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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继室谋略-第58部分

小说: 继室谋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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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性感美男,看看倒还可以,可问题是,他是那种愿意只给她看看,不采取进一步行动的人吗?
  她的目光不经意又落到了他的肩膀上,就见其上赫然有一圈清晰无比的牙印,已经结了暗红的痂,看起来有些狰狞。她不由有些后怕,想不到她将他咬得这么重,幸好他不曾跟她计较,否则在这个男权之上的社会,到头来倒霉的只会是她自己!
  正想得出神,孔琉玥忽然感觉到有一只温热的大手,慢慢探进了她的小衣里,陌生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头皮一麻,心脏也几乎快要停止跳动了。
  她想躲开,但他的嘴唇却已如影随形般压了下来,带着灼热的气息轻轻落在她的脸颊上,并且渐渐移到了她的唇边……她忙将头一偏,躲开了他的吻。
  身体她可以交付,也不得不交付,但要她与一个近乎是陌生人的男人接吻,她自问做不到。在她看来,接吻是只有在两个相爱的人之间,才可能也可以发生的行为,而她与傅城恒之间,显然并不在这个范畴内!
  傅城恒感受到了她无声的抗拒,心下恼怒,修长的手指掐上她小巧的下巴,微微一用力,便迫使她正对上他,然后对着她潋滟的红唇,重重印了上去。
  孔琉玥两世以来的初吻,便这样以近乎被强迫的方式,没有了。
  先是一双稍显冰凉的唇印了上来,接着是不停的吮吸,再来便是用舌尖攻克阻碍,长驱直入的探了进去。吻得又强势又霸道,吻得让孔琉玥渐渐忘记了恼怒和难堪,只剩下拼命的呼吸……
  许是初夜时的记忆太糟糕,许是这具身体是疼痛敏感体质,当傅城恒进入的时候,孔琉玥虽然没有再像第一次那样疼的尖叫出声,却还是疼得厉害,只感觉身下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疼痛,以致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算勉强忍住没再喊出来。
  傅城恒当然感受到了她的僵硬,事实上,他也被她绞的很不舒服。他不明白,明明他都做足了前戏,也感觉到了她的软化,怎么还会这么紧?
  他强忍住想动的冲动,伸手先是在她胸前的小樱桃上轻捻慢捏了一会儿,然后便换成了嘴,手则一路向下滑,最后停在了它们结合的地方,轻轻按捏起来……
  孔琉玥只觉身体似被人操纵了一般,已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身体渐渐放松飘升下来之余,心上却涌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自嘲和羞耻感来,原来古代男人睡多了通房小妾,还能有这个福利;原来没有爱,单纯只有性,她的身体也能在他的支配下,得到快感!
  傅城恒又揉搓了她一会,知道时机已经到了,便不再控制自己,先是试探性的轻顶了几下,渐渐便不再控制自己,手上和身下的动作都越来越用力起来……
  红纱床帐的外头燃着几只蜡烛,像是和床上的情景互相呼应一般,时不时的爆出火花,闪过转瞬即逝的绚烂光芒。
  半晌过后,屋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白书与蓝琴候在外间,左等右等都等不到里面熄灯,面面相觑之余,不由都有些疑惑起来。昨晚上侯爷和夫人明明睡的极早,今晚上怎么到这个时候了还没睡下?还是他们其实已经睡了,只不过忘了熄灯?可夫人素来都很体贴她们,既然吩咐过让他们瞧见熄灯后便去歇下,便一定不会忘记……
  “来人!”两人又等了一会儿,终于听见里面传来了傅城恒略显沙哑的低沉声音。
  白书忙推门进去,听了吩咐立即又出来。
  蓝琴忙迎上前问到:“怎么了?还没歇下吗?”
  白书红了脸,小声道:“……要水。”
  蓝琴的脸也红了,两人忙下去安排。
  傅城恒看着怀里浑身青紫,已呈半昏迷状态的人儿,有些后悔刚才的孟浪。可是他真的控制不住,只要一挨上她腻滑细软的肌肤,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便会急剧减弱,最重要的是,他想征服她,想看见她心甘情愿的为他绽放,虽然事实证明,接连两次到头来,先失控的那个人都是他自己!
  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本能的烦躁,无所适从。。。
  孔琉玥嫁进傅家三晚,就属昨夜睡得最好,一觉醒来,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
  她不由心里一紧,完蛋了,起迟了……上司会不会因此而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要知道这世上可是没有喜欢员工迟到的上司的!
  “白书!”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有几分淡淡的惊慌。
  红纱床帐被撩起,白书的脸应声出现在了外面,”夫人,您醒了。”
  孔琉玥被帐外透进来的灯光刺得本能的眯了一下眼,片刻后待适应了,才问道:“什么时辰了?侯爷是不是已经上朝去了?你们怎么不叫醒我?”
  白书抿嘴笑了一下:“是侯爷不让我们叫醒您的。”
  话音刚落,就见一身官服的傅城恒已从净房走了出来。
  孔琉玥忙就着白书的手,批了外衣下床迎上去,“侯爷,今儿个妾身起迟了,请您见谅!”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穿官服,不由多看了一眼,其他地方倒还罢了,微微竖起的领口一扣,却更显得他冷峻硬气,与他昨晚上那稍纵即逝的温柔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傅城恒见她长发披肩,脂粉未施,瞧着倒比妆扮好时,又更多了几分楚楚,表情不自觉放缓了几分:“你累了,就多歇息一会儿。”
  孔琉玥登时胀红了脸,想到了昨晚上的事,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她好像又是事毕之后便立刻睡着了,可才刚她醒过来时,身上又分明穿了衣服的……难道,又是傅城恒给她善的后?
  思及此,她甚至不敢再多看他一眼,只是低着头,小声说道:“我明儿不会再起迟了。”
  傅城恒未置可否,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时辰尚早,你再睡一会儿,我先去了。”便大步走了出去。
  孔琉玥目送他的 背影彻底消失在了夜幕中后,方胯下肩膀,再次抱怨白书道:“你们怎么就不叫醒我呢!”不过话又说回来,天还没亮就要起床去上朝,而且不拘严寒酷暑皆是如此,可见高官重臣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白书面有赧色,“侯爷不让我们叫,说您昨儿个累着了。。。。。。”
  蓝琴在一旁满脸促狭的插嘴:“要我说,这也是侯爷对夫人的体贴,我们若是叫醒了夫人,岂不是在下侯爷的脸面?”
  孔琉玥仍是满脸的懊丧,懊丧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侯爷吃了早饭吗?”若是没有吃,传了出去,便是她做妻子的失职。
  白书笑道:“吃了的。我们院里的小厨房一直偎着粥,还有各色小点并小菜,饿不着侯爷的。”
  “我们院里还有小厨房?”孔琉玥有些吃惊。
  白书一脸骄傲的点头:“那是,整个侯府除了老太夫人和太夫人就数侯爷最大,而且侯爷每天都要上朝,有小厨房也方便一些。”
  主仆几个说了一会子话,孔琉玥残存的那几分睡意也没有了,索性没有再上床睡回笼觉,直接去了净房梳洗更衣。
  刚梳洗完毕,正吃早饭,有小丫鬟进来禀道:“几位姨娘来给夫人请安了。”
  孔琉玥素来不喜当着外人的面儿吃饭,于是命那小丫鬟:“带她们到小花厅稍等片刻。”然后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等她吃完饭漱了口,去到小花厅时,果然就见三位姨娘俱已侯在那里了,瞧得她进来,忙都屈膝行礼:“给夫人请安。”
  蒋姨娘还赔笑道:“夫人一早起来伺候侯爷上朝,一定很辛苦,不如打明儿起,婢妾们过来伺候夫人梳洗用早饭罢?”
  让她们三个伺候她梳洗吃早饭?不管她们是真心实意还是另有目的,抑或是职责所在,她都怕自己到时候吃不下去。
  孔琉玥微微笑了一下,未置可否,只随意与她们寒暄了几句,便打发了她们。作为孙媳妇和儿媳妇,依例她早晚都是该去给老太夫人和太夫人请安的,可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她们三个身上。
  给老太夫人问过安后,孔琉玥又去了太夫人的景泰居。
  景泰居是一所三进五间的宅子,坐北朝南,当中被一座两层的穿堂连接起来,两角还别出心裁的造出了两座小阁来,看起来虽不及乐安居辉煌大气,却也另有一番小巧精致的意趣。
  孔琉玥还是第一次来景泰居,守在门口的两个小丫头见了,不由怔了一下,方反应过来,忙有一个赔笑着上前屈膝行礼:“见过大夫人!”另一个则进屋通报去了。
  片刻之后,便见三夫人满脸是笑的迎了出来:“大嫂已经去过祖母那里了?”又道,“昨儿夜里大嫂使人送来的绢花和端砚,钊哥儿和颜姐儿都很喜欢,真是多谢大嫂费心了。”
  孔琉玥笑道:“不过一些小玩意儿,不值什么的,三弟妹太客气了。”
  妯娌两个说着,进了屋里,就见太夫人已坐在靠窗的榻上候着了,孔琉玥忙上前见礼:“给母亲请安!”说话间飞快打量了一下屋里的布置。
  但见屋子的中堂是一副《荣华着锦》的墙面,下面一张长案,其上供着一柄玉如意,两边则摆着素三彩海马八吉祥纹罐,一边的卷着湘竹帘,一边的垂着雨过天晴的软烟罗,另一面则是多宝格,上面放着黄地粉彩镂空四季转心瓶和三彩花瓣式三足盘,并其他一些玉器古玩,一派端正富贵的气象。
  太夫人吩咐孔琉玥坐了,命丫鬟上了茶来后,方亲切的问道:“这几日可还习惯?大郎他待你,可还好?”
  孔琉玥露出一分恰到好处的羞涩:“还习惯,侯爷待我也好,多谢母亲关心!”
  太夫人就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习惯就好。你不知道,大郎的脾气有些犟,我受身份所限,又不好管他太多,心里一直为你担心呢,这会子听你说他待你还好,我也就放心了。”
  三夫人在一旁笑道:“大嫂这样的人品才貌,便是我同为女人,见了也由不得喜欢,更何况大哥?娘您这回呀,可真是杞人忧天了。”
  正说着,有丫鬟来禀道:“管事妈妈们来回三夫人事了。”
  三夫人于是冲孔琉玥歉然的笑了一下:“我不能陪大嫂了,还请大嫂见谅!”又给太夫人行了礼,急匆匆去了。
  这里太夫人方笑向孔琉玥道:“你三弟妹如今管着家计,可说是一刻不得闲,还好如今你过门了,既是长房长媳,本身又是个再聪明不过的,等过些时日,你对府里的情况再熟悉些了,她就可以卸下重任了!”
  孔琉玥闻言,忙一脸惶恐的摆手道:“我何德何能,年纪又轻,见识又浅,如何能当此重任?母亲实在是太抬举我了!”看三夫人那崇尚体面排场的样子,便知道她一定不会轻易交出管家大权,那么显然太夫人说这一席话,就是在试探她有没有接手管家之意了。
  太夫人笑道:“这些事情,说难也不难,只看你有没有心学,你是个聪明的,我相信用不了多长时日,便一定能学会。”话虽如此说,眼里却有得色一闪而过,显然对孔琉玥的回答极为满意。
  孔琉玥仍然一副惶恐的样子,“母亲不知道,我笨得很,便是有心学,也不一定学得会。”
  说着故意岔开话题又寒暄了几句,便借口还有一些箱笼需要整理,告辞而去了。
  她前脚刚走,三夫人后脚便回来了,一进来便急声问道:“娘,怎么样,您看她像不像个上得高台盘的?”
  太夫人回想起方才孔琉玥的诚惶诚恐不像是作假,嗤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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