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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部分

福谋-第4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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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二郎心情一松。

    看来他是说到父亲心里去了。

    他嘴角勾起一点笑。

    肖似刘家主的眼眸微弯,“不过也不能这么轻易答应了。”

    “毕竟,如如今咱们这儿可还与梁二僵持着呢。”

    刘家主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这件事你立个章程出来。”

    刘二郎领命,向后退了两步,欠了欠身,才转身出去。

    轻且薄的锦帘轻轻落下。

    刘家主出神了一瞬,忽的轻叹了口气。

    赵五侧目。

    刘家主低声道:“这股机灵劲倒是与他阿娘很像。”

    赵五轻轻吸了口气,越发深的躬着身。

    刘家主斜他一眼,道:“这儿有没旁人,有话说就是。”

    赵五欠了欠身,道:“表娘子确实聪慧非常,只是太过早慧了。”

    刘家主点头,低声道:“慧极必伤,这话真是不错。”

    赵五用力埋下头。

    这伤不伤的,有时候就是自己作的。

    若她不胆大妄为,想来当下还富态平安的活着。

    当然,那样的她有可能只是刘家无数亲戚里的一位,又或者是后院无数小院里的某一个的主人。

    随着时间的流逝,最终堙没与时光之中。

    赵五偷偷瞄了眼兀自沉浸昔日回忆里的刘家主,心里极快的转了转。

    另一边,刘二郎急急招来幕僚,问其有何方案。

    夜幕落定,书房里灯火依旧通明。

    直到天色微明,灯火才灭。

    就在灯火灭了的一刻钟后,距此不远的院落里,刘大郎便接到消息。

    他披着衣裳起身,在屋里转悠。

    二郎定是接了不得了的消息。

    所以才会急急招来幕僚商议。

    可到底是什么消息能让他如此的紧张呢?

    莫不是梁二从夷州那边的山上下来了?

    他是在那边安排人的,要是这样,他决不可能收不到消息。

第七百一十七章 致命吗?() 
天色渐渐大亮。

    刘大盥洗之后,便命人寻来幕僚。

    才刚坐定,就收到刘二又去家主书房,而后满面笑容出来的消息。

    刘大郎端坐案几之后,等了好半晌,也没等来家主传召。

    看着下首四位幕僚,他面色阴沉得好似暴风雨来袭。

    “几位有何想法?”

    被点到名,四人不由暗自叫苦。

    一番眼神推让,坐与左手边的一人起身。

    “从前,但凡收到消息,只要事关刘家,家主皆不会隐瞒,今次确实有些异常。“

    刘大斜他。

    目光冷冷。

    这是明明白白,摆在台面上的,他这么絮叨的重复是要嘲讽他不被阿耶待见吗?

    感知到那抹冰冷,幕僚微微垂眼。

    “自打二郎君接管了鸽房,所有消息便皆入他手。”

    刘大嗯了声,继续斜。

    幕僚转了转眼,含糊道:“二郎君就接管这一处,某以为,从那儿入手便是。”

    刘大敲了敲案几,“那地方,老二看得跟自家钱箱似的,能捂多严就多严。那边的人都是他亲自挑的,还多数不是家生子,个个嘴巴咬得死紧,用棍子都撬不开。”

    幕僚目光闪了闪,嘴巴微张,复又抿紧。

    刘大瞄了一眼,当下摆手,“这事烦请诸位多多上心,不管用何办法,哪怕弄到一点风声也好。”

    四人起身拱手。

    刘大瞄着几人,在其转身之时,幽幽道:“毕竟诸位已与我绑到一处,若我好了,诸位也才能好了不是?”

    几人背脊微僵,忙又转身,叠声应诺。

    刘大郎捻着手指,盯着几人退去。

    没多会儿,早前说话的幕僚脚步轻巧的进来。

    关上门扉,他上前几步见礼。

    刘大一脸果然的点头,道:“先生可是有人在那儿?”

    “却也说不上是我的,”幕僚摇头,“早年某曾无意帮了一病重之人,去年偶遇知晓,他家小子被挑中,进了府里当差。”

    刘大侧目。

    幕僚低声道:“正巧就在鸽房。”

    刘大眉头轻挑。

    “此人极重情义,若我以恩情相求,或许能问出些蛛丝马迹。”

    “如此,那就劳烦先生了。”

    刘大露出笑容,越过案几拱手。

    幕僚赶忙回礼,趁着没有旁人过来,重又退了出去。

    另一边,刘二郎正忙得神采飞扬。

    他的提议,阿耶半点也没打折扣的就应了。

    另外还允了将事情全权交与他。

    虽说只是书信往来。

    但那可是徐家啊。

    盘踞东南之地的一方霸主。

    谈得还是足可影响刘徐两家将来的大事。

    这不是不代表阿耶对他的信任远远超过大兄?

    刘二亲眼盯着信鸽儿飞走,转眼看两侧高高列起的鸽笼。

    假以时日,他手里的权利将再不是这小小的方寸之地。

    夷州城下,百里开外的大营里。

    梁二拧着眉头与彝族长立在其中一座营帐之内。

    两步开外,两个兵士神情萎靡的坐靠在床头。

    “毒差不多解了,”彝族长将特制的银针依次取下。

    两兵士顿时如释重负。

    其中一人去拿身侧的杯子。

    不想才一握住,没等拿起,杯子便脱手跌落。

    兵士不可置信的看着一地碎片。

    他……竟然连个杯子都拿不起来了。

    这岂不就是废人了?

    这么活着,还不如就此死了。

    兵士万念俱灰。

    “没事的,这是正常现象,过两天便会好了,”彝族长赶忙道。

    兵士松了口气。

    梁二眉头全都皱到一处。

    要想抵达夷州城,就必须经过那一边雾瘴。

    就算可以及时服用汤药解毒,也耐不过这么久的恢复期。

    这就难怪夷州城里直到现在也不曾启动战时状态了。

    梁二压抑的咬着牙,心底越发的焦躁。

    彝族长软语安抚两人,转眼见梁二脸色难看得紧,便带着几个族人去隔间配药。

    “辛苦你们了,安心休养就好,”梁二努力按下情绪,朝两人略一颔首,去外面透气。

    南地潮热得厉害,水汽更是重的离谱。

    尤其靠近夷州这里。

    遍地都是长了几十甚至上百年的大树,茂密的树冠铺天盖地,将烈阳牢牢挡在外面,独把热度、潮气和枯叶败枝腐烂之后的味道闷闷的存来。

    梁二叉着腰,用力吸了几口气,还觉得气闷得想要抓狂。

    头顶,树冠发出窸窣声响。

    他仰起头,看了会儿,就近攀上树干,几个飞窜,爬到上头。

    枝丫随风轻摆,点点阳光细碎的倾撒下来。

    梁二眯着眼,依着树干。

    半晌,心头翻滚的暗雾终于平静下来。

    他长吐了口气,顺着树干滑到底部,手腕冒出的一片泛红小包不经意蹭过粗糙树干。

    他瞄了眼,见只是蹭破皮,便不在意的甩手。

    一旁,彝族长正到处寻他。

    见他落地,便过来。

    “二郎,药熬好了,过来喝碗。”

    “先紧着大家。”

    梁二召手唤来兵士,吩咐他叫人。

    “这是,”彝族长一眼瞄到他手腕上的青红色,忙一把抓住。

    “不小心弄破了,”梁二不在意的抽回来。

    “给我看看,”彝族长瞪起眼,重又把他手抓回来。

    仔细看完之后,他眉头紧皱。

    “就是破了点皮而已,”梁二好笑不已。

    周围,兵士们陆续经过,往后面帐篷行去。

    彝族长瞄了眼周围,拉着梁二去边上。

    左右看了圈,见没人留意,才压住他手腕,用力的压。

    破皮的地方泛起淡淡的红。

    彝族长咬牙,再次用力。

    直到把他手掌都压得泛出红紫,才松开手。

    “我说没事吧,”看着上面几乎看不见的血丝,梁二呵笑。

    “便是这样才不同寻常,”彝族长道:“你自己看看,你那伤口都什么色了。”

    彝族长面色凝重得厉害。

    见他如此,梁二也跟着紧张起来。

    “那会怎样?”

    “我不知道,”彝族长摇头。

    “这里与我们那里气候有很大不同,有些东西,我们那里都没见过。”

    “这伤口有些不大寻常,我得去翻祖先的手札,或许那儿有记录也说不定。”

    梁二表情变幻了下。

    “会致命吗?”

    对梁二来说,自己的性命并不重要。

    关键是,这里绝不能失了统帅。

第七百一十八章 心有灵犀?() 
“现在还不知道,”彝族长望了眼已经排起长队的帐篷。

    “手札留在族里,我这就回去,”彝族长提步要走,想想又叮嘱。

    “这时间你万万不可练武,尽量控制血气。”

    梁二点头,背着手目送彝族长进帐篷交代之后,便急急往山外行去。

    远处,有一年纪还小的兵士端了碗汤药,脚步轻快的奔来,面上洋溢着满满的欢快,才刚喝完,嘴角还挂着汤汁。

    梁二盯着来回摇晃,却始终不洒一滴的药汁。

    也不知,他现在这种情况,还能不能喝。

    “司马,还热着呢,”兵士笑呵呵的奔到跟前,将碗递过去。

    远处,兵士们皆转眼望来。

    梁二勾起嘴角,接过来,一饮而尽。

    “味道不错,”一抹嘴,把碗递回去。

    “是呢,听说里面加了甘草,”兵士笑呵呵的抱着碗,又跑回去。

    经过众人时,有人抬手拍他。

    “好小子,挺懂事啊,明天也给我留一碗。”

    兵士摸着脑袋,嘻嘻的笑,一头转进营帐。

    梁二两手背在身后。

    手腕处传来微微的刺痛,似乎有什么缓慢持续的往里钻。

    他微微咬牙,头皮一瞬间发凉起炸。

    这种惊悚恶心的感觉,从他初次上战场,杀第一个人之后,就再没出现过。

    梁二微微握住拳头,试着用力。

    伤处疼痛感顿时增强,但那股诡异的感觉却消失了。

    他的心猛地一跳。

    心里生出一股诡异想法。

    莫不是那里是有什么顺着伤口钻进去了?

    想到此,梁二反倒镇定了。

    能从伤口进去的,也就是虫子而已。

    些许虫子,梁二还不放在眼里。

    他重又恢复淡定,等兵士们散去,才钻进帐篷。

    彝族长的族人正在处理药渣,准备明天要煎的药。

    梁二叫了与彝族长关系更近些的一位,低声将自己猜测说了。

    那人握着他手腕,来来回回的看了好一会儿,问:“早前也是这样?”

    梁二看了眼,道:“差不多,颜色能浅点。”

    “我觉得,这汤药你还是别喝了,”那人道。

    “有影响?”

    梁二皱眉。

    那人看他一眼,道:“这里湿热严重,你们是北地过来的根本适应不了。”

    “只有以性平微凉的汤药徐徐驱除。”

    “但你说那物在你喝了汤药之后,往里钻。”

    “那就是说,它是个活物,且本身也不喜湿潮,”他看了眼梁二,慢吞吞的道:“现在只是在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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