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大人的第36房小妾-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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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还没有醒,吵醒了公主小心掌你的嘴!”
“怎么会?公主最是和蔼不过,才不会掌我的嘴,阿七你就爱吓我!”初六扁嘴,不过马上她就被初七手上绣了半个花样的荷包吸引了住,“阿七,你这是给谁在绣荷包,真是好看,这料子,怎么像是有金丝镶在里面!”初六没有注意到荷包上的祥云暗纹,却是注意到了金丝,这眼光,果然是和无双差不了多少。
“是为公主绣的,有一对呢,来到俞京这么久,公主也不曾给那大秦的陛下绣过什么东西,我便帮公主绣一对荷包,反正最近也没有什么事情,刚好专心绣荷包!”
初六没有发觉初七提到大秦皇帝时脸上淡淡的红晕,她搬了小墩子坐在阿七身旁有些惭愧的说,“阿七你对公主真好,我比不上你!”
初七用食指戳了一下初六的额头说道,“你这死丫头,谁和你一样的整天除了疯跑就是疯闹,咱们既然是公主的人了,就得尽心尽力的为公主分忧解难!”
“嗯!”初六点头,“陛下也是这样说过的,只是我瞧着公主整天笑眯眯的快乐着呢,似乎没有什么忧虑!”
初七叹气,“谁说公主没有忧虑,公主只是不会表现在脸上罢了,更不会和我们这些奴婢说她的忧虑,你要善于观察才是。”
“嗯嗯!”初六卖力点头,“我以后一定好好观察,阿七,公主应该快醒了,我去看看厨房灶起了没!”说完也不待初七答话,便举了伞蹦蹦跳跳的又出了主院,水花在她的脚底乱溅,噼里啪啦的声音一直伴随着她远去。
初七望着冲入雨帘中的微微思量,半晌方才叹了一口气,低头继续绣要送给公主以及大秦皇帝陛下的荷包。
她绣的认真,并未曾发觉无双已经起床,支起窗户,正望着窗外的细雨靡靡。
太阳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天后,各地涝灾的急报一封又一封的传入皇宫,小黑和大臣们日夜待在太极殿里商议着救灾事宜,无双也终于不再天天窝在屋子里,她扮了商人打扮的男装,八初一个都没带,只住在了俞京的一个不起眼的酒楼里,白天四处转悠收购药材。夜晚才又翻墙越屋的进了自己的落户的府邸。
依旧有人来府前闹事,还发现了几次有人点了火把扔进院子,不过自从大秦皇帝全城张贴布告,说燕山公主代表的是大晸,身为主人的大秦就该拿出热情来接待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若是有人对燕山公主不敬,就是心怀不轨想离间大秦国和大晸国的关系,想引起两国战火,这种人一点都不为大秦百姓着想,若再发觉有人在燕山公主落榻的府邸为非作歹,必将其凌迟处死。
布告发出后,无双没有再听到初六说有人闹事的事情。
将个人污点上升到国与国的矛盾中,又将国与国的矛盾联系到百姓将要遭受的战乱苦难,果然是个老油条,这种事情都能重重拿起轻轻放下的解决掉。
听了初六说完那布告上的话,无双把玩着手中的金砖有些忧伤的想,敌人在进步,自己在退步,难不成真的借鉴颜兮的话给陌上玉来个断子绝孙,其实断子绝孙不如断人命根,身为一个男人若是没有了命根,就等于没有了幸福的根本……
翌日小黑盯着两黑眼圈过来,无双目光炯炯的盯着小黑的下面看了半晌,直到小黑那酷酷的脸变得僵硬时候,无双这才抬头,若无其事的将初七绣的荷包递给小黑,若无其事的说,“给你一个!”
“你绣的?”小黑一眼就扫到无双的腰间也缀着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荷包,都是龙凤戏珠。
“不是,初七绣的!”无双坦然回答,“我的八初之一,就是那个瓜子脸女娃!”
“八初?没注意!”小黑的印象里,无双身边的几个侍女似乎都长的一模一样。鼠难越红。
“一会你看看,是我的八初里面最好看的一个呢!”无双剥了瓜子扔进嘴里说道,“红红的精神头越来越不好,你能不能帮我找找,有没有能为鸟儿瞧病的人,可要快些才好!”
“好!”小黑剥了瓜子,将瓜子仁放在无双面前的小碟子里。
这时恰好初八端了茶水进来,小黑盯着初八看了一会。
小黑的身上似乎是天生的一种皇家贵气,就算不盯着人看,也没人敢去看他,他盯着初八的那眼神虽然在他自己看来是平常,可初八却觉得那眼神如烈焰的太阳炙烤着她,直盯得初八战战兢兢的以为自己做了什么错事,端着个茶壶还不曾倒茶呢扑通就跪在了地上。
无双也是疑惑,不知道小黑这是发的哪一出神经。
“初七?”小黑问地上的初八。
“奴婢,奴婢初八!”初八声音颤颤的,头扑通一声磕在了地上。
“陛下喊奴婢么!”这时门外候着的初七掀帘进了来,大概是听到了小黑刚刚的初七两字,初七的脸上犹带着一抹红晕,少女抽高的身姿像是杨柳般婀娜,虽然着垂着头上前,可双眼却是瞟着小黑的麒麟靴子。
小黑拿起茶杯,里面的茶水却是已经喝完。
初八听到小黑茶盖的碰撞声,慌忙跪着上前,直起腰为小黑倒茶,不经眼瞟到小黑的脸色如那山雨欲来的阴霾天气,两手便不自禁的颤了起来,茶水更是溅出了茶杯。
初七上前,接过初八手中的茶壶,稳稳的为小黑将茶杯加满,又转身为无双添置。
“奴婢,奴婢知罪,求陛下开恩!”初八慌乱的抽中腰间的帕子擦拭着小黑面前的桌几,说话间眼里的泪珠已经溢了满眼。
小黑拿起茶杯,杯盖轻翻间瞟了一眼无双。
“下去吧都!”无双依旧剥着瓜子,收到小黑的视线,轻笑了一声对初八和初七挥手说道。
直到两个初俯首退出,小黑才放下茶杯,“无双,我重新给你选几个的得力的人吧!”
“好啊!”无双眯眼笑着,“这八个初的例银都是颜兮支付,送来八个初的时候他就把八个初的一辈子例银以及逢年过节遇喜事的打赏全都送了来。”W4ew。
“元康皇帝对你还真是上心,只是他送的这几个婢子一点都上不了台面,你说的那个瓜子脸的,怎么看都是尖嘴猴腮!”
无双噗的笑出了声,“照你这么说,那我可不就成了跳梁小丑?”
“不是!”
“你这人,嘴真是毒,什么尖嘴猴腮,人家初七明明就是三八少女豆蔻年华,被你这么一说,你让人家女孩听去了还活不活!”无双抓了一把瓜子在手,又哗啦啦的扔在瓜子碟子里。
“改天我给你送八个月来,一辈子的例银打赏包括卖身契,全都给你,你还是早点把这八个初换了去!”
小黑以为八个初的名字是颜兮起的,于是他很霸气的把自己送来的侍女取成一到八月。
无双又扔了一把瓜子,瞪了小黑一眼不悦的说道,“你送你的月,我用着就是了,干嘛要把八个初换去,她们跟着我背井离乡来到大秦多不容易,我怎么也要给她们找个好人家高高兴兴的嫁出去才行!”
小黑沉默,想着自己一会得问问张源看看羽卫军里还有哪些是年轻有为的光棍……
没多久,张源就来报,太后回宫,已进了一重宫门。
无双顿了顿,见小黑起身,她于是好奇的问,“太后是你的母亲吗?怎么不曾听你提过?”
小黑自己拿了衣架上的披风披在身上,“是我的生母,自父皇死后就一直在城外的崇光庙中为父皇祈福!”
老皇帝死的很杯具,不止是一个凄惨能形容,身中一百多刀,生生流血而死,死的时候太后就在老皇帝的身边,大概是被老皇帝满身的血刺激到了,从此青灯苦伴,心无杂念的要为陌上玉和大秦祈福。13839300
“哦!”无双点头,“你不知道她要回来吗,怎么还跑到我这里来了?”
“我先回宫了,明日过来!”小黑已将披风系好,伸手揽过无双,在无双的额头用下巴抵了抵这才放开无双朝外走去。
小黑没有回答无双的话!
不过无双猜测小黑肯定是不知道太后回宫的事情,城外因为洪水灾民遍地,太后选择这个时间回来,应该是有什么大事吧。
能让太后关心的事,绝不是这些灾民,无双伸了个懒腰,估计这太后,是为着第一夫人回来的吧!
无双猜测的没错,第二日宫中就来了懿旨,宣燕山公主入宫觐见太后。
不知道太后见到她这张脸会是什么表情,几个初为无双熏衣梳妆,无双瞧着镜子里珠杈满头的自己,抬手,将那些东西一一拔了下。
“公主,可是不满意这发型?”擅长梳头的初五忙问。
“嗯,不用这么多东西,你用玉簪子把我得头发高高束起就行,飘带要用白色,还有这妆,都卸了去,我自己来描眉!”
“公主原来是丑媳妇见婆婆,在忐忑啊!”初六进门,将初三熏好的衣服放在了衣架上。
“是啊!”无双一边指挥着初五怎么结发,一边从镜子瞟着端着洗脸水进来的初七,“哪里有见公婆不忐忑的,你们总也会有这么一天!”
初六眉开眼笑的说道,“是了,为了公主赏赐的那块金砖,奴婢也要找个人嫁掉去!”
“美得你,我呀,等你嫁的时候给你包一个砖头!”初五将发结好,无双对着镜子照了照,甚是满意的拿起眉笔,将眉梢描的微微上扬,眉心处稍稍描粗,指尖点了一点胭脂,浅浅的顺着眉线扫了一下。
脸上胭脂尽褪,弃了初五为她选的紫衣粉纱荷叶大摆服,无双选了一件白色大摆水袖,腰间系镶珠绣钻的金丝带,外罩迤逦紫纱,转身,一时雌雄莫辩,惊呆几个初。
初六啧啧叹着说道,“公主这样,真像个风流俊公子,也不知要迷倒多少闺家女郎!”
初五有些犹豫的说,“公主,这样见太后,怕是不太妥当吧!”这话引起几个初的共鸣,都不约而同的点着头。
“无事,就这样!”无双笑,恰好初八掀帘进来,初早的阳光从门帘缝隙里照在无双的脸上,如出鞘的剑寒芒四射,令人不敢直视。
燕山公主的车驾有着大晸国的国志,一路行来,虽有很多路人对车驾指指点点,但无人敢拦,俞京城的街道上已经没有了水淹的痕迹,太阳热辣辣的照在街道之上,来来往往的人们潮气蓬勃,一点都看不出是暴雨肆虐过的难民。
无双脚旁坐着的初六见无双有些诧异的打量着街道两旁,便轻声说道,“公主有所不知,俞京城外难民无数,已经将进城的官道都堵了去,如今城门只许出不许进,听说俞京城外好多村子都爆发了瘟疫,别看这街道上人来人往无甚异常,城外已经是暗无天日。这些人并不知道已经有瘟疫爆发,若是知道了只怕也不会在街道上四逛!”
街道上的人都不知道,人生地不熟的初六是怎么知道的,无双抬眼瞟了初六一眼。
似是被无双的凌厉的眼神惊到,初六停了这些话语,脸色微红,有些忸怩的解释,“公主不晓得,前些日子有一个羽卫军,就是保护我们府邸的羽卫军,叫常州,长得蛮好看的,天天给我买冰糖葫芦来吃,那个这些事都是听他说的!昨晚上他还翻了墙给我带了一品楼的包子,他说那是俞京最出名的包子,那个包子的确是好吃得不行,本来想给公主留两个,结果一不小心都吃光了!”
无双恍悟,原来是自己家的人挖了小黑的墙角。不过神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