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琏为奸佞-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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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把人楼的更紧了,大脑袋在他肩头蹭了几下,低低道:“我早就知晓了。”司徒衍口中的他,自己一清二楚。
“你知道什么?”司徒衍一愣,心跳陡然慢了半拍,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
贾琏坦然的看着他,眼里满满是宠溺,让人忍不住沉沦,不愿意逃离,开口道:“你前世就有双重人格,你以为我知道了会害怕不再理你,才会突然从我家里离开,就算知道我翻天覆地的找你,你也不肯出来见我一面。”
司徒衍整个人都僵在那,前世拼命掩藏的事实,慢慢被揭开,眼里漏出些许失落彷徨。
贾琏心疼的将人拢在怀里,只有将所有事情摊开来讲,这人才会将心房彻底敞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时露出害怕难过的表情。
“前世你小时候睡觉,有时候突然从噩梦里惊醒,就会变成现在这副冷冰冰的样子,醒来后你又什么不记得了,恢复调皮活泼的模样。一开始我也很害怕的,不过更多的却是心疼。后来我去翻了很多这方面的书看,才知道这是因为经手痛楚的打击,留下了阴影,才会衍生出另一性格来保护自己。”
贾琏轻轻亲了他的唇角,司徒衍伸手揉了揉眼睛,眼眶红红的,贾琏拉开的他的手,在他眼睛上一下一下认真的亲吻着,司徒衍慢慢闭上眼睛,那温柔的触感,又酸又痒,千疮百孔的心似乎在被这人慢慢的填满。
前世种种,和今世的试探,不都因为害怕有一天会失去怀里这个温暖的身躯,惧怕有一天,那唯一的太阳,不再照耀自己干涸的心房,徒留下空缺残破的身心。
司徒衍笑了,如冬日的冰雪融后,百花绽放,瑰丽惊艳,贾琏只听见怦怦的心跳声,如擂鼓,司徒衍勾着贾琏的脖子,将人拉近,两人身躯紧紧的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缓缓贴上那微凉的唇,力道有几分霸道,乘他怔愣之际,翘开他的唇齿,将舌头伸进去,一遍一遍似帝王巡视领土,毫不留情的攻城略地。
贾琏为自己帝王的千年难得一次的主动惊呆了,回神过来,笑的跟偷腥的猫似的,修长的手指不老实的在那人身上来回游移,张口含住他的唇舌,狠狠的吮吸纠缠,直到两人因嘴里缺氧,几乎喘不过气来,才结束这一场犹如战斗的亲吻。
贾琏意犹未尽的在那人唇角辗转厮磨,呼吸不吻,手试探着去解他的衣服,司徒衍轻轻喘息,白皙的耳朵慢慢染上好看的红晕,按住那不安分的手指:“眼下不可以,我还得去太上皇那边。”
贾琏搂着人慢慢往后移动,将他推向硕大的龙床,趴在他身上,轻轻摸着他的眉眼,笑的很是灿烂:“我的帝王,你想什么不正经的事呢,我可没拦着你。”
司徒衍无奈的看着死死压着他的贾琏,轻轻咳嗽一声,脸上渐渐爬上了红霞,该死的家伙,满嘴里跑火车,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你不是说累了吗先休息会,等回来再陪你。”
贾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坏心眼的动了动身体,司徒衍脸色都黑了起来,顶在自己腹部的家伙,火热硬挺,似乎下一刻,就会将自己彻底点燃,贾琏戏谑笑出来:“大战三百回合都不成问题。你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希望我多保存点体力,等你回来,我们战个几天几夜,让你下不了床。”
司徒衍怒了,一把将他推开:“体力用不完就给我回去好好操练你的小兵去。”
哎呀,恼羞成怒了。
外面传完话回来的小宁子抱着蔫头蔫脑的小白,站在外殿为难的看了,侧耳倾听,耳朵通红,赶忙小心翼翼的往门口挪。这都催了三遍了,皇上还不出来,连平日疼爱的小白都给丢到外面了。
司徒衍瞪了他一眼,将有点儿邹巴的龙袍理了理,抬腿往外走,贾琏懒散的打了个呵欠,笑着起身,走到他身侧,咬了咬他耳朵,话语间满是暧昧:“快去快回,臣妾还等着皇上临幸呢。”
司徒衍简直无话可说,拽回红红的耳朵,贾琏追在后面:“皇上,别忘记翻臣妾的牌子呀。”
“宣平侯家里藏有龙袍啊。”
。。。。。。重点能不能放在前面说。
作者有话要说:噗~~小小恶搞了下!
第七十六章 青天白日()
自司徒衍回宫后;贾琏和他见面的次数寥寥可数,风尘仆仆的赶到宫里;终于见到日思夜想的人,一个简单短促的亲吻,稍稍缓解了血气方刚的身体的渴望;却激起食髓知味他身体更深处的**。
司徒衍去了上皇那边,积累了多日的满腔爱念失去了缓解的渠道,直接导致精力过剩的他咬牙切齿好一番折磨无辜躺枪的小白。
小白通体淡淡的金色柔顺毛发被折腾乱蓬蓬的;就跟只到处流浪的野猫似的;好不可怜;被吓坏了的它;瑟缩着身体敢怒不敢言的藏在硕大无比的龙床下。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形影单只的他,因欲念缠身,暴躁得跟即将狂化的魔物一般,在清合宫寝殿内到处晃动,很是不满没人关怀他一颗思念到发狂的心。
圆圆的耳朵竖起来,小白趴在床下,双眼瞪得圆溜溜的,警惕的盯着来回走动,随时进入狂化的男人,生怕那着了魔的人再次伸出魔爪,虐待老虎,欲求不满的男人可怖啊,主人你快回来救小白。
贾琏好几次想就这样跑出去,将那人给拽回来,脱光衣服,压在龙床上,好好疼爱一番。
总算理智还依然残存,没做出大逆不道的天怒人怨的事情。非常不高兴的贾琏,悲愤的躺到足足可以容纳十几个成年人并排躺下的龙床上,抱着那人睡过的明黄色锦被,深深的呼吸那人残留的味道,解一解相思之苦,然后将自己裹成一个毛毛虫,从左往右,滚来滚去,如此来回几十次后,他滚着滚着,竟然慢慢的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不安焦急的小白终于等到了主人,眼角含着两泡泪水,可怜兮兮的耷拉着耳朵呜咽一声,急不可耐的蹿了出去,在司徒衍脚下蹭了蹭去,咬着他的衣摆,委屈的哼哼着,抬起大脑袋,冲着龙床上安然入睡的人吼了几声,告着状,主人,这个人欺负你家的小白,你要替我报仇,将贼人赶出去。
司徒衍抿着嘴角,冷峻的脸上露出些微笑容,失笑的将小白抱起,摸了摸它脑袋,小白小声哼哼眯着眼睛,嘴里发出咕噜的响声,很享受司徒衍的顺毛。
跟着进来的小宁子很有眼力的将冲司徒衍撒娇的小白抱出去。
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草木香味,司徒衍揉了揉额头,同太上皇一番勾心斗角的对话,令他感到疲惫,口舌干燥的很,但是一想到这里有个人在等他,心里就暖暖的。
小宁子轻手轻脚的端着黄花梨木雕刻龙纹的小茶盆走了过来,上面放着鎏金盅,里面盛着滚烫的茶水,司徒衍浅啜了一口,缓解了下口渴,示意小宁子放下茶盆,压低声音道:“传父皇旨意,太后凤体微恙,需要静养一段时日,任何人不得进宫打搅她老人家的清净。朕担忧太后身体,沐浴斋戒三日,祈求上苍保佑太后早日康复。”
小宁子低垂着脑袋,不敢乱觑,恭敬的应下,一溜烟跑了出去传达圣意。出门前还不忘顺手将宫殿大门关的牢牢的,将不明所以的侍卫赶的远远的,让他们在远一点儿地方守卫。
小宁子捂着嘴角偷笑,春天到了,大地开始回暖,万物开始蠢蠢欲动。对两个聚少离多的人来说,可不是春天来了么。一想到整整三天三夜,小宁子抖了抖身体,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发情期的雄狮,没日没夜的持续绞缠在一起,如火如荼的进行原始交合大战。
心说,得随时让御膳房备好汤药,等两人醒了了后备用。
司徒衍眼下可没心思关心小宁子内心那些乱起八糟的想法,正转过紫檀座嵌百兽图案屏风,放慢脚步,走到龙床边,隔着重重明黄色帷幔,可以听见那人发出的呼噜声,有力而沉稳。
缓缓掀起帷幔的一角,拆了腰带,脱了龙袍,悄悄的上了龙床,单手支着下颌,侧着身体,饶有兴味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人。
那人睡觉显然不大规矩,仰面朝天躺着,双腿中间夹着一个大大的抱枕,明黄色锦被一角零落的搭在胸前。
两人离的很近,近的彼此的呼吸都能听见,浅浅的呼吸喷在脸上,令人心里像有猫爪子在饶一样,痒痒的,空气里流动着不安的躁动。
司徒衍伸手轻轻触摸着那俊逸的脸,从眉到眼,再到高挺的鼻梁和微微张着的双唇,仔仔细细的临摹那轮廓分明的线条,不是前世熟悉的脸,却奇异的令自己感到安心,顾忌许久的心似乎被慢慢填满。
终于再次相聚在一起,彻底敞开心扉后,以往徘徊在心头的恐慌,心脏里的酸涩肿胀也随着那人一句我早已知晓慢慢退去。
不论自己是否真的患有精神疾病,这人也会是不离不弃,永远坚定的守护在一旁。
想到此处,眼眶有些发酸,心脏砰砰跳动,如雷鼓,胸口肿胀难平,急切的需要寻找突破口。
再也忍不住,低下头,慢慢靠了过去,吻住了还在熟睡的人,在他薄薄的唇上轻轻碾磨,慢慢抚平心头的激动。
柔软的触感让人沉溺,本以为浅尝辄止,四肢百骸却叫嚣着不满。
司徒衍轻轻的吐了口气,平息了下跳跃不已的心情,这做贼的经验,虽有过那么几次,却没一次如这一回这样的紧张。
唇刚要离开,明明前一刻还睡的沉实的人,忽然睁开一双精神抖擞的眼睛,明亮而有深邃,近看,里面暗流流转,下一刻似乎能将人吞噬殆尽,里面清晰的呈现着自己的倒影。
脸上红云还未来得及酝酿开来,一阵天旋地转,便被那人狠狠的压在身下,自司徒衍进了内室后,贾琏就已经醒了过来了,满肚子坏心眼的他一直在装睡,想看看他有什么动作。
万万没想到,他会带给自己惊喜,发现自己的爱人在偷吻自己,动作轻柔却略带笨拙,搅乱了一汪本就波纹翻滚的泉水,刚刚冷却不久的身体再次燥热起来。
贾琏将他双手反扣在明黄色的锦被上,露出白皙的手腕,在明黄色的衬托下,如同羊脂白玉一般,润滑剔透。
“我的皇帝,可还满意臣妾的俊脸?”声音嘶哑性感,撩拨着彼此的脆弱的神经。
司徒衍闷哼一声倒在床上,蹙着眉头,听着眼前人的胡侃,从他话语里不难知晓这人一直在装睡,早将自己的举动抓了个当场,不禁有些羞恼,白皙的耳朵渐渐爬上了粉色,深呼吸一口,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能好好说不吧,说人话。”
贾琏挑眉轻佻的笑了,压低身体,凑到他脸前,近到能看到他眼睑上一根根长长的睫毛,微微上挑的眼角,墨色的眼眸里,流动着异样的神采,此刻看来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惊艳。
只消一眼,贾琏知道此时的心脏快要跳脱出胸腔,眼里的暗色更加深沉,不再忍耐,急切的捉住他的双唇,狠狠的吻上去,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翘开他的唇齿,将舌伸进去,沿着柔软温热的内壁一寸寸的侵略。
直至每一个角落都染上了自己的味道,他才意犹未尽的纠缠起对方那欲拒还迎的舌尖。
司徒衍闭着眼睛,睫毛一颤一颤,被动的承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