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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穿成苏培盛了-第140部分

小说: 穿成苏培盛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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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正,就是鱼种不太好,跟也令尊由湖广运来的乌鳢那是没法比的。”

    “不劳烦了,”何舟微微怔了一下,从旁插嘴道,“适才兄弟已经吃过饭,而且府里还有差事,不敢多耽误,这就先行告辞了。”

    “啊,是我的不是了,”苏伟拱拱手,笑得像只招财猫,“咱家忘了今时不同往日了,何公公赶紧回吧,兄弟改日再专门请你。”

    何舟迈出的步子被那句今时不同往日噎得一个趔趄,只好赔着笑,尴尬地往外走,临出门前偏头看了年羹尧一眼。

    年羹尧回头冲苏伟拱了拱手,“在下也有事在身,先行告辞了,苏公公留步。”

    “年大人好走,”苏伟敛了笑容,语态清冷,“令尊在外谋职不宜,年大人一举一动都要三思而后行啊。”

    年羹尧止了脚步,回头看向苏伟,苏伟却已转身,跟着掌柜的往二楼而去。

    傍晚,东小院

    四阿哥长叹了口气,看着苏伟,带着一脸的无可奈何,“你干嘛非要去惹何舟,那个人不是个好相与的。”

    “我也不是好相与的!”苏伟像只炸了毛的猫,冲四阿哥挥挥爪子,“两军相逢,勇者胜!不挫挫他的锐气,还当真让他青天白日地挖咱们府的墙脚啊。”

    四阿哥抚了抚额头,嘴角带着点儿笑意,“哪有那么容易就被挖墙角了,年家的人若是墙头草,爷要他们也不顶用。不过,年羹尧确实是个不好控制的,即便年遐龄对我唯命是从,他也一直保持观望。如今正是年家的好时机,他动了心思也在预料之中。你在这个时候吓一吓他,说不定真能事半功倍。”

    苏伟得意地扬了扬尾巴,随即又皱起眉道,“年家最近出什么事儿了吗?为什么说现在是年家的好时候。”

    四阿哥抿了抿嘴角,“郭绣近来再三请辞,他也确实年老多病,皇阿玛虽然不情愿,但也不能一直挽留。郭绣若是告老还乡,湖广总督的位置十有**就是年遐龄的了。年羹尧任庶吉士,近来常出入南书房,皇阿玛对他也颇为看好。年遐龄于地方有功,老退后,年羹尧的前途必然不可限量。”

    苏伟眨巴眨巴眼睛,年家前途不可限量的何止年羹尧一个啊。

    转眼六月初夏,皇上奉皇太后往塞北避暑,四阿哥与苏伟又踏上了随扈北巡的路程。

    这时的塞北巡行要比苏伟第一次跟着出巡时轻松许多,路上很多地方已经有了固定驻地,并开始修建行宫。此次,皇上便奉皇太后住在了鞍子岭行宫,苏伟跟着四阿哥也混到了一间带着屋顶的房子,不用住帐篷了。

    七月初,木兰秋狩,算是塞北一年一度的盛典,除了各位皇族外,蒙古部落的贵族也是主力军。不过,在苏伟看来,就是一帮人骑着马撵兔子,第一次看还挺激动,连着看了几年,现在他宁愿缩在棚子底下躲懒,省得吃一肚子灰。

    几天狩猎下来,四阿哥收获颇丰,特意着人把自己猎到的活兔,毛皮上好的狐狸给太后和温宪公主送了些去。

    几乎要进行半个月的木兰秋狩,苏伟白天在外面都是一副优秀太监的模范样子,回到屋子里立刻摊成一摊烂泥,趴在榻子上连洗漱都懒得去。四阿哥乐得逗他,趁他不想动的时候上下其手。

    苏伟哼哼唧唧地在榻子上滚,四阿哥投湿了毛巾往他脸上擦,“你是越来越懒了,都是让爷给惯的,现在得爷来伺候你了。”

    苏伟扁扁嘴,“我是老了,你还年轻呢,比不了。”

    “又胡说八道,”四阿哥作势在苏伟脖子上咬了一口。

    苏伟捂着脖子往榻子里滚了一圈,一边捧着手垫做防御,一边想起什么似的道,“温宪公主的身体好像不太好,我那天送东西去的时候,听见屋里一阵咳嗽声,下面的丫头还说,公主有些中暑了。”

    四阿哥蹙了蹙眉,“温宪是额娘唯一的女儿了,七妹十二岁去世,额娘便病了一阵。如今温宪好不容易逃脱了扶蒙的命运,不能再有事了,等明天我抽空去看看。”

    苏伟点了点头,用垫子捂住脸。四阿哥看着好笑,伸手探进他的衣服,摸有点儿肉肉他的腰。

    七月中旬,木兰秋狩走到尾声,銮驾准备回京时,温宪公主的病情突然恶化,高烧不醒。

    “到底怎么回事?之前不是已经好转了吗?”四阿哥寒着脸,站在温宪公主的外间内,质问跪了一地的太医。

    太医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为首的何太医叩头道,“贝勒爷恕罪,臣等已经尽力了。公主身体虚弱,解暑的药物都是散热清寒之物,如今暑气散了出去,却引起了内寒,高烧不退。”

    “废物!”四阿哥随手打碎一只花瓶,满屋子的太医长跪不起。

    “主子,”苏伟走到四阿哥身边,小声劝了两句,扬手叫小太监们进门把碎片收拾干净。

    “贝勒爷,”温宪公主的近身侍婢宝笙红肿着眼睛走了出来,“贝勒爷,公主醒了,想见您。”

    四阿哥想了想,也顾不得男女大防,跟着宝笙进了内室。因公主高烧,出冷汗,着不了风,七月间,屋内也关着窗户。一掀开帘子,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屋内,温宪公主床前挡着一扇屏风,影影绰绰的白纱后,温宪躺在床上,“四哥,你来了……”

    公主的嗓音沙哑的不似少女,四阿哥蹙起眉头,“你身子这样虚,为何还跟着太后来塞北?为何不尽早跟四哥说?”

    “让四哥费心了,”温宪缓缓地摇摇头,“妹妹已嫁做人妇,很多事身不由己……今儿冒昧请四哥来,是有事儿想请四哥帮忙。”

    “你说,”四阿哥叹了口气,“咱们是亲兄妹,你的交代,为兄一定办到。”

    温宪弯了弯嘴角,“我从小在太后身边长大,跟兄弟姐妹,或者额娘都接触不多。但如今,四哥对妹妹的关心,让妹妹真心觉得,有家人真好。”

    四阿哥偏了头,深深地叹了口气,“是四哥疏忽你了……”

    温宪轻轻地摇了摇头,“四哥不要这么说,你我都是爱新觉罗家的人,能这般相处已实属难得了。妹妹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如今只想求四哥回京后帮妹妹查一件事。查出结果后,若额驸有参与其中,请四哥帮妹妹——将他正法!”

    四阿哥一愣,眼神浓重地看向屏风内,温宪公主辛苦地喘了两口气,继续道,“若额驸没有参与,就请四哥多照顾照顾他……妹妹嫁给他后,他对妹妹一直恭敬,也很关心……至于是查什么事,宝笙最清楚,妹妹走后,请四哥把宝笙带回府……”

    “公主,”宝笙哭着跪到温宪公主的床旁,“奴婢不走,奴婢跟您一起去。”

    “傻丫头,”温宪已无力多说话,只余起起伏伏的胸口,昭示着她还在做最后的抗争。

    苏伟等在内厅门口,看着卧房的方向,心里唏嘘不已,这个时空,无论是何种身份的女性,都难以获得真正的幸福。温宪公主的婚事在外人看来比起扶蒙的公主幸运百倍,可实际上又何尝不是朝堂上的一次交易。

    四阿哥走出来时面色微白,眼神凝重,与苏伟对视片刻后,轻摇了摇头。

    康熙四十一年,七月,温宪公主卒。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存稿,存稿~~~~

第一百四十八章 紧张局势() 
康熙四十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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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四爷府

    贝勒爷北巡未归;府里格外宁静;因着天气燥热,后院的主子们基本不出门。

    入伏的傍晚,马廉屋里摆上了几道下酒菜,王钦应约而来。

    “哎唷,王公公,您可来了,”马廉起身相迎。

    王钦随意地摆摆手,“咱家来大管事这儿讨口酒喝,本就不上台面,大管事就别这般客气了。”

    “哪的话,”马廉请王钦上座,“您能看上小的这杯薄酒,是小的荣幸啊。”

    王钦笑笑,接过马廉递过来的酒杯啜了一口,“恩,好酒,上次尝了一口就觉得特别,这么长的时间肚里的酒虫是一直记挂着。”

    “难得对上您的口味,”马廉弯着眉眼,坐在圆桌旁为王钦布菜,“都是家里自酿的酒,算不上名贵,但用料是实打实的。这一坛是刚出的窖,小的记着您爱喝,就冒昧地请您来尝尝鲜。”

    “劳大管事惦记着,”王钦饮下一杯,吃了几口凉拌肚丝,“这老格被撤职后,府里的事儿多劳马管事了,咱家这私下里也更愿意跟马管事共事。以后同一个屋檐下当差,咱们就当兄弟处着,有什么事儿互相照顾些,日子也更舒坦些。”

    “王公公说的是,”马廉给王钦倒了酒,又端起自己的酒杯,“小的敬王公公一杯,以后这府里的事儿还得王公公多多提点,若是王公公有什么吩咐,小的定赴汤蹈火。”

    “好,”王钦赞了一声,端起酒杯与马廉共饮。

    月上中天,暑热退了些许,马廉的房里两人喝得正酣,王钦的脸由脖子红到耳后,手里还端着酒杯没有放下的意思。

    “我跟你说,”王钦压着声音,眼神飘忽,“在咱们府里当差,不容易……别看那贝勒爷平时不声不响,这一算计起来……”王钦皱起鼻梁,使劲摇了摇食指,“要人命啊……”

    “唉,”马廉拄着酒壶,打了个酒嗝,“咱们当奴才的,在哪儿都不容易……王公公是贝勒爷身边的老人儿,总比我们这些包衣奴才强。我们这一犯事儿,就算没死没残,被打回内务府,一家人一辈子也过不上一天好日子了。”

    王钦胡乱地摆了摆手,“我哪儿比你们强?你们好歹有个地方回,我们呢?我跟你说,马廉,”王钦抓过马廉的胳膊,“我,王钦!在四阿哥身边二十六年了。你看现在,被一帮小的骑在脑袋上!”

    王钦敲了敲自己的头,苦丧着一张脸,“这府里累的、不讨好的差事都是我在干,那得赏赐,得进封的一概轮不上。就那个苏培盛,”王钦重重地指了指窗外,“当初就是个屁都不懂的小太监!在承乾宫时,我让他跪他就得跪,我让他爬他不敢站!还有那个张起麟,张保,都算个什么东西?”

    王钦仰头灌下一杯酒,脸色愈加难看。

    马廉暗暗地抿了抿唇角,拍拍王钦的手,“王公公的事儿,小的也听人说起过。这照理说,您可是在大行皇后身前当过大太监的,这论能力,论人缘比东小院那帮强了不知多少,只是可惜,贝勒爷被那帮小人蒙蔽,事事压您一头。”

    王钦叹了口气,“我也知道,可那又能怎样?我如今年龄大了,争不得抢不得,除了听天由命,还能有什么办法?”

    马廉眼色一闪,往王钦跟前凑了凑,“王公公有能力,有人脉,何苦在一根树上吊死?贝勒爷不重用您,这府外可有不少主子巴望着您呢。”

    王钦凝眉看了马廉一眼,声音压到嗓子底儿,“马管事的意思,咱家不是很明白……”

    塞北鞍子岭行宫,温宪公主去世,康熙爷一连几天不思饮食,太后也病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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