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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部分

欢喜记事-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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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郕王有事,让我回来看着你,”北漠大皇子道。

    提到郕王的时候,他眸底闪过一抹暗芒。

    他比北漠公主知道的多,顾虑的也多。

    只是做兄长的护着妹妹,不愿意她想太多,或者坏事,故意瞒着她。

    远处,一护卫走过来。

    北漠大皇子把北漠公主打发回去。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北漠大皇子问护卫道。

    “郕王身边的人警觉性高,属下根本没机会靠近,还险些被发现,”护卫道。

    “可知道郕王是去见什么人?”北漠大皇子问道。

    “属下无能,没有查出来。”

    嗯。

    不是护卫无能。

    而是北漠郕王压根就没等到他想见的人。

    崇国公自身难保。

    勇诚伯身陷囹圄,不许任何人探监。

    他对刑部大牢里的事一无所知。

    他不知道勇诚伯招了没有。

    东乡侯摆明了是想弄死他。

    他哪敢随便赴北漠郕王之约?

    万一被东乡侯逮住了,后果不堪设想。

    轿子从望春楼下路过,都没有停一下。

    崇国公的态度,北漠郕王知道了,阴着张脸下了楼。

    结果出门的时候,被一小厮撞了下胳膊。

    “对不起,”小厮连连道歉。

    然后小声道,“真的北漠王在崇国公府。”

    小厮道歉完,就赶紧走了。

    北漠郕王眼底寒芒闪烁。

    好一个大齐!

    还真是会挑地方藏人!

    护卫望着北漠郕王道,“要不要属下带人……。”

    北漠郕王抬手打断他,“不可轻举妄动。”

    刑部大牢里的人是假的,派人去正中别人圈套。

    人关在崇国公府,崇国公重任在身,也不可能让他得手。

    “再等两天,”北漠郕王道。

    “大齐还不让我见人,我便启程回北漠。”

    ……

    崇国公的软轿在刑部前停下。

    从轿子里出来,崇国公直接进了刑部。

    他要见勇诚伯。

    刑部尚书一脸为难,“上头有命令,在勇诚伯招认之前,不得让任何人见他,还望国公爷见谅。”

    “上头有命令?”崇国公冷笑一声。

    “刑部尚书的上头是皇上还是东乡侯?!”他冷声质问。

    刑部尚书不说话。

    如果崇国公去问皇上,皇上肯定会说是他的意思。

    崇国公望着刑部尚书,“不让我见人,那罪证总能让我看看吧?”

    “之前东乡侯交给我刑部的账册,给勇诚伯看过后,就被烧毁了。”

    “万幸的是东乡侯府还有很多份,这一次,恕我不能给国公爷您看。”

    刑部尚书态度坚决,崇国公也没辄。

    但他要做什么,总会成功的。

    这不,第二天,崇国公就弹劾刑部没有确凿证据,蒙蔽圣听,查抄了勇诚伯府,企图对勇诚伯滥用酷刑,意图屈打成招,要求三司会审,以确保公平公正,没有冤假错案。

    这一招,要是以前肯定管用。

    但前不久,崇国公才用过这一招,最后导致犯人被杀,正好可以拿来做挡箭牌。

    三司会审,刑部大牢人多手杂,没法确保勇诚伯安全,再者北漠王还关在刑部大牢里,万一叫人混进去,那可是危及江山社稷的事。

    虽然知道刑部大牢里的北漠王是假的,但借崇国公几个胆子,也不敢在议政殿公然抖出来,只能拿眼睛瞪着东乡侯,让他别睁着眼睛说瞎话。

    皇上顺了东乡侯的意思,没有准许三司会审。

    但崇国公要求看证词,皇上答应了。

    下朝后,崇国公和刑部尚书一起去了刑部。

    那证词看的他是心惊胆战。

    他以为派人去杀人灭口就能没事了。

    没想到已经有证词了,还摁了手印,是罪证确凿。

    难怪东乡侯敢直接派人查抄勇诚伯府。

    勇诚伯已经完了。

    要是勇诚伯把他供了出来……

    假传圣旨,私吞贡品,这罪名便是太后也保不住他。

    崇国公背脊发寒。

    这人——

    是留不得了。

第六百零八章 挟持() 
    接下来两天,京都过的很平静。

    到了第三天,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北漠使臣要见北漠王,朝廷不许。

    北漠郕王爆脾气发作,挟持了崇国公,到了刑部大牢前。

    刑部阻拦不让,结果北漠郕王用刀刺伤了崇国公的胳膊,血流了一地。

    北漠郕王不是北漠公主。

    他为了救北漠王,向南梁借兵十万,兵临城下。

    他不是闹着玩的。

    他动的是真格。

    千里迢迢来了大齐,却一再阻拦不让他见人。

    他怀疑他们北漠王是不是已经被大齐杀害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一个北漠王爷有大齐权倾天下的崇国公做垫背的,就是死也值得了。

    话说的重,再加上给了崇国公一刀,刑部狱卒可不敢拿崇国公的性命开玩笑,把路让开了。

    北漠郕王拿刀抵着崇国公的脖子进了刑部大牢。

    可是在刑部大牢里转了一圈,也没看到北漠王的人影。

    出了刑部后,北漠郕王一把将崇国公推开。

    要不是刑部尚书扶的及时,崇国公都能摔倒在地。

    北漠郕王怒道,“明日,大齐还不让我见人,就等着开战吧!”

    说完,骑上马背,扬长而去。

    崇国公受伤,摇摇欲坠。

    刑部尚书扶着他去刑部衙门,大夫帮他包扎。

    伤口很深,但好在没有伤到骨头,休养一段时间就成了。

    包扎完伤口,崇国公就回了府。

    只是他人走了不打紧,刑部大牢却是出事了。

    勇诚伯和勇诚伯夫人毒发身亡。

    消息传到苏锦耳朵里,她是半晌都没能回过神来。

    毕竟她怀疑勇诚伯是老夫人的亲生儿子。

    死了个勇诚伯世子,老夫人都发疯似的要弄死她和谢景宸了。

    现在勇诚伯死了,老夫人还不得疯掉?

    而且死的还那么凑巧,崇国公被北漠郕王挟持进刑部大牢,过后没多久他们就死了。

    说这事和崇国公没关系谁信啊。

    不止是苏锦,东乡侯也是这么怀疑的。

    刑部仵作给勇诚伯和勇诚伯夫人验尸。

    起初什么都没有验出来,又验了一遍,最后在勇诚伯的尸体上发现了一个非常小的针孔。

    经过解刨,仵作用镊子夹起来一根和头发丝差不多粗细的针。

    针上含有剧毒。

    显然,要勇诚伯性命的就是这根毒针。

    刑部尚书面色凝重。

    东乡侯望着他。

    刑部尚书摇头。

    他知道东乡侯在怀疑崇国公。

    其实他也有此怀疑。

    可怀疑没有用。

    当时崇国公被北漠郕王挟持。

    他们进了刑部大牢后,走到哪里,身后都有狱卒跟着。

    那些狱卒并没有看到崇国公下手。

    而且北漠郕王在刑部大牢里没有看到北漠王后,曾有一段时间松开了崇国公。

    崇国公压根就没靠近勇诚伯关押的大牢,把勇诚伯的死怀疑到他身上,十有八九会被崇国公反咬一口。

    再者若是瞧见了,勇诚伯或许不会死,刑部尚书若赶的及时,或许能说服勇诚伯临死前说出那批贡品的真相。

    现在人死了,线索也就断了。

    这种明明知道是崇国公在背后作祟,距离拿到罪证也只有一步之遥,最后却前功尽弃,实在叫人觉得窝囊。

    刑部尚书觉得有负东乡侯嘱托。

    东乡侯则道,“是狐狸总会露出狐狸尾巴,我就不信他能次次逃脱!”

    翌日,早朝。

    崇国公重伤后,带病上朝。

    他弹劾刑部看守犯人不利,导致勇诚伯被害。

    刑部尚书差点没在议政殿气炸肺。

    勇诚伯是怎么死的,大家心知肚明。

    他没有逮到崇国公的把柄,结果他还反咬一口,倒打一耙。

    勇诚伯虽然罪该万死,但他并没有画押认罪,也没有供出背后的真凶。

    就这么被人杀害了,的确是刑部失职。

    皇上训斥了刑部尚书一通,罚了半年俸禄,以儆效尤。

    不过训完了爹,又奖了儿子。

    勇诚伯谎报粮草,又贪墨贡品一案是曲大少爷离京找的证据,年少有为,皇上大家夸赞,并让刑部尚书好好培养,为朝堂培育栋梁之才。

    这一罚一奖,刑部尚书郁闷,崇国公更郁闷。

    他还想趁机打压刑部尚书,没想到人家有个好儿子。

    谁都有好儿子,唯独它儿子……

    始终是陪衬。

    ……

    吃了早饭后,苏锦就带着杏儿去栖鹤堂请安。

    刚走到院门口,就看到二太太和三太太走出来。

    身后还跟着谢锦绣和谢锦欢。

    她们都是来给老夫人请安的。

    但老夫人谁也没见。

    苏锦走上前,谢锦欢道,“大嫂,老夫人身子不舒服,今儿早安免了。”

    “免了?”苏锦挑眉。

    “大概是因为勇诚伯被害,老夫人心里不好受吧,”谢锦欢道。

    只是心理不好受?

    苏锦不觉得老夫人承受能力大了这么多。

    不会是气的吐血不敢请大夫吧?

    别说。

    还真叫苏锦猜对了。

    老夫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叫人害怕。

    屋子里只有兰芝一个丫鬟在伺候。

    看着老夫人那没有血色的脸,兰芝小心翼翼道,“老夫人,要不奴婢还是去请个太医来给您瞧瞧吧?”

    昨天老夫人一听到勇诚伯死在刑部大牢后。

    一口血喷了出来。

    她要请太医,老夫人却拦着不让。

    她刚要劝两句,老夫人就晕了过去。

    兰芝吓坏了。

    她又不敢擅作主张。

    只能把老夫人扶上床,拿了服平心静气的药煎了喂老夫人服下。

    她不明白,老夫人都吐血了,为什么不让请太医。

    小病不治,容易养成大病,到时候就晚了。

    老夫人靠着大迎枕,双目空洞,兰芝怀疑她说的话是不是在老夫人耳边打了弯就溜走了。

    “老夫人,您别吓奴婢啊,”兰芝跪在床边哭道。

    老夫人鼻子一酸,眼泪直往下掉。

    她这辈子亏欠最多的就是源儿。

    外面,一丫鬟跑进来。

    老夫人慌乱的擦掉眼泪,道,“何事?”

    “崇国公弹劾刑部尚书看守不利,导致勇诚伯被杀,皇上罚了刑部尚书,”丫鬟禀告道。

    “不过皇上又奖赏了表少爷。”

    “这一次勇诚伯的罪证,是表少爷找到的,皇上还夸他年少有为来着……。”

    丫鬟禀告的话,说的兰芝心肝儿胆颤。

    她怕老夫人又吐血。

    她都不敢在老夫人面前提勇诚伯三个字了,这丫鬟居然敢来禀告。

    这丫鬟不会是觉得红袖走了,她能提拔成大丫鬟吧?

    她觉得表少爷被夸,老夫人会高兴?

    可惜,表少爷在老夫人心目中的分量远没有勇诚伯重……

    想到这里,兰芝身子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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