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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欢喜记事-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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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锦失笑,“叫花鸡可以改日吃,我娘过生日,我送点别的。”

    “姑娘要送什么?”杏儿好奇。

    “回头你就知道了,”苏锦眼底闪着自信的光芒。

    杏儿有点担心。

    这眼神她太熟悉了。

    每次姑娘都自信十足,然后结果和想的完全不一样。

    暗卫回来后,把糖葫芦交给杏儿,然而才吃过半只叫花鸡的杏儿吃下糖葫芦了。

    “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啊?”杏儿问道。

    “大少奶奶前几日救的一对兄妹,又被人找茬了,我救他耽误了些时间,”暗卫回道。

    “又被找茬了?”苏锦蹙眉,怎么还逮着那对兄妹不放了。

    “是崇国公府的人在查是谁在接济那些飞虎军家眷,”暗卫道。

    “崇国公府真不是好人,”杏儿道。

    说完,杏儿又觉得自己说的不对,姑娘还救崇老国公呢。

    苏锦眉头拧着。

    飞虎军某种程度上算是崇国公府的。

    这些飞虎军的家眷被人接济,崇国公不知道,还派人去揍飞虎军家眷——

    他脑子是锈逗了吗?

    这事要替他宣扬下,他崇国公威望扫地。

    苏锦很想这么做,但接济飞虎军家眷的人品德高尚,他做好事不留名,苏锦不便替他宣传,万一坏了人家的事就不妙了。

    暗卫禀告完后,就去竹屋告知谢景宸。

    谢景宸要比苏锦想的多,他一直觉得东乡侯有秘密。

    东乡侯为了进刑部,不惜踢飞刑部右侍郎,取而代之,他的目的只是针对崇国公。

    东乡侯虽然性子霸道,天不怕地不怕,可东乡侯府入京这么久,针对的不是崇国公,就是崇国公一党。

    那些被他吓个半死的御史都是崇国公的人。

    再出格一点,就是打劫皇上。

    除此之外,并没有做过让人诟病的事。

    东乡侯敬重崇老国公,他对手下人训练极其严苛,远非军中将士训练能比。

    还有苏崇说的,青云山有八十多人能百步穿杨。

    他还记得杏儿说的,东乡侯并不愿意封侯,他更愿意做一个将军,把青云山的兄弟组成一支军队。

    东乡侯怪皇上打乱了他的全盘计划,他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接受招安的。

    还有一点,那就是暗卫刚刚说的,有飞虎军的家眷被人带走了。

    弱不禁风的家眷被带走后,回来时武功高强,性子沉稳。

    一个大胆的念头浮出来。

    这个念头叫谢景宸感到震撼。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东乡侯有可能是当年侥幸没死的飞虎军一员吗?

    不仅没死,还凭着一己之力,靠着打劫朝廷,占山为王,重建了一支飞虎军?

    这……真的可能吗?

    然而这个念头升起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因为有太多的证据来佐证他的猜测。

    两个最该反对东乡侯叫飞虎军的人偏偏都赞同他。

    一个是冀北侯。

    一个是崇老国公。

    还有东乡侯对待冀北侯的态度。

    皇上赏赐他们玉佩后,福公公和丫鬟说的话。

    如果东乡侯真的是当年飞虎军中的一员。

    那他……不就是冀北侯府二老爷了?!

    。

第三百二十四章 探监() 
十五年前,东乡侯随飞虎军战死沙场的时候,有未婚妻,但并未娶妻。。。

    苏崇今年十八岁。

    先崇国公世子死后,夫人被刺伤,唯一的儿子坠崖,生死不明。

    苏崇年龄合适,名字里又正好有一个崇字。

    这是凑巧吗?

    他会不会是那个坠崖的崇国公府嫡长孙?

    可一个三岁大的孩子坠落悬崖,马车摔成粉碎,他能侥幸不死吗?

    门口。

    苏锦站在那里望着他。

    杏儿眼睛眨了眨。

    她很确定道,“姑爷在走神。”

    “走神的很彻底,”苏锦道。

    “要喊姑爷吗?”杏儿问道。

    “算了,别打扰他了。”

    谢景宸一脸黑线。

    不打扰他还说的这么大声。

    苏锦走过去道,“你在想什么?”

    “在想岳父大人,”谢景宸如实道。

    “……。”

    苏锦一脸黑线。

    她爹有什么好想的?

    好吧,身为女儿说这话不合适。

    杏儿没忍住道,“不能想侯爷,侯爷会打人的。”

    苏锦,“……。”

    谢景宸,“……。”

    “我爹至于这么霸道吗?”苏锦道。

    杏儿脑海中浮出苏大少爷说想东乡侯的场景。

    “爹,我想你了,”苏大少爷道。

    “是想挨打了吗?”侯爷道。

    “……。”

    杏儿把这场景描述出来,然后加一句,“很多次,侯爷都是直接打的。”

    苏锦,“……。”

    谢景宸,“……。”

    苏锦望着谢景宸,“你想我爹什么?”

    “岳父大人和飞虎军是什么关系,”谢景宸道。

    杏儿一头雾水。

    这还用猜吗?

    飞虎军是侯爷的啊。

    苏锦望着谢景宸,眉头轻挑,“你是指十五年前的飞虎军?”

    “看来你也有所怀疑,”谢景宸道。

    苏锦笑了笑。

    她爹那么杠崇国公。

    只是因为崇国公让他背了黑锅。

    这可能吗?

    一个连朝廷都不放在眼里的人,会在乎一点黑锅?

    不是深仇大恨,不是不得不报的仇,正常人都不会去踹崇国公这块铁板。

    如果不是对飞虎军三个字特别的在乎,她爹干嘛非要用这三个字做名字,惹来那么多人唾骂和鄙夷。

    叫苏家军,一听就像他私有的。

    她爹进京,分明是有备而来。

    对于她爹来说,她应该是属于拖后腿的那种。

    苏锦从小被保护的很好,根本不知愁滋味,他们也不会让她掺和到这些争斗中去。

    也正因为东乡侯把女儿保护的太好,把她娇惯的觉得捅破天,东乡侯也能顶的住。

    没有理解他一番苦心,放着他挑选的人不要,自己上街抢人,把自己卷进了旋涡之中。

    要是当初苏锦真如东乡侯安排的嫁进冀北侯府。

    她可以过无忧无虑的生活。

    虽然她现在过的也挺没心没肺的。

    一般只要别人不招惹她,她是肯定不会去招惹别人的。

    招惹了她,是肯定别想占便宜的。

    刑部大牢。

    狱卒看着牢门,目不斜视。

    以前还能插科打诨,自打东乡侯进了刑部后,那是一丁点儿都不敢偷懒。

    上一个收钱,放人进去探监的已经被打断了腿,在家养伤中。

    被放进去探监的正是户部右侍郎。

    塞了十两银子,刚进刑部大牢,还没见到宁远将军的面,就被东乡侯给请了出去。

    钱白花了,狱卒收了钱,没进腰包,还被打断了腿。

    前车之鉴,狱卒敢掉以轻心吗?

    这不,户部右侍郎夫人带着丫鬟,拎着食盒要探监,塞过来的金锭子,都快闪瞎人眼睛了,但是狱卒的手不敢伸啊。

    钱好,也得有命花不是?

    “侍郎大人有令,没有他允许,不许任何人探监!”狱卒道。

    “只是通融一下,”户部右侍郎夫人道。

    “夫人别为难我们,”狱卒道。

    户部右侍郎夫人一口银牙没差点咬碎。

    她深呼吸,把怒气压下问道,“宁远将军如何了?”

    狱卒瞄着金锭子。

    户部右侍郎夫人气的想抽人了。

    “给他们!”她咬牙道。

    从丫鬟手里接过金锭子,狱卒道,“宁远将军被打的很惨。”

    “还有呢?”户部右侍郎夫人问道。

    狱卒手动了动。

    意思很明显。

    刚刚的金锭子之后问一句的。

    户部右侍郎夫人气的脑袋疼,这还是狱卒吗?分明是土匪!

    丫鬟又塞过去一金锭子,狱卒小声道,“宁远将军要狱卒帮他送信,也不知道送的什么信,狱卒被东乡侯逮住打了个半死。”

    “东乡侯说落到他手里,不说出他想知道的,就打,打到骨头软了说实话为止,”另一狱卒道。

    户部右侍郎夫人脸色一白。

    可千万得扛住了不能招认啊。

    一旦招认不死也要流放千里啊。

    甚至连她都要遭殃……

    户部侍郎夫人心情沉重看着刑部大牢的门,转身离开。

    两狱卒掂量着手里的金锭子,乐不可支。

    东乡侯的人让他们把消息卖给想知道的人,这消息还真是值钱,比放人进去挣得还要多。

    果然挣钱是有门道的。

    向着东乡侯的钱拿着才没有性命之忧。

    户部右侍郎夫人回府后,就和户部侍郎告状,“塞了两锭金子出去,连刑部大牢的门都没摸着。”

    户部侍郎气道,“东乡侯只手遮天,我明天就弹劾他!”

    第二天早朝。

    户部右侍郎果真弹劾东乡侯不许宁远将军府亲眷探监的事。

    崇国公帮户部右侍郎,其他大臣都附议。

    在没有确凿证据证明就是宁远将军指使下人杀了望州知府,宁远将军只是嫌疑人,怎么就不能探监了?

    户部右侍郎公然怀疑宁远将军被人使用酷刑,死在刑部大牢了。

    这是在激将东乡侯,东乡侯选择如他所愿,“右侍郎那么急于见宁远将军,我让你见便是。”

    还是第一次成功的打压了东乡侯。

    户部右侍郎和崇国公都扬眉吐气。

    下朝之后,户部右侍郎都没有换下朝服,就直接去刑部大牢要探望宁远将军。

    他去刑部大牢的时候,狱卒正拎水灭火。

    地上全是水迹,人来人往的,显得很乱。

    户部右侍郎问道,“这是出什么事了?”

    “走水了,”狱卒回道。

    回了等于没回,狱卒就忙去了。

    守门的狱卒还在,户部右侍郎要进大牢,他们没再阻拦。

    户部右侍郎进去后,被狱卒带着去见宁远将军。

第三百二十五章 探监() 
牢房内,宁远将军趴在床上,身上的犯人囚服上是血迹,看上去触目惊心。

    宁远将军奄奄一息。

    东乡侯走过来。

    “侯爷,”狱卒唤道。

    户部右侍郎两眼冷视东乡侯,“刑部就是这么问案的?!”

    “是打算屈打成招吗?!”他厉声质问。

    东乡侯抬手道,“把牢门打开。”

    狱卒掏出钥匙把门打开,东乡侯望着户部右侍郎道,“进去吧。”

    户部右侍郎扔过来一记“算你识相”的眼神,然后走了进去。

    只是他一进去,狱卒就把牢门锁上了。

    户部右侍郎脸色一变,“这是做什么?!”

    东乡侯望着他,“一刻钟前,宁远将军已经招认是你指使他杀望州知府的,你不待在这里,你还想单独要间牢房不成?”

    宁远将军的嘴很严,挨了几十鞭子,他也咬紧牙关不松口。

    可人总是有弱点的,宁远将军死扛着,就是因为他坚信户部右侍郎和崇国公会想办法救他。

    死不招认,总有出去的一,他还是宁远将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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