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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部分

欢喜记事-第4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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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大姑娘眼眶通红,委屈的不行。

    文远伯夫人心疼女儿,可她更怕被抄家流放,过惯了舒心日子,谁想过流放的生活?

    她望着文远伯道,“去求求崇国公吧,哪怕把一半的身价奉上,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这个道理文远伯不会不懂。

    他抱着一堆的房产田契出了门。

    鼻梁被打断,风吹过来,鼻梁隐隐做疼。

    只是他这回没能进崇国公府。

    崇国公不见他。

    文远伯在门口待了一刻钟,王管事过来道,“文远伯请回吧,我家国公爷不见客。”

    文远伯塞银票过去,让王管事再通融通融。

    他是崇国公府管事的,有时候他说几句,崇国公指不定就见他了。

    银票王管事收了,但没有再传话,更没有通融,他道,“文远伯求错人了,这事皇上已经交给刑部彻查了,刑部尚书虽然人不在京都,但他是镇北王府老王爷的女婿,和东乡侯的关系一直不错。”

    “你是东乡侯夫人的兄长,东乡侯一句话,刑部查一圈,说你是冤枉的。”

    “不仅不会挨罚,还会高升。”

    王管事笑道,“我在这里提前恭喜文远伯了。”

    恭喜?!

    没有这么往人伤口上撒盐的!

    可文远伯转念一想,崇国公是要他不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和东乡侯夫人相认的。

    他不一定是真的弹劾他,而是用这样的办法帮他和东乡侯夫人相认。

    这般想,文远伯心里好受多了,也没那么担心了。

    他抱着锦盒,又到了东乡侯府前。

    之前来是站着的,这一回,站了没一会儿,他就跪下了。

    这一跪,倒是把东乡侯府上下的火气悉数跪了起来。

    都说了不认他了,侯爷也揍断了他的鼻梁,他倒是敢来使苦肉计了。

    他以为跪着,夫人就会原谅他,帮他?

    “男儿膝下有黄金,他可真没骨气,”苏小少爷一脸嫌弃。

    “他这也是男儿膝下有黄金,”九皇子道。

    苏小少爷望着他。

    九皇子趴着门上道,“现在朝臣弹劾他,他官职爵位难保,指不定还要抄家流放,父皇信任你爹。”

    “你爹帮着求情,他可能就从轻发落了。”

    虽然朝廷律法严明,但没有严明到那种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程度。

    “我爹不偷着乐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帮他求情呢?”苏小少爷道。

    “再说了,万一我爹帮他求情,你爹趁机要认我姐怎么办?”

    虽然皇上是比他爹好说话。

    但他爹都送到皇上跟前了,皇上能不趁火打劫吗?

    他爹是不可能做这样的蠢事的。

    不然就不是他爹了。

    苏小少爷对东乡侯很放心,他不放心的还是他娘。

    苏小少爷有点嫉妒心塞啊。

    他娘对文远伯有对他一半的严厉,文远伯早哪凉快哪待着去了。

    不过文远伯很快就凉快了。

    文远伯被弹劾,证据还挺充分,虽然那些证据还没有查证属实。

    但刑部既然受理了这个案子,就不能任由文远伯像个没事人似的想做什么做什么。

    刑部衙差去文远伯府抓人,被告知去了崇国公府,然后又来了东乡侯府。

    再然后——

    文远伯就被下狱了。

    不过整个文远伯府就他入狱了。

    文远伯夫人和文远伯府大姑娘他们还在府里。

    文远伯被抓,文远伯夫人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登时慌乱的六神无主,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该找谁帮忙,又能找谁帮忙。

    弹劾文远伯的是崇国公的人,文远伯也只和崇国公的人有往来,其他人说不上话。

    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唐氏能依靠了。

    走了个文远伯,又来了一个文远伯夫人。

    她跪在门口,哭的是声泪俱下。

    苏小少爷听得烦闷,她最不喜欢女人哭哭啼啼了。

    哭能解决问题吗?

    懒得看人哭的苏小少爷回内院了。

    屋内,唐氏把绣绷子扔进绣篓子里。

    江妈妈看她绣的针线,全然不似以往,针脚有些乱了。

    江妈妈望着唐氏道,“夫人心软了?”

    “我该怎么做?”唐氏望着江妈妈道。

    她不想救文远伯。

    她没有报复,已经仁至义尽了。

    可她也不想文远伯府就这么败落了。

    那是她祖父、父亲用热血换回来的爵位。

    若是她没有能力护着文远伯府爵位倒也罢了,偏偏她又能找东乡侯帮忙。

    她既不想违心,又不想愧对列祖列宗,才会烦躁。

    江妈妈知道她为难,她把绣绷子放下道,“夫人想开些,谁家先祖创业不难,可总有些不肖子孙,不想着光耀门楣,净做些败德丧行的事,断送了祖宗基业。”

    “夫人孝顺,若不是夫人,文远伯府早在十五年前就没了,夫人是文远伯府的骄傲,列祖列宗泉下有知,不会怪罪夫人。”

    “您是能求皇上网开一面,保住文远伯府,可将来呢?”

    “有了东乡侯府做靠山,文远伯不会收敛,他只会更变本加厉,他贪墨的那些民脂民膏,谁也不知道背后沾了多少鲜血。”

    “夫人何必为了那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脏了自己的手?”

    唐氏没有说话。

    她眼眶通红,鼻子酸涩。

    江妈妈抱着她,“这世道不公平,夫人有勇有谋,岂是文远伯能比的?”

    “若是女子能继承爵位,夫人定能光耀门楣,又岂会任由偌大家业被个庶子败光?”

    若是夫人有亲兄长,亲弟弟,她这辈子不会过得这么辛苦。

    江妈妈把唐氏当亲女儿疼,她是真替唐氏不值得。

第七百二十七章 挖坑() 
    苏小少爷他们没有进屋,就趴在窗户处。

    江妈妈的话,他们都听见了。

    苏小少爷更嫌弃文远伯府了。

    他偷偷问九皇子,“文远伯要多久才被抄家流放?”

    九皇子被问的一脸懵逼。

    朝堂大事,他怎么会知道啊?

    苏小少爷心急啊,但是屋子里再没说话声传来,只有江妈妈的叹息声。

    等江妈妈出来,苏小少爷拉着她问,“文远伯要多久才被抄家流放?”

    “还早呢,”江妈妈道。

    “少说也还要一两个月。”

    苏小少爷不高兴了,“怎么要这么久?”

    “现在只是弹劾文远伯,虽有证据,但还要查明罪证属实,永州距离京都有些远,一来一回就要半个多月了,”江妈妈解释道。

    尤其当年文远伯府遭受过冤屈,文远伯府大姑娘替父伸冤,名震京都。

    对待文远伯府的案子,查案之人会更仔细。

    查的严,花费的时间就多。

    江妈妈比谁都希望这案子尽快了结,等文远伯遭受报应,她已经等了足足十五年了。

    苏小少爷不放心道,“我娘不会帮文远伯吧?”

    在苏小少爷眼中,她娘做什么都很干脆果决,不比他爹差。

    这一回他娘的反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了。

    苏小少爷也猜不透他娘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很不放心。

    江妈妈摸着苏小少爷的脑袋,笑道,“夫人只是思念老伯爷了,如今的文远伯府已经不是当年的文远伯府了。”

    “这样的文远伯府保住他,只会祸害更多的人。”

    “这道理连我都懂,夫人岂会不明白,只是老伯爷那道坎,她心底过不去。”

    “给夫人一点时间,她会想通的。”

    苏小少爷也相信他娘不会那么糊涂。

    再说了,她娘糊涂,还有他爹呢。

    害他娘的人,不报仇就不错了,何况还帮他?

    他和大哥都不会同意的!

    姐姐肯定也不会同意!

    刚这样想,那边过来一丫鬟道,“江妈妈,侯爷请文远伯夫人进府了。”

    江妈妈,“……。”

    苏小少爷,“……。”

    打脸啊。

    他爹为什么也这么反常?

    江妈妈皱眉。

    她只担心唐氏,从来没担心过东乡侯。

    为什么侯爷举动也叫人摸不着头脑了。

    前院,正堂。

    东乡侯坐在首座上,文远伯夫人擦眼泪,哭了许久,总算没有白哭,进得东乡侯府了。

    其实这府邸她也熟的很,毕竟是以前的崇国公府,她和文远伯没少巴结崇国公。

    只是这回被镇北王世子妃算计才和崇国公府闹掰了。

    想起这事,文远伯夫人就恨的咬牙切齿。

    东乡侯端茶轻啜。

    文远伯夫人望着他,道,“大家都是一家人,我家老爷落难,还请妹婿相救……。”

    “一家人?”东乡侯看了她一眼。

    文远伯夫人刚要点头,就听东乡侯吩咐丫鬟道,“给她的茶里加点砒霜。”

    文远伯夫人,“……。”

    她一脸错愕。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因为东乡侯的语气仿佛在说给她的茶里加点糖。

    丫鬟还真转身去拿了砒霜来,当面倒进文远伯夫人的茶盏里。

    文远伯夫人脸白了又白,“东乡侯这是何意?”

    东乡侯看着她道,“文远伯和内子是一家人,还给她喂下绝子药,我东乡侯府拿砒霜招待你,有何不妥?”

    文远伯夫人脸色苍白如纸。

    “什……什么绝子药?!”文远伯夫人装傻充愣道。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东乡侯把茶盏放下,“既然不明白,那便请回吧。”

    “林总管,派人去永州,帮助刑部尽快查清文远伯府的案子。”

    这是非但不肯帮忙,还要趁机落井下石了。

    文远伯夫人脸色白了又白。

    林总管冷眼看着文远伯夫人道,“当年为什么要给夫人下绝子药?”

    “这个疑惑,文远伯夫人不帮忙解了,休想夫人帮文远伯府。”

    东乡侯的态度很坚决。

    不说实话,她此后连东乡侯府的大门都休想进。

    文远伯夫人心底百转千回。

    当年唐氏死活不肯出嫁,为此还病倒了,她趁机给她服下绝子药。

    现在既然问起来,说明早就知道了。

    其实想也知道,服下绝子药,没法生养,十几年了怎么可能不会看大夫?

    这样的仇恨,唐氏都没有报复他们,现在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做什么。

    而且文远伯已经入狱了,再差能差到哪里去?

    他是老伯爷唯一的儿子了,就冲这个身份,她就不会把他这个兄长怎么样。

    有恃无恐,文远伯夫人抹眼泪道,“不是我们狠心给她下绝子药,是齐王妃逼我们这么做的,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当年唐氏在宫里,入了齐王的眼,要娶为侧妃。

    齐王妃怕齐王动了真情,再加上唐氏当年替父伸冤,名震京都。

    这么一个聪慧的姑娘,在宫里帮云妃和皇后斗,锋芒毕露。

    齐王妃怕她嫁给齐王后,到时候齐王府没有了她的立足之地。

    如果可以,齐王妃是恨不得除掉唐氏,只是她不敢动齐王看上的人。

    对一个女人来说,在内宅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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