道,“四阿哥的心思从来不在后院,时间长了,大家也都习惯了。这几个月,好歹在福晋、西配院住上几天,也算不错了。”

    “唉,”钮祜禄氏又长叹一声,抚了抚凸起的小腹,“这几个月,四阿哥常在福晋那儿出入,为的什么大家都知道。我这一胎怀得辛苦,却未必让四阿哥满意啊。”

    “好了,”诗玥给钮祜禄氏盖了张毯子,“都要当额娘的人了,心底放宽些。你再歇一会儿,吃点儿东西,咱们下地走走。”

    “恩,”钮祜禄氏抿了抿唇,别头看了诗玥半晌,“姐姐,我真庆幸,当初为着那些小心思,跟你亲近起来。”

    诗玥闻言一笑,拍了钮祜禄氏一巴掌,“你啊……”

    福晋院里

    诗瑶陪着福晋在佛龛前烧了经书,“主子手抄了四九卷法华经,相信佛主一定会保佑弘晖阿哥平安顺遂地登上极乐世界,以后都无灾无难,平安喜乐。”

    福晋又握着佛主,默念了半晌,才在诗瑶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近来,四阿哥常在咱们这儿走动。福晋也得好好保养身子,奴婢看您这几日的精神又不太好了。”

    “我没事儿,”福晋摆了摆手,由着诗瑶把她扶到内厅,“只是身子有些乏力,想是冬天不常走动的缘故。一会儿,你到库房寻点儿好的布料,咱们到西配院看看钮祜禄氏。”

    “这雪大路滑的,主子何必跑这一趟?”诗瑶蹙了蹙眉,“那武氏跟嗅着花蜜的蜜蜂一样,日日不离钮祜禄氏的身边。主子去一次,还平白惹着闲气。”

    福晋一手扶着腰,侧身看了看诗瑶道,“你怎么跟诗玥还是这么不对付?怎么说,诗玥如今也是小主,你那些脾气都给我收起来。要是让别人听了去,还以为我见不得诗玥好呢。”

    “是,”诗瑶抿着唇福了福身。

    福晋叹了口气,转头向窗外看了看雪景,“四阿哥本就不愿来后院,最近几次都住在我这儿,难免疏忽了西配院。钮祜禄氏如今还怀着孩子,眼下的光景里,可不能有任何闪失。”

    “主子不用担心,”诗瑶放轻声音道,“怎么说,西配院还有两位侧福晋呢。其实,贝勒爷常来咱们这儿,为的什么,主子也清楚。何不让丁大夫过来,给主子把把脉,开上几幅坐胎药,等贝勒爷来了好——”

    “闭嘴!”福晋回头瞪了诗瑶一眼,“我这辈子,有了弘晖就足够了。就算再有了孩子,也比不上我的弘晖!”

    年关近前,康熙爷奉太后迁至畅春园,而后不久,微恙,招了太医入园伺候。

    朝中诸臣与各位皇子纷纷至畅春园请安,与此同时,原直隶巡抚兼吏部尚书李光地,被圣上擢升为文渊阁大学士,掉回京城。

    四爷府

    张廷玉匆匆入府求见,张保将他带到了东小院内厅,四阿哥正卧在榻上转着一个五颜六色的多面骰子。

    “卑职给贝勒爷请安,贝勒爷吉祥,”张廷玉俯身行礼道。

    “起来吧,”四阿哥将魔方放到一边,指了指圆桌旁的凳子,张保连忙搬过请张廷玉坐下。

    “多谢贝勒爷,”张廷玉又行了一礼,坐到圆凳上,“不知贝勒爷听没听到消息,李光地被圣上掉回京了。”

    “我知道,”四阿哥向后靠了靠,“凭他的能力,迟早的事儿。”

    “可,卑职听说,”张廷玉压了压嗓音,“李光地一回京就被招进了畅春园,这几日一直陪在皇上左右。而万岁爷下旨召回李光地,恰是在佟国维上奏决议太子一事之后。”

    四阿哥眯了眯眼道,“你是说,皇阿玛召回李光地,是因为储位之事?”

    “正是如此,”张廷玉点了点头,“李光地虽擢升为文渊阁大学士,但其手中还握着直隶的兵权,皇上召他入京,会不会是有意——”

    四阿哥一扬手,止住了张廷玉未说完的话,“不会的,还没到时候,”四阿哥蹙了蹙眉,“不过,皇阿玛心意难测,此时说不准当真做了什么打算。胤禩那边儿已经上蹿下跳地有时候了,咱们静观其变吧。”

    “是,”张廷玉低了低头,“对了,近来京中还有一件滑稽事儿,不知贝勒爷可曾听说?”

    “什么滑稽事儿?”四阿哥微微扬眉。

    “是佟国维的第三子,御前侍卫隆科多,”张廷玉抿着唇角道,“卑职听闻,隆科多抢了自己岳丈的小妾,公然纳进府里。将佟国维气得勃然大怒,一举把两人都赶出了府外。但是,隆科多没有丝毫收敛,离开佟府后,置了地产,跟那个名唤四儿的小妾过起了小日子,连结发妻子都不要了。”

    “隆科多?他怎么会干出这种事儿?”四阿哥蹙了蹙眉,思量片刻后,一声轻笑,“看来,佟佳氏的气候还没到头啊。”

    十二月二十六,畅春园

    康熙爷的身体微微好转,召满汉文武诸大臣齐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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