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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部分

福谋-第4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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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福儿皱眉。

    “想来想去,还是我最合适,”她止了谢大话头,“我虽不通南地语言,但我自认还算机灵。”

    “若危险来临,起码我能自保,不必你左右兼顾。”

    “如此,你生还几率也能大上许多。”

    “她道:“我们此行是救人,可不是为了一命换一命。”

    “那你得答应我,需要出面的事,一概由我来。”

    “好,我答应你。”

    柳福儿答得干脆。

    谢大舒展眉头。

    他看了眼天色。

    “时辰不早了,你准备着歇了吧,我去撑船。”

    他起身往外去。

    脚步轻而快。

    柳福儿轻轻咂了下嘴,慢慢回过味来。

    好像她被田忌赛马了。

    谢大解开缰绳,用力一支船杆,将船荡进河道之中。

    柳福儿皱着眉头,纠结片刻,把桌几收拢了。

    左右都已经被忽悠,那就索性到底。

    反正最后如何,现在也都是未知。

    灯烛摇晃了下,便熄了。

    两岸,昏黄的灯火随着夜色渐沉,次第熄了。

    谢大一下一下的撑着船杆,将船远处。

    而在东面的徐家。

    战事的弥长,让徐家不堪重负。

    再见田都尉要粮的书信,徐大终于爆发开来。

    两幕僚正好就在跟前。

    眼见他将信撕扯碎片,两人护望一眼。

    十分默契的沉默下来。

    徐大急剧喘了半晌,情绪才平缓下来。

    “两位,对此有何建议?”

    巴幕僚嘴唇抿紧,闷不吭气。

    要知道,早前可是姓卢的说,田都尉这事不叫事。

    他又没吃饱撑的,去揽这事找骂。

    徐大斜他一眼,转向卢幕僚。

    卢幕僚早在那时说了那话之后,便只会有今天这种情况。

    见徐大看来,他不慌不忙道:“家主不是说过,这件事他会与都尉商议,请他斟酌吗?”

    “田都尉出征在外,劳苦功高,以郎君目前地位,实在不适宜说话。”

    徐大眼眸微转,勾起唇角。

    好一招祸水东引。

    “先生此言有理。”

    卢先生微微欠身不语。

    巴幕僚抿起嘴,片刻他道:“可如此,家主会不会以为郎君太过胆怯,生出能力不足之念吧?”

    徐大正要起身,闻言迟疑起来。

    如今,他关系最近的两兄弟皆不在了。

    他手边没有帮手,若被阿耶厌弃,那他可就因小失大了。

    “不会,”卢幕僚呵笑着捋胡子。

    “这事郎君早与家主提及,之后也花了大气力配合。”

    “家主便是当时不问,事后也会在别个地方知晓。”

    “且,距离郎君前次送粮,也不过月余。”

    “这么短的时间,几百上千石粮食就消耗一空,便是大方如家主,也不会肉痛的。”

    徐大微微点头,重又站起来。

    两幕僚同时起身,拱手示意。

    “两位且稍后,”徐大说着,甩着袖管直奔不远的家主书房。

    没多会儿,他笑吟吟的回转。

    “阿耶说,粮草酌情减半。”

    话是这么说,可加了酌情,这里面猫腻就大了。

    毫无疑问,徐家主这次是偏到徐大这边了。

    卢幕僚拱手,“恭喜大郎君。”

    薛大笑得见牙不见眼。

    虽说去时,他便已想到阿耶态度,但能如此干脆,却是他没想到的。

    这足以说明他在徐家家中心目当中的分量。

    徐大很是高兴,只是为了顾及,他只能笑在心里。

    三人就筹措一事安排一番。

    待到幕僚离开,徐大轻敲案几。

    家里的事已解决大半,剩下的就是彻底奠定他地位的时候了。

    他转去后院,去见宁氏。

    宁氏才从小佛堂出来,见他一脸兴冲冲的,便道:“这又是怎么了?”

    声音怪腔怪调。

    徐大勃勃的兴致瞬间减半。

    待看到宁氏冷冷的表情,斜睨的嘲讽,他余下的那点兴头也彻底消散。

    走到下首,他严肃恭谨见礼。

    宁氏嗯了声,侧眸。

    立时有丫鬟捧垫送茶。

    徐大坐定,道:“那边可有消息?”

    “那唐氏精明得紧,怎么可能这么快答应?”

    宁氏瞪眼。

    “你莫忘了,那可是徐家。你当满院子的人都是木头,可以随着她摆布?”

    宁氏话说得很不客气。

    徐大顿时一阵心塞。

    他不由想,若是小弟在此,她会如何?

    昔日,在他还是少年之时,曾远远看过。

    母亲看着幼弟的眼神是疼爱宠溺的。

    这样的重话,她想来是绝不会舍得说与他听的。

    他们都是一母同胞,幼弟可以肆意的享受母亲的疼爱,他却像是失了母亲的孩子。

    徐大垂下眼帘,掩住眼底突起的情绪。

    宁氏抿了口茶,淡声道:“你放心,那件事我既答应你,便会尽心尽力。”

    “不论她怎么挣扎,最终都一定会照办。”

    “那就好,”徐大露出个笑意。

    宁氏侧眸,看着不论面容神情,还是神态举止,都与徐家主极为肖似的徐大,别开眼。

    说完正事,徐大识趣的告退。

    宁氏唔了声,半点挽留的意思也没有。

    快步出了院子,拐到去一旁园子。

    立在足以遮掩身形的树荫下,徐大用力的长吸几口气。

    夏日的午后,晨时清爽早已散尽,只余让人喘不上气的闷闷潮热。

    徐大喘了几口,还是觉得憋闷得紧。

    他索性转去后跨院。

    那里歇着他的几房妾室,其中一房是他才刚收进来的。

    正是欢喜的时候。

    后罩房里,揽镜而照的娇娇小娘子听得丫鬟来禀,急急拢好衣衫,俏生生的迎到门边。

    徐大迈过门槛进来,没等缓口气,便觉周身一阵沁凉。

    他转眸,发现屋里四角都摆着的冰盆。

    淡淡的白烟袅袅蒸腾,带走闷热,只余清凉。

    “妾给郎君请安,”小娘子缓缓屈膝头,柔若无骨的腰肢一弯,甚是娉婷婀娜。

    “快快起来,”徐大扶着她白嫩弹滑的胳膊,将她拉起。

    小娘子嘤咛一声,歪歪的依进他怀里。

    柔软的娇躯,淡淡的香气,每一样都很勾人。

    温香软玉在怀,便是心情郁闷的徐大也跟着一阵荡漾。

    两人相依相偎的进了里间。

    丫鬟们识趣的退去门外。

第七百四十八章 熊瞎子?() 
淮水河畔,徐家军经过短暂的蛰伏之后,再次蠢蠢欲动。

    得知其开始调兵遣将,周小六立刻领兵赶至距离徐军大营五十里之外。

    一番布置之后,周小六与崔三郎各潜河岸两边。

    两兄弟各自忙碌着校正床弩的精准。

    周小六跟在老大身边,见他反反复复的看拉动弓弦的机关和四个支撑床弩的支架,忍不住道“这些,可都是最硬的木料了,莫不是还不成?”

    “早前不是也都试验过了吗?”

    老大看他一眼,用力压了压。

    摇头,“那不过是试准头,又没测木料反复抗重。”

    言外之意,就是他拿不准,且有很大的可能会出状况。

    周小六的心顿时咯噔一下。

    他此行就带了两万,本以为有这威力极大的床弩在,这些人尽够了。

    “你估计,这个能承受几次?”

    “不好说,”这是他兄弟才刚研制的,威力照比早前几种都强上许多。

    但同样,承受弓弩回弹的反坐也会更强。

    虽说他们早把这问题考虑进去,也特地加固了。

    但依照经验,这力道会随着弓弩连发,承倍数增加。

    这些,以他们现下的能力,根本就测量不出来。

    因此,老大心里也是拿不准。

    “那你估计,能撑几次?”

    周小六追问。

    老大思忖片刻,道“二十次吧。”

    这个他测量过。

    “这范围内,我可以保证,绝对没问题。”

    “再多就有可能出问题了。”

    “不能再多?”

    周小六问。

    老大摇头。

    周小六挠了挠脑袋,沿着掩与乱石之中的床弩转了一圈,先是叫来个会泅水的兵士,命其去河对岸,将老大所言告知。

    他拍着兵士肩头,道“尽快把消息带回来。”

    兵士领命,扎好裤腿袖管,涉水而入。

    周小六又章旅帅和钱旅帅。

    章旅帅被他安排在床弩之侧。

    其作用是在床弩连发之后,他所领的射手便会连发手弩,给徐家残余不箭。

    钱旅帅领的遁甲并则是护卫射手身侧,为其当下徐家反击。

    当然,这是在他不知道新制的床弩还有这一致命问题之前。

    但是现在,最强大的武器出了问题,再继续这种安排,明显就不合适了。

    他一边命人回大营调兵,一边交代两人。

    其后,有兵士来禀,去对岸报信的兵士回来了。

    周小六微微点头,轻轻按了按两人肩膀,转头去另一边。

    章钱两人对望,皆在对方眼底瞧见与自己一般的决心。

    两人同时笑了笑,转头走了。

    时间一点点推移。

    将要正午时,远处隐约有船驶来。

    哨探以最快速度报来。

    周小六书将伏得极低的身体再次压了压,其后一兵士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船行速快而轻。

    水浪轻轻拍打着船身,发出细碎的哗啦声。

    几步之前,钱旅帅盯着距离不到十丈的大船,几近耳语的问“差不过了吧。”

    章旅帅抿着嘴,没有吭气,只是瞪着操控床弩的兵士,示意其专心。

    又过几息,为首的战船已经经过两人所在。

    钱旅帅紧了紧盾牌,小心的往后侧方看。

    负责传令的兵士正绷着脸,紧盯周小六的手。

    钱旅帅眼眸微晃,重又转回来。

    正要换个姿势,就听周小六低低一喝,兵士干脆响亮的喊了声射。

    几乎话音才一冲出喉咙,床弩便发出细微的咔声。

    接着一枝枝堪比小儿手臂粗细的长枪无声无息的射了出去。

    战船上,哨探很快发现敌袭。

    看着夺空飞来的长枪,他喉咙一阵发紧。

    长枪制作很是奇特,明明是长枪的长度,枪尖占了枪身的一大半,其中的枪身更是由细到粗。

    乍一看上去,就像一个加长了无数倍的锥子。

    因为是要偷袭,周小六一早便命人把枪身漆上黑色。

    只有尖利的枪尖,在黄昏的夕阳里露出一点凌厉杀机。

    “敌袭,敌袭,”哨探足足慢了一息,才发出变了调子的嘶吼。

    田都尉急急从舱室冲出。

    没等发号施令,便看到尖锥穿透正在奔跑着的兵士。

    跟穿糖葫芦一般的,穿了一整串,还不停歇的直直顶上船尾处的一个大木箱。

    木桶是装着攻城辎重的,沉重不说,还异常坚固。

    可就是这个,他认为十分坚固的箱子,在碰上那尖锥之后,倏地裂开,辎重瞬时散落一地。

    更为让人恐惧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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