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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部分

福谋-第4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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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六章 背后() 
周小六纠结的半晌,摇头。

    “算了,南边那边就靠他们支撑,这边能不麻烦,还是别麻烦了。”

    他道:“我跟汴州几个世家关系都不错,不然跟他们借借吧。”

    崔三挑眉。

    大军每日所用粮草可不是小数目。

    能张口去借,且不问能不能借到,那关系也是定然不错的。

    周小六晃着脑袋回去大帐,琢磨着怎么跟那些精明的家伙们张口。

    却不知,就在距离自己几百里的地方,柳福儿正往江陵去信,让梁康准备送往淮水和南地的粮草。

    前次送粮,还是她即将前往北地。

    一晃已过了几个月。

    那些粮食怕早已见底。

    梁康接到柳福儿来信,便去阜头。

    汪四郎正在那里指挥装船。

    见他过来,便道:“怎么了?”

    梁康扬了扬信,道:“阿娘问几时能给淮水送粮。”

    汪四郎转头看另一处粮仓,几丈外的阜头,船队正在靠岸

    “差不多明早吧,”汪四郎计算了下时间道。

    “再快点,”梁康道:“听阿娘的意思,她可能要过去。”

    “城主要去?”

    汪四郎微惊。

    梁康点头,一脸忧心。

    “也不知这些粮能不能及时赶到。“

    “会的,”汪四郎音调柔和,满是安抚之意。

    阜头便,船队正在鼓帆。

    汪四郎拉着梁康往后站了站,道:“城主行事,一贯行一步想三步,能这时来信,定是已经有盘算。”

    梁康闷闷的点了下头,折身去府衙。

    远处有兵士急急奔来。

    见到梁康,他单膝跪地,从怀里摸出信。

    “大郎君,八百里急信。”

    “哪儿的?”

    瞄见上面不起眼的一处暗点,汪四郎忙问。

    梁康扯开蜡封,看了眼,脸微微变色。

    “是岭南。”

    汪四郎瞳孔微缩,看向梁康。

    梁康将信倒出来。

    没看完,泪珠直接落下。

    “怎么了?”

    汪四郎唬得不轻。

    在他记忆里,似乎从梁康开蒙开始,就不曾这样哭了。

    他赶紧把信拿过来。

    “竟然昏迷不醒了?”

    声音入耳,他才恍然竟已说出口。

    梁康嘴唇紧紧抿着,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子。

    “你别急,”汪四郎也有些慌。

    “彝族长不是也在那边吗?有他在,定会没事的。”

    阜头,送完船队的兵士转头。

    梁康在他们看到之前,抹干泪花。

    “回府衙。”

    汪四郎叫了一管事,叮咛他务必看着另一边的船队今晚出发,便赶忙去追梁康。

    两人前后脚的回到府衙。

    梁康第一时间给柳福儿回信。

    父亲处于生死关头,他认为,这事有必要让阿娘知晓。

    他将信封好,命人发出去之后,眼神有一瞬的游离。

    但就只是一瞬。

    接着便叫来人,命其立刻悄悄的寻求能够诊治各式疑难杂症的郎中。

    接着他又叫来书吏,让他将发往南北两地粮草和甲胄数目尽快统计妥当,他需要过目之后,再做打算。

    汪三郎一直立在边上。

    看着他将一桩桩一件件料理得很是稳妥,心里一阵阵的酸。

    梁康并没有留意,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他不能乱。

    阿娘不在,他与江陵,与整个后方来说,就是一根定海神针。

    若他倒了,这里也就完了。

    同样的,在外的阿娘和阿耶,也完了。

    梁康在心里别着一股劲,咬着牙,硬撑着。

    靠近淮水的楼船上。

    柳福儿收到梁康传信,叫来刘辉,将匆匆写就的书信交与他。

    道:“我临时有事需要南下,你带着大家前往淮水寻周都尉。”

    “我已在信上写明,他看完之后,便会安排。”

    交代完,柳福儿便命船转到南下。

    刘辉带着人急急转去另一艘船上,遥望楼船行远。

    其后,有兵士上前,道:“都尉,她这就走了,咱们呢?”

    刘辉瞟他一眼,“放心,人家走前已经安排好了。”

    他顿了顿,道:“怎么?还怕没有仗打?”

    他语调微挑,满是轻嘲。

    兵士讪讪退后,在不敢吭气。

    刘辉再次望向远处。

    此时,楼船已进入弥漫着的雾气当中。

    刘辉轻叹了声,转头回舱。

    柳福儿则在交代舵手,快些再快些。

    梁康在信上写得很是含糊。

    只说梁二受伤昏迷,具体因何昏迷,可有延医等,皆不曾提及。

    柳福儿心急如焚,望着窗外缓缓倒退的河堤,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去岭南。

    另一边,徐大郎一脸喜色的转去后院。

    丫鬟远远看到,忙进去回禀。

    宁氏正捻着的念珠微微一顿,柳眉轻蹙了下,才缓缓睁开眼。

    丫鬟赶忙上前,扶她从蒲团上起身。

    宁氏侧头,瞄了眼才少到一般的线香,徐步来到厅堂。

    徐大正背对着她,听到珠帘响动,他转过头。

    白净儒雅的脸上满是喜色。

    “怎么了?这是,”宁氏搭着丫鬟的手坐定,淡声问。

    “阿娘,”徐大拱手见礼,道:“可以了。”

    他道:“唐氏所求已成。”

    “你把梁二灭了?”

    宁氏眉头高高挑起。

    “不是我,”徐大笑意淡了浅浅一层。

    “我接到消息,梁二在岭南染了虫疫,听说是要不不成了。”

    宁氏眨巴几下眼,听着这个十分稀奇的病症。

    “那是什么东西?”

    徐大摇头。

    “岭南湿潮闷热,又多瘴气,本就多滋生虫子。”

    “想起其中一种难解之症吧。”

    宁氏点头,抬眼见徐大殷殷望来,一副想说却又不敢说的忐忑状,心里顿时一阵舒坦。

    “那是我会尽快去办,你抓紧弄好自家那点事就是。”

    “多谢阿娘,”徐大笑意转浓,长揖到底。

    宁氏微抬下颌,轻嗯了声。

    姿态之高,全然好似上位者对下属一把。

    徐大用力抿了下嘴,好在他还在作揖,有手臂这样,旁人并未发现。

    他极快的调整好表情,堆着笑容起身。

    “那我就静等阿娘佳音了。”

    宁氏微微点头,侧眸看边上的小佛堂。

    往生经还差两遍,得在香燃尽之前诵念完才好。

    徐大瞄见,立刻识趣的告退出去。

    立在廊下,他听到宁氏隐约吩咐丫鬟扶她去小佛堂,他微抬下颌,望着碧洗天空,轻轻吐了口气。

第七百三十七章 消息() 
往岭南,江陵乃是河道的必经之地。

    在过了唐州之后,柳福儿算着路程给梁康写信,让他在自己将到之时候在北城门。

    于是,在她过卡之时,梁康一路疾行的进了她舱室。

    看着胸脯起起伏伏,面色微白的儿子,本是心情急躁的柳福儿露出一点笑容。

    她拉过梁康,端量他好似长大许多的模样。

    “这半年很累吧?”

    梁康摇头。

    田地和公事他都是做惯了的。

    书吏们也都被姨丈调教出来,只要不是难解决的,都依照惯例处置就好。

    且他还有汪四郎帮忙,真说起来,还真没怎么操劳。

    柳福儿扶着他有些汗意的鬓角,道:“听到阿耶病了,吓坏了吧?”

    梁康眼圈顿时一红。

    早前一直压着的情绪,随着柳福儿这一问,忽的涌了上来。

    柳福儿环抱着他,轻抚他背脊,道:“别怕,你阿耶是个坚强的。”

    “不论经过什么,他都会扛下来。”

    梁康抿着嘴,微微点头。

    柳福儿笑着将他拉开一些,道:“便是他抗不下来,也还有我。”

    她道:“我这就过去那边,想法子帮他。”

    “只是,那里离这儿太远,你一个人”

    梁康看着她,道:“我不是一个人。”

    “我还有四郎、先生、舅父,还有好多好多的人。”

    柳福儿勾起一点笑意,“是阿娘说错了。”

    她道:“既然如此,那么阿娘能把这里和北面的事都交给你吗?”

    “你是说淮水那里?”

    梁康认真看着她。

    柳福儿点头。

    “岭南地形怪异,瘴气保不齐在那儿就冒出来,信鸽儿怕不能及时传信。”

    “所以,淮水那边,阿娘可能顾及不了。”

    “好,”梁康重重点头。

    柳福儿弯了弯眼,侧目看河岸两边渐渐稀少的屋舍。

    “好了,你差不多该下船了。”

    梁康忽的拉住她柳福儿的手,“阿娘,你一定要救阿耶。”

    “我会的,”柳福儿微笑。

    她很清楚,儿子明明知道自己不是郎中却还这么说的原因。

    她愿意给他个定心丸,让他心存那一点希望,不论多难也都坚持下去。

    梁康咧了个难看的笑,松开手指,阔步出去。

    柳福儿随他走到舱门,望着他下楼,下搭板,直至走远。

    楼船只停了一瞬,便出了卡口。

    待到彻底行出,船速便开始加快。

    柳福儿重又坐回榻边。

    楼下,有人来禀,说梁康送来几个郎中,已经安排在下面舱室了。

    柳福儿眉头微动,嘴角挂了点笑意。

    片刻,笑意便灭了。

    她淡声嗯了声,吩咐再快些。

    来人答应着急急退去下面。

    没多会儿,船身微微晃了晃,速度明显又快了些。

    柳福儿倚在窗边,看着天边渐落的那一点夕阳,眼神有一瞬的发散。

    本来她叫梁康过来是想问问梁二情形。

    可看他明明一脸想哭,却还强忍着的样子,她真是一句话的问不出。

    她轻轻叹了口气,关上槅扇。

    船与暗夜和白日间交替穿行。

    过了小半个月,终于进入南地。

    当听到来人禀告已经进入临桂之境时,柳福儿轻吐了口气,命人立刻进去卡口。

    谢大早在前一天便接到柳福儿传信。

    楼船进了卡口,他便从兵士轮值的休息所出来。

    等到搭板搭好,他阔步上船。

    先是寻了舵手,交代一番,才往上行。

    柳福儿正从舱室出来,等他来到近前才转回舱室。

    谢大拱手与她见礼。

    “这这儿不必讲究这个,”柳福儿摆手,指了边上的椅子。

    等他坐定,便道:“二郎到底怎么回事?”

    谢大面色微沉,道:“彝族长说是虫疫。”

    “不过,大军里染上的只他一个,彝族长不一直主张大确定是有人刻意为之,还是他运气不好,刚好赶上。”

    “刻意为之?”

    柳福儿蹙着眉发问。

    谢大点头,道:“这是彝族长提出来的。他祖上有本手札,上面记载了这种情况,不过在我看来,这事更像是杜撰的传说。”

    “到底怎么回事?”

    柳福儿侧眸。

    一副想要追根究底模样。

    “据说,有个头领家的娘子看中一外来的郎君,郎君也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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