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的休书掉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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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抻着脖子往门口看了很久,然后看向一旁留着杀马特发型、穿着非主流衣服、淡定喝水的雪鳗鱼:鱼桑,你家男主角呢?听说他可是拉来了很多小天使的仇恨呢!我今天有好多问题想问他!
鱼桑45°忧伤脸望天:乃说的是轮椅王爷吗?哦,这个时间点,他应该是去码头搬砖了。
土豆惊讶状,掏掏耳朵:什、什么?去码头搬砖!这是怎么回事,你来给解释一下。
鱼桑总裁脸翘腿:嘛,最近经济危机啊,王府下人发不下去工资,所以他就去搬砖了,这也是我断更的原因哦,所以问题真的不在我!乃们一定要相信我!(整个现场的人都==这样看着发疯的某人)
土豆:……(果然是渣后妈外加掉节操一号!真想假装不认识这个人)
十分钟之后,片场外一阵骚动,听说来了个大人物,正在与雪鳗鱼对着某忠犬boss流口水的土豆君果断扔下直播,第一个冲出去看热闹,但见一名身着上海滩码头工人服装的男人被保安拦在直播厅门口。男人长相俊美、举止优雅,即使好长时间没有见过那名最喜欢作死的轮椅王爷,土豆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土豆一脸‘放开那个帅哥,让我来’的表情冲了过去,用同情的眼神看了一眼码头工人,然后露出在家里练了八百遍的露齿微笑对保安说:嘛,这名真的是我们的嘉宾哦,我可以作证的……(随即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对着某个看不到的方向大力挥手)对了!导播!导播!这段记得掐掉!别拍上去了!怎么能让我们王爷的这种屌丝形象被小天使看到呢!
又过了十分钟,土豆推着某位已经‘脱胎换骨’(其实只是换了衣服和发型)的男主角出场:这位就是我们今天请来的另一位嘉宾,俗称‘渣王爷’,哦,不对,是‘好王爷’的影逸寒童鞋,大家鼓掌欢迎。
一片寂静,观众都==看着他。
土豆顿觉杀气好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嘛,那么王爷大人,乃和我们说一下你为什么这么变态,哦,不,这么温油哒,一定有难言之隐的吧,例如什么精神分裂啦?神经病啦?或者有人强逼你这样啦?(用眼角瞟对面的某人,雪鳗鱼直接挠头望天)
影逸寒深沉脸:再多的理由也掩盖不了我的所作所为,我表示很抱歉。(台下观众仍旧==看着他)
土豆继续擦汗:那、那对于小天使们都说你很讨厌这件事怎么看?
影逸寒深沉脸:我经得起多大的赞美,就承受得住多大的指责。
土豆花痴脸:那、那……你想对你的渣后妈,哦,不,是好亲妈有什么话要说吗?
影逸寒深沉脸:说吧,花式一百种死法,你想要哪种?
鱼桑洋装总裁脸,战战兢兢:你、你……你竟敢对鱼桑这……这样说话……
影逸寒挑眉,一记眼刀飞过去,雪鳗鱼直接把掉在地上的节操捡起来吃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扯裤腿:大、大爷,我、我再也不敢了,我绝壁立刻、马上为您漂白,不,是染白,也不对,是洗白,也不对,是正名,绝壁正名,我会大声告诉小天使,乃绝壁是个渣王爷,不,是个好王爷的!
土豆瀑布汗:……(泥垢)导播,这段也请掐掉。
十分钟后,土豆已经被雷得头发成爆炸状飞起:最后一个问题,王爷大人,乃现在这么……(做了个嘚瑟的姿势),后文也许会被虐的很惨很惨,对于此事,乃有什么想说的。
影逸寒深沉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想了想,看向对面哆哆嗦嗦的‘亲’妈)你把男配写得那么完美,置本王于何地?
鱼桑再次没有骨气地扑通一声跪下,扯裤腿:男、男主是女主的,男配是作者的啊喂!
土豆==这样看着某人:……(我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才来主持的这个节目啊喂,而后主持人拍拍手,引起观众的注意)嘛,好了本节目已经完毕,大家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土豆的话还没说完,观众已在‘你是我的小丫小丫苹果’声中群起而攻之,打的不是正准备回码头继续搬砖的渣爷,而是坐在沙发装高逼格的雪鳗鱼,五分钟后,雪鳗鱼只留下‘我还会回来的’,成‘卐’状消失在蔚蓝的天际。
影逸寒看了一眼天空消失的亮点而后从轮椅站起,十分绅士地对观众鞠躬,而后又十分文雅地和土豆道别:没有别的事,我先回码头搬砖了,我的‘亲妈’估计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下班后我还要去孤儿院接正在做志愿者的如墨……
土豆感动得两眼泪汪汪:真是‘好’男人!(十秒钟后,反应过来,冲着已经走远的身影大喊)你到底是对搬砖有多执着啊喂!这种帅不过三秒的诡异画风到底是怎么回事!
鱼桑:下章起开始入v了,感谢小天使们哒支持哦,(づ ̄3 ̄)づ╭❤;~
第37章 坑深三十七米纸条()
等到凌阡陌从城外的独门小院赶来时,已是夜色阑珊。
夜凉如水,伴着点点月光,徐徐清风吹拂着发丝,点点星光透过淡薄的纸窗丝丝缕缕地倾下,明暗相间的光柱投在地面上,洒落了一地醉人的光晕。
守在外室的两名丫鬟微微福身,动作一致,小声道。“凌神医。”
凌阡陌仍旧是白衣胜雪的样子,手拿一把玉骨折扇,眉目如画的脸上带着安然温和的微笑,微微颔首,折扇轻摇,薄唇微抿,三尺之内尽是暖意。
绕过偌大的山水画屏风,看到的是伏在床边、和衣而睡的女子,墨色的头发随意地披散,洒落在浅蓝色长裙上,丝丝柔柔,娴雅安静,如同肆意挥洒的泼墨山水。
视线略过床头摆放着的还未温化的冰水,里面一块毛巾安静地浮着,当即心下有了计较。医者,所谓望、闻、问、切,走进屋内初见影逸寒泛着浅粉色健康的面容已经知道烧估摸已退,只是身体虚弱才迟迟醒不来。
说来也是,受了那种酷刑,还能自己回来的人,除却影逸寒外,他未见第二人。
尽可能轻地来到床边,素手轻扬玉骨扇下金丝出鞘,以诡异的弧度,灵巧地爬上影逸寒的手腕,骨节分明的手指动了动,脉象从容和缓、不浮不沉,正是较为健康的迹象。
清风见凌阡陌表情轻松,悬着的心放进了肚里,刚想询问一下要不要继续开之前吃的补药,却见白衣男子伸出手指做了个嘘声的姿势,而是指了指床的方向,悄无声息地放缓脚步,二人一前一后地走了出去。
清风吩咐两名守夜丫鬟送凌阡陌出府,而后跃上房顶继续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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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案上的香炉冒起袅袅的青烟,细碎的光景层层、栾栾围绕着墨色的发丝。
影逸寒从昏昏沉沉中恢复意识,多年为武者的警惕小心,没有立刻睁开眼睛,而是屏气凝神感受了一下四周的气息。
熟悉的浓烈药苦味道,其中夹杂着淡淡的清香,床边有人,而且睡的很香。
蓦地睁开眼睛看向细细柔柔清浅呼吸的方向,女子睡得并不安稳模样撞入眼帘。似黛笔轻描的烟月弯眉微微蹙起,宛如蝶翼的睫毛浅浅上弯,在白皙剔透的脸颊上投下淡淡浅影,左边脸颊压在白皙的素手上,深陷处映出细细的红色纹理,细长的手指、平剪的指尖。
他看得有些失神,视线一寸一寸掠过女子妙段身躯的轮廓,最终停留在右手小指上系着的一条红线上,红线弯弯曲曲,亮得耀眼,另一头竟然系在自己左手的小指根上。大脑砰地一声爆炸,耳边像是裂开细长的冰川夹缝,他觉得这根线并不是系在了小指上,而是顺着痒痒的感觉系在了心间。
大概是伏在床边姿势太过难受,花如墨轻轻动了动酸疼的手臂,手肘碰在床边,被疼痛的感觉激醒,恍然睁开眼睛,带着一丝不经意间的慵懒,水眸半眯还未清醒,就用尚能活动的左手,手背向上轻碰影逸寒的额头,微凉的触感表明烧已经退下,还是不够放心地摸摸自己的额头,才露出一个放心的浅笑,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睡熟。
凝着女子安静甜美的睡容,影逸寒形容不出自己的心情,额头被碰触,柔柔软软的触感,清香的气息,温暖的香甜,到底是贪恋这仅有的温度。
花如墨于他是个温暖的意外,像是行走在无尽黑暗中的一座灯塔,是有心也好,无心也罢,哪怕是囚着,也绝不会让她离开自己,更不允许呆在别的男人身边。
像绝大多数勤奋的武者一样,影逸寒每天清晨都会在固定的时间点醒来,哪怕是对外装作双腿残疾,丝毫阻挡不了早晨习武的训练。
世人皆传七皇子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习武英才,而无人知这英才的背后是付诸几倍艰辛的训练,勤能补拙、熟能生巧。
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尖碰触到温软细滑的肌肤,他想起新婚之夜时盖头初掀的惊艳,想起袅袅浴盆里出水芙蓉的清雅,想起山洞狼藉中清艳逼人的秀气。
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不知不觉,影逸寒总觉得她又变漂亮了。
当花如墨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窗外清风徐徐,蝉鸣阵阵。
水光湖色的眼眸,像是第一次睁眼就看到影逸寒,惊诧之色一闪而过,一扫还未睡醒的颓然,眸子低垂敛气凝神,待惊恐的心情得到平复后才抬眸起身行礼。“如墨给王爷请安。”
细小的红色丝线自小指绷紧,留下一道浅浅的勒痕,另一头影逸寒的手指随着被拉起,细线轻轻柔柔,看着女子微微窘迫的面容,匆忙解开细线的动作,冷眸溢出笑意。
花如墨微蹙眉,不知道这笑是何意,再次行礼解释。“妾身懒拙,睡觉太沉,怕不知王爷半夜醒来,所以……”
细线系在小指,如果病人醒来有动作必定会被惊醒,真是钟灵神秀的女子。
影逸寒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那种害怕恐惧,外加一点复杂的神情是什么意思,刚想要发怒却见女子清秀的面容带着疲惫的神色,原本灵动澄澈的眼眸布着血丝,浓密的睫毛下面眼袋微青,一看便知是守了他一夜。
想到这里,心情莫名愉悦,想要询问的话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冷硬的声音。“愣着干什么,过来伺候本王起床。”
花如墨灵秀的眼波透出抗拒,终是压下心中不满慢慢上前。影逸寒全身都是药味儿其中夹杂着屋内常点着的檀香,不难闻却令她感觉莫名的熟悉,好像在哪里闻到过。花如墨虽不是娇生惯养,却是从来没有伺候过人,不过几件衣服套来套去,穿了半天也没穿上。
影逸寒看着她不情不愿的样子,顿觉胸口闷闷的,像是一块石头压在上面,令人喘不过气来。冷眸微眯,溢出寒霜,大手烦躁地拂开花如墨,“行了,等你穿上,天都黑了!”
花如墨黛眉轻蹙,垂眸退到一旁,一早就守到门口的红衣与绿衣听到声音后,推门而入,见到的是主子衣袍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几个带子混搭系错,样子好不狼狈。
嘴角抽抽,连忙上前对着二人行了礼,便匆匆伺候穿衣梳洗。短短的时间过去,随着刺耳的轮椅碾压地面声,房间内只剩下花如墨一人。
直到轮椅声渐渐远去,花如墨才抬眸,淡色的薄唇微抿,好像还不能适应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