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洋过海来爱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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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还是照常带着册子在车间里仓库里记录不同项目不同批次的布料号,负责德国项目的技术员正在找她,去了车间里不在,就去仓库看,她正在一卷一卷地看,详细地记录信息。
“王姐,正在找你呢,刚刚我们跟德国人开会,这个项目决定由你来负责,你做事认真,我们都放心,领导对这个项目很重视,希望你一如既往地认真做好这个项目,不能有什么差错,如果做得好,以后他们还会订我们的货。我们对你都放心的,只是辛苦你了,有什么问题和困难随时找我,我们会尽全力配合你。”技术员小翁说。
王敏说:“翁工,好的,没问题。现在是什么情况呢?什么时候开始呢这个项目?”
小翁说:“暂时还不会开始,不过他们要看我们的货源,想去原料厂家看看,你也跟踪了解下,看好哪家就开始统计了,到时候我根据他们的订单给你量,你就跟厂家联系,每次进货都做好统计,跟质量员一起检查并统计。几个比较好的厂家这两天都去看看,他们有翻译。定好了我再联系你,厂家你不去也行,先忙别的。今天只是跟你通个气,好有个思想准备。”
王敏说:“好的,随时保持联系。”小翁走了后,王敏想这下完了,又要开始大忙了,这几个项目已经让她跑断腿了,每天焦头烂额的。腰和腿今天上班还在痛,不过王敏工作起来就不顾了,厂里做六休一,她很少请假,有时太忙了周六日都来,她总是那么敬业,难怪领导都放心给她项目,能者多劳,敬业者多劳,没办法。
这几天果真看到那个德国人和翻译去拜访各个厂家,厂里派车并派技术员小翁一起去,她每次看到小翁就问问情况,小翁说三四天差不多就定下来了,老外对其中一个厂很满意,应该就是那家了。正说着领导用对讲机喊小翁跟老外开会,小翁还笑着跟王敏说:“估计是要定下来开始做了。我先去开会了,等会见。”王敏说好的。
王敏也去忙了,过了半个小时小翁给王敏用对讲机说:王姐,是定下来了,就是我刚刚说的那家,一会老外和翻译去找你,碰个头,他们要认识一下负责这个项目的所有人。
王敏回到车间一边忙一边等着,从来没有跟老外打过交道,还真有点紧张,也很好奇。一会看到他们来了,之前远远看过,没这么近看到过,他现在越来越近了。只见他大眼睛双眼皮,嘴边胡子很多,个子不高,走路很沉稳,看着应该是比较好的人,同时又感觉他应该是一个很好玩的人。
小翁带他们来的,互相介绍完之后,小翁就忙去了。这个老外名叫James,那个翻译说:“she(她)就是负责做统计工作的。”
老外听到“she”,四处张望,心想这说的哪位啊。翻译指着王敏说“she”,老外疑惑地问“she?”翻译笑着说“yes,she”James一脸不解地问了好几次,翻译都指着王敏说“she”,老外总觉得是翻译把人称代词用错了,可是她坚持这么用,也没办法,面前这个人明明就是男人嘛。
翻译也想到为什么James这样问了,就跟他说:“She is a wan(她是女人)。”James很是惊讶,这怎么会是女人呢。同时也觉得自己刚刚好搞笑,他们几个都笑了。
上海每一天都上演着不同的故事,还有很多人也要一起加入故事会,高茹芸马上来上海了,走,我们去看看她的情况。
第十一回 高茹芸奔沪途中遭盗()
高茹芸按照跟一个已经在上海的朋友约好的时间准备出发去上海了,大包小包都是衣服、简单的化妆品,一边收拾一边在想:等我到了上海,挣了钱买好的护肤品、好的衣服,只要有机会接触到老外,一定要迷住他,凭我的美貌一定没问题的。经常看电视知道现在那些男人都喜欢清纯靓丽的,我的未来不是梦,一定能找到一个才貌双全的老外。嘻嘻,太好了,将来可以带着外国女婿衣锦还乡,让家乡的人刮眼睛相看,等着看我的好戏吧。
高茹芸收拾衣服的时候每一件都要试试,在镜子面前走走,在想象如果穿这件衣服,别人会是什么表情,一定觉得很赞啊,一定会有人过来向她示好。好臭美啊,还没去上海,已经觉得自己将来在上海很风光,很滋润了,出国以后就更不用说了,高茹芸设想着一个个让自己陶醉的画面。啊!上海,我爱你,我来了!
高茹芸第二天早上的车,她不让家人帮她操心,自己未来的梦想自己去准备。哥哥不放心,送她到火车站,到了火车站排队买票,结果只有站票,出门少,也不知道提前订票,不管怎么有站票也行,能去就好,站六七个小时也没事。出门才知道,真心没那么好,火车站那么乱,幸好有哥哥送站,帮她拎东西买票,自己一个人还不知道怎么办。
到了进站口只身进站了,哥哥吩咐她:“高茹芸,斜挎包放在前面,路上看好东西,出门不比在家,到上海可得多留个心眼,跟朋友在一起互相照顾,人家帮助了你,要知道感谢她,一起工作、生活多付出一点,在上海没有别的亲人,朋友就是亲人。”
高茹芸说:“哥哥,知道了,我会注意的。”哥哥看着她进站了,继续吩咐路上注意看管好自己的东西,给朋友打电话接站,车次讲清楚,上海站很大,哪个出口接提前讲好一下,别出什么差错。高茹芸说好的,让哥哥放心,到了会打电话。
高茹芸不知道怎么找对应的车次,在哪里等车,具体怎么弄,她真是不知道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等车。她慌里慌张地问工作人员,边问边跑。检票后到了火车跟前还一再问人这个车是不是自己要坐的,人们说是的,这才上了车。车上人那个多呀,高茹芸没有座位,随便找个地方把东西放下先喘口气。高茹芸虽说感觉很是遭罪,但想到马上要去上海了,还是感觉不错,车上人稳定了,车开了,又开始想象在上海可能会发生的精彩。
她早已忘记自己在车上,这么多人,要看好东西,哥哥讲过的话也忘得一干二净了。她的斜挎包放在后面,刚刚照了镜子也忘了拉好拉链,后面有人已经盯着她包里的东西,周围的人一直在看她,给她使眼色,想提醒她,可是她进入自己的想象世界里,完全没有注意到人们的举动。她的钱包被叼走了,那个人走了,人们才动了动她,让她看下包里少了什么。她这时才清醒过来,看了一下包。啊!我的钱包!她这下急了,怎么办呢?一共带了1000元,800元放包里,侧兜里放了200元,买了票也剩不多了。我这个猪头啊,哥哥吩咐过的,我怎么都不看呢?这下好了,去了上海一分钱没有怎么过呀。
第十二回 朋友多了路好走()
钱包丢了,这下知道看东西了,一路上把东西看着紧紧的,站了好久,腿都酸了,到中午旁边有人下去,她才坐了一会。给朋友打电话,告知自己几点钟到,车次等信息发短信告知。
一路辛苦,终于到上海了,对上海不熟悉,火车站很大。她俩光联系到哪里碰面就打了十几个电话,还好在手机没电前终于见面了。
“高茹芸,总算看到你了,你看火车站都有标志的,哪个出口什么的都有箭头,找不到问下工作人员也可以。”
“珍珍姐,我感觉这火车站好大啊,我也在看标志,还是晕,根本找不到,问了人,还是云里雾里不知道怎么走,我好笨呢。在火车上还丢了钱包,里面有800元,我怎么这么倒霉啊。现在就剩几十块了。”
珍珍姐:“啊?你怎么会丢钱呢?斜挎包一定要放前面,车上人多,车上一定要看好东西。”
高茹芸:“我哥也吩咐我了,我到车上就忘了。今天出门都蒙了,啥也不知道了。”
珍珍姐:“不过没事,以后注意点就是了,急也没用,这里有我,跟着我吃住,等你挣到钱再说吧,出门不容易,以后在上海咱俩就是个伴,又比你大,在老家咱们两家什么关系啊,照顾你也是应该的。看你累的,我来拎东西。”
高茹芸:“珍珍姐,还好有你,要不然我就死定了。”
珍珍姐:“快别说这么多了,我们快点走吧。”
珍珍带着高茹芸坐地铁转公交,总算到了住的地方。这不像一个住的东西,空间很小,放一张较宽的单人床,一个床头柜,一张桌子,感觉很挤。珍珍说:“上海租房子很贵,这是一个朋友,也是咱们老乡的朋友开公司,办公室有一个这样的空当他们不用,我问他,他跟朋友讲了,人挺好的,让我住进来了,做饭到楼道上,有个公共区域,还可以,我都住了半年多了。老乡不要钱,我觉得过意不去,每个月给他两百。上海租正规的房子,能做饭的一千都不够啊,现在刚在上海打拼,将就住住吧。”
高茹芸无法想象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怎么住啊,两个人更挤。但是珍珍姐这么帮忙已经很庆幸了,总比没地去好,再说自己也没钱了,只能这样住了。
高茹芸在收拾东西,珍珍已经去做饭了,高茹芸大概收拾了一下躺下就睡了。珍珍做好饭,看高茹芸睡着了,轻轻地叫她:“高茹芸,起来吃饭了,吃完收拾完再睡吧,知道你累了。”看她没反应,轻轻地推了推她。高茹芸醒来迷迷糊糊地说:“我给睡着了,不好意思。”
珍珍说:“哎呀,不要这么客气,我也不想叫醒你,知道你累了,肯定也饿了吧?饭做好了,先吃饭,一会收拾完,早点睡觉。我们住的这里晚上还是比较好的,员工都回家了,我们可以自由点,白天如果我们在家,就从后门出入,不要打扰到别人。”
高茹芸说:“珍珍姐,你真好,幸好有你,来这不熟悉,还能吃到现成的,感觉跟在家里一样。”
她们边吃边聊,珍珍比她大三岁,在上海呆了一年多,比她明显成熟点,跟她聊了很多,本来她们公司正在招人,不过就在这几天有人面试,已经招好了。这个没关系,去哪都一样,可以重新再找,建议她先找文员做做,网上可以找,也可以到几个中介看看,等有点经验,对上海熟悉了以后再找别的工作。
第十三回 铃凤有了追求者()
话说汪铃凤自从上次跟田中先生含情脉脉对视后,汪铃凤总是觉得有点尴尬,关键是无法接受跟日本人有什么瓜葛。还好负责人是青木,一般谈事情都是找青木。没有工作必要,跟田中就像不认识一样。田中有点不舒服,但是铃凤不理他,他也只好保持距离,但在铃凤不注意的时候会偷偷地瞄她几眼,田中感觉自己已经喜欢上这个中国女孩,总是忘不了那天他们俩的开心场景。可是他又能做什么呢?每次看到她跟别的男孩聊天,心里难免有些不爽。
这段时间因为这个,跟厂里技术员倒是来往很多,她长得漂亮,又会说话,大家都喜欢她。跟她联系最多的是技术员小徐,小伙子长得精干,不胖不瘦很阳光,说话声音也很好听,既有阳光清脆的感觉又有点磁性。这个技术员是负责这个项目的,所以经常跟日本人和铃凤打交道,聊天也很多,他们谈天说地,每天都比较开心。
有一天小徐请铃凤吃饭,问铃凤喜欢吃什么,铃凤打趣地说:“好不容易有帅哥请客,一定要点最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